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嫤畫覺得自己一切都很正常,記憶也沒有缺少什麽……


    如果硬要說有異樣,那就是……她沒有這兩個月來的記憶。


    可是,那不是因為她在昏迷中嗎?


    她心裏開始猜測,難道這兩個月來,她並沒有昏迷?而是失去了記憶?


    她低著頭思忖的時候,卡文眼裏收起了迷惑和茫然,閃過了一抹狠戾和堅定。


    感覺到不對勁兒的時候,風嫤畫才抬眸看向對麵的男人,他手裏的東西讓她一驚,隨後後退了一步。


    窗戶是開著的,她踩著窗台後退,很快就沒有退路了,伸手扶著窗,死死盯著他手裏的針筒,“你別亂來,我不想紮針。”


    那感覺讓她想起了酒吧裏被人紮針的場景,還有後來一個多月的痛不欲生的日子。


    一直有阿景在,她才能安然無恙,她想象不到如果自己的毒癮被誘發,而阿景卻不在她身邊……


    “別怕,就一,以後你就不會這麽抗拒了。”卡文淡淡說著,眉眼邪氣十足。


    “不要,我不喜歡紮針。”風嫤畫雙手被在身後,又後退了一步,踩到了窗台的最外沿。


    沒有防護欄,她隻要向後一仰,就會從二樓高的地方摔去。


    但是此時無論是卡文還是她,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地方,一個想著躲,一個想著將她按住。


    樓,兩道身影在靠近,妖魅的男人抬眸看到這一幕,瞳仁微顫,腳微動提腳跑在了前麵。


    身後的中年男人卻拉住了他,“我先進去吧,她不會有事的。”


    盡管是得到了保證,男人卻依舊不放心,雙全緊握,手臂上的肌肉都在賁張著。


    一陣涼風吹來,風嫤畫向身後看了一眼,眼眸微微眨了一,隨後手指往後一指,道,“你敢紮我,我就把你丟去。”


    不是自己跳去,而是把他丟去。


    也不知道她是哪裏來的自信能夠將他丟去。


    卡文嗤笑一聲,忽然伸手將她提了起來,毫不費力將她帶迴房間,丟到了床上,“乖乖聽話,等給你糖吃。”


    這話要是從景慕年的嘴裏說出來,她還會雀躍一番,但是現在她卻毫無感覺,小身子從床上一番,又跑到了床的一邊。


    卡文身形快,很快又將她壓在了牆壁上,風嫤畫看著愈發靠近自己的針頭,瞳孔微顫,眼眶很快就紅了。


    “咚咚。”


    隻敲了兩聲,便不再有聲響,著獨特的敲門方式,讓卡文很快便知道了來人是誰。


    他的動作微微頓了一,好像在斟酌著什麽。


    而後還是鬆開了風嫤畫,將手裏的東西丟到了床上,嘴裏說了句,“進來。”


    “秦先生!”看到門口走進來的人,風嫤畫最先叫了出來。


    秦先生隻是朝她笑了一,便看向了卡文,“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不知道你這迴找我又是為了什麽。”


    卡文掃了一眼情緒激動的風嫤畫,“你別跟我裝蒜,你要多少錢直說,把她弄迴前幾天的模樣就行。”


    他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弄迴前幾天的模樣?


    風嫤畫皺眉死死瞪著他,粉唇嘟著十分不滿。


    秦先生麵色不變,“我也說過了,如果不是當初欠了你一個人情,絕對不會幫你,現在……好像已經沒有再聽你的話了。”


    他的話讓卡文冷了臉色,“那麽你來又是為了什麽?就是跟我說這番話?”


    他說完,忽然想到了什麽,馬上走到了窗台邊上,向看。


    再轉身時,秦先生已經將風嫤畫帶到了身邊,門口也陸續走進了幾道身影。


    為首的男人,麵容精致如經雕琢,目光所到之處好像也帶動了一室撩人的光輝。


    “阿景……你來了……”風嫤畫赤著腳就這樣朝著男人的身影奔過去,死死抱著他的腰,臉貼在他胸膛上,眼淚好像開了閘一樣,再也壓抑不住。


    腦勺上落了一個微暖的手掌,醇厚的嗓音從她頭頂上方傳來,“嫤兒……”


    他喚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好像有些不確定,語氣裏的脆弱被風嫤畫捕捉到。


    她將眼淚蹭了了一,才抬頭。


    不用她開口,他就主動低頭,讓兩人的臉更加相近。


    “阿景,想死我了……”她嘟喃著,軟蠕的聲音帶著哭腔。


    按日期來算,他們有兩個月沒見了……


    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沒有阿景她是怎麽活過來的?


    她的聲音剛落,男人微涼的唇已經堵了上來,也不管還有好幾雙眼睛在盯著,就這樣開始攻城略地,製造出一波又一波刺人眼球的旖旎風光。


    唇齒相交間發出的細碎聲響,格外撩人,讓景慕年帶來的幾個手都齊刷刷轉移了視線,眼觀鼻大氣都不敢出了。


    秦先生倒是自在很多,挑眉看向了別的地方。


    但是卡文,一雙眼睛盯著兩人,好像在看戲一樣,眸光涼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風嫤畫暈乎乎的,可以自由唿吸後,臉又被他按在了胸前,好像怕被別人多看一眼一樣。


    她懶懶膩在他懷裏,明明有很多話要說,卻又覺得這個時候安安靜靜的也很好。


    景慕年向幾個手打了個眼色,隨後便將懷裏軟綿綿成一團的小女人抱起,走了出去。


    上了車,風嫤畫才恍然從夢中驚醒一般,迷茫的目光一子劃過一道光,恍若星子墜落,格外耀眼。


    “阿景!好奇怪,我是不是夢遊了?”


    景慕年看了眼駕駛座的方向,司機很有眼色地拉起了隔層。


    他也沒有馬上迴答風嫤畫的話,修長的手指挑了一她的頜,黑眸有種蠱惑人心的力量,端詳了好一會兒,他忽然開口,“嫤兒,瘦了。”


    風嫤畫聽罷,水潤的眸子緩緩眨了一,纖長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樣撲閃著,小手在自己臉上摸了摸,又囧囧地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口,而後結論,“阿景,我沒瘦。”


    景慕年自然明白她腦袋瓜子裏在想什麽,伸手將她往身上一按,好像感受了一她胸前的大小,才開口道,“嗯……這裏倒是沒瘦。”


    風嫤畫馬上抵著他的胸膛,撲哧笑開,“阿景,你太壞了……”


    作者的話:


    這幾天都在弄實習報告和論文,再過一個星期就是悲催的答辯了,小妖已經快撲死……本來腦洞大開,還有不少情節的,可是發現大家都好心急,還是快點出結局!握拳!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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