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陸乘風醒來,喉嚨像被火燒一樣,幹渴得緊,


    伸出手去,想摸索燈繩,開燈找水。


    哪知觸手所及,竟然軟乎乎的,似乎......似乎是個人體!


    陸乘風心裏一驚,還沒來得及想呢,一條腿就伸了過來,壓在l了他的身上,


    接著又是一隻胳膊,壓在了他的胸口,


    然後是半邊身體被壓住了,


    耳邊聽到唿吸聲。


    陸乘風用身體接觸的每一個細胞感受著,


    他終於確定,那是一個女人,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這具身體便宜了女人也比便宜男人強。


    陸乘風躺著,眼睛睜得大大的,酒醉都被嚇醒了。


    他仔細地迴憶著,漸漸明白旁邊的女人是誰了,


    這裏應該是婁家,


    那麽,旁邊就是婁小娥那個苦命的女人。


    想到是她,陸乘風反倒有了興致,側身,反手抱緊了她。


    感受到了陸乘風的力量,


    婁小娥醒了過來,不免羞慚:“醒啦?”


    陸乘風:“嗯!”


    婁小娥:“我隻是情不自禁,你不會看輕姐吧?”


    陸乘風:“不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婁小娥結結巴巴地說道:“上次,你帶我去做檢查,讓我重新對自己有的信心,我就想......我就想找個機會證明自己,你對我家這麽好,我就......我就喜歡上你了。”


    陸乘風心裏暗笑:所以你就上我啦?


    婁小娥看到陸乘風不吭聲:“我知道你有對象了,你放心,姐不會拖累你,姐隻想離開前,你能多關心關心姐就行!”


    陸乘風趕緊安慰:“小娥姐,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負了你的,”


    說完更用力摟緊了婁小娥:“眼下,確實是多事之秋,山雨欲來風滿樓啊!你們家要艱苦一段時間了,沒辦法,未來這場風暴,我們都沒有能力掌握自己的命運,隻能看看能不能躲得過去了。”


    婁小娥也明白,以她們家的情況,不是陸乘風可以罩得住的,不由得幽幽地歎了口氣。


    陸乘風接著安慰道:“風暴嘛,總有過去的時候,我覺得時間也不會太長久的,關鍵是要在風暴中存活下來,”


    “咱倆都這樣坦陳相待了,我也實言相告,你和伯父千萬不能心存僥幸,不然就是萬劫不複了。”


    接著,陸乘風跟她仔細分析了時局和婁家可能麵臨的境況,


    婁小娥終於明白,就他們家的那些功勞,在人家有心人的眼裏,根本不足以蓋過資本家一頂帽子。


    她隻能在黑暗中連連歎氣,纏繞在陸乘風身上的手和腿卻越來越用力,顯然是心裏害怕了。


    陸乘風最後安慰她,這風暴終歸不能長久的,雖說不能確定時間,可是等風暴過後,還能相聚的。


    說得婁小娥稍微安心。


    陸乘風建議婁家,現在開始,趕緊該處理的處理,該變現的變現。


    實在處理不了的,他可以幫忙隱藏,保證等到風暴過後,完完整整地還給他們婁家。


    婁家隻要能保住人就行,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一番話說得婁小娥又是感激又是心酸,最後鄭重的點頭同意。


    這番嚴肅的話題,在這麽曖昧的姿勢下談的,真不知是什麽感覺!


    談完,兩人才發現,兩人像兩隻八爪魚一樣,互相纏繞著對方,


    立刻幹柴烈火,攪合在一起,此處省略無數字。


    兩人抵死纏綿到天亮,婁小娥才像隻偷完腥的貓,悄悄地溜了出去,


    隻是這隻貓明顯傷了元氣,有些步履蹣跚。


    陸乘風感歎:愛你的女人就該對你像個女色狼!


    天亮後,陸乘風在婁家吃的早飯,


    婁小娥借口昨晚喝多了,早飯都沒下來吃。


    陸乘風暗笑:女流氓這是吃飽了,要消食。


    婁父、婁母待陸乘風就像自家的小輩一樣,眼中充滿著喜愛,


    搞得陸乘風總覺得問心有愧:看看人家對自己這麽好,自己還偷了人家女兒,唉!


    做賊心虛地吃完早飯,趕緊告辭,


    拖著疲憊的身子,去上班了。


    這天開始,婁家通過各種關係,偷偷地變賣家產,婁父從婁小娥口中得知陸乘風能夠幫忙的程度後,心裏吃了定心丸,也不是急著低價處理,比神劇裏的節奏放慢了很多,就不太引人注意了。


    陸乘風有時候晚飯後會趁著夜色到婁家,隨後他和婁小娥就出門了,


    兩個人經常壓馬路到深夜。


    陸乘風的空間裏,多了一個倉庫,裏麵都是婁家的東西,大都是古董字畫,還有那些明清的家具,


    到後來,


    連金磚都有。


    這金磚可不是替樓啊保存的,而是陸乘風考慮到婁家需要資金,拿自己的錢跟婁家按市價交易的。


    反正這時期,錢多了留著也沒法用,換成黃金放在空間裏,反而是保值的方法。


    為了幫婁家籌措資金,,陸乘風很快就給軋鋼廠增加了豬肉和雞肉的供應量。


    第三次供應的時候,就給軋鋼廠交了一千斤豬和一千斤雞,


    到了第七天,就各上到了兩千斤,把吳文山驚得兩隻眼珠都快掉下來了。


    他在財務處收錢的時候,手都是哆嗦的,不算他的菜錢,就是三千塊,他什麽時候一次收過這麽多錢?


    正好這天是星期天,他給陸乘風結賬,看著那一袋子錢,他的心在顫抖。


    沒有妒忌和恨,隻有羨慕,他現在恨不得老天長眼,立刻開春。


    陸乘風沒辦法,他隻能加緊速度,幫助婁家籌措資金,出門在外,錢是最好的傍身之物。


    當他一個夜晚,拎著一袋子錢,一萬塊,到婁家的時候,婁父婁母和婁小娥都感動壞了。


    婁父直接吩咐婁小娥,將家裏帶不走的黃金首飾之類的全部交給陸乘風,


    陸乘風不占婁家便宜,按照市價兌換,算算還差好多現金,隻能爭取在婁家走之前給他們補足。


    婁父直誇陸乘風夠義氣,在這個大家都對婁家退避三舍的時候還能伸手搭救一把。


    差點跟陸乘風磕頭拜了把子,把陸乘風搞得好尷尬,


    這要拜下去,輩分可比婁小娥大了一輩,


    陸乘風促狹地看向婁小娥。


    就見婁小娥羞惱地看著他倆,高聳的小鼻子,發出了類似貓咪護食的哼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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