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人擅長伏擊,遊戲就體現得出,在戰役地圖中,野獸人的普通行軍與帝國等其他勢力不同,而是隱蔽行動,與敵軍交戰也是伏擊狀態(我試過幾次,揍得弟國哭爹喊娘),惡心得很。


    於是乎,愣頭愣腦的“第一勇士”鼇拜同學華麗麗中招了,在距離盛京奉天西南幾百公裏處的盤錦,5000輕騎兵被獸王戈索爾伏擊。


    四麵八方的野獸人將他們團團圍住,數量一眼望不到邊。鼇拜何等人物,愣頭青呀!越是身陷險地,越是不要命。


    “兒郎們!畜生想致咱們於死地,咱們該怎麽辦?”


    “殺!殺!殺!”


    士氣可用!鼇拜輕蔑看著四周數量龐大的野獸人,抽出馬刀:“隨咱殺出去!”


    5000輕騎兵驅動戰馬,企圖趁野獸人包圍圈還未完全形成殺出一條血路。


    遠處的山坡上,獸王戈索爾漆黑的眸子沒有任何情感波動,黑暗先知馬拉戈不需要獸王的命令,舉起死亡法杖,吟誦艱澀咒語。


    頃刻間,一張張巨網從天而降,正好罩住所有衝鋒的輕騎兵。


    “這是什麽玩意!為什麽咱動不了了?”鼇拜驚恐地發現連人帶馬被一張透明的黑色大網籠罩,身子動彈不得。


    與此同時,人類屠夫獨眼大哥帶著長槍劣角獸殺到,悲劇的鼇拜還沒展現他一身勇武,就被一杆看似破爛的長矛捅下馬,幸運的是護心鏡保住一命,沒有當場死亡。


    “兀那畜生,何等卑鄙!咦?咱能動了!畜生受死!”


    鼇拜感覺身上一輕,手中大刀片子又能愉快地揮舞了,他一把握住刺來的長矛,大刀重重落下。長矛一分為二,看傻了智商低下的劣角獸。


    呸!一口濃痰飛濺在劣角獸額頭,鼇拜哈哈大笑,一刀剁了麵前劣角獸,溫熱的鮮血灑在冰冷盔甲上,特別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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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丟下劣角獸屍體,鼇拜重新爬上馬,好巧不巧,與山坡上的戈索爾四目相對,多年征戰的直覺告訴他,那個頭上長角的高個子畜生是他們老大,殺了他,死局可解。


    驅動戰馬,在泥濘的道路上狂奔。鼇拜砍翻一個又一個前仆後繼上來送死的野獸人,越來越接近戈索爾所在的位置。


    “畜生!受死吧!”


    砰!鼇拜又一次摔下坐騎,在泥地之中打了十幾個跟頭,撞上周圍的老樹,口吐鮮血。


    “怎,怎麽,怎麽可能?你,你?”


    “這世界的人類比舊世界要蠢得多,居然天真地向我發起挑戰,可笑。”


    戈索爾口吐人言,右手拖著一柄沾滿黑褐色幹涸血液的長柄戰斧,一步一步接近重傷的鼇拜:“人類,死在殺人斧下,你應該覺得榮幸,從前我能殺得帝國分崩離析,今天也能葬送一個個人類帝國。”


    “等等!”鼇拜心中大駭,然而長柄戰斧沒有為此而停下,斧頭劃過,噗呲一聲脆響,頸椎斷裂頭顱滾落,“滿洲第一勇士”怒目圓睜看著遠方,典型的死不瞑目。


    低下身,揪住鼇拜濃密的黑發,提起腦袋,仔細打量一陣,牛鼻子嗅了嗅,旋即露出享受的模樣。


    戈索爾隨手向後一丟,賞給親衛牛頭人戰士,接過代表半人馬部落的大旗向後方搖動,命他們稍安勿躁,原地待命。


    若是鼇拜未死,衝過戈索爾站立的山坡,他會發現,在山坡的背麵,數不清的半人馬戰士安靜埋伏在坡後,等候獸王指令。


    入關以後,八旗軍戰鬥力有所下降,但血脈中的野性並未消退,盡管主將戰死。韃子騎軍仍舊遵循命令,向北邊野獸人包圍圈結合部衝擊。


    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韃子輕騎兵再次被野獸人暗算,結合部那邊就是一陷阱,一道寬約五米,深約三米,長度達500米的壕溝成為他們無法逾越的天塹。


    跑在最前麵的戰馬高高跳起,伴隨著哀鳴,重重摔進壕溝,粗製濫造的木刺成為最大的功臣,成隊成隊韃子輕騎兵跌入壕溝被木刺通了個透心涼。


    長矛劣角獸們興奮端著木矛,看著韃子下餃子般一個個死在它們麵前,不費吹灰之力。


    “是陷阱!退!”


    “快走!”


    付出三百多人代價,韃子騎兵拉住馬頭,堪堪停下,險而又險沒有跌落壕溝。


    失去統一的目標,韃子們不知所措,各個固山真額、甲喇真額帶上本部人馬,四散突圍。


    戈索爾期望的情況終於發生,那張拉長的牛臉上露出擬人化的笑容:“巨斧部落!進攻!”


    坡後一萬巨斧部落半人馬戰士蹄子在泥濘的黑土中刨出一個深坑,接到戈索爾命令,四蹄發力,健步如飛地衝出山坡。


    野獸人包圍圈越來越小,韃子騎軍左衝右突,除了丟下更多屍體,他們別無他法。投降的思想漸漸在軍中漫延,一發不可收拾。


    “主子,鼇拜主子已經死了,再打下去死的是咱鑲黃旗的兄弟,uu看書 .uukanshu 不如降了再做打算?”


    “你這奴才休要胡言!咱女真族啥時候向畜生投降過?咱丟不起這人!給咱殺出去!”


    話應剛落,正前方出現一群人首馬身的怪物,奔跑速度絲毫不必一人雙馬的他們差,它們手裏的大斧子磨得光亮,陽光之下泛著點點寒光。


    “不好,畜生有馬軍!拉開距離,弓箭準備!”


    韃子固山真額(旗主以下最大武官)當機立斷,朝反方向撤退,稀疏的羽箭落在半人馬群中,射翻一個個連皮甲都沒有的人馬戰士。


    計策奏效!固山真額大喜,命令韃子繼續幹擾射箭,目光快速瀏覽周圍情況。


    不知不覺,他與其他牛錄、甲喇已經被分割包圍,首尾不得相顧,留給他活動空間不多,再打下去唯有全軍覆沒一途。


    突然,一陣箭雨襲來,韃子固山真額反應及時,手中馬刀劈開襲來羽箭,不料胯下戰馬嘶鳴一聲,竟把他摔下馬,撒丫子跑了。


    這一下可把他摔得不輕,幸存的親衛急忙跑上前將他扶起,刷!勁風劃過,親衛們眼前一花,固山真額的脖頸上出現一道血痕,血液慢慢溢出,下一刻,腦袋宛若熟透的果實,從他的脖子上掉落在地。


    幾人向邊上看去,一個手持帶血戰斧的半人馬戰士如黃牛般蹄子與土壤摩擦,看向他們的目光夾雜嗜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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