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撓撓頭,試探著迴答:“一台?”


    “哈哈,太小看她了!”陸乘風大笑,“她平均一晚上能賣兩台呢,一台就能賺五十塊,你想想,一晚上她能進賬多少?”


    “嘶——”傻柱一聽這數字,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心中隱隱感到有些不對勁。


    陸乘風繼續爆料:“來,我給你算算。一個月算她出去賣二十五天,那就是每晚賺一百,一個月就是兩千五百塊。她差不多賣了半年,你算算,她總共賺了多少錢?””陸乘風不屑地看著傻柱。


    傻柱已經算不過來了,掰著腳趾頭也加不過來啊!


    陸乘風看他算的辛苦,忍不住打斷道:“你是不是連乘法都不會?別算了,至少一萬五千塊錢。”


    “啥?!”傻柱這下徹底懵了。他辛苦一個月,能掙到一百塊就已經樂開花了,而人家秦淮茹一個月隨便混混就能掙到兩千五。這一萬五千塊錢,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個天文數字啊!


    他愣愣地坐在那裏,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陸乘風瞥見傻柱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樣,心中暗自好笑,決定再給他加點料:“你知道嗎,在香江那會兒,李廠長有次喝高了,跟我掏心窩子說了一些事。


    原來,他被大領導點名批評了作風問題,這才決定洗心革麵,跟劉嵐和秦淮茹做了個了斷。”


    說到這裏,陸乘風故意頓了頓,觀察著傻柱的反應。果然,傻柱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傻嗬嗬地追問:“那,那他們是怎麽了斷的?”


    陸乘風道:“跟劉嵐和秦淮茹分手的時候,他是按照地主遣散小妾的規矩,給了遣散費的,你猜猜,給了秦淮茹多少?”


    傻柱傻嗬嗬地問道:“給了多少?”他的腦子已經像漿糊一樣轉不動了。


    陸乘風伸出五個指頭:“五千,一人給了五千塊錢!”


    傻柱又暈了:臥槽,五千,那秦淮茹豈不是有兩萬塊家底啦!這他麽的該該不會已經成為四九城的首富了吧?”


    陸乘風笑著接話道:“你想想啊,李廠長要是不給足錢,那倆人還不得報複,為啥後來倆人都老老實實地過日子,再也沒去糾纏李廠長,還不是因為錢給足了。”


    傻柱被說得啞口無言,隻能信服地狂點頭。


    陸乘風見火候差不多了,又給傻柱壓了塊大石頭:“李廠長還跟我說呢,秦淮茹這人真不錯,有情有義。他臨走時還特意交代了一句:以後要是想她了,還可以去找她!”


    屋內陷入了一片死寂,靜謐得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就連一根針輕輕觸地的聲音都能在這寂靜中激起迴音。


    陸乘風悠然地端著酒杯,就那麽默不作聲地盯著陷入沉思的傻柱。


    傻柱的臉像是在上演川劇變臉,那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紫、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他心裏轉著萬千念頭,歸根到底就一句話:原來,自己在秦淮茹的心裏,連個屁都不如!


    這個殘酷的現實像一記重拳,狠狠地擊中了他


    他心中充滿了怨恨,恨死了這個秦淮茹,自己辛辛苦苦幫她撫養了好幾年的孩子,到頭來竟然比不上一個隻有過幾次露水姻緣的姘頭。


    這種屈辱和憤怒,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陸乘風靜靜地坐在一旁,仿佛一位旁觀者,冷靜地等待著傻柱從憤怒中清醒過來。


    終於,當傻柱的怒火稍稍平息時,他輕笑著開口了:“你看你呀,若是太監或許還有資格擔心一下貴妃的私生活,可你不過是個廚子而已。鹹吃蘿卜淡操心,這些事情輪得到你來管嗎?”


    他的話語中透著一絲戲謔和嘲諷,卻也不失為一種幽默的安慰。


    傻柱被陸乘風的話逗得一愣,隨後露出一絲苦笑。他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你說得對,我隻是個廚子,操心這些確實沒啥用。可我就是心裏憋屈,感覺被人耍了。”


    陸乘風笑道:“行啦,知恥而後勇,認清楚自己,也認清楚別人才是最重要的,知道怎麽跟秦淮茹打交道就行啦?說穿了,送你一句話,有老婆了,就別往老婆心裏種刺,明白吧!”


    這下,傻柱算是徹底明白了,舔狗在女人眼裏,那真的不如一條狗啊!


    第二天,晚上,冉秋豔拖著疲憊的身軀迴到了家。


    她剛進門,就看見傻柱一臉焦急地迎了上來。


    “秋豔,你可迴來了!”傻柱急匆匆地說道,“秦淮茹來找我,她想借咱們家後院空置的那間房子。”


    冉秋豔一邊換著鞋子,一邊隨口應道:“借就借唄,反正那房子空著也是空著。”


    沒想到冉秋豔這麽輕易就答應了,傻柱急得直撓頭,“哎呀,我的姑奶奶,那可是給咱女兒的嫁妝,你怎麽能輕易借出去呢?”


    冉秋豔白了傻柱一眼,沒好氣地說:“那你說怎麽辦?總不能看著人家遭罪吧?”


    傻柱趕緊拉過冉秋豔,低聲說:“你聽我說,陸乘風給我支了個招……”接著,他就把陸乘風的計劃詳細地告訴了冉秋豔。


    聽完之後,冉秋豔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著傻柱,半晌才開口道:“你這腦子,想的這法子也夠爛的,這不顯得我是個小肚雞腸的女人?”


    傻柱急了:“媳婦,這可不是我的主意,都是陸乘風那家夥出的餿主意,他的招都忒損,不過都很有效,從沒失過手。咱就按他的說來來吧!求你啦!”


    冉秋豔還疑惑呢:“柱子,人家家裏困難,不就借個房子暫住,至於這樣拐彎抹角嗎?”


    傻柱心裏暗罵:這個實心眼的傻婆娘,真要跟秦淮茹成為對手,分分鍾被秦淮茹虐的連渣都不剩啊!


    嘴上可不敢這麽說:“媳婦,秋豔啊,你有所不知,這借房子的事情啊,裏麵的水可深了。那個女人,哎呦,實在是太厲害了,她可是有名的‘劉備借荊州——有借無還’的主兒。”


    冉秋豔一聽這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打趣道:“哦?那你豈不是成了那個被劉備借走荊州的孫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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