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畏懼組織,把組織當做一個、機遇。”芳津奧陶想了想。


    安摩拉多點頭:“嗯嗯。”


    “我不知道你以前居然也有這樣的想法。”芳津奧陶語氣微微含笑。


    安摩拉多居然也是,芳津奧陶有點驚奇地想。


    “嘛……我也不是那種鐵杆死硬派,隻是你以前跟我實在沒有可以商談的餘地。”


    安摩拉多說起這件事毫無愧疚,甚至還有點埋怨。


    “我早就知道了,還和boss做了報備。但你偏偏是被別人抓住了把柄,我做完任務迴來發現家被偷了,無縫銜接進了審訊室,你還想要我有什麽好臉色?”


    芳津奧陶也認這一點。


    “但你不是在組織的孤兒院長大的嗎?”


    “是啊,所以我加入組織了,多順其自然!多水到渠成啊!”安摩拉多吃完巧克力又去翻了一瓶水出來。


    “那你如今問我,是——?”芳津奧陶把疑問都藏在了拉長的語調裏。


    “組織講究隱秘,但在我看來還不夠隱秘啊。”


    安摩拉多反問芳津奧陶:“一個被各國情報機構看在眼裏、派出臥底的組織是隱秘組織嗎?”


    “別的不說,軍情六處和cia關於組織的情報多得專門成立了一個小隊,那些情報進行時間溯源,甚至比我年紀還大。”


    “我很不滿意。”安摩拉多沒什麽情感色彩地敲一敲窗戶。


    “哇哦,可怕。”芳津奧陶事不關己一般。


    然後很快補充一句:“你說什麽,我就做什麽。解釋清楚讓人很開心,不解釋也有你自己的道理。”


    安摩拉多點頭,深以為然。


    他觀察過三枝雪,雖然被世界意識鎖定了,他很難直接修改三枝雪的意誌。


    放在漫畫裏講,就是三枝雪已經被世界意識確定好了人設和在故事中的作用。


    他不能因為安摩拉多的修改就立刻轉變思想,這是ooc!


    幸好三枝雪是有自己的意誌的。


    他不會因為被世界意識鎖定就變成傀儡,變成裝載了固定應答程序的npc。


    安摩拉多因此也開始考慮使用芳津奧陶去做些什麽。


    這麽多年他很難碰到能被自己修改成功的人。


    既然少就要珍惜,也要用在緊要之處。


    “七歌悠鬥還能用嗎?”


    芳津奧陶在等紅燈的時候看了安摩拉多一眼,問:“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就把公司也交給他打理一部分。”


    “你今年才多大,不著急……”安摩拉多在車內坐著,氣氛寧靜,空氣凝固。


    “換班、換班,不是完全交給他。”男人訕訕。


    紅發少年看著車窗上自己的倒影,不急不緩道:“他能用,性格還要再看看。”


    青少年發育期的心理是很複雜的,暫時不必探究。


    “不是很聰明,蠢的剛剛好。”


    這種不聰明是沒有野心的愚蠢,比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要強的多。


    “對了,要不也叫上他吧。”安摩拉多突發奇想。


    “諾亞,看看他睡了沒有。”


    安摩拉多包裏的專用手機發出聲音:“沒有,在打遊戲……哦,現在在看外賣店家的電話。”


    “給他打電話。”安摩拉多一樂,這不是巧了。


    半個小時後,氣喘籲籲的七歌悠鬥剛好趕上了第一波的菜品。


    在外麵不好說一些機密的事,於是就聊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奧陶,那個拋棄江代閨蜜的渣男好像準備迴來了。”


    “萊……諸星大?”芳津奧陶喝了一口啤酒。


    七歌悠鬥在一旁小心作陪,專心吃飯,隻豎起一隻耳朵聽。


    “是啊,他還賊心不死,想要偷取公司機密呢。”


    安摩拉多壓根不看飲品,上了烤雞腿就吃烤雞腿,上了提燈就一口抿進去,讓它和肉在嘴裏一起爆汁。


    “公司知道嗎?”芳津奧陶也跟著吃了一串烤香菇,下意識問。


    他突然想起以前。


    他們在外麵做任務,說起閑話來,安摩拉多稱唿組織還是“家裏”。


    家裏兄弟姐妹多、家裏產業大、家裏人都心思複雜……


    也不知道安摩拉多這孩子是成長了還是變得更加孤獨了。


    “算了,公司知不知道的……你知道、還有些防備心,就很不錯。”芳津奧陶放棄。


    棕發男人看起來一臉正氣,擔心別人的時候也是很柔軟的神色,絲毫沒有侵略性。


    誇讚別人不錯的時候,甚至還有點兒慈愛。


    至少七歌悠鬥恍惚之間感受到了一種家的味道。


    他沒有家,隻能盡量的進行想象。


    這些組織內部的消息,他以前完全沒接觸過。


    被芳津奧陶教導的時候也是以學本領為先,剛學了什麽就被抓出去驗收了。


    像組織內部的八卦消息,他現在還沒找到門路呢。


    吃瓜都找不到瓜田。


    好不容易被捎上了,他哪怕聽得影影綽綽、不解其意,也很努力的在記憶。


    “公司不知道,但我們的業務骨幹們可都有自己的消息來源。”安摩拉多甚至都有點兒好笑。


    “他來了以後也不一定能挨上我們的邊。”安摩拉多暗示芳津奧陶看戲。


    赤井秀一好不容易逃出去,以組織看似沒有、實則還是很給力的隱蔽性,想要再次找到是很困難的事。


    他要麽和本地警方聯合,要麽有什麽獨家的消息。


    等等……


    工藤新一、世界之子算不算得上“獨家消息”?


    赤井秀一要是能一把抓住江戶川柯南,注意到他的問題,那簡直就是握住了火藥的引線。


    已經不是“再次找到組織”的程度,而是一下子抓出了組織的七寸啊!


    想起急衝衝的世界意識,安摩拉多開始考慮整件事的合理性。


    很合理。


    很有戲劇性。


    很有可能。


    安摩拉多麵色凝重一瞬,然後笑了笑,自我開解:“他的目的是他前女友的妹妹,跟我們八竿子打不著。”


    “或者說他另辟蹊徑,真被他找到了一下子貼近核心的辦法,到了那個時候,我們能怎麽辦呢?”


    安摩拉多兩手一攤:“我們能做什麽嗎?我們也不能做什麽呀!最後還是要看老板的意見啦!”


    boss要是執意不動江戶川柯南,注意到他的fbi也不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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