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一點寒暄不帶,直接進入主題,真的以為自己是好欺負的嗎?


    坐在一旁的幾個親屬也盯著顧時宴,等著人開口。


    顧時宴慢條斯理的坐在了那位有些話語權——他大哥的對麵。


    那位後媽用著不耐煩的語氣以及高高在上的眼光“裝什麽裝,趕緊說老爺子留給你多少財產。”


    顧時宴“與你何幹。”


    後媽“你,”


    顧時宴不想和他們多廢話,直接揭露他們的嘴臉,語氣冷冰冰的“不管他留給我多少,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們一分也不可能拿走。”


    那位大哥說話了“小宴,我們怎麽會要爸留給你的財產。”


    這個話一出,旁邊的後媽和二哥倒是急了,不滿的看著顧大公子。


    顧大公子倒是沒看見似的,繼續哄著顧時宴“隻不過,你現在還小,還上著學,公司的事你也不懂得管理。”


    “所以,我們就是想來幫助你管理公司的。”


    “等你大學畢業,我們再把公司交給你。”


    顧時宴眼中嘲諷,這哄騙人的手段可真低級“然後?”


    顧大公子微笑,心下滿意。給了後媽和顧二公子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繼續道:“隻是大哥手中的股份沒有那麽多,不能和公司的那些老股東抗衡。所以你看,你的股份能不能先轉讓給我。”


    “畢竟公司不能落入外人的手中不是。”


    看著顧時宴不為所動,顧大公子拿出了家長的姿態“小宴,覺得呢?”


    顧時宴輕嗬“我覺得不怎麽樣。”


    後媽看著顧時宴軟硬不吃“你到底想怎麽樣才把股份給我們。”


    顧時宴掃了一圈眾人,像是看跳梁小醜一樣,薄唇輕啟“不給。”


    後媽被顧時宴眼神氣的冒火 站起身,揚起巴掌就要往顧時宴扇過去。


    那位二嫂想要攔,被二哥攔住,嗬斥說:“你湊什麽熱鬧。跟大嫂看孩子去。”


    就在下手的一霎那,後媽的手被人擋住。


    後媽罵罵咧咧“誰呀?”


    喻子言將後媽的手放開,聲音冰冷“顧夫人,自重。”


    後媽向後退了幾步,看到來人,一瞬間的害怕。又想到這一晚上也平安無事,想著這人也沒什麽證據便又理直氣壯了起來“誰讓你進來的。”


    顧時宴“我。”


    站起身到喻子言旁邊,繼續道:“忘了告訴你們,這個房子已經歸屬於我,你們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進來,好像是私闖民宅。”


    看向喻子言又故意問道:“我說的對嗎?大律師。”


    喻子言不帶感情的看了顧時宴一眼,決定給他麵子“嗯,沒錯。如果有什麽需要可以隨時找我。”


    顧時宴“好的,大律師。”又看向房中的一眾人說“你們可以離開了。”


    喻子言開口“等一下。”


    看向已經走過來站到自己旁邊的女生道:“莫音,將東西給他們。”


    本來這些事情他知道,但是並不想管,畢竟他隻是接受了顧老爺子的信托,但涉及到他,那自己就不可能袖手旁觀。


    莫音“嗯。”隨後將手中的檔案一一拆開,一份一份遞給顧大公子,後媽以及顧二公子。


    其中反應最大的莫過於是顧家二公子了,拿到資料的一霎那臉色煞白,渾身僵硬。


    喻子言不帶感情的聲音決定了他們的結局“顧二公子,曾多次利用職務之便,將公司財務占為己有,金額高達二億元,已經構成職務侵占罪。”


    “顧大公子與顧夫人之間具有不正當關係。顧夫人,為爭奪財產,故意殺害顧時宴未遂,喪失其繼承資格。”


    “顧大公子如今尚欠公司借款三千萬元已到期,還請十日之內還清。”


    在場所有的人都聞之色變,大嫂顧不得一邊的孩子。站起身,飛快的一把搶過顧大公子手中的資料。


    看到自己老公和自己意義上的後媽那些方麵不堪入目的照片,腦袋一片空白,一巴掌唿在了顧大公子的臉上,指著兩人“你和你真不要臉。”


    顧大公子慌了,自己辛辛苦苦經營的形象崩塌,連忙解釋“不是我,是她勾引的我。”


    喻子言看著沒有人管的三個嚎啕大哭的孩子,才想起來這裏還有孩子,走了過去。想讓他們遠離吵鬧的這裏,卻被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一把推遠“你這個壞人,別碰我。”


    在小孩的眼中,喻子言來到之後,自己的爸爸媽媽就開始打架,無疑將喻子言看作分裂自己爸爸媽媽的惡人。


    顧時宴冷了臉,將喻子言拉了迴來“別管他們。”


    喻子言早就已經習慣了,而且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些孩子想的也沒錯“他們還是個孩子。”


    顧時宴“所以呢?是孩子就可以隨意欺負人了?”


    喻子言沒辦法,但這裏有些亂,實在不適合小孩在這。給了莫音一個眼神,讓莫音哄著幾個孩子去了樓上。


    顧時宴拉著喻子言坐下來重新看向客廳,二嫂淚眼婆娑,本就柔弱的性子此時除了哭也不知要幹些什麽。


    顧二公子頭疼,手裏捏著檔案喊道“哭哭哭,你就知道哭。除了哭你還知道幹什麽?”


    好似這樣就可以宣泄心中無處安放的懼怕。


    另一邊後媽聽到顧大公子不要臉的言語,氣的甚至超過了索要財產,心高氣傲“我勾引你,你還不配。”


    顧時宴“要吵迴家吵,我這裏不奉陪。”


    後媽知道瞞不住幹脆破罐子破摔,看著高高在上的兩人“你說沒有繼承資格,就沒有繼承資格。”


    喻子言“不信的話,我們可以去法院。”


    顧大公子也恢複鎮靜,看向喻子言“你有什麽資格代替公司讓我償還。”


    喻子言從自己手中的檔案抽出信托合同複印件,放在桌子上“顧老爺子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設立了股份信托,我是受托人 也就是說現在我是公司最大的股東。你們想要股權找顧時宴沒用,他隻是受益人。”


    顧二公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完了,他完了。


    顧大公子臉色黑青,慌不擇路的走了。


    顧二公子爬到顧時宴前麵“弟弟,你救救哥,你救救哥。”


    顧時宴“救不救你不是我說的算,是法律說的算。”


    “來人,送二公子出去。”


    二嫂“喻律師,有什麽辦法能救救他嗎?”


    喻子言看向眼睛泛淚的女人,張了張口“抱歉。”


    他不是一個同情心泛濫的人,相反他很自私,維護的隻有他在乎人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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