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一腳踏進內陸後,沈育良的一顆心無時無刻不在找人;


    隻是眼看著溫酒身體不舒服,他豈能扔下溫酒不管不顧?心安理得的去找人?


    何況,溫酒如今的模樣,和他脫不了幹係;


    想到這裏,沈育良當場搖了搖頭,“不用,你先進去,我就在這裏等你;”


    “不用著急,不等到你,我不會離開;”


    “要是有什麽需要,隨時找個人告訴我一聲;”


    要說是在港城,沈育良還真能找個人照顧下溫酒,他再轉身找人去;


    在港城,誰人不知道溫家?誰敢傷害溫酒?


    可如今在羊城,人生地不熟的,他不敢冒險;


    身體虛弱的溫酒,聽著沈育良一字一句的交代,隻覺得心頭暖洋洋的,有那麽一刻,她隻覺得自己幸運無比,終於等到眼前這個男人;


    但凡她意誌力不強,早早的賭氣嫁人;


    那她這輩子,就注定要和沈育良錯過了;


    好在,如今這個男人,是她溫酒的,有證的那種,還是那種,隻要她不提離婚就絕對不會撕本分道揚鑣的那種;


    一時間,溫酒淡淡的勾了勾白皙的唇,放下渾身的戒備和鎧甲,一顆心都跟著柔軟了幾分,輕輕的點了點頭,“好,那你稍等我一會;”


    隻是,溫酒拖著些許沉重的身子剛走進洗手間,迎麵就被一個性感嫵媚的女人欺身而上,直接來個牆咚,“嘖嘖,美人,你別告訴我,外頭等著的那個老男人,就是長在你心尖尖上、誤你大好青春、非他不嫁的男人;”


    “你的眼光,什麽時候這麽差了?”


    “那身體,到底行不行啊?五分鍾能堅持麽?”


    “你這如狼似虎的年紀,他能滿足得了你?”


    “要不姐妹重新給你換一個年輕活好的?包你滿意的那種;”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被溫酒刺激的衝過來,勢必要拿下景嶼白的孟嫵;


    瞧見孟嫵突然出現的溫酒,著實也是嚇了一跳;


    可聽著她嘴裏一嘴一個老男人、一句一個五分鍾、一口一個滿足不了她,著實叫她心底深處騰的火花四射起來,抬手彈了孟嫵一個腦蹦子後,更是直接捏住她的腮幫警告:“我的男人,不容許你置喙半句;”


    “怎麽?怨氣這麽大?”


    “追人追到外交會來了?”


    “還是說,你孟嫵的魅力在他景嶼白跟前,一文不值?勾不起絲毫波瀾?”


    “嗬,嘴上倒是能耐了,你倒是睡到再說啊;”


    “下次見麵,我能告訴你我的他行不行,幾分鍾,你能麽?”


    “沒拿下之前,崩擱我跟前嘴嗨;”


    說著,溫酒推開一臉不服氣的孟嫵,徑直去方便去;


    半點不帶搭理她的;


    殊不知她的話,刺激的孟嫵當場一跺腳,惡狠狠的撂狠話:“溫小酒,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比你先拿下;”


    “哼;”


    “到時候,你輸了把你名下西水灣的別墅給我,不準抵賴;”


    說著,孟嫵轉身撩起大波浪,扭動著嫵媚性感的腰肢離開;


    她就不信了,區區一個景嶼白,她一天還能拿不下?


    *


    臉上挨了一拳頭景嶼白,剛走到出口位置,遠遠的就瞧見胖墩墩的龐文東,正用力的擠進人群裏;


    一想起早上接到親爺爺的電話,外加剛剛挨了宋稼憲用了十分力的一拳;


    景嶼白整個人瞬間被戾氣籠罩,連著走到龐文東跟前,出手薅他衣領的動作,都跟著粗魯了幾分;


    倒是龐文東,在衣領被薅住的瞬間剛想發飆,可在視線觸及景嶼白陰森嚇人的眼神時,愣是憋了迴去,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景同誌,你找我,有事嗎?”


    別看龐文東麵上還算是冷靜,內心早已惴惴不安起來;


    景家的宴席,他全程都在,自然也知道好結果是咋得來了的;


    可偏偏就是因為自己的實力不強悍,他才最怕別人找茬;


    尤其是得罪不起的那種;


    比如眼前的景家景嶼白,陰沉著一張臉,還怪嚇人的;


    起先還一肚子火的景嶼白,在看到龐文東提心吊膽的慫樣是時,瞬間火熄了一半,可打他嘴裏蹦出的話,還是無比的生硬,“自然是有事的;”


    “怎麽?你親自去做的三桌菜,你不知道問題在哪?”


    “還需要我明說?”


    “闖禍了就想溜?你倒是想得美;”


    一時間,龐文東整個人都慌了神;


    不是,到底啥事啊?咋就闖禍了?


    當時離開景家的時候,景家不光結了費用,還單獨給薑書瑤一個大紅包呢;


    要是不滿意,要是闖禍了,還能給那麽大的紅包?


    你景嶼白咋就不能明說呢?嘴巴是上鎖了?


    讓他猜可去哪裏猜?


    這些個文化人可真是,一肚子彎彎繞,就不能幹脆利索點!!!!!


    加上早上在酒店被鄔均益傷害不淺,龐文東頓時也跟著有情緒起來了,“我說景同誌,宴席可就數你家老爺子吃的最歡了;”


    “後來要不是書瑤妹子勸著點,還不知道他要吃多少呢;”


    “有什麽事情你明說;”


    “要是需要賠償事宜,你直接找我老板鄔均益去要,他說了,一切他兜底;”


    一聽到‘書瑤’兩個字,景嶼白心頭微微一晃;


    這個名字,倒是和她很配;


    倒是宋稼憲那個人精,先前當著他的麵,半點沒提她的名字,應該就是在防著他;


    嗬!


    真是可笑!


    他堂堂申城景家景嶼白,隻要他願意,不知道多少個妙齡女同誌撲上來,竟然有淪落到被人公然防備、公然嫌棄的一天;


    防備他是吧?


    嫌棄他是吧?


    他還就偏偏要和她有瓜葛;


    最好氣死他宋稼憲;


    想到這裏,景嶼白抬手掏出錢包,數了五張百元大鈔遞到龐文東跟前,“上次宴席的魚和麵,今晚12點之前,需要薑書瑤同誌親自送到羊城四方巷16號;”


    龐文東一聽景嶼白點名要薑書瑤,看向景嶼白的眼神都跟著審視、嫌棄起來;


    薑書瑤可是有男人的,還是個團長;


    景嶼白想幹什麽?


    撬牆角不成?


    那不成的,他龐文東可不會攛掇薑書瑤掉坑裏去,不就是五百塊的單子,他不掙又咋樣?


    有錢了不起?


    看不起誰呢?


    然而景嶼白像是看透了龐文東就差寫在臉上的心思,直接補了一句:“往後東陽飯店,在羊城,有我景家罩著;”


    下一秒,先前還信誓旦旦的龐文東,陡然卸下臉上的嫌棄和審視,十分狗腿的雙手接過錢,“景同誌放心,今晚之前,我們一定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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