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人說出各自夢想之後,齊白三人都是安分的呆在房裏並未在出門,齊白與徐仙俠都是修行之人常常需要打坐吸納靈氣用以達摩體內竅穴,而趙扶搖則是單純的就是為了不碰到他那什麽妹妹。齊白自在小懸山開始修行到今已是開了十七個體內竅穴了,原本他隻等體內竅穴中本名飛劍韻養而出便順勢打通第十八竅穴一舉躋身洞府境到時便能真正使出一些微妙術法與神通同時也能禦劍而行,這是齊白羨慕向往已久的事情,禦劍成風來,逍遙天地間。誰能不羨慕?但因為上次在那渝水郡的雁棲山上為了能夠快速的拔出把柄法寶品階的長劍過河用以對付那鬼物,他不得不引動體內那快要韻養成形出本命飛劍的那縷劍氣,這從而導致飛劍的成形被延後極多,這其中也有齊白對修行並沒有太上心的緣故,當然這是和徐仙俠比起來,徐仙俠如今開竅十六,離著洞府境也不遠了,那真真的是隻要一有空閑便要打坐練氣隻想著快點進入洞府境。


    齊白也能理解為什麽他要這麽努力修行,在這些時日以來的一同趕路過程中齊白也是知道了徐仙俠的經曆,據他自己所說自他記事起他便是一個孤兒,從小一個人在這世上摸爬滾打長大,一開始靠著要飯靠著別人的施舍才活了下來,有的時候實在是吃東西吃餓極了他還會去偷去搶,當時徐仙俠說話的時候雖然說的很輕巧但齊白知道那得是吃多少的苦呀,他真的很佩服徐仙俠,那麽小一個人都能活下來,如果他當年要不是被師傅收養帶去了山上恐怕已經死了吧,那還來的現在這光景,還能修行有望成為劍修。至於徐仙俠是如何成為劍修的用徐仙俠的話來說就是,“路過懸崖,一腳踩空,不慎掉落,大難不死,獲得機緣,從此上一條康莊大道,那是他是他日後傳奇一生的開始。”就這一句話當時齊白都愣了,他在山上也看過一些誌怪小說,其中裏麵的主人物一般不就是像他這樣的,不是掉落懸崖習得神功就是碰到前輩高人得以被其傳功一下子功力暴漲的,他當時怎麽都沒想到這一幕還真能發生在現實之中,這讓的他當時都有一股想去找個懸崖跳的衝動了。


    一處處幽靜崖壁處,石洞深邃幽靜,此石洞外沒有石碑也無刻字,兩壁盡皆掛滿粗藤大曼盤根交錯猶如虯龍。這石洞四周原本一片幽靜,卻隻聽見在那洞窟深處傳來一陣陣低笑之聲,:“終於要來了嗎?雖然都是一些境界低微之人不過也夠了,也不枉我費盡力氣將此地靈氣流溢四散出去。上千年了,終於,終於就快要出去了!那該死的臭道士,自己要死也就算了,竟還帶著我在此困了上千年,該死!該死!不過他倒也確實是死了,還送了我這麽一份大禮......哈哈哈哈哈哈。”這從洞窟內傳出來的聲音及其的低沉沙啞,難聽至極尤其是當其說到那臭道士以及該死二字時,更是猶如野獸怒吼一般歇斯底裏!但到了最後一句竟又是哈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在其大笑之時似乎是觸動了什麽,在那石洞深處浮現陰陽二魚在洞內空中緩緩旋轉交錯竟是形成了一個太極圖案散發出陣陣靈光,在這靈光之下那聲音似乎是被壓製住了漸漸的越來越小了,最後消逝不見。在這聲音過後四周複而又安靜了下來,似乎剛才那聲音也從未出現過一樣。


    樓船甲板之上,大多數的乘客都走出了各自的房間來到了這裏,在其中自然也包括齊白三人,齊白與徐仙俠倒是沒什麽站在船欄胖旁向著遠方望去,但是和他們一起的趙扶搖就很不對勁了,他把自己裹得跟著粽子似的,在甲板上的路人從他們身旁走過時有意無意的都會朝趙扶搖身上撇上幾眼,那些人眼中大多都帶著些許詫異,就他這樣子別人怎麽看都會覺得這人有啥毛病。畢竟現在正值酷暑時節現在有將近中午,他這身穿著出來那還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麽?


    在一旁船欄旁站著的齊、徐二人臉上一副嫌棄的模樣,兩人試圖一步一步的想別處慢慢挪去極力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和眼前這把自己捂的和粽子一樣的人不認識。可趙扶搖能讓他們如願嗎?那當然是不能的呀,齊白兩人向一旁走一步趙扶搖就往前跟上一步,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粘著。就這樣過了一刻鍾的時間徐仙俠終於是率先忍不了了,甲板上的人時不時就往自己身上撇兩眼這誰受的了呀,“姓趙的,你說你要是不能出來你就在房裏好好呆著你出來禍害我們幹什麽玩意,你說你出來就出來吧把自己弄成這樣也是情有可原我能理解,但你能不能別老往我和小齊身邊靠呀,你靠過來讓我覺得自己跟著耍猴的一樣,你就沒發現我兩現在都挺抵觸你的嗎,能不能有點眼力勁。”


    聽到徐仙俠這麽大聲趙扶搖就是幾個激靈連忙就上去捂住徐仙俠的嘴,那隻露出了鼻子和眼睛的頭對著甲板上看過來的乘客尷尬點頭,就像是一名刺客在挾持住目標之後正朝著同夥點頭示意一般,這一幕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在等其餘轉過目光之後趙扶搖這才說道:“徐兄,我說你說話能不能小點聲音,我那妹妹指不定在甲板上哪呢,我不是想跟著出來看看嘛,沒必要這樣吧。”說完他鬆開捂住徐仙俠嘴巴的手,但他卻絲毫沒有要走開的想法。一旁的齊白與徐仙俠臉上皆是露出無奈之色不在去管他了,轉而向著江邊的一處峭壁看去,愛跟著就跟這吧,反正被別人多看幾眼也不會少什麽,齊白與徐仙俠隻能這麽安慰自己了,好在這種情況並未持續太久,甲板上乘客的目光就被別處吸引過去了。


    綠林江的江水在此地突兀收束,此地江水與之前所途徑的江水比起來就好比像是一位曼妙女子的細腰,江水兩邊不再是岸邊而是直直聳立的峭壁。此時甲板上的的人大多都在抬頭望著峭壁一處,齊白三人自然也不例外,隻見峭壁上眾人所看之處竟刻有兩行大字,“劍術已成君把去,有蛟龍處斬蛟龍。”這兩行字據說是以為劍仙留下來的,據傳在五百年前這綠林江裏曾有一條活了數千年的老蛟,那老蛟修行數千之久處在了化龍的邊緣,它為了給己身化龍造勢在和綠林江裏“興風作浪”,卻不曾想當時有一位遠遊劍仙路過此地,天下劍修原本便就喜好斬殺真龍之屬用以砥礪自身劍道劍術,在路過此地時見到那老蛟如此便更加沒有絲毫猶豫一劍便斬去那條蛟龍頭顱,最後在要走時,一手提著那比他真個人都要大上不知幾何的蛟首一手持長劍在此崖壁上刻下了這十四字最後瀟灑飄然而去。


    齊白抬頭看向那兩行刻字,他是一名修道之人比起甲板上那些常人感受要跟加的直觀,他能從上麵感受到一陣鋒芒之意以及那十四這字上所蘊含的劍氣與劍意,哪怕過去了五百年也依舊不曾消散,在其身旁的徐仙俠身為劍修所感受的卻又比齊白要更加深,此時他看著那崖壁上的兩行十四個字竟是不由的臉色發白,就好像是那五百年前的劍仙實在對他出劍一般,這使得徐仙俠看了一會便是移開視線不敢再多看那字一眼。


    齊白見徐曉仙俠的動作與發白的臉上偷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卻隻見徐仙俠對他輕輕搖頭隨後低聲說道:“不敢想象那位刻字的前輩是什麽修為境界,我隻是看了幾眼邊已是覺得眼睛生疼,體內本命飛劍輕顫不敢再去多看。”說完他再次看了眼齊白補充道:“我覺得可能是一位元嬰境劍仙甚至是一位逍遙境的劍仙。”


    聽到他這話齊白臉上沒什麽表情變化但心中確實已是驚愕不已,他現在還不是劍修並不能像徐仙俠感受到的那樣,讓的他驚訝的是那句元嬰境劍仙甚至可能是逍遙境,要知道據他師傅宋秋陽所說他們靜心觀的祖師也不過才是已位金丹,離著元嬰都很遠更別說逍遙了。他下意識伸手摸了一下背在背後的長劍過河不知該對徐仙俠說什麽是好。


    其實齊白也不用說什麽,徐仙俠也有些驚訝於自己的判斷從何而來,他就隻是下意識的說出了口那麽一句話。


    一直跟在二人身邊的趙扶搖看著這二人的動作神情聽著二人所說的話覺得莫名其妙,在他眼裏那不就還是普普通通刻在崖壁上的一行字嗎,怎麽,在你們眼裏還能可能出一朵花來?見二人沒有搭理他的意思他開口對這二人說道:“我說齊白還有姓徐的你們兩個神神叨叨什麽呢,那不就是兩行普普通通的字嗎?我雖然不是修行之人但我字還是認識的,你們兩個在我這裝神秘不合適了昂。”


    聽到他這話齊白與徐仙俠兩人都是對他翻了翻白眼,齊白並沒有多做解釋但徐仙俠確實當即開口道:“你一個凡夫俗子你懂什麽,在你眼裏他可能就隻是兩行平平無奇的字,但在我眼裏那他就是兩位傾國傾城的仙子,兩位正在對我招手的傾國傾城的仙子,不要羨慕嫉妒哥。”


    趙扶搖聽見他這話不由撇撇嘴隨後小聲嘟囔:“不就是yy嗎,說的還那麽清新脫俗。”


    齊白二人皆是修道之人他這說話雖小但卻依舊被二人聽到一清二處,聽到趙扶搖所說的皆是露出了出了不解之色,“趙兄,不知這yy是何意,為何我以往從未聽過?”這次開口之人是齊白,他雖然沒聽懂趙扶搖所說的,但還是模仿出來了yy二字發音出來。


    趙扶搖一聽齊白這話當即幹咳了幾下隨後認真道:“yy就是友誼的意思,對!沒錯,就是友誼!”


    齊白聽到他這話有些不明所以,不過卻也沒繼續多問而是再次轉頭看向了那刻字臉上露出了絲絲向往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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