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後沉默了下來。臉色自然也不太好看。
“整日裏不學無術，遊手好閑，仗著有個做國舅的爹自然在流安城中也不會有人願意招惹他。而且他有一點還算聰明，就是他不會得罪那些真正握有權勢的人。喜歡我，也隻是想和楚家聯姻。”
“...”這個何玉坤還真是個糟糕的官二代啊看起來。而那個沒有權勢的人，自然就是我了。畢竟我還是一介白身。在他看來，我或許隻是個不長眼招惹了秦懷的人。還和柳安安和楚玉走的很近。那他恨上我倒也說得通了，至於讓後房管家候二找人收拾我一頓，倒也符合他這個紈絝子弟的性格。想來秦懷也沒把我做過的那些事情全數都告訴他。
隻是這初到江南，就不知不覺間又招惹上這麽一個麻煩。看來張伯劉伯以及袁城軍說的沒錯，朝堂也好，江湖也罷，這種明裏暗裏的事情..我都是躲不掉的。
“那楚伯父是什麽看法？”
“我爹自然不可能同意我與他家聯姻，我爹又不傻。何家有如今的地位是仗著何妃。而何妃在當今陛下的後宮中，據說也不是最受陛下寵幸的幾個妃子之一。也無變成皇後的可能。加上何玉坤的為人我爹也了解。而且我也不喜歡他。”
“何家有向你爹提過親嗎？”
“提過兩次，都被我爹以不同理由推諉拒絕了。怎麽說我爹也是江南的邊戶使，就是當今陛下那裏，也是說的上話的。”楚玉得意的說道。
“遠道..我和秦懷的事情..其實也隻是他父親和我父親口頭商議過的事情。我一直是不同意的..”
“這個我可以替安安證言，我們之前也隻是好友的關係，並無其他的想法。即使那秦懷有，安安也絕不會有的。因為她一直就覺得秦懷不似表麵上看到的那樣。後來托你的福，也確實證實安安的擔憂是對的。連我爹都險些被秦懷那副模樣給騙去了。”
“嗯..沒事，我並沒多想什麽。隻是覺得事情有些複雜，在想怎麽處理這些事情而已。不過也說明這何玉坤和秦懷是一類人。”雖然我自認從未主動招惹過誰，但現在圍繞在我身邊的麻煩總是一樁接著一樁。明裏暗裏的敵人，又有多少呢？
“喂，你也不用太過憂心這個吧？等咱們迴了流安城我去跟何玉坤說一聲就是了。讓他以後不許找你麻煩。至於秦懷那邊兒..我爹也會從中周旋的。”
“...”
“你也不用不好意思，這事兒畢竟也是因我和安安引起的。都說了你到了江南有我們護著你，既然把你帶到江南了，總不能讓你吃虧的。”
“...嗯，你們先迴去吧，我有些累了。”
“喂，你個傻子什麽意思啊？趕我們走？”
“沒有啊？我就是累了，想休息了。還是說你倆要陪我一起休息？”
“你！！登徒子，安安咱們走。”楚玉說著就把柳安安拉離了我的房間，一直到視線看不到的地方，柳安安還是迴頭望著我這裏。
“順子，門關上。這倆姑娘尾巴長，沒有關門的習慣。”
順子會意，立刻將房門關上了，又走迴到我的身旁。
“少爺，何府和秦府我今後都會重點監察的。”
“順子，你說我這樣是不是活的太過憋屈了？”
“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少爺在我眼中一向是無所不能，瀟灑自在，且還是個見不得世間疾苦的大善之人。至於憋屈..此一時彼一時吧。如若少爺對那些人不放心，我即使豁出去這條命，也定為你掃除這些障礙。”
“太過言重了順子，我隻是有感而發而已。那些打下生屁股裏就塞了把金湯匙的官家世家子弟，是不會理解咱們這種人的。認為身份，格局，從下生時的那一刻就早已注定了。所以他們是上位者，他們可以瞧不起任何人。在他們眼中，我們就是下等人，可以隨便被玩弄於股掌之中的存在。”
“如果說秦懷和這個何玉坤的話，或許是這樣的人。但是像柳小姐，和楚小姐那樣的良善之人，也是存在的。”
“嗯，這個世界理當如此。是非功過，又有幾人能說得清呢？或許在他們眼中，我才是那個無惡不作的壞人。我才是礙了他們路的人。罷了，感慨兩句而已，今後多加注意就是。”
“是少爺，那你先休息，我就先退下了。”
“嗯，去吧。”
順子走後，我又練了一遍袁城軍留給我的功法。整套練完，又泡了個店小二燒好的熱水澡。神情舒暢的躺在榻上。雙手交叉為枕墊著頭望著天花板。
秦懷，秦禹，何玉坤，何廣奇，何妃，還有那個夜行司唐斬告訴我的吏部侍郎趙蔻。青龍會，鄭天野，還有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當家。一月後的除夕年節，安帝。還有那些明裏暗裏看得見和看不見的各方勢力。
這些人和事在我腦中一遍遍的過著。我並不自詡是什麽君子好人。對待惡人，隻有用更惡的方法才符合我的脾氣。任你前方等待我的是刀山火海亦或是錦衣玉食，我自會親眼看看。江南，我已經來了。江湖也好，廟堂也罷，這天下，我也已經涉足了。就在堅定這些想法的時候，我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時是順子來叫的門。
“少爺，該起了。今日不是要啟程去流安城嗎？”
“哦，好。”我開門把順子請了進來。
“少爺，此行我是跟著你們，還是再先行一步？”
“一起吧，你在我也能省點心。要不孟羽和徐禮二人吵起嘴來常鬆一人攔不住。”我說笑道。
不多時孟羽和徐禮便也來了，看到順子還嚇了一跳。連忙問順子什麽時候來的。
“啊，昨晚才來的。”順子迴道。
“可惜了，我和徐禮常鬆三人昨晚在這蘇州城可是好一頓消遣！我們吃了角黍，炙雞，糖棒..還有..”
“得了，你也就記得下這些吃的。”
“怎麽？你沒吃啊？你昨晚也沒少吃啊！少爺，你沒去太可惜了！這蘇州城確實比嶺南好玩兒多了！都是些不常見的吃食。”
“我昨晚也出去了啊，跟順子一起去的。”
“啊？我們在街上未曾見過你們啊。你們去哪吃了？”
“卿淮坊。”
“啊！？你們兩個人去的嗎！？少爺你怎麽不帶著我啊，我也想去啊..那個..這事兒柳小姐和楚小姐知道嗎？你放心少爺，我肯定會為你們保密的。”
“...你在想什麽，我們幾個一起去的？”
“啊？？一起？柳小姐和楚小姐一起跟你和順子逛卿淮坊？”孟羽瞪著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
“算了，先收拾收拾準備出發吧。路上讓順子給你們講。走，去江南州府，流安城！”
“整日裏不學無術，遊手好閑，仗著有個做國舅的爹自然在流安城中也不會有人願意招惹他。而且他有一點還算聰明，就是他不會得罪那些真正握有權勢的人。喜歡我，也隻是想和楚家聯姻。”
“...”這個何玉坤還真是個糟糕的官二代啊看起來。而那個沒有權勢的人，自然就是我了。畢竟我還是一介白身。在他看來，我或許隻是個不長眼招惹了秦懷的人。還和柳安安和楚玉走的很近。那他恨上我倒也說得通了，至於讓後房管家候二找人收拾我一頓，倒也符合他這個紈絝子弟的性格。想來秦懷也沒把我做過的那些事情全數都告訴他。
隻是這初到江南，就不知不覺間又招惹上這麽一個麻煩。看來張伯劉伯以及袁城軍說的沒錯，朝堂也好，江湖也罷，這種明裏暗裏的事情..我都是躲不掉的。
“那楚伯父是什麽看法？”
“我爹自然不可能同意我與他家聯姻，我爹又不傻。何家有如今的地位是仗著何妃。而何妃在當今陛下的後宮中，據說也不是最受陛下寵幸的幾個妃子之一。也無變成皇後的可能。加上何玉坤的為人我爹也了解。而且我也不喜歡他。”
“何家有向你爹提過親嗎？”
“提過兩次，都被我爹以不同理由推諉拒絕了。怎麽說我爹也是江南的邊戶使，就是當今陛下那裏，也是說的上話的。”楚玉得意的說道。
“遠道..我和秦懷的事情..其實也隻是他父親和我父親口頭商議過的事情。我一直是不同意的..”
“這個我可以替安安證言，我們之前也隻是好友的關係，並無其他的想法。即使那秦懷有，安安也絕不會有的。因為她一直就覺得秦懷不似表麵上看到的那樣。後來托你的福，也確實證實安安的擔憂是對的。連我爹都險些被秦懷那副模樣給騙去了。”
“嗯..沒事，我並沒多想什麽。隻是覺得事情有些複雜，在想怎麽處理這些事情而已。不過也說明這何玉坤和秦懷是一類人。”雖然我自認從未主動招惹過誰，但現在圍繞在我身邊的麻煩總是一樁接著一樁。明裏暗裏的敵人，又有多少呢？
“喂，你也不用太過憂心這個吧？等咱們迴了流安城我去跟何玉坤說一聲就是了。讓他以後不許找你麻煩。至於秦懷那邊兒..我爹也會從中周旋的。”
“...”
“你也不用不好意思，這事兒畢竟也是因我和安安引起的。都說了你到了江南有我們護著你，既然把你帶到江南了，總不能讓你吃虧的。”
“...嗯，你們先迴去吧，我有些累了。”
“喂，你個傻子什麽意思啊？趕我們走？”
“沒有啊？我就是累了，想休息了。還是說你倆要陪我一起休息？”
“你！！登徒子，安安咱們走。”楚玉說著就把柳安安拉離了我的房間，一直到視線看不到的地方，柳安安還是迴頭望著我這裏。
“順子，門關上。這倆姑娘尾巴長，沒有關門的習慣。”
順子會意，立刻將房門關上了，又走迴到我的身旁。
“少爺，何府和秦府我今後都會重點監察的。”
“順子，你說我這樣是不是活的太過憋屈了？”
“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少爺在我眼中一向是無所不能，瀟灑自在，且還是個見不得世間疾苦的大善之人。至於憋屈..此一時彼一時吧。如若少爺對那些人不放心，我即使豁出去這條命，也定為你掃除這些障礙。”
“太過言重了順子，我隻是有感而發而已。那些打下生屁股裏就塞了把金湯匙的官家世家子弟，是不會理解咱們這種人的。認為身份，格局，從下生時的那一刻就早已注定了。所以他們是上位者，他們可以瞧不起任何人。在他們眼中，我們就是下等人，可以隨便被玩弄於股掌之中的存在。”
“如果說秦懷和這個何玉坤的話，或許是這樣的人。但是像柳小姐，和楚小姐那樣的良善之人，也是存在的。”
“嗯，這個世界理當如此。是非功過，又有幾人能說得清呢？或許在他們眼中，我才是那個無惡不作的壞人。我才是礙了他們路的人。罷了，感慨兩句而已，今後多加注意就是。”
“是少爺，那你先休息，我就先退下了。”
“嗯，去吧。”
順子走後，我又練了一遍袁城軍留給我的功法。整套練完，又泡了個店小二燒好的熱水澡。神情舒暢的躺在榻上。雙手交叉為枕墊著頭望著天花板。
秦懷，秦禹，何玉坤，何廣奇，何妃，還有那個夜行司唐斬告訴我的吏部侍郎趙蔻。青龍會，鄭天野，還有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當家。一月後的除夕年節，安帝。還有那些明裏暗裏看得見和看不見的各方勢力。
這些人和事在我腦中一遍遍的過著。我並不自詡是什麽君子好人。對待惡人，隻有用更惡的方法才符合我的脾氣。任你前方等待我的是刀山火海亦或是錦衣玉食，我自會親眼看看。江南，我已經來了。江湖也好，廟堂也罷，這天下，我也已經涉足了。就在堅定這些想法的時候，我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時是順子來叫的門。
“少爺，該起了。今日不是要啟程去流安城嗎？”
“哦，好。”我開門把順子請了進來。
“少爺，此行我是跟著你們，還是再先行一步？”
“一起吧，你在我也能省點心。要不孟羽和徐禮二人吵起嘴來常鬆一人攔不住。”我說笑道。
不多時孟羽和徐禮便也來了，看到順子還嚇了一跳。連忙問順子什麽時候來的。
“啊，昨晚才來的。”順子迴道。
“可惜了，我和徐禮常鬆三人昨晚在這蘇州城可是好一頓消遣！我們吃了角黍，炙雞，糖棒..還有..”
“得了，你也就記得下這些吃的。”
“怎麽？你沒吃啊？你昨晚也沒少吃啊！少爺，你沒去太可惜了！這蘇州城確實比嶺南好玩兒多了！都是些不常見的吃食。”
“我昨晚也出去了啊，跟順子一起去的。”
“啊？我們在街上未曾見過你們啊。你們去哪吃了？”
“卿淮坊。”
“啊！？你們兩個人去的嗎！？少爺你怎麽不帶著我啊，我也想去啊..那個..這事兒柳小姐和楚小姐知道嗎？你放心少爺，我肯定會為你們保密的。”
“...你在想什麽，我們幾個一起去的？”
“啊？？一起？柳小姐和楚小姐一起跟你和順子逛卿淮坊？”孟羽瞪著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
“算了，先收拾收拾準備出發吧。路上讓順子給你們講。走，去江南州府，流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