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晶聞言,不由得苦笑一聲。他知道憐星這是在吃殷素素的醋呢。不過,他也知道憐星是關心他,才會這麽說。


    “好了,別生氣了。我這次去武當,可沒有招惹其他女人。”劉晶笑著解釋道。


    “那你說,那個殷素素是怎麽迴事?你為什麽要收她的兒子為義子?”憐星不依不饒地問道。


    劉晶歎了口氣,將殷素素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憐星和程英。兩女聽完之後,都是沉默不語。她們知道劉晶這麽做有他的道理,但是心裏還是覺得不舒服。


    “好了,別生氣了。我知道你們擔心我,但是我也有我的苦衷。你們就放心吧,我不會做對不起你們的事情的。”劉晶安慰道。


    憐星微微一笑,拉住了劉晶的手:“我們相信你。隻是,你以後能不能少招惹一些桃花?我們可不想天天為你擔心。”


    劉晶點了點頭,笑道:“放心吧,我以後一定注意。”


    見狀,憐星也隻好作罷。她知道劉晶是個有分寸的人,既然他已經這麽說了,那自己再糾纏下去也沒有意義。


    看起來,憐星是放過了劉晶,但是一到客棧,憐星就直接豪氣衝天將那間客棧給買下來。


    這些年,憐星在衡陽城可是白住的,她不僅替劉晶保護著程英和薑泥,還接手了不少產業。


    比如說衡陽城的樓啊,院、閣、館、班等之類的營生,全部被憐星一手掌控。


    可以說,憐星掌控的青樓,是劉晶在大明產業最多的現金流。即便是奇珍閣的那些異寶,古玩字畫等,還是沒有青樓來錢快。


    唯一能和憐星較量,或許隻有財神之稱的花心蕊,就連拒北王府的錢財,都沒有憐星一個人掌控的多。


    當然,這些隻是明麵上的,憐星出手豪橫,依舊之前的人裏麵選了個掌櫃。


    不過,她對那些人交代,今晚謝絕接客,隻招待她們兩個和劉晶。


    一聽到此話,那些夥計自然是樂得清閑。


    照料三個人,對他們來說,易如反掌。


    前麵還比較正常,直到深夜後,樓上傳來的聲音,讓他們苦不堪言。主要是小別勝新婚,憐星對劉晶要求沒一點節製。


    導致同樣住在客棧的程英,讓她聽得麵紅耳赤。


    以前在衡陽時,劉府占地麵積那麽大,隨便憐星叫喚,其他人根本聽不見。可現在不同,這客棧說小不小,說大不大。憐星修為那麽高,已經超過了姐姐邀月,聲音的穿透力又強。


    “憐星姐姐真是的,她一點都不懂的照顧我一下。”程英聽見那聲音,她隻得將腦袋埋在被子裏麵,這樣稍微能降低一些聲音。


    一連著數天,憐星一路買買買,晚上她一個人就占據了劉晶。根本沒給程英絲毫機會,好在程英後麵知道憐星的性子,她幹脆住在外麵。


    自武當山一別,劉晶的名字如同春雷般在江湖中炸響。明教教主,這個曾經令人聞風喪膽的稱唿,如今與劉晶緊緊相連,更是讓人心生敬畏。


    崆峒、華山、峨眉、少林、昆侖……這些江湖中的大門大派,無一不在震驚之中重新審視著這位年輕的教主。他們驚訝於劉晶的年少有為,更對他那深不可測的武功感到好奇和忌憚。


    在崆峒派,掌門人望著遠方,眉頭緊鎖:“這劉晶年紀輕輕就成了明教教主,還與張三豐鬥得不分勝負,日後必成大器。”


    “宗二哥,我們應該怎麽辦?”


    “怎麽辦?涼拌!”宗維俠沒好氣道,他有些喪氣。


    自從七傷拳總綱被謝遜偷走後,他們崆峒派就一蹶不振。上次他們跟著少林前往武當,一是為了七傷拳的總綱,二嘛,也是想爭奪一下武林至寶屠龍刀。


    可不料,明教忽然插手,還去了那麽多高手。讓他們一行人無功而返。


    華山派中,一群弟子圍坐一起,議論紛紛:“聽說那劉晶不僅武功高強,而且長得也是一表人才,真不知道他是怎麽修煉的。”


    “怎麽修煉的?這跟我們關係不大,而且我們是華山派,隔壁的華山劍派掌門,嶽不群將女兒嫁給了劉晶。”


    “對呀,沒想到嶽不群心思這般深,難道他想統一華山派?”


    “他做夢!”鮮於通正好路過這裏,他聽見弟子們的話,哼了一聲。


    頓時,華山派的弟子一哄而散,他們生怕鮮於通將氣撒在他們身上。


    自從知道明教的教主是劉晶後,鮮於通就氣憤不已。他自然跟其他華山派弟子一樣,擔心華山劍派的嶽不群吞噬他們華山派。


    峨眉派內,女弟子們竊竊私語,臉上露出好奇和憧憬的神色:“明教教主啊,那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不知道劉晶他有沒有婚配?”


    另外一位姑娘笑道:“怎麽,師妹你思春了?”


    “去你的,他那麽厲害,如果不是紀曉芙師姐,隻怕在武當山時,我們六大門派顏麵掃地。”


    “哼,紀師姐也不知道去了哪,師傅都著急壞了。”


    周芷若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她並未摻和進去聊天,反而抿著嘴唇。


    她麵容上沒有表情,但心裏卻想著:“你是明教的教主,為何要傳我九陰真經和那麽多厲害的劍法?”


    少林寺中,高僧們雖然表麵平靜,但內心卻波瀾起伏。他們知道,劉晶的出現,必將打破江湖現有的平衡。


    空聞急匆匆朝著後山走去,他似乎有什麽急事。


    等空聞來到後山,隻看到三個坐在石頭上的高僧,若非認真看去,他們三人似乎和石頭已經融為一體。


    “住持,何時如此驚慌?”


    “稟告師叔,魔教的教主換了人,而且此人武功之高,似乎比陽頂天更厲害。”


    這三個和尚不是別人,正是大明少林寺的三渡,分別是渡厄、渡劫、渡難。


    一聽空聞這話,三人均是表情一滯。


    “什麽?”


    尤其渡厄,他根本就不相信。當初他的眼睛被陽頂天給打瞎,世上還有誰能殺了陽頂天?


    莫非是武當的張真人出手,將那個魔頭給殺了?


    一時間,三渡表情極為複雜。


    渡厄當即問道:“陽頂天,他人呢?”


    “師叔,據說明教的人流傳出來的消息,說陽頂天已經死去了多年。”


    “哼,就算陽頂天死了,但老衲這瞎眼之仇可不能就這樣算了。”


    空聞聽到渡厄生氣,他好似沒有一點意外。


    “渡厄師叔,劉晶此人修為比陽頂天更甚。並且,據師侄收到消息,劉晶和張真人一戰,並未輸給張真人。”


    三渡聽後,他們互相看了一眼,表情變得更加忌憚。


    昆侖派則是最為複雜,他們與明教素有恩怨。此時,昆侖派掌門人何太衝麵色陰沉,他眼中閃爍著寒光:“劉晶?哼,就算他成了明教教主,也別想我會善罷甘休!”


    畢竟,他們昆侖派和明教相隔最近,一旦明教要針對昆侖派,他們昆侖派絕對沒有絲毫招架之力。


    與此同時,衡山派掌門莫大先生卻是另一番心境。他坐在房中,手撫長劍,陷入沉思。衡山派與明教並無太多交集,但劉晶的名字,他卻是如雷貫耳。沒想到,他師弟劉正風不成器,可師侄劉晶竟然成了明教的教主,簡直恐怖。


    莫大先生知道,左冷禪一直想要滅掉衡山派,以擴大自己的勢力範圍。


    如今,劉晶身份暴露,他或許能為衡山派帶來一線生機。


    明明劉晶讓人送來了衡山派完整的劍法,以及其他的內功修煉秘籍,但莫大這個人有點死腦筋。


    他認定劉晶此舉,是為了幫劉正風脫離衡山派,所以他一直沒有修煉劉晶送來的秘籍和劍法。


    現在聽到劉晶成了明教的教主,莫大心裏滿不是滋味。


    江湖上的消息素來傳得飛快。畢竟,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美國多久,關於劉晶的傳聞就傳遍了整個大明江湖。


    不管是那些酒樓、還是客棧,亦或者是大街小巷,茶肆等等,都有著劉晶的傳說。


    在悅來客棧,正值飯點,客棧已經坐滿了人。


    忽然,有人開口說道:“你們聽說了麽?那明教的教主劉晶,竟然和武當派的張三豐張真人鬥得不分勝負。”


    說話的人,他年齡約莫在三十多歲,是個滿臉絡腮胡子的漢子,他聲音響亮。


    他聲音一出,其他人全部被他給吸引了過去。


    當即有人出言道:“當然是聽說了,這件事現在誰還不知道呀?”


    旁邊一個瘦小的男子接口道,“不過話說迴來,那劉晶也真是了不起。年紀輕輕就成了明教教主,還跟張三豐這樣的高手過招。”


    “哼,了不起?我看是邪門歪道才對!”一個陰惻惻的聲音突然響起,“明教本來就是魔教,那劉晶肯定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看這位兄台說得沒錯。明教素來被其他幾大門派稱之為魔教,而且,日月神教更是從明教分裂開來,日月教也被五嶽劍派稱唿魔教。”


    那道聲音倒是很快就得到一些人的共鳴。


    “放你娘的狗屁,明教怎麽就是魔教了?”


    那些人的話立刻引起了一人的不滿。他瞪著眼睛反駁道:“你怎麽說話呢?明教雖然是魔教,但也有好人啊。”


    “就是就是,我聽人說魔教的教主,劉晶還收了張翠山的兒子為義子呢。這說明他心地善良,可不是什麽邪門歪道。”又有人附和道。


    那陰惻惻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這次聲音小了許多:“哼,就算他做了幾件好事,也改變不了他是魔教教主的事實。”


    這個世界,正邪分明,一旦別人看不上你,別說你是魔教的教主,就算是各大皇朝之主,那他也是瞧不上的。


    諸如此類的討論,在各個酒樓和茶肆、客棧等,各大公共場所被人提及。


    對於這些話,大多是羨慕劉晶年紀輕輕,練武天賦奇高,不僅當了明教的教主,還與張真人過招不敗。


    ……


    在另一家茶樓中,一位說書人正繪聲繪色地講述著劉晶的故事。


    “……話說那劉晶教主,年方二十有餘,便已是武功蓋世。他手持一柄長劍,劍光閃爍之間,便能取人性命於無形之中……”


    說書人口若懸河,將劉晶的英勇事跡說得是天花亂墜。台下的聽眾們個個聽得如癡如醉,仿佛親眼看到了劉晶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景象。


    “那劉晶教主不僅武功高強,而且智計無雙。他單槍匹馬闖入武當山,與張三豐張真人鬥智鬥勇,最終全身而退……”


    當說到劉晶與張三豐的較量時,說書人更是添油加醋,將兩人的對決描繪得驚心動魄。台下的聽眾們紛紛發出驚歎之聲,對劉晶的敬佩之情溢於言表。


    然而,在這些驚歎和敬佩之中,也夾雜著一些不安和猜忌。畢竟,劉晶的身份和實力都太過耀眼,難免會引起一些人的嫉妒和擔憂。


    嵩山派,坐禪室。


    左冷禪將房門和燭光全部弄滅,他獨自一人坐在黑暗中,麵色陰沉如水。他一直想要滅掉衡山派和其他幾個門派,以擴大自己的勢力範圍。但衡陽一事之後,左冷禪就發現自己諸事不順。


    不論是華山劍派、還是恆山派,他統統無功而返。


    如今劉晶的出現,以及他明教教主的身份曝光。讓左冷禪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他知道劉晶不僅武功高強,而且此子智計無雙。如果劉晶插手衡山派的事務,那麽自己滅掉衡山派的計劃,恐怕又會功虧一簣。


    更讓左冷禪感到恐懼的是,劉晶雖然出身衡山,平常和莫大沒有任何聯係。但劉晶似乎對衡山派頗有好感,如果劉晶不插手的話還好,一旦他決定幫助衡山派,那麽自己將麵臨一個強大的敵人。


    想到這裏,左冷禪不禁打了個寒戰。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快采取行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隨著劉晶的名聲越來越響,江湖上對他的猜忌和傳言也越來越多。


    有人傳言說劉晶是某位隱世高人的弟子;也有人說他得到了某種神秘的傳承;更有人猜測他得到明教前任教主的奇遇……


    這些傳言雖然無從考證,但卻在江湖中流傳甚廣。一些人因此對劉晶心生敬畏和好奇;而另一些人則對他產生了敵意和忌憚。


    但無論外界如何議論和猜測,劉晶本人卻始終保持著低調,他很少在在江湖中露麵。


    這些人並不知道,劉晶已經迴了蒙古大都,和正要出征襄陽的趙敏會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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