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熙的這一下勢大力沉,女忍者完全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快速下墜,剛好壓在下方兩個男忍者的身上。


    結印被強行中斷,匯聚到一半的屬性能量在兩個男忍者的體內肆虐,他們雙雙吐出一口鮮血,被女忍者壓趴在地上。


    兩人努力壓製躁動的能量,一時間難以動彈。


    “搞什麽啊,快從我們身上下去。”


    女忍者這一砸也被砸的眼冒金星,她晃了晃腦袋,準備起身,可是一抬頭,就看到陳嘉熙不知什麽時候來到他的麵前。


    女忍者頓時就停下了動作,身體微微顫抖。


    “怎麽還不起來啊,我說你該減減肥了,壓死……”


    男忍者一邊說話一邊抬頭看女忍者到底是怎麽迴事,當他看到陳嘉熙的時候,他的話也戛然而止。他這時才感受到他身上的女忍者在輕微的顫抖。


    看著陳嘉熙一邊把玩著手上的細線,一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那雙冰冷的眸子裏不帶一絲感情色彩,女忍者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你……你……竟然是個上……上忍,你……究……究竟想幹什麽。”


    女忍者說話都是結結巴巴的。聽到女忍者說對方是個上忍,下麵兩個男忍者也不敢動彈了。


    島國忍界的實力劃分不同於華夏,島國的實力劃分是下忍中忍上忍以及影,對標華夏的脫胎換骨地煞天罡,在島國忍界的實力劃分中,並沒有聖級,影級已經是最強的了。女忍者說陳嘉熙是上忍,就是她猜到陳嘉熙的實力遠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有點意思,你竟然能看出我的實力。”


    陳嘉熙蹲下身,一隻手按在女忍者的肩上,另一人拿著細線開始在女忍者和另一個男忍者身上纏繞。


    “你要做什麽!”


    女忍者想起身躲避,可是肩膀上的那隻手仿佛千斤重擔一般,按著她根本就起不來。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掙紮,你一掙紮就弄的我好緊張,我一緊張就會亂動,到時你們被切成一塊塊的,你說怪誰好呢。”


    這話聽著十分耳熟,正是沒多久前女忍者對陳嘉熙說的,現在角色反過來了,同樣的話從陳嘉熙的嘴裏說出來,三個忍者聽著是那麽的諷刺,那麽的刺耳。


    陳嘉熙把三人扶起來,三人不知道陳嘉熙想幹什麽,隻能像木偶一樣任由陳嘉熙擺弄。


    陳嘉熙拍著那個沒有被綁住的男忍者的肩膀說道。


    “麻煩你去通知你們背後的人,讓他們告訴安倍日月,我在這裏等他,如果他不出現……”


    陳嘉熙轉過頭看著被綁住的兩個人說道。


    “如果他不出現,你們說我應該怎麽辦才好呢。”


    他們聽到安倍日月的名字從陳嘉熙的嘴裏出來的時候就麵如土色。安倍日月的名字他們當然知道,那是安倍家族的少主,對於他們來說,那是高的不能再高的存在。他們沒見過安倍日月,不要說他們,就是他們家族的家主也沒見過,不是因為安倍日月深居簡出,而是因為即使是他們的家主也沒有資格見到他。這個人既然是找安倍日月的麻煩,那他至少是和安倍日月差不多級別的存在,


    女忍者臉色蒼白,勉強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您……您太看得起我們了,我們在安倍少主的眼裏不過是螻蟻罷了,有人拿螻蟻的死活逼你做事,你會答應嗎。”


    陳嘉熙搖搖頭。


    “我不會,不過安倍日月他會的。”


    女忍者被陳嘉熙的話差點氣笑,她還想在爭辯什麽,不過陳嘉熙並不給她這個機會,他一步躍上大鳥居又從上麵重新跳了下來。


    陳嘉熙輕輕一拉手上的細線,被綁在一起的女忍者和男忍者就這麽被提了起來。


    兩人在半空之中不停的蹬腿保持平衡,可是他們越蹬腿,在空中就晃得越是厲害,細線輕鬆劃破了他們的衣服,在他們的身體和手臂上留下無數的傷痕。疼痛刺激著兩人掙紮的更加劇烈,傷口越來越多,越來越深。原本透明的細線也被鮮血染紅顯露出來。


    陳嘉熙看向那個站在原地,呆若木雞的抬頭在那看的忍者,開口問道。


    “怎麽,你和他們倆有仇嗎,是要等他們的血流幹之後再去通知嗎。”


    “啊?哦……”


    那個忍者這才反應過來,以他平生最快的速度向外跑去。他和那個男忍者以及女忍者,他們三人來自不同的忍者家族,他們的家族在忍界也是十分不起眼的存在,不然守衛靖國鬼廁的活也不會落到他們家族的頭上,真正強大的家族會有無數小家族去巴結他們,搶著幫他們幹髒活累活,而那些強大家族要做的事情隻有修煉,讓自己的家族更加強大。


    就像那個女忍者說的一樣,他們這些不入流的小忍者家族,在安倍一族的眼裏什麽都不是,即使他把這件事情匯報上去,他們家族的人估計連安倍一族駐地的附近都沒法靠近,更談何見到安倍日月。


    即使是這樣,這個男忍者沒想著自己獨自一人逃跑,雖然他們三人的家族都不入流,但真的嚴格算起來的話,他和另一個男忍者所在的家族算是那個女忍者家族的附屬家族,而且那個女忍者在家族門派的身份特殊,如果他真的拋棄兩人,先不說會不會被找到,但他的家人肯定會遭受最慘烈的報複。


    “都給我滾。”


    陳嘉熙的這句話是對那些目睹了一切,癱軟在地,不敢動彈的僧人祭司說的,他還不屑於對付這些普通人。


    這些人如蒙大赦,趕忙爬起來向外跑去,好幾個人腿還是軟的,爬起來之後還摔了好幾跤,他們也顧不得疼痛,跌跌撞撞的離開這是非之地。


    以前也有人來靖國鬼廁鬧過事,但從沒有和現在這麽血腥過,血流了一地,還有人被吊在半空中,他們的身上也在不停的流血。他們都以為接下來會輪到他們,沒想到竟然會放他們走,不過他們可不會感激,逃出這裏之後,他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報警,這也是他們所能想到的唯一解決辦法。


    看著在半空中蕩來蕩去的兩個人,淡淡說道。


    “我最後再說一遍,如果你們倆想在來人之前先流血而亡的話,那你們就繼續亂動吧。”


    陳嘉熙說完之後就閉上了眼睛,不再管上麵的兩人。他的話還是起到了效果,那兩人果然停下了動作,他們晃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小,最後停了下來。停是停了下來了但他們身上的傷口依舊在流著血,在這樣的天氣裏傷口是又癢又麻。新的傷口倒是沒有增加,這算是唯一的好消息吧。


    “你覺得安倍少主迴來嗎?”男忍者開口問女忍者。


    女忍者搖搖頭。


    “我不知道,你是希望他來還是不來呢。”


    “當然是來啊,安倍少主來了我們才能得救。難道你不希望他來嗎?”


    女忍者沒有說話,她神色複雜,安倍少主不來,他們必死無疑,可安倍少主來了,他們就真的能夠活下來嗎,安倍少主來了對方就會直接放了他們嗎,安倍少主就一定有義務救他們嗎。這些她都沒有說出口,在她的眼裏其實安倍少主來不來,他們的結局都是死,隻是看著自己同伴那眼神裏的希翼,她不忍心把這些話說出口。不過她還是希望安倍少主能夠來,倒不是她奢望自己能夠活下來,在死之前能看一眼安倍少主的英姿那也是死而無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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