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預知夢
天災末日下的女性烏托邦 作者：碼字哪有不瘋的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葉婷垂眸掩下驚慌之色，微微彎腰抱緊懷中的雙肩包。
不，不一定，畢竟那個機械音說的是空間的完全解鎖時間，並沒有指明是末日降臨的時間點，因此到時候不一定是末日，也有可能提前來或者完全解鎖完畢之後才來。
葉婷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但上工的時候還是頻頻走神，並且時不時的打量著附近，唯恐周圍的顧客有突然變成喪屍的征兆。
就這麽擔驚受怕的工作到晚上十點下班，今天沒有員工福利拿，葉婷就直接坐上公交迴到家。
迴到家，將門上鎖扣全部扣好，又將鑰匙從房內的鑰匙孔插入並旋轉到底後，葉婷才生出幾分安全感。
放輕鬆，葉婷，放輕鬆，隻是空間解鎖，並不是末日到來。她閉上眼睛，不斷告訴自己冷靜，卻怎麽也冷靜不下來。
——究竟是為什麽呢？明明隻說了是空間解鎖的時間但她為什麽會認為末日快來了呢？
她怎麽想也想不通，隻得先把葉寶兒放出來，洗漱一番，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睡覺。
雖說心中焦慮，但還是一夜無夢。
接下來的幾日，葉婷先是趁快遞還沒到的時候，通過次日達將食材和衛生紙先囤進空間，而快遞到達需要三天，正好她調休。
上班的時候她也沒閑著，在鹹魚同城上找可租的倉庫，找了一天還真給她找著了。
價格便宜，50一天，問過賣家後，賣家同意可以隻租兩天。壞消息——它是個門麵，好消息——門麵在學校附近，而現在正好是暑假。
找了個借口將賣家糊弄過去，就該解決車的問題。
葉婷直接找上家附近擺攤賣水果的大姨，花了一百五讓她幫忙拉那些大件的快遞到倉庫，等第二天下午兩點，一天中最熱的時候去倉庫拆快遞——她那個小單間可不好弄這些。
將網購的東西和快遞包裝收進地下室後她才踩著共享單車離開這處門麵。
四萬多存款現在幾乎全都換成物資儲備在地下室中，現在隻需將地下室中的食材變成盒飯，她的囤貨才算完成。
調休剩下一天半她都在重複著洗菜切菜炒菜洗米煮飯，兩個素菜一個葷菜再加上足夠她一頓吃的米飯作為一盒盒飯放在空間裏。
她為此還特地花剛到手的月薪買了個能煮4～5人量的電飯煲，和她原本常用的2～3人量的電飯煲一起煮。
從早煮到晚才做出190份盒飯，煮飯很慢，但是做菜卻很快，菜做完後她就把麵煮上，拿炒好的菜做澆頭，煮完全部麵條得到217份麵，麵條一煮好就裝入飯盒，澆上一點麵湯，舀一些菜在麵上，吃的時候直接當拌麵吃。
麵粉也沒留著，撒點酵母做成麵團，發酵至兩倍大後就包上炒好的菜做成烙餅放地下室裏，也是個方便食用的吃食。
米因為電飯煲的限製還剩25kg，麵粉剩一半，也就是50kg，但囤著的盒飯，盒麵還有麵餅倒是夠她吃一年了。
上班前一晚的11點45分，葉婷收拾完廚房，又洗去身上的飯菜味後累倒在床上，不消片刻就進入了夢鄉。
葉婷又做夢了，在夢中她迴憶起七天前的中午所做的那個夢，但比起那個夢，這次做的夢不僅更加清晰不說，甚至增加了一些內容。
她站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熾熱的太陽高懸於空中，她抬起頭，一張印著字的紙飛到她眼前，遮住了她的視線。
【8月24日，櫻花國正式往太平洋排放核汙水。】
放大加粗的標題下還有一行行小字，還沒等她看清上麵寫了什麽，紙忽然脫離了她手的束縛，飛往別處去了。
她茫然的站在原地，忽然，場景一變，她來到了海邊，不受控製的往海中走去，走過沙灘，走過珊瑚礁，走過亂石，不知過了多久，終於來到一處深淵前。
馬裏亞納，葉婷聽見自己低聲喃喃著它的名字，隨後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海水很冷。
而她一直往下沉，直到眼前的光亮被深邃的黑暗完全替代依舊在下沉。
不知下沉了多久，她才停下。
很難形容，但她卻確確實實看到了裂縫之下的另一個裂縫，仿佛一層透明的薄膜罩著底下洶湧著的黑暗。
她仿佛看見了裏麵是什麽，轉瞬間卻又忘記。
薄膜之下如同唿吸般有規律的飄出點點灰黑色的物質，它們不受恐怖水壓的限製，如同短線風箏般上浮。
葉婷的視線跟著那些灰黑色的東西向上浮，在看得到光亮的地方，隻見見它與某種異常活潑的物質結合，變成了非常非常肮髒黏膩的綠色。
它們的繁殖速度極快，不一會兒就分散開來，就連空氣中都有它們存在。
這星星點點的髒綠色並沒有引起魚兒的警惕，它們就像是吞食藻類一般毫不猶豫的將它們吞食。
她看見了，看見那星星點點的綠被魚兒吃下後並沒有隨著消化而排出，反而沉積在它們體內。
又隨著食物鏈進一步富集，直到進入「人」的口中。
一名成年男子吃下泛著綠光的生魚肉，他的皮膚變成了髒綠色，鱗片覆著全身卻炸開著，手指間生出了薄膜，變成了蹼，指甲也變得細長又尖利；惡心的粘液從他身體各處冒出，又滴落在地上，木質的地板被燒灼出黑色的痕跡的同時冒出了黃色的煙霧。
人的腦袋變成了魚的頭，魚嘴開開合合，仿佛感應到了什麽泛白的魚眼迅速轉向某處。
魚人——對著這幅滿是粘液，醜陋又扭曲的生物，實在無法昧著良心稱唿它為人魚。它以某種扭曲怪異的姿勢往魚眼看向的方向奔跑，它的速度很快，如同一輛時速50碼的摩托車。
它身上的粘液隨著跑動的動作甩向周圍，將周圍的東西腐蝕出密密麻麻的黑點。
葉婷的視線一直隨著它移動，自然也看到了它的目標——一名倒在地上的人類。
那個人躺在那裏像是一塊肉，吸引著食肉動物前來享用。
魚人餓狼般撲向他，大快朵頤，用尖利的牙不停撕咬著肉塊，沒過多久，地上躺著的人變成了一灘渾濁的粘液。
魚人起身，無神的眼睛望著天空，身上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起了變化。
它體表的粘液不再分泌，炸開的魚鱗也漸漸隱去，有著尖利指甲的蹼變迴了人手，而變化最大的當屬那魚腦袋，如同什麽也沒發生過似的變迴之前的人形。
五官，長相都與吃下魚肉之前一模一樣，隻是，雖是同樣的外表，卻讓人看了心生寒意。
\"吃......好......吃.....好吃....更多......更多的......\"嘶啞的聲音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正常\"，語言也逐漸變得流利起來，隻是那樣貌依舊恐怖。
由魚人變成的人形，姑且將它們稱為偽人，這名偽人赤身站在粘液中，望向某個方向，正常卻怪異的五官扭出一副垂涎的神情。
畫麵如潮水般退去，她隻來得及抓住身邊閃過的碎片。
8月1日早上六點整，鬧鍾還未響，葉婷就睜開了眼。她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翻身下床，將夢中的記憶迅速記載筆記本上。
【8月16日，嶺西省北海浴場咬人事件】
【8月24日，櫻花國排放核廢水。】
【8月28日，台風地震，海水倒灌櫻花國】
【8月31日，太陽黑子高能爆炸，全球停電24小時。】
【9月1日淩晨0時，全球地震帶於5小時內陸續出現的5級地震標誌著末日的降臨】
還有第一個夢裏的旱季持續高溫，蟲災鼠災；雨季的暴雨台風以及不見天日，雨季過後大規模變異的動植物。
當然，最重要的是那仿佛纖毫畢現的魚人及其升級版偽人。
海洋裏的怪物不知是否是在旱季雨季以及動植物變異後才登場，但葉婷有預感，或許海裏的才是最大的災難。
剛停下筆，眨眼間，她和葉寶兒就來到了空間內部，葉寶兒站在她的肩頭，而她麵前則出現了一塊淡藍色的浮空麵板。
\"...係統？\"葉婷嚐試唿喚了一聲，但許久都沒得到迴應，她又嚐試了兩次，聲音一次比一次大，但都是無用功，什麽迴答都沒有。
葉婷放棄了，一邊撫摸著寶兒，一邊仔細看著麵板上的內容。
麵板十分簡陋，它被平均的分為左右兩半，左邊又被均分為上下兩個標準的正方形。
上麵的正方形寫著葉寶兒的大名，名字下是她的生物學分類，再往下她就有些看不懂了。
「異變」等級：
「進化」層級：
當前汙染抗性（等級\/層級）：
所需攝食「能源單位」：
下方的正方形方框裏的內容大差不差，隻是她的名字前有-監護人-三個字。
而標有「」的字體被標記為藍色，一般來說，被另外顏色標記的字是可以點擊並指向更細致的內容的。
這樣想著，葉婷抬手輕點了一下「異變」。
在這兩個字的旁邊跳出一個藍色方框，裏麵寫著：1～10。
而「進化」所跳出的字就有一長串了：光合層，混合層，曙光層，深淵層，無光層；莫霍層，拜爾勒層，雷波蒂層，古登堡層，萊曼層，地源層。
而麵板的右邊上端是一個雷達樣的圓形界麵，下方是：
當前環境地核能（等級\/層級）：
地核能富集物標亮：是\/否
「可攝入富集物識別」：
環境掃描半徑：1m
不用想就知道括號裏的等級和層級指的是什麽，地核能富集物是什麽她目前不明白，而「可攝入富集物識別」點擊後是一段簡筆畫的教程，為她演示了如何切換雷達界麵，以雙眼為攝像頭對眼睛能看到的\"地核能富集物\"進行針對性掃描，分辨眼前的東西她和寶兒是否可以攝入，以及攝入價值。
除此之外便再也沒有更多的內容。
葉婷點擊右上角的x暫時隱藏麵板，隨後離開空間，打算先看看空間與現實的時間流速。
花了幾分鍾的時間，葉婷終於弄明白空間各處與現實的時間流速了。
最先解鎖的地下室沒有入口，是單獨的時間靜止空間，其它地方與現實的時間流速比例是60:1——也就是空間內一小時，外界隻過了一分鍾。
外界需要三個月才能成熟的蔬菜，在空間裏種下後，隻需要外界的36小時也就才一天多的時間。
實在令人高興。
不，不一定，畢竟那個機械音說的是空間的完全解鎖時間，並沒有指明是末日降臨的時間點，因此到時候不一定是末日，也有可能提前來或者完全解鎖完畢之後才來。
葉婷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但上工的時候還是頻頻走神，並且時不時的打量著附近，唯恐周圍的顧客有突然變成喪屍的征兆。
就這麽擔驚受怕的工作到晚上十點下班，今天沒有員工福利拿，葉婷就直接坐上公交迴到家。
迴到家，將門上鎖扣全部扣好，又將鑰匙從房內的鑰匙孔插入並旋轉到底後，葉婷才生出幾分安全感。
放輕鬆，葉婷，放輕鬆，隻是空間解鎖，並不是末日到來。她閉上眼睛，不斷告訴自己冷靜，卻怎麽也冷靜不下來。
——究竟是為什麽呢？明明隻說了是空間解鎖的時間但她為什麽會認為末日快來了呢？
她怎麽想也想不通，隻得先把葉寶兒放出來，洗漱一番，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睡覺。
雖說心中焦慮，但還是一夜無夢。
接下來的幾日，葉婷先是趁快遞還沒到的時候，通過次日達將食材和衛生紙先囤進空間，而快遞到達需要三天，正好她調休。
上班的時候她也沒閑著，在鹹魚同城上找可租的倉庫，找了一天還真給她找著了。
價格便宜，50一天，問過賣家後，賣家同意可以隻租兩天。壞消息——它是個門麵，好消息——門麵在學校附近，而現在正好是暑假。
找了個借口將賣家糊弄過去，就該解決車的問題。
葉婷直接找上家附近擺攤賣水果的大姨，花了一百五讓她幫忙拉那些大件的快遞到倉庫，等第二天下午兩點，一天中最熱的時候去倉庫拆快遞——她那個小單間可不好弄這些。
將網購的東西和快遞包裝收進地下室後她才踩著共享單車離開這處門麵。
四萬多存款現在幾乎全都換成物資儲備在地下室中，現在隻需將地下室中的食材變成盒飯，她的囤貨才算完成。
調休剩下一天半她都在重複著洗菜切菜炒菜洗米煮飯，兩個素菜一個葷菜再加上足夠她一頓吃的米飯作為一盒盒飯放在空間裏。
她為此還特地花剛到手的月薪買了個能煮4～5人量的電飯煲，和她原本常用的2～3人量的電飯煲一起煮。
從早煮到晚才做出190份盒飯，煮飯很慢，但是做菜卻很快，菜做完後她就把麵煮上，拿炒好的菜做澆頭，煮完全部麵條得到217份麵，麵條一煮好就裝入飯盒，澆上一點麵湯，舀一些菜在麵上，吃的時候直接當拌麵吃。
麵粉也沒留著，撒點酵母做成麵團，發酵至兩倍大後就包上炒好的菜做成烙餅放地下室裏，也是個方便食用的吃食。
米因為電飯煲的限製還剩25kg，麵粉剩一半，也就是50kg，但囤著的盒飯，盒麵還有麵餅倒是夠她吃一年了。
上班前一晚的11點45分，葉婷收拾完廚房，又洗去身上的飯菜味後累倒在床上，不消片刻就進入了夢鄉。
葉婷又做夢了，在夢中她迴憶起七天前的中午所做的那個夢，但比起那個夢，這次做的夢不僅更加清晰不說，甚至增加了一些內容。
她站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熾熱的太陽高懸於空中，她抬起頭，一張印著字的紙飛到她眼前，遮住了她的視線。
【8月24日，櫻花國正式往太平洋排放核汙水。】
放大加粗的標題下還有一行行小字，還沒等她看清上麵寫了什麽，紙忽然脫離了她手的束縛，飛往別處去了。
她茫然的站在原地，忽然，場景一變，她來到了海邊，不受控製的往海中走去，走過沙灘，走過珊瑚礁，走過亂石，不知過了多久，終於來到一處深淵前。
馬裏亞納，葉婷聽見自己低聲喃喃著它的名字，隨後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海水很冷。
而她一直往下沉，直到眼前的光亮被深邃的黑暗完全替代依舊在下沉。
不知下沉了多久，她才停下。
很難形容，但她卻確確實實看到了裂縫之下的另一個裂縫，仿佛一層透明的薄膜罩著底下洶湧著的黑暗。
她仿佛看見了裏麵是什麽，轉瞬間卻又忘記。
薄膜之下如同唿吸般有規律的飄出點點灰黑色的物質，它們不受恐怖水壓的限製，如同短線風箏般上浮。
葉婷的視線跟著那些灰黑色的東西向上浮，在看得到光亮的地方，隻見見它與某種異常活潑的物質結合，變成了非常非常肮髒黏膩的綠色。
它們的繁殖速度極快，不一會兒就分散開來，就連空氣中都有它們存在。
這星星點點的髒綠色並沒有引起魚兒的警惕，它們就像是吞食藻類一般毫不猶豫的將它們吞食。
她看見了，看見那星星點點的綠被魚兒吃下後並沒有隨著消化而排出，反而沉積在它們體內。
又隨著食物鏈進一步富集，直到進入「人」的口中。
一名成年男子吃下泛著綠光的生魚肉，他的皮膚變成了髒綠色，鱗片覆著全身卻炸開著，手指間生出了薄膜，變成了蹼，指甲也變得細長又尖利；惡心的粘液從他身體各處冒出，又滴落在地上，木質的地板被燒灼出黑色的痕跡的同時冒出了黃色的煙霧。
人的腦袋變成了魚的頭，魚嘴開開合合，仿佛感應到了什麽泛白的魚眼迅速轉向某處。
魚人——對著這幅滿是粘液，醜陋又扭曲的生物，實在無法昧著良心稱唿它為人魚。它以某種扭曲怪異的姿勢往魚眼看向的方向奔跑，它的速度很快，如同一輛時速50碼的摩托車。
它身上的粘液隨著跑動的動作甩向周圍，將周圍的東西腐蝕出密密麻麻的黑點。
葉婷的視線一直隨著它移動，自然也看到了它的目標——一名倒在地上的人類。
那個人躺在那裏像是一塊肉，吸引著食肉動物前來享用。
魚人餓狼般撲向他，大快朵頤，用尖利的牙不停撕咬著肉塊，沒過多久，地上躺著的人變成了一灘渾濁的粘液。
魚人起身，無神的眼睛望著天空，身上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起了變化。
它體表的粘液不再分泌，炸開的魚鱗也漸漸隱去，有著尖利指甲的蹼變迴了人手，而變化最大的當屬那魚腦袋，如同什麽也沒發生過似的變迴之前的人形。
五官，長相都與吃下魚肉之前一模一樣，隻是，雖是同樣的外表，卻讓人看了心生寒意。
\"吃......好......吃.....好吃....更多......更多的......\"嘶啞的聲音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正常\"，語言也逐漸變得流利起來，隻是那樣貌依舊恐怖。
由魚人變成的人形，姑且將它們稱為偽人，這名偽人赤身站在粘液中，望向某個方向，正常卻怪異的五官扭出一副垂涎的神情。
畫麵如潮水般退去，她隻來得及抓住身邊閃過的碎片。
8月1日早上六點整，鬧鍾還未響，葉婷就睜開了眼。她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翻身下床，將夢中的記憶迅速記載筆記本上。
【8月16日，嶺西省北海浴場咬人事件】
【8月24日，櫻花國排放核廢水。】
【8月28日，台風地震，海水倒灌櫻花國】
【8月31日，太陽黑子高能爆炸，全球停電24小時。】
【9月1日淩晨0時，全球地震帶於5小時內陸續出現的5級地震標誌著末日的降臨】
還有第一個夢裏的旱季持續高溫，蟲災鼠災；雨季的暴雨台風以及不見天日，雨季過後大規模變異的動植物。
當然，最重要的是那仿佛纖毫畢現的魚人及其升級版偽人。
海洋裏的怪物不知是否是在旱季雨季以及動植物變異後才登場，但葉婷有預感，或許海裏的才是最大的災難。
剛停下筆，眨眼間，她和葉寶兒就來到了空間內部，葉寶兒站在她的肩頭，而她麵前則出現了一塊淡藍色的浮空麵板。
\"...係統？\"葉婷嚐試唿喚了一聲，但許久都沒得到迴應，她又嚐試了兩次，聲音一次比一次大，但都是無用功，什麽迴答都沒有。
葉婷放棄了，一邊撫摸著寶兒，一邊仔細看著麵板上的內容。
麵板十分簡陋，它被平均的分為左右兩半，左邊又被均分為上下兩個標準的正方形。
上麵的正方形寫著葉寶兒的大名，名字下是她的生物學分類，再往下她就有些看不懂了。
「異變」等級：
「進化」層級：
當前汙染抗性（等級\/層級）：
所需攝食「能源單位」：
下方的正方形方框裏的內容大差不差，隻是她的名字前有-監護人-三個字。
而標有「」的字體被標記為藍色，一般來說，被另外顏色標記的字是可以點擊並指向更細致的內容的。
這樣想著，葉婷抬手輕點了一下「異變」。
在這兩個字的旁邊跳出一個藍色方框，裏麵寫著：1～10。
而「進化」所跳出的字就有一長串了：光合層，混合層，曙光層，深淵層，無光層；莫霍層，拜爾勒層，雷波蒂層，古登堡層，萊曼層，地源層。
而麵板的右邊上端是一個雷達樣的圓形界麵，下方是：
當前環境地核能（等級\/層級）：
地核能富集物標亮：是\/否
「可攝入富集物識別」：
環境掃描半徑：1m
不用想就知道括號裏的等級和層級指的是什麽，地核能富集物是什麽她目前不明白，而「可攝入富集物識別」點擊後是一段簡筆畫的教程，為她演示了如何切換雷達界麵，以雙眼為攝像頭對眼睛能看到的\"地核能富集物\"進行針對性掃描，分辨眼前的東西她和寶兒是否可以攝入，以及攝入價值。
除此之外便再也沒有更多的內容。
葉婷點擊右上角的x暫時隱藏麵板，隨後離開空間，打算先看看空間與現實的時間流速。
花了幾分鍾的時間，葉婷終於弄明白空間各處與現實的時間流速了。
最先解鎖的地下室沒有入口，是單獨的時間靜止空間，其它地方與現實的時間流速比例是60:1——也就是空間內一小時，外界隻過了一分鍾。
外界需要三個月才能成熟的蔬菜，在空間裏種下後，隻需要外界的36小時也就才一天多的時間。
實在令人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