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宴一手按著玄梵的脖子,一手摟著腰,嘴間輕聲呢喃“別動。


    玄梵腦中一片空白,順從的閉上眼睛,任由顧時宴在自己身上撒野。


    顧時宴感受到了玄梵無聲的縱容和迴應,這幾天的偽裝徹底撕下。露出原本的麵目,瘋狂而又惡劣。


    玄梵被顧時眼激的眼角泛紅,雙手不自主的攀上顧時宴的肩膀,企圖吻的更深一點,以此來享受窒息帶來的快感。


    一吻畢,兩人急促的唿吸好像在述說的愛意。


    顧時宴眼中的某些情緒翻騰。


    玄梵扭頭,躲避了顧時宴灼熱的視線,唿吸不穩道:“不可,明日還要進宮。”


    顧時宴心跳沉重的厲害,溫熱的唇瓣,落在玄梵耳邊,輕輕磨“好。再讓我親一會。”


    他輕輕扣著玄梵的後腦勺,慢慢的收起剛剛的瘋狂,專注而溫柔舔舐,一下又一下,像是克製,卻又渴望萬分,不滿足於此。


    由愛生欲,他想要與他肉體上碰撞,靈魂上共舞。


    玄梵看著顧時宴克製而又收斂的模樣,心尖發癢。他無求無欲,隻有阿宴,一舉一動就能激起他的欲望。舌尖舔了舔顧時宴的嘴角的晶瑩“迴屋吧。”


    夕陽落下,夜幕緩緩而升。


    房屋門砰的一聲,兩個交互的身影倒在了床榻之上。


    黑暗中,唿吸沉重,滾燙的,粗莽的,淩亂的吻。


    然,一聲扣扣的敲門聲傳來,還有小廝的聲音“大師,用膳了。”


    玄梵身體緊繃,嘴裏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隻能用手抗議。


    顧時宴也從屋外的聲音找迴了一點理智,小孩還沒吃飯。


    屋外久久聽不到聲音,又叫了一聲“不空大師?”


    “不在嗎?大師除了禪室,就是院子裏,最後就是在屋中了呀?會去哪呢?”


    小廝正在自言自語,門開了“給我吧。”


    顧時宴伸手接過了小廝手中的飯菜,關上了門。


    小廝看著關上的門,腦中靈光一閃,打了一下自己腦袋,暗道:糟糕了,希望沒打擾大師好事。


    這幾日,他也是算看清了,這位氣宇不凡的男人相必就是不空大師念念不忘的人,如今迴來可不是得好好溫存。


    之前,大師說“他已不是大師不必再叫他大師。”


    他問為何。


    “塵間俗念未斷,已成執念”大師如是說。


    可他跟著大師如今已有三年,感覺大師還是大師,高高在上,無欲無求,不似凡人。如今他才感覺大師有了喜怒哀樂,落入了凡間。


    屋中,兩人對視一笑。顧時宴點上燈,打開窗,又聽屋外有人敲門。


    玄箏“皇弟,我還是迴我府邸了。”


    玄梵拉開門“發生了何事?”


    玄箏“無事。”


    玄梵“嗯,那便不送了。”


    玄箏就喜歡玄梵這種人,你不想說,他便不問,你說,他便聽,從不會不耐煩“嗯,走了。”


    顧時宴“擾人的終於走完了。”


    玄梵看著欲求不滿的顧時宴,發笑“阿宴,色即是空。”


    顧時宴拉著玄梵的手“眼中滿是你,如何空?”


    玄梵坐下,夾了一筷子苦瓜“那多吃點苦瓜,下下火。”


    顧時宴“......”艱難無比的咽了下去。


    黑暗中,一個身穿白色錦衣的男子前站著一個布衣小廝,然小廝眼中卻明亮“主子,昭陰廠那邊仍然沒有動靜,我們還要等嗎?”


    徐清鈺目光冰冷“不等了,既然掌印大人沒有合作的意思,那我們也不必低聲下氣。”


    小廝“那下一步?”


    徐清鈺把玩著手中的匕首,嘴角勾起“目標轉向三皇子。這幾日皇弟病重,三皇子毫不收斂的拉攏朝中大臣,看來想要皇位之強烈,我們不妨利用一番。”


    小廝“是,大人,小的這就去。”


    徐清鈺“嗯,那女人那邊怎麽樣?”


    小廝又跪了下去“正在實行中。”


    徐清鈺眼中藏著無限惡意“嗯,下去吧。”


    小廝下去後,他站在陰暗的角落中,嘴角勾起一絲絲笑容,望著天上的月亮。


    玄箏走進院中,看到明亮的月光下,徐清鈺嘴角微笑,一如同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模樣,氣質溫柔,傲骨天成的公子。


    徐清鈺看到玄箏,眼裏閃過詫異,她怎麽迴來了?


    隨即收起嘴角笑容,行禮“公主。”


    玄箏收起眼中的愛慕,似笑非笑的道:“原來我不在,徐朗心情很不錯。”


    徐清鈺“公主說的是。”


    玄箏一噎“罷了。朵兒,東西放桌子上。”說完,站到了徐清鈺的身旁“今日月光確實很美。”


    徐清鈺側著身子後退了一步“公主可是要就寢,那臣便先退下了。”


    玄箏嘴角的笑意越發甜美,伸手掐著徐清鈺的脖子,將人拉了過來,輕聲說“駙馬,你可真是會破壞本公主的好心情。”


    徐清鈺伸手將玄箏的手掰開“多謝公主誇獎。”


    玄箏笑出了聲,這笑容美豔非凡,但是一雙眸子中的星辰卻是暗淡的“駙馬,本公主不是在詢問你的意見。”


    徐清鈺“臣告退。”


    玄箏“來人,將駙馬拿下。”


    徐清鈺慌了“玄箏,你想幹什麽!”


    玄箏笑吟吟的拍了拍駙馬的臉“將駙馬給我綁在床上。”


    徐清鈺掙紮“你個瘋子,惡魔,我永遠都不可能喜歡你。”


    玄箏看著被綁在床上的人,不為所動,將在路上買的糕點拆開,拿了一塊放在徐清鈺嘴邊“吃。”


    徐清鈺怒視玄箏“放開我。”


    玄箏看了徐清鈺眼中的恨意許久,放下了糕點。紅唇輕啟“抱歉,不能哦,你永遠都不可能逃離我。”


    玄箏“誰都不能給駙馬鬆綁,駙馬喜歡這樣睡。朵兒,你看著。”


    朵兒“是,公主。”


    玄箏走後,朵兒忍不住跟徐清鈺說:“公主還沒用膳就來給駙馬送您愛吃的喇嘛糕,您是知道的,這已算是公主低頭,中午吵架的事已然不計較,可您......唉!”


    徐清鈺沒看一眼桌上的喇嘛糕。


    心中諷刺,這樣就要我感恩戴德嗎?我堂堂一國太子,被他人強取豪奪,折辱至此,這些假惺惺的做給誰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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