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觀塘碼頭的沈家負責人的沈茂林,臉色唰的黑了下去,心髒位置也跟著砰砰砰的狂跳起來;


    要說港城白 家養的狗無數的話,那杜誌明,就是白家所有狗裏手段最狠毒的狼狗;


    昨晚二爺才剛出事,今晚杜誌明就找上門來;


    顯然二爺的事,和白家脫不了幹係;


    二爺既然把碼頭交到他手裏,自然是相信他的能力;


    他誓死也要守住碼頭;


    頓時,沈茂林抬腿朝著杜誌明走了過去:“杜先生,我向您搞錯了,觀塘碼頭的主人,是我沈家二爺的名字;”


    “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們就會怕……”


    霎那間,杜誌明掄起鐵棍唿啦一聲,朝著沈茂林的腦袋瓜子上砸去:“擱我麵前宣誓主權?”


    “沈家也配?”


    “找死!”


    眼看著三指粗的鐵棍就要給沈茂林的腦瓜子開瓢,就在鐵棍距離沈茂林腦瓜子還差0.1厘米的時候,突然一隻白皙的大手猛的截住鐵棍,“沈家,也是你這狗雜碎,可以動的?”


    杜誌明背靠白家,向來在港城橫行霸道慣了;


    何曾被人當眾下了麵子,就在他勃然大怒準備反擊的時候,隻見握住鐵棍的那隻素白的手,隻輕輕一推,杜誌明整個人,就宛如一片葉子般飛了出去;


    隻聽嘭的巨響,先前囂張無比的杜誌明,猶如老狗一般狠狠地摔在地上;


    還不等他有所動作,胸前就被一隻大腳狠狠地踩中,一股無形的肅殺之氣,鋪天蓋地的落下:“怎麽?當我溫酒的話,是放屁?”


    “不管沈家大爺對我什麽態度,沈家,都是我罩著的;”


    “這次留著你的狗命,去給白建安那老東西帶個話;”


    “我溫酒,說一不二,往後他再敢碰沈家一根手指頭試試,我溫家弄不死他;”


    “滾!”


    要說白家在港城對誰有忌憚之心,那無疑是三代人都在官場溫家;


    尤其是溫酒的父親溫正華,可是身居政務司司長;


    白家的許多產業,可都在溫家手底下討生活;


    特別是溫家溫酒,自小就是個不服管教的,是港城地下拳場蟬聯五年的拳王;


    要不是後來溫酒突然對沈家沈育良上了心,自此不再踏足地下拳場,哪裏還輪得到白家瞎蹦躂;


    而且,溫酒的手段,可謂快、狠、準,她想讓誰斷幾根肋骨就斷幾根;


    她想讓誰橫著離開就是分分鍾的事;


    饒是來時囂張如杜誌明,此刻也得狼狽夾起尾巴,灰溜溜的走;


    否則,等著他的,將是橫屍遍地,血染當場;


    一見杜誌明團夥風一般的撤出碼頭,沈茂林剛想出聲感謝,就見不遠處,向來不問沈家生意的沈家大爺沈育良,正往他的方向走來;


    驚得沈茂林身子都抖了三抖,急忙迎了上去:“大少爺,您今天怎麽來碼頭了?”


    “您是不知道,今天可多虧了溫小姐,要不是她出手的……”


    沈茂林身為沈育賢的左膀右臂,自然知道溫酒心儀自家大少爺沈育良的事;


    尤其,自家大少爺都年過45歲了,仍舊孤身一人;


    愁死個人;


    這不,剛好溫酒對自家大少爺有意多年;


    溫酒前不久還出手相助沈家了,要是借著這個天大的契機,保不齊,明年這個時候,沈家就有下一代了;


    可溫酒這個人,別看她在旁人跟前囂張的很,一到沈育良,她頓時就扭扭捏捏起來;


    就好比當下,要是換個人遇著自己喜歡的人,指不定可勁的上趕著表現呢;


    然而溫酒倒好,直接慫成鴕鳥了;


    以往在地下拳場所向披靡、戰無不勝的颯爽英姿,在麵對沈育良時,霎那間全部都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個扭捏又害羞的小家碧玉;


    就連偷看一眼沈育良都會臉紅的那種;


    聽著沈茂林添油加醋的解釋,溫酒的臉蛋早就一片緋紅,當場轉身就要逃走;


    豈料她剛轉身,就被沈育良一把抓住手腕,低沉磁性的聲音猶如香醇的烈酒一般:“跑什麽?怕我?”


    溫酒隻覺得渾身一道閃電嗖的經過,電的她渾身酥酥麻麻的;


    特別是沈育良,以往不管她追的多猛烈,可是半點反應都沒給過;


    今天這是?


    溫酒沒出息的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躁動不安的心髒,另外一隻手的指尖死死掐住掌心位置,用尖銳的疼痛,禁錮住腦子裏為數不多的理智:“沒,沒有的事;”


    “我怕你甩臉子給我看;”


    “我好歹是溫家人,也是要臉的;”


    越說,溫酒的聲音越發的小了許多,“謝謝的話,就不用說了,我隻是純粹看不上白家欺負人,是因為你的關係;”


    “要,要是,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別看溫酒說出的話,還勉強算是理智的;


    實則她的內心早已土撥鼠尖叫:沈育良他他他他拉我了;


    臥槽,他怎麽還不撒開?


    是不是被我基操敢動了?要以身相許?


    啊啊啊啊他還不撒開,要命啊!


    倒是沈育良,看著近在咫尺明明一副嬌俏模樣,硬是梗著脖子解釋的溫酒,臉頰位置連同耳根一路向下,早已羞的緋紅一片,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沙啞性感的聲音再次發起攻擊:“你上次說的事,我仔細的考慮了下,決定答應你;”


    陡然間,溫酒猛抬起晶亮的眸子,雙手反握住沈育良的手,絲毫不見一秒之前的羞澀模樣;


    反而直接占據主動權,嬌軟的身子也跟著靠近半分,熠熠生輝的眸子盯著沈育良一眨不眨的的看,像是要把沈育良烙在她的眸子裏一般,“你剛剛說的,可是真的?”


    “沈育良,這種事,你不能和我開玩笑的!”


    溫酒溫熱的氣息,隨著激動的心情,不偏不倚的敲打在沈育良的胸口處;


    濃顏係的五官格外的明豔又張揚;


    尤其那雙像是盛滿秋水的眸子,此刻正含情脈脈的看著他,頓時沈育良不由得心神一蕩,唿吸也跟著一窒;


    要說先前,他是一門心思要從事科研,想把自己的畢生都奉獻給科研事業;


    可今天在醫院病房門口,聽到親爸的哭訴後,他才幡然醒悟;


    作為沈家的一份子,之前他可以躲在親爸和親弟的保護之下做自己想做的事;


    然而現如今,沈家岌岌可危;


    他不能眼裏隻有自己;


    何況,他的妹妹,現如今還沒有消息;


    想到這裏,沈育良冷靜的深吸一口氣,不躲不避撞進溫酒熾熱且明媚的眸子裏:“我知道我這麽說,可能會有利用你的嫌疑;”


    “但是我今天必須和你說清楚,在今天之前,我沒有任何相中的女性,也沒有結婚的打算;”


    “眼下我沈家岌岌可危,我希望借助溫家的勢力,能保住沈家;”


    “當然了,要是你想要其他的條件,隻要我沈家給的起,我一定……”


    一句話還沒說完,溫酒急忙抬起手來捂住沈育良的嘴,清麗柔婉的聲音,帶著攝人心魂的撩撥和蠱惑,又有幾分說不清的痞氣:“我就問你一個事,要是你我結婚後,我能吃麽?”


    說著,溫酒灼熱的視線毫不遮掩的,一路從沈育良那顛倒眾生、宛若刀削的俊臉,一路向下,堪堪停在他腰帶的位置;


    唔,想解開……想看看……想摸摸……


    吃什麽,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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