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止自己一個人感受不到那香囊的氣息波動啊,良阿火抱著胳膊摸索著下吧,他感覺這香囊可能就是一個普通的香囊,隻是想到這是陳先生所贈與的,又開不出口,玩意是自己水平所限,看不懂高級貨呢?


    “哦。那你打開見過裏麵沒,裏麵有什麽?”


    他問出來時,發現香囊被安淋放到了一邊,前坐一雙修長的白皙手腕高舉著一張不似是現代的小紙條,紙條上邊用毛筆書就著娟秀小巧的繁體字。


    良阿火興趣大增,趕忙附身湊近了紙條看向上邊的繁體字,但他很快發現自己高估了自己了,上邊的繁體字他一個都不認得,連連汗顏。


    不過也不怪他,現代處理某些個吃古文字研究這碗飯的專家,誰閑著給自己找不自在去學這沒用的古文?


    “這......好像是乾隆朝的楷文。”


    “然後?”


    良阿火有些汗顏,轉頭問向教授段小旭數學的張老教授,張老教授見著上邊的文字,臉當即有些黑了下來。


    “二位莫非是為難我?”


    他一理科研究教授,叫他來看文科的東西,不是緣木求魚是什麽?


    但張教授畢竟是被庇護在人家的羽翼之下,以後想要好過一些,跟這些覺醒者打好交代是很必要的,不奢求能在亂世中保他性命,至少在關鍵時刻,沒準人家的一句話,自己就免得像那些幾萬被放棄的園區工人,不用被拋棄。


    連忙找補道:“如果二位真的有興趣知道上邊的內容,待我迴到後邊的大巴,可尋我校的幾個好友幫二位看看,不過我也不敢把話說滿,而今金陵市軍政府願意帶上我校教師中離開的,並沒有文科教授。”


    這老頭所言的話,多少讓兩人有些是失望,良阿火是單純的好奇,而安淋則是真的想要知道上麵的字所言的是什麽。


    自從陳正初將這個香囊予她,她就莫名的對這個香囊在意,格外的在意。


    這股在意,不單單因為是陳正初所賜之物,這香囊,好似有股魔力,讓她下意識這麽做。


    她拿著這泛黃的紙條再次端詳起來,而隨著他們這邊的話頭停下來,大巴內,就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滿滿當當坐滿人的大巴內,本不該如此,但又好像又自當該如此。


    他們這一車,屬於在政府軍中優先保護級最高的一批,像張教授這樣的學者、儲備人才,優先等級就沒有那麽高,是安淋從後邊的大巴中,將他請過來給段校旭授課罷了。


    亂世中,本該比其他幸存者更好的他們,也在看見後方被放棄,被喪屍無情的追趕的幾萬原先的工業園工人們,沉默了,被現實的殘酷死死壓抑著,這才導致了他們的這一大巴的人沉默無言。


    也就像安淋、良阿火這類日日夜夜被鬼神折磨,卻尚能心態樂觀的心智堅定者,才能保持得了淡定。


    大巴外,延長幾公裏的車隊,有秩序的前行著。


    軍政府高層的計劃中,軍隊從北沿西邊的揚子江岸一路而下,這條路很妙,沿著河岸走,西麵是河流,少了屍群的威脅,他們隻需要護住東麵和後邊窮追不舍的後方喪屍群即可。


    至於軍隊難下的前,是最不需要擔心的,因為在早上之時,一營裝甲部隊和一個步兵團已經先行拔軍南下為大軍開道,由於有這道部署在,長龍南下的行軍速度,尚且過得去,以此速度,當能在下午抵達西南區解放橋,東進南下過an省he淝市。


    原本,金陵市政府軍自是不打算先南下渡過長江走解放橋的,逼得金陵市政府軍必須南下的緣由,是東區和北區過揚子江的兩座大橋卻是不力何種緣由,崩塌的,以如今金陵市麵軍政府的實力,要說修也是能修,但卻沒必要,沒必要將人力物力放到這樣費力不討好的修橋上。


    南下西南區的政府軍一路穩穩當當,暴躁的喪屍群突破不了掩護部隊的防線,槍林炮火聲不絕入耳,坐在大巴上的軍人家屬、各路人才,既使擔驚受怕,又是被軍隊翼護著,夾雜在害怕和安心這兩種奇妙的心境中無法自拔。


    為了盡快在趕到西南區解放橋,趕在入夜前最起碼撤到西南區紮營,野戰軍這時是花費了大力氣的,不惜火力的也要為軍隊南下的行軍速度保駕護航,到了後邊,良阿火也被邵青派人來叫走,協助覺醒者部門斬首幾隻蹦躂著最歡的進階喪屍。


    而遠遠等待著軍政府南下的幸存者各路團體,見著政府軍如此之猛,當即不再猶豫,趨勢著自己的車隊,落尾跟著軍政府的後邊。


    一路下來,尾隨的大大小小幸存者團隊越來越多,車隊拉長至二十多公裏,這些人,不像是信息閉塞苦哈哈的南區,多多少少都購買過軍政府的熱武器槍械,即便是保存實力,但不管怎麽樣,即使是為了自保,也幫軍政府出了些力。


    但是,又因為他們的加入,這一條延綿二十餘裏的長長車隊,幾近是凝聚了幾乎是全市的人性血氣,蔓延出去的血氣,引都市中心、乃至東區的喪屍群都往他們這邊撲來,一些尚且沒有進入大軍護翼下的幸存者團隊,驟然倒了八輩子血黴,被喪屍群包了餃子,嚇得屁滾尿流,到處亂竄。


    大局終究是大局,即便是這樣,軍政府依舊維持著不會出亂子的最大速度,在接近下午四點鍾時,抵達了東區。


    坐著大巴,沿著揚子江岸邊而行,他們見到了東區破敗的揚子江大橋,段了幾節的揚子江大橋,下方的橋柱下,密密麻麻的變異植物沿著橋柱攀岩上來,強硬的纏繞力道,拔橋柱崩的七零八落,看上去視覺衝擊感震撼。


    這座斷橋,一如著破敗的金陵市一般,顫顫巍巍。


    大巴內,此時段小旭被輔導完作業了,忽然看著安淋問著:“安淋姐,你說,陳先生去哪去了,我還有沒有機會見到,我也求他,讓他像邵青一樣的教我本事。”


    安淋望著遠處的斷橋,心不在焉的,也懶得打擊這家夥,托著腮隨意道:“陳先生離開前說,要去見陳......見他兒子一麵,以先生的本事,現在已經到西南區了吧。”


    段小旭眼前一亮,大大咧咧扯著嗓門道,“謔!原來去找姐夫去了。”


    “你再大聲點、亂喊,我保管撕爛你的嘴。”


    “咦~明明你以前說過要嫁給陳道長的,我還沒忘......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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