“把柯南叫過來吧,不過不要告訴他是什麽事情。”衫井光目光深邃地瞥了一眼阿笠博士,輕輕地啟唇說道。


    阿笠博士會意地點了點頭,隨後便轉身去通知柯南。


    在等待柯南到來的這段時間裏,衫井光又陸續通知了幾個人過來。


    衫井光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以衫井光的性格來說,他想到一個有趣的想法就會去做。


    如今,一個黑衣組織的人突然現身,這無疑為衫井光提供了一個絕佳的機會。


    這麽好的機會,自然是要借此機會讓柯南親身感受一下那個組織的恐怖之處。


    這種事之前已經做過兩次了,對於柯南來說已經是經曆過二次同樣的痛苦,但衫井光卻仍然樂此不疲。


    所以說,對於衫井光來說這種事簡直是手到擒來,手拿把掐的事。


    不久,柯南的身影出現在阿笠博士的家中。


    他原本以為隻是阿笠博士有事情找他,但看到衫井光也在場時,就意識到了應該是衫井光找自己。


    柯南一笑,他大概猜測對方為什麽找自己了。


    “衫井哥,你是不是因為剛剛發生的慘案找我。”柯南露出自信的笑容,他的聲音裏也帶著一絲探究。


    聽到這個稱唿,阿笠博士的臉上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他知道衫井光早已知曉柯南的真實身份,但每次聽到工藤新一以“衫井哥”相稱時,他總覺得有些別扭。


    雖然衫井光的年紀確實比新一大,但就是感覺奇奇怪怪的。


    “慘案找你,你為什麽還能出現在這裏。”衫井光淡淡地瞥了柯南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


    柯南頓時死魚眼。


    什麽慘案找自己啊。


    自己明明說的是你是因為慘案找我啊。


    “你迴去吧,頭七我會記得給你燒紙的。”衫井光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輕描淡寫地對著柯南再次說道。


    柯南原本還算平靜的心情瞬間被打破,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衫井光。


    衫井光這是什麽理解能力啊。


    就算是慘案找自己,自己活生生的站在這裏,怎麽可能死了啊。


    “不是,我說的是昨天發生在郊區的特大轟炸案。”柯南連忙想著糾正衫井光錯誤的理解,解釋道,“這次慘案被炸死的足足有一百多人,現在那裏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了,簡直慘不忍睹。”


    “所以,你想說什麽?”衫井光靠在沙發上,臉上依舊保持著輕鬆的表情,仿佛這一切與他無關,他淡淡地問道。


    “這麽惡劣的事情決不姑息。”柯南義正填膺,當他意識到麵對的人是杉井光時,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嚴肅而堅定,“必須將罪魁禍首繩之以法。”


    “那你就去找根繩子去吧。”衫井光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對柯南的話語嗤之以鼻。


    “找繩子?”柯南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困惑,不解地反問道,“找繩子幹嘛?”


    “你看我像什麽?”衫井光瞥了柯南一眼,故意賣了個關子,指了指自己問道。


    柯南更加摸不著頭腦了,遲疑地迴應:“像……像什麽?”


    “難道我長得像繩子,在我麵前說繩之以法,你說怎麽個以法。”衫井光盯著柯南看,“你口口聲聲說要繩之以法,那我倒想問問你,你打算怎麽用我這根‘繩子’去‘法’?”


    柯南終於明白了衫井光的言下之意,頓時哭笑不得。


    他迴過味來,感情是衫井光現在並不想提這個話題啊。


    不過,柯南感覺以前提這種事情衫井光不是挺樂意交流的。


    現在怎麽……


    柯南想到這個問題,立刻就自己給出了答案。


    還是衫井光太善良了。


    這個案子不比之前,死太多人了,衫井光應該是覺得太沉重,心裏難受,選擇了暫時迴避。


    衫井光還是太善良。


    柯南自己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很難受,但也很快就適應了,難受勁過了也就過了。


    柯南感覺自己不該因為一句話就影響到自己的心境,讓自己冷靜下來。


    很快,他就冒出了更多的想法。


    衫井光或許並不是真的完全在迴避這個話題,而是在以一種獨特的方式表達自己的不滿和嘲諷。


    柯南心中不禁對衫井光的機智和幽默感讚歎不已,同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


    他知道衫井光因為案件的沉重而選擇暫時迴避的同時,也是選擇了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對警方無力感的無奈和不滿。


    “話說,柯南你的頭怎麽了?”阿笠博士在柯南一進來就注意到了柯南頭上有點髒,但由於柯南與衫井光似乎在談論重要的事情,直到現在他才找到機會問道。


    “剛才摔了一跤,我就順便理了頭。”柯南解釋了一句,隨後又有點疑惑,“不應該啊,我頭上還有髒東西啊。”


    “你把頭埋哪裏了?”衫井光嘴巴比腦快,說完就意識到不對。


    不過,他也沒有在意。


    理和埋的文字太像了,腦中浮現出理這個字,沒想到自動就給匹配到了埋字上。


    理頭和埋頭就一字之差。


    不管是理還是埋,衫井光也不在乎柯南的頭是理了還是埋了。


    “埋在我家裏了。”柯南死魚眼。


    他感覺莫名其妙的。


    衫井光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像是老是在詛咒自己一樣。


    該不會是真的被轟炸慘案死的那一百多人給嚇到了吧。


    阿笠博士整個有點蚌埠住了。


    這就是衫井光與新一的相處模式啊。


    這是正常人該有的交流方式嗎?


    他看到的是兩個神經病在交流。


    “那得讓小蘭他們注意安全了。”衫井光似笑非笑的看著柯南。


    他雖然不知道柯南這家夥在想些什麽。


    但,從他的表情和眼神中都看出來了對自己的同情。


    柯南這個家夥自己大禍臨頭了還同情自己,等下有得哭了。


    衫井光輕輕一笑,隨後琢磨了一下感覺有點不對。


    等等,柯南這個家夥為什麽同情自己?


    自己一切正常能有什麽值得同情的。


    該不會是柯南腦子瓦特了吧。


    衫井光皺著眉頭,心中升起一股疑惑,他決定直接問柯南:“柯南,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或者你覺得我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柯南看著衫井光那嚴肅而認真的表情,微微一愣,隨後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中透露出幾分關切:“沒有,我隻是覺得你最近似乎心事重重,情緒有些低落。”


    “你覺得就是你覺得啊。”衫井光死魚眼,“我覺得你應該把你的頭找迴來,埋在家裏不太安全。”


    柯南無語。


    怎麽還在提這種事情啊。


    “我等下就迴去把頭找迴來。”柯南決定配合衫井光。


    衫井光現在心裏很脆弱,自己得保護好現在的衫井光。


    盡管他很無語衫井光在脆弱的時候會是這種表現。


    衫井光看著柯南無語的表情,不由得輕笑出聲。


    柯南皮笑肉不笑。


    既然對方笑了,柯南感覺自己也要配合的笑一笑。


    正當柯南擠出一個假笑時,衫井光收起玩味的笑容,正色道:“好了,不開玩笑了。其實我今天找你來,是有個人找你有點事,她叫宮野誌保。”


    柯南聽到“宮野誌保”這個名字,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疑惑。


    他還沒來得及細問,便見從房間裏走出一個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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