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少女正是曾時疏的女兒,曾芷晚,婀娜多姿,才華出眾,被譽為才女。曾芷晚向朱傑輕輕行了一禮,聲音清脆而高雅:“朱將軍,請問你對琴棋書畫之中是否有所喜好?”她柔聲問道。朱傑微微一愣,隨後略帶尷尬地迴答:“在下相貌平平,本無甚特長,但對書法有一些興趣。”“哦,朱將軍竟然是書法家,倒令妾身驚喜。”曾芷晚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之色。“有請朱將軍賜教一書。”朱傑麵露尷尬之色,他並無書法之才。宴會繼續舉行,濃烈的美酒,漸漸讓人們為之癡醉。而朱傑卻麵臨一場巨大的挑戰。他在紙上拿起毛筆,稚嫩又有些生澀地寫下了幾個字。朱傑並非無知無識,但書法確實非其所長,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要求,他必須盡快找到解決的方法。看著朱傑艱難地揮毫,曾芷晚卻不禁笑出聲來,那笑容恍若桃花春水,宛若仙境。這已經引起了其他賓客的關注,酒宴一時變得喧囂起來。朱傑的臉色漲得通紅,他下意識地用袖子擦了擦汗水,第一次感覺到緊張。就在這時,一位賓客站了出來。他身材高大,麵色嚴肅,乃是江蘇巡撫府的重要幕僚,文官出身的裴若鬆。他走到朱傑身旁,拿過他臨摹的字看了一眼,眉頭微皺。“朱將軍,我觀你字跡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恐怕隻是少了一些技法而已。”裴若鬆語氣平靜,卻透露出恍若火光的暗示。朱傑連忙點頭道:“正是,正是!少宰教誨得是,但願少宰能賜教一二。”裴若鬆心中暗自一笑,他向朱傑遞來一把寶劍。“朱將軍,聽聞您劍法精通,可以將您的劍法融入書法之中。”他低聲說道。望著手中的寶劍,朱傑心中一片迷霧。他知道裴若鬆必定有深意。然而,機會終究是難得的。在大家的注視之下,他緊握著寶劍,流利的揮舞起來。劍光閃動,曼妙而玄奧。朱傑仿佛進入了一個無比神奇的境界,他的視線模糊了,意識也似乎被席卷而去。漸漸地,他如同置身於戰場之上,宛若戰神降臨人間。突然,朱傑停下了手中的劍,他的目光緊盯著遠處,心中湧動著一股莫名的感覺。腦海中,一道清晰明了的答案閃現而出。他再次拿起毛筆,用心地書寫下一行行字句。這次,他的筆鋒始終剛勁有力,字跡流暢而極富韻味。眾人無不驚歎。曾芷晚愕然地望著朱傑,她明白了這個男子的背景與內心所懷抱的雄心壯誌。此時的朱傑仿佛化身為江湖上的一位劍俠,勇猛而又智慧,蘊含著無窮的潛力。參加宴會的賓客終於知道,朱傑剛才隻是略微緊張,現在才看到朱傑是文武雙全之人,眾人舉杯為朱傑喝彩。宴會繼續進行,曾時疏感歎著,他看到了朱傑的另一麵,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年輕人。當宴會結束之際,曾時疏拍了拍朱傑的肩膀,溫聲說道:“朱將軍,此次慶功宴聚集了眾多貴賓,他們都是了解你的機會,此次宴會之後你朱傑的名聲必定被別人宣揚,以後日子還要更辛苦了,但我相信,你胸懷大誌,必將成為一代名將。”朱傑抱拳道:“多謝大人出手相助,要不然我就得出醜了。”曾時疏尷尬的迴答道:“說到這裏,我就得替小女向朱將軍賠禮,小女不知道朱將軍沒準備好,差點讓你尷尬,我這所以才讓府中幕僚出手相助一下,小女去後麵更衣打扮,稍後讓她給您賠罪,還望賞光。”朱傑沒有辦法拒絕,隻好答應,曾時疏將朱傑帶到了後院正房,說自己去找女兒,交代下人照顧好朱傑,就去找自己女兒了。在一間偏房中,曾芷晚也發現了自己在剛才宴會上的舉動可能有些衝動了,幸虧自己父親出手,要不然朱傑就難堪了。“父親,我錯了。宴會上我有些孟浪了,險些讓朱將軍難堪”曾芷晚羞愧地低下了頭,小聲說道。曾時疏麵帶微笑道:“沒事,你能知錯就改,我就原諒你這一次。現在和我一起去給朱將軍賠禮。”曾芷晚驚訝地抬起頭,問道:“您不怪罪我嗎?畢竟他是今天宴會的主角,而我居然差點讓他出醜,您不覺得他肯定會責怪我嗎?”曾時疏擺擺手道:“不會,不會。朱傑他不會計較這些小事的。”聽到自己這麽說,曾芷晚放心下來,點點頭:“我會向他認真地道歉的,畢竟這次是我失禮在先。”隨後,曾芷晚在自己父親的指引下,來到了朱傑待著的門口。她鼓起勇氣,敲響了房門。“誰啊?”屋內傳來一聲詢問。“請問是朱將軍嗎?”曾芷晚小心翼翼地問道。“是我。”朱傑打開房門,看到曾芷晚在門外站著,曾芷晚深吸一口氣,向前一步,認真地道歉道:“對不起,朱將軍,請原諒我之前在宴會上的無禮。我的行為實在是太過魯莽了。”朱傑聽完,愣了一下,隨後微笑道:“沒事,我也沒放在心上。其實我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在宴會上我不應該逞強,硬是說自己會書法,實在是抱歉。”曾芷晚看到朱傑並沒有生氣,反而還向她道歉,心中有些羞愧。“真的嗎?那太好了。謝謝您的寬容,朱將軍。”曾芷晚開心地笑了起來。朱傑看到她笑了,心中也輕鬆了不少。他伸出手,說道:“不用客氣,犯錯是難免的。而且我很高興能夠認識你,你長得很漂亮,而且性格也很好,不知道姑娘可否有心儀之人。”曾芷晚聽到朱傑這麽說,心中有些羞澀。“那,那個……不曾有心儀之人”曾芷晚不知道該怎麽繼續話題,她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熱。朱傑看到她的表情,心中有了肯定,自己的好兄弟張四維還單著呢,正好做個媒人,解決自己好兄弟的終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