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井光板起臉來,拿出我很高貴是帶刺的玫瑰那種氣勢。


    必須全身充滿高貴的氣息才能拿捏琴酒那種神態。


    貝爾摩德就是驗證自己演技最好的試驗品。


    衫井光看向琴酒,見對方遲遲沒有動作,直接站起來,走過去,幫他一把。


    衫井光拿起琴酒放在桌麵上的麵具就往琴酒臉上套。


    琴酒本能的抗拒。


    但,衫井光的動作很快,也很嫻熟,哪怕是琴酒反抗,依舊幫琴酒做好了易容。


    衫井光笑了,剛打算迴座位,就看到了,琴酒側脖頸有一處破綻,易容麵具沒完全貼緊,應該是琴酒掙紮導致的。


    衫井光對這個方麵有輕微的強迫症,伸手撫摸去把褶皺按平,順手把領結型變聲器給他帶上。


    這一係列的動作讓伏特加心髒都緊了一下,差點就停跳了。


    還沒有人敢摸琴酒老大的虎須,怕不是下一秒派斯頓就要血濺當場了吧。


    伏特加正想閉上眼睛,不忍看派斯頓這麽血腥的下場,就聽到了貝爾摩德的嘖嘖稱奇的聲音,“原來你是這樣的琴酒啊。”


    貝爾摩德一開始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都沒有懷疑琴酒的性格,一度感覺是不是自己開門的方式是不是有點不對。


    但是,不管多麽不敢置信,眼前看到的都是事實。


    琴酒變了啊。


    貝爾摩德突然來了興趣,“你們兩個在做什麽羞羞的事,人家伏特加還在呢,看人家伏特加都不敢睜眼看,你們好歹避避別人啊。”


    琴酒頂著池田駿介的臉罕見的露出豆豆眼。


    這情景和上一次派斯頓與伏特加好像。


    沒想到,天道輪迴,就到了自己身上。


    琴酒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對。”貝爾摩德發現了問題,“你們兩個怎麽連氣質都變得差不多了。”


    琴酒很高貴,是帶刺的那種,主打的就是正經。


    衫井光很高雅,是雅中帶一絲絲俗的那種,喜歡搞怪。


    這兩個不說完全不同吧,但也僅僅是那個高字有一點點相同。


    這兩個人現在都變成了帶刺的玫瑰,也不知道是高貴出了軌,還是高雅劈了腿。


    或者,兩者都劈叉了?


    “派斯頓在學我,不用理會他。”衫井光一本正經道,配合琴酒一貫冷漠的臉,還真有琴酒那一股架勢。


    “不要誤會,與上次派斯頓與伏特加一樣,隻是看的角度問題。”琴酒知道上次事件的影響,很認真的在解釋。


    “還別說,學得真像。”貝爾摩德感覺有點好玩。


    衫井光學琴酒確實有點意思。


    以衫井光喜歡搞怪的性格,後麵估計還有好戲看。


    也是因為衫井光喜歡搞怪,貝爾摩德沒有多想,也就更沒有往易容方麵想。


    “我們剛才再談……”衫井光看了琴酒一眼,琴酒頂著池田駿介的臉,也就是琴.池田駿介·酒。


    衫井光還不知道那個男人叫什麽名字。


    貝爾摩德知道“琴酒”的性格,不喜歡說那種廢話,要談正事了,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琴·池田駿介·酒。


    “淺野哲也。”琴·池田駿介·酒言簡意賅。


    “他啊。”貝爾摩德笑了,“正好收到了有關他的情報。”


    “細說。”琴·池田駿介·酒對那個男人記憶猶新,自然也對那個男人“關心備至”,無時無刻不是在想著第一刀該往哪裏紮。


    “別搶琴酒的話。”貝爾摩德瞥了一眼琴·池田駿介·酒,“話說,琴酒連這事都告訴你了啊。”


    在貝爾摩德看來“衫井光”在學琴酒,不知道那人的事情話,不會搶在琴酒之前開口。


    琴酒連這種糗事都說,看來這兩人關係真不一般啊。


    “剛剛在討論這件事。”衫井·琴酒·光道,衫井光還挺喜歡這個名字的,自己頂著琴酒的臉,不就是衫井·琴酒·光。


    衫井光反複在心裏默念了幾遍,隨後就發現了更有意思的組合名。


    衫·琴酒·井光。


    嗯,這個名字很好,一聽就很帶勁。


    “那還真有點巧。”貝爾摩德淡笑,“我可是剛剛拿到他落腳點的情報呢。”


    衫井光沒說什麽。


    淺野哲也也隻是設計了一片區域的建築,讓自己遲到了而已,並沒有什麽該急的是琴酒。


    琴酒急那個人估計是跑不掉了。


    能耍琴酒一次,那個人已經很厲害了,想來第二次,基本上不可能。


    衫井光想看看這個淺野哲也與清水家族有沒有關係,所以看向了琴·池田駿介·酒。


    琴酒已經站了起來,全身的氣勢變得更加冰冷。


    這種神情與氣勢放在衫井光身上是沒有出現過的。


    貝爾摩德驚疑了一下,隨後笑了,“派斯頓,演戲真的有很天賦啊,有沒有興趣跟我進軍演藝圈。”


    琴·池田駿介·酒下意識看向衫井光。


    他潛意識認為不是在說自己,應該會派斯頓怎麽說。


    衫井·琴酒·光冷漠,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說什麽。


    演藝圈自己沒什麽興趣。


    要是娛樂圈的話,自己倒是有那麽一點點興趣。


    不為別的,辛苦演戲能賺幾個錢啊,哪有粉絲經濟來得實在。


    雖然說兩者到後麵都差不多,但是明顯演藝圈前期吃力不討好啊。


    “你不用看琴酒,這件事情是你自己的事,他也管不了。”貝爾摩德還以為衫井光顧忌琴酒,說道。


    衫井光在組織的地位已經很高了,但畢竟是琴酒一手帶出來的,有點顧忌也正常。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事還真是我說了算。”衫井·琴酒·光淡淡道。


    貝爾摩德覺得這話說的有點像某人,但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就聽到琴酒的聲音道:“他自己的事自然是他說了算。”


    琴酒關掉了變聲器。


    貝爾摩德看到聽到“派斯頓”發出琴酒的聲音,一瞬間反應過來事情的真相。


    沒往那邊想,也就沒往那邊想。


    一旦往那邊想了,以貝爾摩德的聰明,一瞬間就想通了一切。


    琴酒與衫井光互換了身份。


    但,她有點不敢置信。


    這怎麽可能?


    以琴酒的性格竟然會幹出這種事啊。


    貝爾摩德整個人都蚌埠住了。


    本來想衫井光搞怪自己看戲呢。


    沒想到,這個戲中的小醜竟然是我自己。


    貝爾摩德表示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衫井光笑了笑,看得出來貝爾摩德隻是耍性子的生氣,不是真生氣,笑道:“這次交換身份的目標針對的可是另有其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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