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可以解釋,上一個通關者,拿了妹妹的心髒成功通關。


    隻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現在這樣,可以說已經走到了絕境。


    兩姐弟都沒討好到,心髒更是想都別想,除非白小謫不顧一切,拚一把,在城堡中四處搜尋心髒的下落。


    白小謫這麽想著,也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想讓蕭奉孔他們幫忙分析分析。


    可他們分析了半天,也沒個決斷。


    還是因為到目前為止,線索太少了。


    完全沒有任何一點線索,明確告知過心髒的位置。


    他們得到的線索,都是和瘋批兄妹有關的。


    唯一一次提到心髒,都是那次他們過生日,瘋批兄妹拿出來的美食。


    以及居民們說過,心髒都在他們倆手上。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任何有關於通關的線索。


    “難道是我們漏了什麽消息沒能拿到嗎?”


    蕭奉孔也忍不住猜測起來,會不會消息還在居民們身上。


    “就算是,我們現在也沒辦法迴去了。”


    白小謫他們的周圍,再也沒有任何之前城鎮的影子,如今的瘋批兄妹,更是不可能把他們送迴去。


    也就是說,能不能出去,隻能靠他們的命了。


    時間一閃而過,這兩天的時間裏,赫爾恢複好了身體,姐弟倆接二連三的襲擊,差點把整個異世界都掀翻了。


    白小謫她們也僥幸,躲過了三四次的襲擊。


    而時間過得越長,瘋批兄妹就更暴躁,有種勢必要把他們仨留下的感覺。


    就在淩晨,白小謫她們再一次被殘豹發現,這次還有數十隻四不像,朝著白小謫她們襲來。


    這次,四不像的皮膚經過瘋批兄妹的改造,早已被塗上了一層厚厚的毒液。


    隻要輕輕一碰,毒就會瞬間斃命,就連白小謫的手表,都險些沒能救下蕭奉孔。


    瘋批兄妹也自然知道,白小謫是他們三能活下來的依仗,也是最難對付的存在。


    因此,絕大部分的攻擊,都是針對白小謫。


    一邊讓她無暇分身,一邊去攻擊蕭奉孔他們,甚至時不時還來個偷襲。


    幾乎每個人都沒落下。


    日頭漸漸升起。


    三個人快步跑在森林中,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隻是白小謫已經沒力氣去治療這些小傷了。


    “快,就在前麵!”


    齊秦指著不遠處,腳步加快。


    身後的動靜,似乎也因為齊秦這句話,加快了逼近的速度。


    白小謫急了,一咬牙,終於想到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她把他們三的身體機能全部改變,除了力量變大,速度變快以外,還把皮膚變成了鱗片護著,不懼任何毒素。


    這樣,白小謫起碼能省些力氣。


    很快,他們就看到了出口。


    出口和入口是同一個地方,這附近還有齊秦做的標記。


    出口處,站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正站在那裏,等著什麽。


    白小謫她們當然明白,要出去,需要交出的是什麽。


    心中也咬定主意,要和瘋批兄妹進行最後一戰。


    無論如何,也要拿到妹妹的心髒!


    或者說,把兩個人的心髒都拿出來。


    戰鬥前,白小謫還是忍不住提醒他們倆。


    “你們注意,心髒、大腦,這些都是致命的地方,要注意不要被穿透、不要被咬。也不要整個身體被吞下去。


    我發現,一旦你們被他們吞噬了,那麽不管你多麽厲害,你也會在一瞬間被他們融合,成為他們的養分。”


    蕭奉孔他們聽了,臉色都白了幾分。


    剛剛因為開了掛而展現的無所畏懼,立刻就少了幾分,也多了幾分謹慎。


    白小謫看了看手表中急速下跌的能量。


    咬了咬牙,也準備這最後一戰。


    殘豹大軍很快就來襲,空中無數玫瑰花托著的,正是瘋批兄妹兩個。


    蕭奉孔和齊秦率先衝過去,目標直指姐弟倆。


    可他們又怎麽會讓蕭奉孔近身呢!


    玫瑰花群幻化出的拳頭,一拳打在了蕭奉孔和齊秦的身上。


    讓他們落在了殘豹群中,殘豹頓時朝著她們撕咬過去。


    好在他們的身體機能已經被改變,稍微一個揮手,被拍中的殘豹,就被巨大力量襲擊,飛上了天,再重重落了下來。


    蕭奉孔和齊秦一起站起來,背靠著背,赤身肉搏和魔物打鬥。


    白小謫站在遠處,用能量變換出無數的帶火的飛鏢,朝著姐弟倆的玫瑰花拳頭襲去。


    塔納托斯見狀,連忙把玫瑰花散開,變成一朵朵,對抗著白小謫的帶火飛鏢。


    玫瑰花碰到了火,點燃了玫瑰花,玫瑰花會被燒掉,飛鏢卻還存在著。


    原本應該是穩贏的局麵。


    但赫爾卻暗中動了些手腳。


    他在玫瑰花中藏了針,玫瑰花著火,打落了飛鏢,飛鏢會繼續向著塔納托斯他們前進,而針也會朝著白小謫襲去。


    細小的針極難被察覺,就算再怎麽看,那些針在白小謫的角度,也不過是一些點點。


    好在白小謫還是敏銳地發現了,迅速采取了應對的方法。


    她直接在自己的麵前,豎起一道土牆,擋住了所有射向她的針。


    但是這樣,白小謫的麵前,也暫時失去了視線。


    針噗呲噗呲射進土牆。


    白小謫則用飛鏢,來探索姐弟倆的位置。


    可飛鏢飛了一圈,姐弟倆好像離奇消失了。


    白小謫頓感不妙,但針還在落下,白小謫此刻完全沒辦法把土牆給卸下。


    想了想,還是用了老辦法,把自己的皮膚變成了泥巴,任由針射進自己的身體,也要看到外麵的視角。


    但除了灰蒙蒙的天,和地上的魔物以外,再也看不見其他。


    就在白小謫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地上突然傳來微微震動。


    一個人,從土地中鑽出來,直接撞向白小謫,把白小謫往天空中帶。


    白小謫驚恐地看著眼前放大的臉。


    赫爾正笑的詭異。


    赫爾把白小謫高高拋起,自己化身成狼形,張開血盆大口,等著白小謫自己掉下來。


    白小謫的肚子已經凹了一個大洞,她甚至來不及用手表改變她的皮膚。


    白小謫咬了咬牙,隻能用已經寫過的代碼,變出曾經殺過殘豹的長刀。


    對準了赫爾的臉就是一刀。


    刀紮在了赫爾臉上,在借著力道改變了白小謫下落的軌跡。


    赫爾痛苦倒地,臉上的鮮血止都止不住。


    塔納托斯趁機發力,在白小謫落地的一瞬間,從地下伸出一棵玫瑰花尖刺,穿透了白小謫的身體。


    然後才跑到赫爾身邊,查看赫爾的傷勢。


    可他們似乎忘了,白小謫的皮膚還是泥巴的狀態。


    穿透了她的身體,但對她沒有任何傷害。


    白小謫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用刀割斷了自己的腰,從刺上走了下來。


    然後再把自己的肉,像捏泥巴一樣,糊在了一起。


    塔納托斯咬緊了後槽牙,眼神變得兇狠。


    她變化出無數的玫瑰花,把白小謫團團圍住,沒有死角,並且開始快速旋轉


    每支玫瑰花都伸出了自己身上的刺,朝著白小謫劃去,每劃一道,皮膚上就多一道口子。


    白小謫瞬間就明白了,塔納托斯是想用這樣的方法,把白小謫的血肉一點一點磨掉!


    白小謫低下頭,開始搗鼓自己的手表。


    很快,裏麵就傳來了‘乒鈴乓啷’的聲音。


    隨著白小謫走出來,玫瑰花圈也隨之破除。


    塔納托斯不可置信地看著白小謫。


    白小謫此刻的皮膚已經變成了鋼鐵一樣,不過動作卻慢了很多。


    塔納托斯都忍不住開口詢問。


    “你到底是什麽東西?”


    白小謫微微一笑,把皮膚重新恢複成了泥巴的狀態。


    “我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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