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建國到醫務室處理傷口,很晚才迴家,


    迴到家,看到他老爹燒了一桌子菜,等他呢。


    他沒好氣地坐上桌,也不開口,就那麽僵著,滿臉委屈,不理他老爹。


    李老爹“滋溜”地喝了一口,咽下去,迴味了好長一會,才咂咂嘴,


    看著李建國不吭聲,把一杯酒推到他跟前:“孩子,你別怪你爹,你爹我今天救了你知道不?”


    李建國立刻睜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李老爹又嘬了一口酒:“你說說,就你們幾個小屁孩子,敢批那些人?那些都是人精,心狠手黑著呢,真要得罪了他們,你小子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你信不信?”


    李建國聽了,立刻覺得不寒而栗。


    李老爹:“你沒聽說,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到最後,神仙講和了,可不得推出幾個小鬼來背鍋。”


    “你沒發現嗎?今天台上被批dou的那幾個,都是不在意的樣子,分明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雖然你爹我不知道他們葫蘆裏賣得什麽藥,但是,我敢肯定,這個什麽勞什子批dou大會,誰認真誰以後肯定倒黴,倒大黴!“


    李建國沉思了起來,他想起了陸乘風和楊廠長的神色,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李老爹:“所以呀,兒子,當時我看你那麽一本正經,嚴肅認真的樣子,生怕你當真了,你剛進宣傳科,不知道這裏麵水有多深,我怕你站錯隊,我這衝上去一鬧,你的那句迴答,就把你摘出來了,以後,就算他陸乘風和楊廠長要報複,也不會報複你,懂了嗎?”


    李建國眼睛亮了一起來,他端起桌上的那杯酒,一口喝幹,哪知酒一入喉,就嗆得連聲咳嗽起來。


    李老爹看了,高興地哈哈大笑,兒子開竅了。


    李建國邊咳邊道:“爹,還是你厲害,薑還是老的辣,不服不行,以後你還得多提醒著我點,我也覺得奇怪,不知道我們那個許組長怎麽那麽起勁!”


    李老爹啐了一口:“許大茂,那就是個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的貨,他有什麽腦子,不信你看著,最後他就是個炮灰,就是被拉出去背鍋的小鬼。”


    李建國不得不佩服他這個大字不識幾個,卻人老成精的老爹,他忽然明白了很多想不明白的現象,


    比如,現在看著李友德和陸乘風在鬥得死去活來,


    可是,


    如果是真有仇,李友德是正職,在紅星廠一言九鼎的,立刻可以將陸乘風職務擼掉,發配去鑄造車間抬鋼水的,


    可是,居然什麽動作都沒有,倆人的辦公室還是隔壁,說明什麽?


    誰他麽的相信他倆是真打架,誰特麽的就是傻逼,跟許大茂一樣的傻逼!


    父子倆盡釋前嫌,這頓酒喝得無比暢快。


    這邊明眼人都醒悟了,那邊許大茂還在得意洋洋地準備著陸乘風的批判會呢。


    星期天的中午,趁著陸乘風不在,許大茂夥同劉海中、易中海及家屬秦京茹、易大媽、二大媽,


    滿院開始忙活開了,又是貼大字報,又是貼標語拉橫幅,搞得整個四合院雞飛狗跳。


    陣勢這麽大,不可能瞞得過閆富貴的,三人隻得去找閆富貴談判,


    閆富貴是知道內情的,閆解成去陪鬥,他都沒當迴事,反而覺得這是閆解成貼近領導的好機會,要是他有這樣的機會,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聽三人講完要開全院大會的內容,他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三人,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


    閆解成給他講內情的時候,叮囑過他,對誰都不能講,尤其是大院裏那幾個大爺,這可是核心機密,涉及到飯碗的問題。


    沒辦法,閆富貴在眾目睽睽之下,學著西施,擺出一個捧心的動作,表示心髒病發作,要臥床休息,就不能參加他們的革命盛會了,


    然後,站起身,生龍活虎地走迴裏屋,臥床養病去了。


    三人看的目瞪口呆,什麽時候閆富貴不是有便宜就占,有機會顯擺就衝的嗎?今天怎麽這麽反常地讓賢啦?而且演戲還演得這麽假,非要讓人看出是故意的不可,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三人的心中,都不由得產生一絲陰影。


    許大茂想批判陸乘風和閆解成的,可是,場麵擺好了,這倆家夥一個都不在。


    陸乘風周日晚上肯定會迴來的,他不用擔心,隻是這閆解成可不一定,


    這家夥現在有房子了,天天貓在小家裏過小兩口的甜蜜生活,一兩個月不迴四合院都可能,


    不行,得想個法子把這家夥弄迴來。


    下午五點的時候,許大茂讓劉光福去找閆解成,就說他老爹閆富貴心髒病發作,讓他趕緊迴來看看。


    這招還挺好使,閆解成正準備做晚飯呢,一聽消息嚇了一跳,飯都沒做就衝了迴來。


    剛衝進四合院,就被許大茂和劉海中給拉住了,非要他參加全院大會,


    閆解成奇怪,隻說,他聽說父親發病了,不管開什麽大會,也得等他看完他爹再說,


    全院狗屁大會哪有他爹重要。


    許大茂和劉海中不依,非要他先到會場再說。


    就這樣,


    閆解成被拉拉扯扯地帶到了中院會場,


    他一看橫幅,就明白這幫家夥安得什麽心了,


    自從劉光天離開大院後,他對劉海中就沒什麽好感,至於許大茂,他就當他是個屁。


    在廠裏,現在他已經是銷售處的一個主任了,他許大茂算什麽,一個宣傳科的組長還不是在編的,


    上次的批判大會,要不是陸乘風領頭去,他才懶得搭理呢!


    這倒好,廠裏會上丟了麵子,還想著在四合院找迴來,姥姥!


    閆解成一甩手,轉身就想走,


    這一下子,就把劉海中甩了個趔趄,劉海中如今被酒掏空了身子,力氣已經大不如前了。


    許大茂像個牛皮糖似的,仍然黏著不撒手,


    嘴裏還嘟囔著,要他閆解成認清形勢,老老實實地接受群眾批評教育。


    閆解成連甩三次沒有甩開許大茂,心中氣惱,靈光一閃,就想起了傻柱的絕招,


    在許大茂口沫橫飛之際,狠狠地給他來了一記撩陰腿,


    隻聽一聲淒厲的慘叫,許大茂就像一隻煮熟的大蝦,倒在了地上,不停地翻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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