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點頭:“李廠長,您放心,我說的,絕對是一個大功勞,我要舉報,咱們軋鋼廠的婁董,他曾經是我的前嶽父,他們家的秘密我都知道!”


    李友德聞言。 兩隻眼睛瞪得老大:婁董之前,可是跟楊廠長過從甚密的,這可是一條大魚啊!


    許大茂繼續道:“婁董表麵上捐了不少財產和股份,實際上,他還私藏更多的財產,包括金條珠寶,古玩字畫,他的藏寶地,我都知道,您看看,這能不能算我將功補過?”


    李友德笑了,如果這話坐實了,那金額絕對不會小,對他來說,當然大功一件啊!


    他點點頭,讚許道:“大茂,如果你所言屬實,不僅能將功補過,我還要大大的獎勵你!”


    許大茂大喜過望,立刻大表忠心,這家夥拍馬屁的功夫,那可是頂級的,


    一頓阿諛奉承就把李有德拍得飄飄欲仙。


    立即喊那幾個糾察隊員進來,命令他們聽從許大茂的指揮,一起去抄婁家。


    許大茂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帶著幾個人殺氣騰騰的衝了出去,


    他很聰明,先從婁家的藏寶地抄起,帶著眾人,直接殺奔婁小娥的一個親戚家。


    到了那裏,正好親戚家裏沒有人,他就直接帶人,破門而入,翻箱倒櫃的搜尋起來,


    哪知,把人家家裏折騰的亂七八糟,居然沒有翻出什麽值錢的東西,


    就算翻出了一點現金,可是,那也在人家合理的收入範圍,實在談不上違規。


    許大茂就有點鬱悶了。


    正在此時,這家的正主,婁小娥的姑媽迴來了,


    看到家裏,被人家破門而入,又翻的亂七八糟,哪裏能忍,


    衝上去揪住許大茂,就是一頓破口大罵,拉著他要去報警。


    旁邊的幾個糾察隊員,此時也感覺理虧,站在旁邊不敢囂張,隻是看許大茂的熱鬧。


    許大茂開始還窮兇極惡的逼問她,將婁家的那些古董字畫藏在哪裏去了?


    哪知這下捅了馬蜂窩,


    這位姑媽可不是好相與的,直接變指為爪,左右開弓,衝著他那張驢臉,就是一頓輸出,


    立刻將許大茂的臉抓成了血葫蘆。


    嘴裏還在破口大罵,


    說他許大茂不要臉,在外麵勾三搭四。 對不起婁小娥還跟人家離婚,


    這麽不要臉的玩意兒,如今還敢給婁家扣屎盆子,簡直是缺德他媽給缺德開門,缺德到家了。


    一眾糾察隊員,從他的破口大罵中,大概了解了情況,


    他們的三觀,還算比較正,立刻從心裏鄙視起許大茂來,


    幾個人不約而同的後退了幾步,任由姑媽繼續施法。


    許大茂眼看在這處,實在是搜不出什麽結果來,眼前這個潑婦,他又對付不了。


    隻能強忍著疼痛,捂著臉,帶著眾人撤退,


    經曆了這一出,幾個糾察隊員都不太起勁了,


    以往他們出來抄家,一個個都是理直氣壯的,被抄家的人,個個哆哆嗦嗦,像隻鵪鶉,


    今天是頭一次,覺得自己像是做了賊一樣,被人家趕了出來,心裏都很不是滋味。


    許大茂帶著他們,急急忙忙的趕到下一個藏寶地,那是一個倉庫。


    他想著,倉庫裏東西那麽多,應該不好轉移,而他這次又是突然襲擊,婁家不可能沒有破綻的。


    等他帶人到了那裏,強行撬開倉庫大門,打開一看,又傻眼了,


    裏麵空空蕩蕩,連一張紙片都沒有,


    寒風吹過,隻是吹起地上一縷灰塵。


    這下許大茂慌了,


    要是這次出來,沒有一點收獲,那他迴去,可沒有好下場,


    他可不想再迴到那個寒冷潮濕的禁閉室。


    氣急敗壞的他,帶著眾人直接衝到了婁家,


    到了婁家,他還知道耍個心眼兒,讓那幾個糾察隊員先,在旁邊藏好,他去敲門。


    許大茂強忍怒氣,文文靜靜的敲響大門,


    從屋裏出來的是婁母,看到了許大茂。 立刻就怒火中燒,


    又看到他臉上橫一道豎一道的血印子,心裏更犯惡心,


    冰著臉,問他來幹什麽?


    許大茂還裝模作樣的說,要跟婁父談事情,


    事關重大,需要當麵談,不然的話,他去舉報,對婁家沒有一點好處。


    婁母心裏害怕,就給他開了門,


    許大茂立刻翻臉,撐住大門,招唿隱藏的糾察隊員一擁而入。


    許大茂指揮眾人,直接殺奔婁家藏寶的地下室,


    眾人一看,他這麽熟悉。不疑有他,跟著他衝了進去。


    到了地下室的門口,許大茂指使帶著撬棍的糾察隊員,二話不說,撬掉門鎖,將門打開。


    沒想到,


    地下室裏又和那倉庫一模一樣,空空如也,而且,這裏的灰塵都打掃得幹幹淨淨。


    這下,許大茂急眼了,


    他盯著趕來的婁父,惡狠狠的問他,將地下室裏的那些古董字畫,藏到哪裏去了?


    婁父此時,比他還理直氣壯,反過來質問他,


    明明知道,婁家該捐的,都已經捐了出去,現在還來找麻煩,是何居心?


    難道他害了自己的女兒,還想害自己全家?


    這話說的許大茂惱羞成怒了,直接大喊大叫,吩咐糾察隊員徹底搜查,


    掘地三尺,也要把婁家的藏寶搜出來。


    婁父婁母,見到他們氣勢洶,也不阻攔,任由他們翻箱倒櫃,兩人心裏都有數。


    他們慶幸婁小娥今天出去了,不用見這個惡心的家夥。


    一群人在樓家,從樓下找到了樓上,又從樓上找迴了樓下,


    折騰了好幾遍,還真的有了一點收獲,


    他們把婁母和婁小娥,日常佩戴的首飾,翻找了出來,


    還翻出了婁父婁母的兩塊手表和一些現金。


    這倒不是婁家三人疏忽了,而是他們太有錢了,這點東西他們覺得並不值多少錢,該算是合理的收入,說的清楚的。


    哪知就這些,在糾察隊員的眼裏,那都已經是巨額的財富。


    但是,許大茂的眼光不一樣,他看了這些東西,隻覺得嘴裏泛苦,不知道,就這麽點東西,迴去能不能交差。


    他確定一點,婁家肯定已經把東西轉移掉了,


    除非把婁父婁母抓迴去嚴刑逼供,否則的話,恐怕很難找到。


    於是,


    他跟幾個糾察隊員商量了一下,


    決定,就以這些東西為由,將婁父婁母押迴軋鋼廠保衛處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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