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一起合作怎麽樣?”


    “這叢林之中危險得很,相互照應反而收獲更多!”


    木塔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月涼州,說話的語氣倒也真誠。


    “不用了!”


    可是,月涼州卻直接拒絕。


    “我習慣一個人行動。”


    “我們對這一帶的環境熟悉得很。”


    木塔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你如果和我們一起的話,再往深處去獵殺一些更高級的異獸也不是沒有可能!”


    “裏麵還有什麽兇猛的異獸?”


    月涼州一心隻想能夠盡可能多的得到鍛煉,盡快提升自己的修為。


    “四階巨猿在這個位置算是最厲害的了,居然被你殺了!”


    木塔坐直了身子,顯得很有興趣的樣子。


    “再往前靠近老山中心位置還有五階的巨蠍,那東西的毒液可是好東西啊!”


    “毒液能有什麽用?”


    “當然是下毒啊!”


    木塔指著身旁阿紮,摸了摸他手中箭矢的箭頭。


    “抹在上麵獵殺其他異獸效果好得很!”


    “這個我又不感興趣!”


    月涼州表情冷淡,心裏卻想。


    “我要的是修煉,且看他怎麽說。”


    “還有其他的啊!”


    木塔繼續說道:


    “五階的嘯狼,如果運氣好遇到狼王可就發了!”


    “狼王?”


    月涼州本來對狼這種動物感興趣,便問道:


    “狼王有什麽好東西?”


    “凡是這些異獸中的王者,一身都是寶!”


    木塔說得眉飛色舞手舞足蹈起來,好像那些寶貝就等著他去了便可輕易到手。


    “那狼王皮、牙齒、利爪都是寶物。”


    “而且還有可能得到罕見的精元,修煉的好東西啊!”


    “狼王是幾階的?”


    月涼州終於聽到了精元,修煉之類的關鍵詞便來了興趣。


    “這個地方的狼王也是五階,最多六階。”


    “可是,這王者的實力要高出同階的普通狼很多!”


    “不好對付的!”


    “這些異獸都有王?”


    “巨猿也有王?”


    “當然,異獸族群必須有王者領導,不然就亂套了。”


    木塔說起這些的時候滔滔不絕。


    “它們可是等級森嚴,都有自己的地盤。”


    “反正我所見過的都是這樣。”


    “我聽說還有什麽妖魔鬼怪,這又是怎麽迴事?”


    月涼州記得白長生說過,最近大山裏麵不太平。


    “以前是沒有的。”


    “不過最近這裏是有些不對頭。”


    木塔說道這裏還迴頭看了看洞口處,好像不太放心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麽,那些東西又開始出現!”


    “妖魔鬼怪很厲害嗎?”


    “咦……!”


    “這還用問?”


    木塔白了月涼州一眼,好像他是明知故問。


    “那些東西沒有簡單的,每一個都是極難對付。”


    他不禁打了個寒戰。


    “遇見了還是跑得好,不然會死得很慘!”


    “你遇到過嗎?”


    月涼州不管木塔的感受,繼續追問。


    “我?”


    “我要是遇到了還能和你在這裏烤火?”


    木塔對妖魔鬼怪非常忌憚,趕緊雙手合十。


    “真主保佑,老天保佑!”


    “你既然怕,為什麽還來這裏打獵?”


    月涼州這個問題問得十分刁鑽。


    “你以為我想啊?”


    “還不是為了生活!”


    “現在草藥和異獸的價格都漲了好多,想多搞點晶石給婆娘買點好衣衫。”


    “命苦得很,沒有辦法!”


    木塔提高了聲量,言語中帶著無奈和不滿。


    “行,我就跟你們合作!”


    “東西平分。”


    月涼州一心想著修煉,有這兩個幫手也不錯。


    “對嘛!”


    木塔搓著手裂開大嘴,笑起來倒有幾分猿猴的神態。


    “明天天亮出發!”


    說完他給阿紮遞了個眼神,兩人便起身去洞口忙活了起來。


    “布置一些陷阱,以免有東西闖進來。”


    月涼州心想:


    “果然是有經驗的老獵人,如此便可安心睡覺了。”


    陷阱布置妥當之後,兩人重新迴到篝火旁。


    “看你沒有什麽經驗,居然敢獨自進山?”


    “我也是被生活所逼啊!”


    月涼州這話說得也不假,他確實也是被逼無奈才以身犯險。


    “你這人挺奇怪的!”


    木塔打量著月涼州,欲言又止。


    最後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看你似乎沒有段位,實力卻厲害得很啊!”


    “害!”


    “說來話長,不提也罷。”


    月涼州跟他們慢慢也熟絡了起來,畢竟同在一個洞穴而且現在也算是隊友了。


    “我一般是在前方牽製異獸,阿紮在遠處放箭。”


    “我看你用的是劍,應該也是近戰吧?”


    木塔立刻把月涼州當作了夥伴,直接討論起了戰術。


    “對!”


    “我的攻擊就是近身肉搏!”


    “嘿嘿……”


    木塔拿著自己的鐵叉一臉苦笑。


    “那我們兩個都是玩命的,刀口上舔血啊!”


    然後斜眼看了看身邊的阿紮有些嫉妒地說道:


    “還是你好啊,你婆娘不容易守寡!”


    然後指了指月涼州和自己,一臉的無奈。


    “不像我們兩個,一不小心就讓婆娘守寡!”


    “沒想到你還是個段子手!”


    木塔的外表看起來有些木訥,不像是如此話多的樣子。


    可是,說起話來像個婆娘一樣嘰嘰喳喳!


    “啥子?”


    “段子手是哪樣?”


    木塔嘟著嘴,眼球向上翻滾著。


    月涼州反應過來,這個世界沒有這個名詞。


    “就是說你話很多,也很幽默的意思。”


    “哈哈哈!”


    木塔大笑起來。


    “我們幹這個的,大半夜出來玩命。”


    “要是話不多,那不得憋死啊?”


    同時用粗大的手臂擠了擠一旁的阿紮,顯然是在調侃他不開說話。


    “你說是不是啊?”


    “我們有個規矩。”


    這時阿紮終於開口了。


    “誰如果死了,沒死的人要幫他照顧家人。”


    月涼州收斂了笑容,從容地點了點頭。


    “小兄弟,我們兩個都是南平城集市的獵戶。”


    “你家在哪裏?”


    他此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說白了就是相互交代後事了。


    “南平城花木街月家,月涼州。”


    “行!”


    木塔從背包裏拿出酒壺來自己喝了一口,然後遞給月涼州。


    “到時候我在前麵保護你。”


    “看你這麽年輕怕是還沒有婆娘吧?”


    “哈哈哈!”


    三人在一片笑聲中一直暢談道深夜才入睡。


    ……


    “這是怎麽迴事?”


    突然,月涼州被木塔的驚唿聲驚醒。


    他站洞口處,舉著鐵叉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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