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子言坐到喬凱媽媽的對麵的辦公椅上,雙手交叉放在桌上“我們有掌握什麽證據?”


    接待室中基本案情已經基本了解,被害人是四個催債的人,行為人是他的兒子,在京封大學上學,受不了對方侮辱自己母親實施了侵害行為。


    這個案情也不複雜,一死三傷,判刑是肯定的。不過,應該判不了死刑,有些細節還要看到證據才能知道。


    喬凱媽媽立馬道:“有有,有監控錄像。”


    又小心翼翼的說:“你要看嗎?”


    喻子言“不急。”身體稍微離開桌子,從抽屜中拿出來了一份協議“朱女士,這是一份授權委托書你先看一下。”


    朱鴻雁有些激動,放下手中的水,就要去拿,伸出的手指懸在空中都有些顫抖“你答應了?”


    喻子言“有客戶找,我有什麽理由不答應?”說著,將手中的委托書放在朱鴻雁媽媽的桌子麵前,從旁邊抽出幾張紙遞給她。


    朱鴻雁怔怔的接過,看到桌子上從水杯濺出的水,有些不好意思。


    喻子言手指微屈“你的衣袖。”又從桌子上抽了幾張紙擦掉了桌子上的水漬。


    這才反應過來,朱鴻雁擦了擦衣袖上被濺到的水,心裏忐忑“喻律師,你能不能告訴我小凱會不會判死刑。”


    喻子言手指在桌上輕點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大概率不會,具體情況還有看過證據才知道。”


    其實,對於這種把律師當成唯一的稻草的當事人最好是不要說這種有希望的言語,雖然這種言語可以讓當事人快速與你簽訂協議,但是如果結果沒有達到預期,反噬是極大的,弊大於利。


    他還是心軟了,真是失職。


    “有這個可能就好,有可能就好。”朱鴻雁看著喻子言平靜沉穩的眼眸,心中突然平靜了下來,拿起桌上的委托書看了起來“還有什麽我需要做的嗎?”


    喻子言“簽三份。”


    朱鴻雁“哦,好。”


    喻子言接過簽好的授權委托書“您自己來的嗎?”


    朱鴻雁笑容慘淡,抬手將耳邊的碎發掛到耳朵上“跟一個朋友。”


    喻子言“嗯,我今天整理一下東西,明天走。”案件管轄並不在京封,而是在一個邊遠的沿海城市——安景市。“一會我整理一個資料清單,明天過去時你交給我。”


    “喻律師,謝謝你。”看著喻子言鎮靜的模樣,令人極其有安全感,不自覺讓人信服。


    喻子言看人有些放鬆,勾唇,說出了接下來的談話方向“接下來,我可能會問一些細節,如果有冒犯到你,及時叫停。”


    他其實不太願意一次一次扒開別人的傷疤,隻是有一些事情,旁觀人站在上帝視角,不能探知。


    朱鴻雁手上又拿起了那杯水“喻律師,你問吧。”


    人在極度恐慌的時候總是想抓住些什麽以此有些心理安慰,喻子言看到朱鴻雁的動作,開了口“你們第一次衝突是都很忙時候?”


    朱鴻雁握著水杯,垂眸盯著可眼神卻是渙散的“大概在一星期之前,那時他們將想要過來的趕走之後,第一次出口,侮辱。”說的有些艱難“我。”


    “小凱氣性大,想要跟他們動手被我攔了下來,後來小凱趁上衛生間的時候報了警。”朱鴻雁思緒好像陷了進去,眼神麻木。


    喻子言重新接了杯熱水放在了朱鴻雁麵前“當時你的兒子有說什麽嗎?”


    朱鴻雁接過水,眼神動了動“謝謝。說了什麽?”


    眼神突然有些無助“我不記得了。”


    喻子言“沒關係。”適時的轉移話題“你前麵說你兒子在京封大學,學習很好吧。”


    朱鴻雁的注意被吸引了過去“對,小凱從來沒有讓我操心過,他上學一直很努力……”


    說起她的兒子,女子滔滔不絕,不多時喻子言又將話題引到了正軌,可能想著要救自己的兒子,後來的幾個問題反應不太激烈。


    寢室樓下門口,謝旭秋將手中的箱子重重的放在了車上,氣喘籲籲“終於搬完了。”


    旁邊李樂帆也跟著將手中的箱子放下來,不屑的看著謝旭秋“真虛。”


    謝旭秋立馬不願意了,撲了過去“小帆子,你說誰?”


    顧時宴拿著幾瓶水走了過來。


    李樂帆推開身上死重死重的的謝旭秋“顧哥。”


    謝旭秋直起身子。


    顧時宴把水遞給兩人“謝了,有時間請你們吃飯。”


    李樂帆接過水,來了一句“喻哥來嗎?喻哥來我就去。”


    顧時宴皺了下眉 怎麽那麽多人對小孩感興趣,當初謝旭秋應該也是好奇小孩才讓去吃飯的“算了,你們倆吃,我報銷。”


    喝完半瓶水的謝旭秋聽到顧時宴的話,心中得意,哈哈哈哈,我可是已經見過了,不僅見過,我還一起吃了飯,一起上了課。哦,忘記了,李樂帆跟他們兩個不一個學院。


    顧時宴實在不知道此人在傻笑什麽,眼神中略微有些嫌棄,跟一旁的李樂帆說:“走了。”


    李樂帆眼中有些可惜“顧哥再見。”


    對一旁的謝旭秋說:“唉,你說居然最不可能脫單的都已經脫單了,我的春天什麽時候到啊。”


    迴過神的謝旭秋,看著已經遠去的車影,歎了一口氣,傷心了一秒,就勾著李樂帆的脖子“來,哥告訴你怎麽脫單。”


    李樂帆帶著懷疑的目光“你脫單了?”


    謝旭秋“沒有啊。”


    李樂帆一個白眼過去,推開謝旭秋的胳膊“那沒什麽意義。”


    謝旭秋又摟了過去,帶著人往寢室走去“你這人,我沒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了?”


    剛剛還在惋惜,好奇的案件已經被兩人拋棄了自己腦後,過著自己的生活。


    迴到家的顧時宴,東西堆放到了一塊,洗了個澡後,簡簡單單的做了幾道飯菜,拿著就去了律所。


    律所前台已經認識了顧時宴,看到人還能搭一句話“找喻律師?”


    顧時宴“嗯。”


    前台“喻律師可能還在忙,我幫你打電話問一下?”


    顧時宴“不用,謝謝,我自己上去看。”


    前台“可是……”喻律師不喜歡在工作的時候有人打擾他,看著已經走掉的顧時宴,將說出口的話咽了迴去。唉,有可能人家是男朋友關係,可以打擾呢?


    她後來有一次膽子大的出奇,居然敢問喻律師兩人什麽關係,她得到的答案是啥來著?哦~喻律師說‘他是我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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