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藍和陸艾維八卦地目光對視了一眼,一邊來湊熱鬧的艾利有些臉紅,她還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陸艾維幾乎將耳朵都貼到了門上,忽然,門鎖微動,門就打開了。


    方知藍和陸艾維閃躲不及,還失衡站不穩,隨著門倒向了房間裏。


    彼時,景慕年一手按在門鎖上,一手提著小景的小身子,雙目淡淡掃過三人,“順便把這小家夥帶走,今晚我和嫤兒在房間裏吃飯。”


    聽這意思,他們是不打算參加今晚的晚宴,而是要在房間裏一直那個嗎?


    質疑的目光被景慕年接收到。


    他有些無奈地將小景丟,關上門。


    剛才那小家夥竟然趁他們不注意鑽進了她的裙底,真想將它煮來吃……


    風嫤畫被安撫完畢,景慕年答應她,以後要坦誠相待。


    當然,安撫畢竟還是安撫……


    她坐在床邊,搗鼓著身上的婚紗,她還真的不知道怎麽脫來,可是穿得久了她有些難受。


    景慕年一邊往床邊走,一邊開始解袖扣,接著是領帶……


    床邊上的呆萌女人抬眸看向他,目光純潔,“阿景,幫我脫衣服……”


    她剛才自己折騰了一,本來裹胸的婚紗微微淩亂,胸口更是露出了一大片白皙。


    景慕年的目光對上那條溝溝,變得更加幽深了,他喉嚨裏溢出一個單音,“嗯。”


    今天,能吃大餐……


    他彎腰,伸手在她背後不知道動了什麽,本來還纏在她身上的婚紗忽然滑,露出了她的上半身。


    風嫤畫眼裏閃過驚喜,馬上站起來,小心翼翼將婚紗脫。


    因為是冬天,她裏麵還穿著貼身的保暖衣,當然上身隻有一條堪堪掛在上麵的裹胸……


    房間裏開著暖氣,她倒是沒有感覺到冷,所以也沒有急著穿上衣服。


    反正阿景什麽都見過了,她也沒有害羞,忙活著將婚紗疊好,抱到了一邊,才迴到了還站在原地的景慕年身邊。


    她伸手晃了晃,“阿景,看什麽,傻了?”


    景慕年喉結滑動了一,伸手將她擁進懷裏,手掌在她裸露的肌膚上劃過。


    不答反問道,“嫤兒,都忙完了?”


    風嫤畫點頭,有些累,想要上床睡覺。


    “那……我們睡覺?”他的提議,剛好合了她心意,便點了點頭。


    風嫤畫鑽進被窩裏,觸手生涼的被子讓她想起自己還沒有換上睡衣,於是她又探出了腦袋,“阿景,幫我拿一睡衣……”


    景慕年已經將身上的衣服脫,隻留了小四角,她看到時愣了一,阿景怎麽也沒有穿睡衣?


    他沒有為她解惑,直接翻身上床,擠進了被窩,將她撈進懷裏,“不用穿了,反正都是要脫的。”


    他嗓音分明不是平時的清冽,而是帶上了幾分沙啞的性感。


    風嫤畫來不及欣賞那好聽的聲音,男人就迫不及待將她壓緊,開啟了一段新婚裏的歡愉。


    “嫤兒今天最大,想要什麽姿勢?”他在她耳邊輕語,一幅好男人的架勢。


    風嫤畫有些苦惱,臉蹭了蹭他肩膀,“阿景,想睡覺……”


    嗯哼,撒嬌也沒用,他餓了。


    景慕年將她翻身趴在了床上,繼續覆在她身上,卻不會讓她感到窒息,“那就按照慣例來吧?”


    風嫤畫臉枕在枕頭上,胸口壓在床上,有些不舒服。


    她嘀咕了一句,“不要,胸都快壓扁了……”


    景慕年一楞,而後瞳孔泛光,低笑出聲,曖昧異常,“沒事,摸摸就大了。”


    於是,吃幹抹淨,摸摸大……


    婚禮當晚的宴會,不見主角新郎和新娘,留給了賓客無數的綺想。


    主角不出現,穆子深等人也早早離去。


    鄭薇薇依舊是上了穆子深的車,坐在駕駛座上,眯上了眼眸。


    她喝的有點多,頭腦有些不清醒。


    穆子深見她雙頰通紅,身上還縈繞著一些酒氣,便打開了車窗的一條縫,讓冷空氣進來。


    鄭薇薇感覺渾身舒爽,不到一會兒,便看到他重新合上了車窗。


    她的神誌被扯了迴來,懶懶靠在椅背上,靜靜看著前方。


    穆子深其實也喝了不少,從他開車的速度就知道了,明顯慢了很多。


    車子駛過一座跨江大橋的時候,忽然失衡,朝著旁邊的石欄杆開去!


    鄭薇薇幾乎是反射性般,撲到他身上,伸手掌控了方向盤。


    讓車子迴歸了正道!


    那敏捷的速度,非一般人所有。


    鄭薇薇掌控了車子後,警覺自己的行為太過魯莽了,忽然抬眸看向身邊的男人。


    他微微眯著眸,按了按太陽穴,對上她的視線,沙啞著嗓子,“沒事吧?我還是叫個代駕吧。”


    鄭薇薇聞到他嘴裏淡淡的酒香,心裏暗自鬆了口氣。


    “好……”


    駛過大橋,尋了個地方停好車,鄭薇薇便打電話叫了代駕。


    在她低眸講電話的時候,穆子深本來迷離的眸光變得淩冽而深沉,那雙放置在身側的手緊緊握著,青筋暴起。


    婚禮的第二天,景慕年和風嫤畫就從景家裏消失了,隻留了訊息,說是度蜜月去了。


    當然這個蜜月並沒有很長,才半個月,風嫤畫就對家人朋友的各種掛念,要景慕年迴家了。


    男人麵對她的時候毫無怨言,但是轉身一對上其他人,就黑壓壓地冷著表情,好像被人欠了他幾條人命一樣。


    嚇得連小景和小鏡子都不敢靠近他。


    唯有朵朵,還是見了喜歡的東西就笑,咯咯咯的,在景家裏算是最動聽的聲音了。


    本來以為生活就這樣平靜地繼續去,但是風嫤畫卻接到了祁洛的電話。


    她有些驚愕,“祁洛,怎麽了?”


    “嫤兒,能不能幫一個忙?”他的聲音很尋常,就像老朋友之間簡單的對話那樣。


    “怎麽了?”


    “今天約一鄭薇薇吧。”


    “啊?”風嫤畫不解,“為什麽?”


    “想知道一些事。”祁洛老實說。


    這半個月來,他一直都在監看著那個女人,太不尋常了,她幾乎是按照著嚴謹的作息時間來生活的。


    鮮少有超過十分鍾的範圍。


    另一邊,圖圖依舊沒有任何消息,簡直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而原家,除了原母,沒有人再提起過這件事。


    他想,能讓原家都噤聲的人,隻能是有些權勢的人……


    可是為什麽呢?圖圖隻是純粹的一個大學生,不可能得罪人。


    不過,要是她不小心得知了什麽秘密,而且上麵的人覬覦她家裏有點關係,所以隻是將她關了起來,才通知原家,這樣的話,就能解釋得通,為什麽原父不再擔心她出事……


    當然這些都是他的猜測而已。


    他知道的還有一點是關於景慕年的,他身邊有刑警臥底,專門負責查他的底到底幹不幹淨。


    圖圖會不會剛好跟這個臥底扯上了關係?才被……


    祁洛掛了電話,神色更加冷峻。


    這件事不能再拖了,恐怕景慕年也等不及了。


    偏偏,穆子深還一直護著那個女人,他的人無論如何都近不了身。


    景家書房。


    隻有景慕年和穆子深。


    半個月沒見,穆子深好像一子滄桑了很多。


    他沒見泛著愁緒,冷峻的臉好像已經被固定了一樣,沒有絲毫表情。


    “他們花費了那麽多功夫都要保住的棋子,怎麽可能那麽容易被發現?”景慕年不鹹不淡說著。


    穆子深抿著唇,許久才開口,“大哥,按照計劃來吧,那個人總會現身的,這對他來說可是最後一個機會了。”


    景慕年目光定定看在他身上,“你覺得,這個他,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穆子深渾身一震,之前他們將所有的重點都放在了男人身上,所以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他扯了扯嘴角,大哥既然這麽說了,那麽就代表他知道了些什麽,“最簡單明了的方法,問湯尼就知道了。”


    湯尼本是臥底,但是最後卻成為了他們這邊的人。


    上麵的人拿他沒辦法,他無親無故,有的隻是一條命。


    可是這條命已經是景慕年的了。


    “原則上,我不會問,他也不會說。”景慕年語氣又恢複了輕鬆。


    湯尼還是有職業操守的,即便不在了那邊,也不會泄露任何的秘密。


    這也是他當初信任他的原因。


    “那麽,大哥懷疑的人是誰?”穆子深最終是問出了這句話。


    景慕年忽然冷了臉色,“祁洛聯係過我了。”


    一句話,穆子深便猜到了他話裏的意思。


    祁洛一直都在追著鄭薇薇來查,自然懷疑的對象便是她了。


    穆子深本來挺直的腰,微微彎了來,手肘撐在膝蓋上,手指按在了太陽穴上。


    “大哥,按照計劃來吧,是她的話,我不會管。”


    書房裏,隻剩他的話在迴蕩。


    風嫤畫按照答應了祁洛的話,約了鄭薇薇,但是出門的時候,景慕年卻從書房裏出來,將她叫住。


    在她以為他要阻止她,或者跟著一起去的時候,他卻道,“嫤兒,早去早迴。”


    風嫤畫愣住,水汪汪的眸子微微眨了一,把心裏的話問了出來,“阿景,你為什麽沒有說要跟著過來?”


    景慕年被她的話取悅,伸手摸了摸她額頭,像她平時對小景的那樣,“因為阿景有事要忙,等才過去找嫤兒。”


    聽了她的話,她展顏一笑,“好。”


    其實心裏有一抹淡淡的失落,還是想他像以前那樣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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