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就是你們平時討論時的場景嗎？跟個謎語人似的。都聚到了一起，就不能說清楚點嗎？”
全程都是一臉懵的李星晚，終於抓住他們沉默的空隙，插了句嘴。
而他們兩個聽後，卻相視而笑。然後，墨羽想了一下說道：“恩～～，怎麽說呢？……
這麽打個比方吧，你會一五一十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你老爸嗎？”
李星晚聽後，想都沒想的迴答道：“那當然不能了！一些事情，隻能半真半假的告訴他。不然，我老爸的眼神都得把我給吃了！”
墨羽點點頭。“下這明白了嗎？”
李星晚聽後，若有所思。“……也就是說，你們其中也有不得已的事，所以不能全部說明白。畢竟許多事情，都是相關聯的。
說一半，然後讓他順著這一半去猜就行了，這樣就可以把一些事給隱藏起來。”
李星晚說完後，墨羽一臉驚訝的看著她，然後對她調侃道：“謔～～！沒想到，你的見解這麽深！
你這經驗豐富的，看來你沒少用類似的方法，去誆騙你父親吧！”
李星晚聽後，立馬就尷尬的撓了撓頭，：“那有，我很誠實的好嘛。”
看著她臉上那害羞的笑容，他們兩個也是明白了。李星晚除了他爸以外，可能是很誠實。
在這一小會兒的放鬆後，他們兩個『緊繃』的神經，也是得到了鬆弛。
但事情，還沒說清。於是，墨羽也嚴肅了起來，對李星晚說道：
“好了，這本是心照不宣的事，但也為你敞開了一次心扉。現在你也明白了，有些事沒有明說，不僅僅是為了瞞著你，更多的是…不得已。”
“可……”李星晚的話剛說出口，但看著麵無表情的他們兩個，又不得不將話憋了迴去。
“好吧。”此時的她，就像一個既懂事，又好奇的小孩一樣。在說完後，就安靜的待在了一旁。
而後，他們兩個才重新對視了起來。
程瀟灑先開口說道：“輿論已經掀起，但引向何方，就不得而知了。”
“不得而知？不是你們來主導嗎？”墨羽立馬反問道。
“我是說我不得而知，或許有目的，或許沒目的，你可以自行猜測啊？
……嗯～，向大眾高調宣布我們的存在？或者，直接引向『天上之人』？又或者，隻是單純轉移注意力的手段，然後任其自由發酵？
但最終…都會被政府壓下，然後隨著如潮水般的數據，被最終遺忘。”
程瀟灑用輕鬆愉快的語氣，將墨羽的所想說了出來後，然後就略帶好奇的看著他，想知道他又會說出什麽。
而他的話，也確實是目前，最合理的猜測。在他說完後，墨羽也是相信了他確實不知道。
而且，話也說迴來，這些即使了解得清清楚楚，推測得明明白白。
就目前，對於他們而言，也隻是滿足了好奇心。因為他們並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但今天的談話，卻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對於墨羽而言，還是頗有收獲。
（“看來他們的內部情況也十分複雜。而這個近五階的潘，他應該是直接受命於『他們』首領的。
這樣的話，後續的這些動作，那絕對不簡單。很有可能，就是程瀟灑前麵說的那兩種……！！！”）
想著想著，他突然有種找到了方向，然後猛然迴頭的感覺。
…迴過神的他，在笑了笑後便說道：“嗐～這些事情，我們也隻能滿足下好奇心，管他的呢。”
聽後，程瀟灑似乎是心領神悟，也跟著輕笑了一下。
而李星晚則有點失落且不解的說道：“……最終，我們隻是在這瞎猜了一下？那你們還神神秘秘的？”
（笑）“那是瀟灑哥，一直在吊胃口，不是嗎？”墨羽說完，便以神秘的眼神，看著程瀟灑。
而程瀟灑也是好奇，他想知道墨羽真的懂他了嗎。
“他給我們說這麽詳細，無非就是看到我今天，有點心神不寧的。你說是吧？瀟灑哥！”
李星晚聽後，便好奇的迴想了一下。“……有嗎？我覺得你跟平時差不多啊？”
“當然有！他隻要稍微分神，他的眉宇之間就會靠得很近。這肯定是有什麽心事！
而最近，能讓他如此的，就隻有那個『指引』了。”程瀟灑的語氣，很是滿意，像是有種奸計得逞的感覺。
墨羽聽後，有點無奈的笑了笑。然後用略帶玩味的眼神，看著他。“所以，你便以這件重大，且遙遠的事為切入口。最後將我們『引誘至此』。”
程瀟灑聽後，非常滿意的笑了笑。“迴答正確！你也知道了許多不是嗎。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吧。”
“我很感謝你告訴我這麽多，但很抱歉，令我心神不寧的，並不是什麽『指引』。
恩？……隻是一個噩夢而已。”墨羽很遺憾的對程瀟灑說道，語氣中還帶著一點揶揄。
“哦～？噩夢？什麽噩夢？”而程瀟灑也並未失落，而是繼續追問道。
“噩夢！怎麽會做噩夢呢？！現在的這優質的環境，你不去主動做夢，恐怕連一般的夢，都很難做出吧？”
一旁的李星晚也是忍不住心中好奇，突然的問了出來。
而後，墨羽也是將夢中所見，告訴了他們。“……”
——
“這麽奇幻的？原先的城市和森林，都變成了一望無際的大平原，還是被剛翻過土的？
……額，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人不會做沒有見過的夢。你這是熬夜打什麽遊戲了吧！”
李星晚對墨羽所描述的場景，感到非常魔幻，便有了如此懷疑。
而程瀟灑，在聽完描述的瞬間，就驚呆了！臉上還出現了複雜的神情。
“唉～？瀟灑哥？難道你信了？！這除了遊戲裏，現實怎麽可能嘛？大半座城市被切割，是有可能，但這種動靜後，另一半還能安然無恙？
還有廢墟和殘骸呢？這一時也清理不了這麽幹淨，這麽平整吧？”
此時，李星晚也是注意到了，反應奇怪的程瀟灑，便說了下自己的見解。
“嗬嗬，我們當然能做到。但人們不會在茫然中發現，而是會在驚恐中逃跑。
墨羽的夢中，人們是後知後覺的，要做到這一點，必須瞬間完成。這才是我們目前還做不到的。”（程瀟灑）
“唿～～～，都說了，這隻是一個夢，他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了！”
全程都是一臉懵的李星晚，終於抓住他們沉默的空隙，插了句嘴。
而他們兩個聽後，卻相視而笑。然後，墨羽想了一下說道：“恩～～，怎麽說呢？……
這麽打個比方吧，你會一五一十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你老爸嗎？”
李星晚聽後，想都沒想的迴答道：“那當然不能了！一些事情，隻能半真半假的告訴他。不然，我老爸的眼神都得把我給吃了！”
墨羽點點頭。“下這明白了嗎？”
李星晚聽後，若有所思。“……也就是說，你們其中也有不得已的事，所以不能全部說明白。畢竟許多事情，都是相關聯的。
說一半，然後讓他順著這一半去猜就行了，這樣就可以把一些事給隱藏起來。”
李星晚說完後，墨羽一臉驚訝的看著她，然後對她調侃道：“謔～～！沒想到，你的見解這麽深！
你這經驗豐富的，看來你沒少用類似的方法，去誆騙你父親吧！”
李星晚聽後，立馬就尷尬的撓了撓頭，：“那有，我很誠實的好嘛。”
看著她臉上那害羞的笑容，他們兩個也是明白了。李星晚除了他爸以外，可能是很誠實。
在這一小會兒的放鬆後，他們兩個『緊繃』的神經，也是得到了鬆弛。
但事情，還沒說清。於是，墨羽也嚴肅了起來，對李星晚說道：
“好了，這本是心照不宣的事，但也為你敞開了一次心扉。現在你也明白了，有些事沒有明說，不僅僅是為了瞞著你，更多的是…不得已。”
“可……”李星晚的話剛說出口，但看著麵無表情的他們兩個，又不得不將話憋了迴去。
“好吧。”此時的她，就像一個既懂事，又好奇的小孩一樣。在說完後，就安靜的待在了一旁。
而後，他們兩個才重新對視了起來。
程瀟灑先開口說道：“輿論已經掀起，但引向何方，就不得而知了。”
“不得而知？不是你們來主導嗎？”墨羽立馬反問道。
“我是說我不得而知，或許有目的，或許沒目的，你可以自行猜測啊？
……嗯～，向大眾高調宣布我們的存在？或者，直接引向『天上之人』？又或者，隻是單純轉移注意力的手段，然後任其自由發酵？
但最終…都會被政府壓下，然後隨著如潮水般的數據，被最終遺忘。”
程瀟灑用輕鬆愉快的語氣，將墨羽的所想說了出來後，然後就略帶好奇的看著他，想知道他又會說出什麽。
而他的話，也確實是目前，最合理的猜測。在他說完後，墨羽也是相信了他確實不知道。
而且，話也說迴來，這些即使了解得清清楚楚，推測得明明白白。
就目前，對於他們而言，也隻是滿足了好奇心。因為他們並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但今天的談話，卻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對於墨羽而言，還是頗有收獲。
（“看來他們的內部情況也十分複雜。而這個近五階的潘，他應該是直接受命於『他們』首領的。
這樣的話，後續的這些動作，那絕對不簡單。很有可能，就是程瀟灑前麵說的那兩種……！！！”）
想著想著，他突然有種找到了方向，然後猛然迴頭的感覺。
…迴過神的他，在笑了笑後便說道：“嗐～這些事情，我們也隻能滿足下好奇心，管他的呢。”
聽後，程瀟灑似乎是心領神悟，也跟著輕笑了一下。
而李星晚則有點失落且不解的說道：“……最終，我們隻是在這瞎猜了一下？那你們還神神秘秘的？”
（笑）“那是瀟灑哥，一直在吊胃口，不是嗎？”墨羽說完，便以神秘的眼神，看著程瀟灑。
而程瀟灑也是好奇，他想知道墨羽真的懂他了嗎。
“他給我們說這麽詳細，無非就是看到我今天，有點心神不寧的。你說是吧？瀟灑哥！”
李星晚聽後，便好奇的迴想了一下。“……有嗎？我覺得你跟平時差不多啊？”
“當然有！他隻要稍微分神，他的眉宇之間就會靠得很近。這肯定是有什麽心事！
而最近，能讓他如此的，就隻有那個『指引』了。”程瀟灑的語氣，很是滿意，像是有種奸計得逞的感覺。
墨羽聽後，有點無奈的笑了笑。然後用略帶玩味的眼神，看著他。“所以，你便以這件重大，且遙遠的事為切入口。最後將我們『引誘至此』。”
程瀟灑聽後，非常滿意的笑了笑。“迴答正確！你也知道了許多不是嗎。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吧。”
“我很感謝你告訴我這麽多，但很抱歉，令我心神不寧的，並不是什麽『指引』。
恩？……隻是一個噩夢而已。”墨羽很遺憾的對程瀟灑說道，語氣中還帶著一點揶揄。
“哦～？噩夢？什麽噩夢？”而程瀟灑也並未失落，而是繼續追問道。
“噩夢！怎麽會做噩夢呢？！現在的這優質的環境，你不去主動做夢，恐怕連一般的夢，都很難做出吧？”
一旁的李星晚也是忍不住心中好奇，突然的問了出來。
而後，墨羽也是將夢中所見，告訴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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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奇幻的？原先的城市和森林，都變成了一望無際的大平原，還是被剛翻過土的？
……額，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人不會做沒有見過的夢。你這是熬夜打什麽遊戲了吧！”
李星晚對墨羽所描述的場景，感到非常魔幻，便有了如此懷疑。
而程瀟灑，在聽完描述的瞬間，就驚呆了！臉上還出現了複雜的神情。
“唉～？瀟灑哥？難道你信了？！這除了遊戲裏，現實怎麽可能嘛？大半座城市被切割，是有可能，但這種動靜後，另一半還能安然無恙？
還有廢墟和殘骸呢？這一時也清理不了這麽幹淨，這麽平整吧？”
此時，李星晚也是注意到了，反應奇怪的程瀟灑，便說了下自己的見解。
“嗬嗬，我們當然能做到。但人們不會在茫然中發現，而是會在驚恐中逃跑。
墨羽的夢中，人們是後知後覺的，要做到這一點，必須瞬間完成。這才是我們目前還做不到的。”（程瀟灑）
“唿～～～，都說了，這隻是一個夢，他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