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上,最近出現了一個,被黑暗與神秘籠罩的組織,其麾下的清風使者,是令無數人,聞風喪膽的冷酷殺手。


    他一襲黑袍隨風而動,仿若黑夜中,誕生的幽靈。


    他的麵龐白皙如雪,卻透著冰冷的質感,猶如寒玉雕琢而成。雙眸狹長而深邃,猶如寒潭,幽深得讓人望而生畏。


    那漆黑的瞳仁裏,仿佛藏著無盡的秘密與冷酷,沒有一絲情感的波瀾,隻是靜靜地凝視,便能讓人心生寒意。


    清風使者總是在暗夜中出沒,他的行動如同鬼魅。每一步都輕盈無聲,像是踏在虛空之中,不沾一絲凡塵。


    他常常隱匿於陰影之內,隻等目標出現,便如獵豹般迅猛出擊。修長的手指隨意地搭在腰間的劍柄上,那劍柄由黑色的玄鐵鑄就,散發著森冷的氣息。


    一旦拔劍,寒光乍現,劍刃如秋水般冰冷刺骨,在黑暗中劃過致命的弧線,快得讓人來不及眨眼。


    血濺當場時,他的表情依舊冷峻,沒有絲毫憐憫與波動。仿佛隻是完成了一件,就如同吃飯、睡覺一樣,簡單又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他沉默寡言,性格孤僻,不喜與人交往。在組織的據點中,他總是獨自坐在角落,周圍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寒氣所籠罩,讓其他人不敢輕易靠近。


    他對任務的執行冷酷無情,無論目標是達官貴人還是江湖豪傑,隻要接到命令,便會毫不留情地將其誅殺。在他眼中,生命如同螻蟻,隻需輕輕一揮劍,便可終結。麵對敵人的求饒與哀嚎,他麵無表情,冰冷的眼神中甚至會閃過一絲厭煩,下手更加果斷決絕。


    他,就是許清風!那個滿腦子仇恨的外室子!許音塵和柳嫣然的長子,從小頑劣成性的許清風。


    如今,他已經十五歲了,經過了八年的勤學苦練,他的武功精進得很快!就連他的師傅,也誇他是個練武的好苗子。他覺得自己也很出眾了!做事情完全可以獨當一麵了!


    這天晚上,夜黑風高,他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景瀾別苑。


    柳三娘和趙啟元,兩個人正在對著桌上的一張信紙發呆。


    隻聽柳三娘說道:“啟元,你說這主上到底是怎麽想的?他為什麽就不許我們動那個葉氏女呢?就算葉氏家族有皇室庇護又怎麽樣呢?


    那些大臣,哪個不是被皇上恩寵著的呢?還不是照樣被我們清風......”


    後麵的話,還沒等她說出口,趙啟元連忙伸手阻止,並在唇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柳三娘馬上意識到,自己險些說漏了嘴,立即閉上了嘴。


    趙啟元麵色微凝,輕聲說道:“三娘,切記,以後不可隨意議論主上!”


    柳三娘還沒來得及答應,便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在廳堂中響起:“妄議主上,可是大罪!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


    廳中二人連忙抬頭,看向那聲音的出處,隻見一個黑色勁裝的男子,倒掛在廳中的大梁之上。


    正斜睨著眼睛,滿臉的蕭殺之氣。


    柳三娘臉上,馬上溢出了笑意:“你個臭小子!想嚇死外祖母嗎?還不下來?掛在那裏幹嘛?”


    梁上之人也不答話,輕輕縱身,飄落在二人麵前,依舊冷著臉。


    柳三娘說道:“清風,你不是迴去了嗎?何時又來到京城了?莫不是又有什麽任務?”


    許清風用鼻子輕哼了一聲,緩緩走到桌前,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才慢悠悠地坐了下去。


    柳三娘急得拍大腿:“你這孩子,怎麽總是這樣不緊不慢的樣子?問你話呢?又要殺哪個?現在,可以動葉氏家族了嗎?”


    許清風搖頭,目光深遠,眼底有恨意洶湧:“不可!就讓那葉氏女再多活幾日便是!早晚......哼!”


    趙啟元看著許清風,說道:“此次,主上的大計劃,已經全麵展開了,千萬不能因為個人的恩怨,影響到大局啊!我們已經隱忍了八年了,也不在乎這十天半月的。”


    許清風漠然不語,柳三娘卻眼神中透出無比怨毒,恨恨說道:“清風,不管主上是如何打算的,你爹爹和你娘親的血海深仇,都不能不報!


    就是因為葉曉晴那個賤人!如果不是她的介入,你的雙親也不會一直無法相聚!更不會雙雙殞命在城郊!這一切,都是葉曉晴的錯!


    咱們暫且忍耐些時日,等待主上的計劃完成了,我們便可以自己想辦法,去幹掉那個葉曉晴!”


    趙啟元又不幹了,連忙出聲阻止道:“三娘!休要胡言!小心隔牆有耳,禍從口出啊!”


    柳三娘張了張嘴巴,卻終沒有再說什麽了。


    許清風閉目凝神了片刻,忽地起身,低聲道:“我入城去看看祖母。”


    說完,也不等二人迴答,已經不見了蹤影。


    平西王府。


    葉曉晴已經,接到了探子的迴報。


    跟蹤柳三娘的探子,已經把柳三娘的落腳之處,向葉曉晴做了匯報。


    在柳宅附近監視的小廝,也迴來報稱:“有黑衣人,深夜拜訪柳宅,至此尚未離開。”


    葉曉晴點頭,如果猜得沒錯的話,黑衣人應該就是許清風了吧?這是按捺不住了嗎?


    上次柳三娘大鬧珠寶樓的時候,她是故意的,放她一馬。但又不能放得太明顯,就隻能在銀子上敲一筆了!


    罰了她的銀子,她便不會生疑,然後順理成章地跟蹤,找到他們的巢穴,蹲守......


    柳宅的柳姨娘倒是安分守己,待在那裏,幾乎不怎麽出門。


    家裏養了四五個丫鬟婆子的,平時,隻見到有下人出入,並無其他狀況發生。


    已經派人蹲守了些日子了,終於有魚上鉤了!葉曉晴的眼中,竟隱隱有些興奮呢!


    平西王坐在旁邊,一直凝眸蹙眉,卻不曾開口說話。


    葉曉晴訕訕道:“好想會一會這位清風使者啊!看看他到底有什麽了不得的本領......”


    平西王微眯雙眸,慢悠悠開口說道:“再不濟也是苦練了八年了,想必也是有點兒本事的。但是,不管他有多大本事,他敢在京城興風作浪,就別怪本王無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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