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驢不倒架,輸人不輸陣。


    賈張氏內心雖然猶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但麵上卻仍保持著鎮定。


    臉上還擠出一絲笑容,大著膽子上來問道:“傻柱啊,你大清早的不睡覺,堵在我家門口,這是幹什麽?”


    傻柱瞪了她一眼,雙手捏得咯咯作響,好不容易才按捺住想給這老太婆兩個大逼鬥的衝動,冷笑著說道:“我有些問題想不明白,不找你問問清楚,睡不著啊!”


    賈張氏明知來者不善,卻還想裝糊塗:“哎喲喂,你傻柱這麽個大能人,還有啥事兒想不明白,要來問我這個老太婆?”


    傻柱逼近一步,幾乎是咬著牙說:“賈張氏,你給我講講清楚,我們家秋豔怎麽就成了騷狐狸了?她到底哪兒騷了,我咋就不知道呢?你今天非得給我說明白不可!”


    賈張氏心裏一咯噔,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故作鎮靜:“她怎麽騷,你得問她呀,你問我幹什麽?”


    傻柱哼了一聲,臉上的笑容愈發冷冽:“她也不知道,可是你總在四處說啊,這大院聽到你說的人可不少,你想賴是賴不掉的!今兒,你要說不清楚,別怪我不客氣!”


    賈張氏眼看著躲不掉了,幹脆一挺胸膛,也豁出去了:“好,傻柱,既然你問到這份上了,那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你還好意思到我家來鬧,也不管管你自己媳婦,你看看她三天兩頭換衣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像個妖精,還騎個電動車,滿世界顯擺,不是狐狸精是什麽?”


    傻柱一聽,像是聽見了什麽好笑的事情,忍不住嘴角上揚,氣極反笑道:“賈張氏,你這話說的,三天兩頭換衣服就是狐狸精啦?哪條法律規定不允許多買幾身衣服啦?再說了,三天兩頭換衣服,跟騷有什麽關係。這個騷字是有勾引男人的意思,你今天要是說不出我家秋豔勾引誰了,我跟你沒完!”


    這下輪到賈張氏傻眼了,她本以為能言善辯的自己這次竟然被傻柱懟得無言以對。


    隻能強詞奪理道:“穿得那麽花,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嗎?”


    傻柱輕蔑地一笑,嘲諷道:“哈哈,按你這麽說,穿得花哨點就是想勾引男人?哎呀,這麽說來,大家可都記得你年輕的時候,那也是花枝招展,風情萬種啊!看來,你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心想著勾引男人了?怪不得你能勾引到那麽多男人,原來這是你的獨門絕技呀!”


    賈張氏一聽,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熱血一上頭,哪裏還會想到自己是個戰五渣。


    她暴跳如雷地尖叫道:“傻柱,你竟敢侮辱我老太太的清白,看我不親手撕爛你的臭嘴!”


    說完,腳下移動,肥豬般的身材,她那肥胖的身軀竟然以一種與她體型極不相稱的敏捷向傻柱衝去,兩隻胖乎乎的手,一左一右,塞滿黑泥的長指甲閃爍著陰冷的寒光,直取傻柱門麵。


    傻柱早就防著她的偷襲呢,見她衝來,輕輕後退一步,就讓那兩隻豬手落了空,正好露出一張長滿橫肉的肥臉。


    他掄起兩個巴掌,左右開弓,結結實實地抽了上去。


    “啪、啪!”兩聲猶如爆竹般的脆響劃破了寧靜,賈張氏那原本淩厲的攻勢在這突如其來的耳光下瞬間土崩瓦解。


    她呆立當場,那張肥碩的臉上一左一右,赫然印著兩個鮮紅的巴掌印,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隆起。


    兩記耳光,讓賈張氏清醒的認清了形勢,也認清了自己的戰鬥力。


    哎呀,這臉上的火辣辣的感覺,可不是鬧著玩的,傻柱這狗日的,真是下了狠手,沒準還帶了內力。


    賈張氏臉上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眼淚鼻涕不自主地流淌下來。


    她順勢就躺倒在地上,撒潑打滾,練起了地趟拳,嘴裏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老賈呀!東旭呀!你們快來看看呀,傻柱這個畜生,打老人啦!你們這些看熱鬧得,一點良心都沒有啊!老賈呀,東旭呀,你們快顯顯靈,把這些沒良心的人都帶走吧!”


    圍觀的眾人,此刻聽到這多少年沒聽到的叫魂聲,個個如癡如醉,這還是那熟悉的味道!雖然聲音蒼老了許多,但是更加渾厚,更加富有感染力。


    賈張氏看到眾人無動於衷,哭喊的更起勁了。


    這聲音,吸引了更多的人來看熱鬧,很快,兩人周圍就擠得水泄不通了。


    賈張氏也是個人來瘋,人越多她越起勁。


    正在她賣力表演的時候,隻聽身後“吱呀”一聲,房門開了,隻見秦淮茹頭發散亂,睡眼惺忪地走了出來。


    她站在台階上看到了眼前這混亂的一幕,立刻清醒了過來。


    她趕緊衝了過來,分開人群,走到倆人跟前,想要一探究竟。


    低頭一瞥,賈張氏臉上那兩個紅紅的掌印豁然映入眼簾,顯然,婆婆是被傻柱打了。


    秦淮茹抬起頭,雙眼閃爍著淚光,換上了一副幽怨至極的神情,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委屈,悲切地開口:“柱子啊,我家婆婆到底是哪裏得罪了你?你怎麽能對她下這麽重的手呢?你看你把她的老臉打得。”


    傻柱如今有了冉秋豔這位溫柔賢淑的老婆,對她的抵抗力強了很多,一臉正色道:“你怎麽不先問問她,背地裏造了我們家秋豔多少謠?她竟敢汙蔑我老婆是騷狐狸、狐狸精,這種言語攻擊難道不該打嗎?再說了,是她先動手來抓我的臉,我隻是防衛而已。周圍這些人都是證人,他們可以證明我說的是真是假!”


    語音剛落,周圍眾禽紛紛應聲附和,那聲音整齊劃一,仿佛軍訓時的口號,震耳欲聾。


    秦淮茹已經明白是怎麽迴事了,心中不由地暗罵賈張氏:也不看看自己是幾斤幾兩,就你這水平竟然敢去捋傻柱的虎須,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嗎?


    心裏明白,嘴上還得找迴場子:“柱子啊,就算我婆婆有萬般不是,可是,她畢竟那麽大年紀了,她哪裏受得了你的重手啊!你看她臉上的印子。”


    說完,眼圈立刻紅了,似乎,下一刻,就會有珍珠往下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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