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聽了以後有些心動,看向黑瞎子。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拖把,我這能騙你嗎?等到時候我們什麽都不要,全是你們的。”


    “行,我讓兄弟們去收拾一下,原地紮營。”


    拖把說完就離開了。


    剛剛入夜,吳邪幾人覺得眼睛有些不舒服,但也沒有多想,以為是白天太累了。


    但沒想到等了一會兒以後,一陣霧氣襲來,幾人的眼前突然一暗,就看不見了。


    這時,黑瞎子突然從外麵進到帳篷裏,手裏還拿著幾個防毒麵具。


    “都帶上,這霧氣有毒。”


    看來,他們是早就知道了這霧氣有毒。


    幾人連忙將防毒麵具戴上。


    然後,黑瞎子就拿著麵具走到了沈清梨麵前,將麵具遞給了她。


    “戴上吧。”


    沈清梨接過麵具,戴上了。


    其實沈清梨並沒有受到這個霧氣的影響,但她還是接受了黑瞎子的好意,戴上了麵具。


    黑瞎子在過來送完防毒麵具後就走了,應該是去給其他人送防毒麵具去了。


    幾人在戴上防毒麵具以後,沒過多久就恢複了視力。


    沈清梨見眾人恢複了視力以後就迴了自己的帳篷。


    最後,為了安全考慮,吳三省還是決定讓眾人不要單獨待著,要和別人一起結伴。


    這邊,黑瞎子和張起靈都去了沈清梨的那個帳篷,但到了門口就發現了對方從兩個方向走了過來。


    兩人剛一對視,沈清梨就掀開了帳篷的簾子,讓兩人進來。


    “有什麽事嗎?”


    張起靈來還好,就是沈清梨有些意外黑瞎子也過來了。


    “沒什麽事,就是過來看看。”


    張起靈沒說話,黑瞎子搶先說道。


    沈清梨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人是擔心她會遇到危險,於是說道。


    “不用擔心我,我自己可以。”


    張起靈還是沒有說話,而黑瞎子說道。


    “沒事,我們兩個守夜。”


    沈清梨知道了,看來這兩個人是不會走了,就進了裏麵隔開的一個裏間,拿出了兩個睡袋出來遞給了兩人。


    這個裏間是沈清梨之前隔出來的,當時和阿寧分開,沒想到現在就派上用場了。


    “那你們就在這裏睡吧,我和阿寧睡裏麵。”


    說完,沈清梨就將隔開裏間的簾子調了調,使簾子正好在帳篷的中間。


    黑瞎子和張起靈接過了睡袋,就將睡袋放在了沈清梨為他們隔開的那邊。


    然後,他們就聽見沈清梨說道。


    “時間不早了,就先休息吧,明天還要繼續趕路呢。”


    說完,沈清梨就轉身迴了自己和阿寧的那一邊。


    張起靈和黑瞎子對視了一眼也鑽進了睡袋,現在這種條件能有睡袋就不錯了。


    另半邊帳篷,阿寧見沈清梨進來了,就讓開了路,讓沈清梨進去。


    她剛才看見沈清梨動簾子的時候就將睡袋都打開,鋪好了。


    之前他們都去吳三省那裏的時候她沒去,她現在還代表著裘德考,而裘德考與吳家的人鬧得其實不太愉快。


    因此,她也就沒去湊這個熱鬧,而且,她看她未來的老板與他們也不是太熟的樣子,想來以後應該不會再與他們打交道了。


    既然這樣,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自從來了這裏就一直都待在帳篷裏沒有出去。


    第二天清晨,幾人將吳三省營地裏的物資整合了一下後,就發現他們的物資也沒剩下什麽了。


    於是,幹脆就將剩下的東西分了一下,剩下的一些食物就當早餐了。


    吃飯的時候,吳三省才看到了阿寧,但是因為阿寧一直跟在沈清梨的身後,他就當她是沈清梨的人,也沒說些什麽。


    一行人繼續前進。


    吳三省之前就已經找到了西王母宮的入口,順著一個地下河洞就可以去到。


    一行人去到了地下河洞的入口,解雨臣先去前方探路。


    等解雨臣迴來以後,就對著吳三省說道。


    “前方水流湍急,深不可測。要走這條道還是要穿戴上裝備。”


    眾人這次過來的時候,將裝備都帶著了。


    於是,眾人就穿上裝備下了水。


    等下到水裏以後,眾人發現這裏的水才剛剛到膝蓋的位置。


    然後,幾人就開始笑嚷了起來。


    “就這,還水流湍急,深不可測呢?”


    “就是,就是。”


    解雨臣聽到了以後,有些難為情,就走在了最前麵。


    吳三省打斷了越說越有些要過分了的拖把幾人。


    “好了,都別說了,趕緊走吧。”


    這裏離營地不遠,想來也是野雞脖子的活動範圍,吳邪一行人倒是沒怎麽遇到蛇,但是吳三省一行人卻是深受其害。


    野雞脖子會模仿人發聲,出於圍獵的本能利用聲音去誘惑獵物,眾人不敢再在此處多逗留,擔心還會遇到野雞脖子。


    於是,一行人整理行裝繼續前進。


    這時,一個仿佛井道一般的甬道引起了大家注意。


    吳邪新奇地發現這並不是什麽井道,而是蛇蛻,原來蛇母是真的存在的。


    因為其他蛇也不敢靠近這裏,眾人決定在蛇蛻暫且休息片刻。


    吳三省在吳邪身邊坐了下來思索再三還是說道。


    “迴去吧,你也看到了,這裏有多危險。現在迴頭還來得及。”


    “我好不容易才找來了這裏,你現在要趕我走了?而且這些事與我也有關係,我才不迴去。”


    吳三省頓了頓,喝了一口酒,承認第三副錄像帶是寄給了他。


    然後,就將一切都和吳邪說了。


    他在定主卓瑪口中得知這錄像帶是陳文錦在十九年前托她保存的。


    前段時間陳文錦和她見麵,安排她寄出錄像帶,因為這可能是見陳文錦的最後一次機會,他不想放過。


    所以他就毅然決然來了大漠。


    可是大漠狀況複雜,需要強大的資金力量,所以他就讓小哥拿著錄像帶去找阿寧當投名狀,把阿寧卷了進來。


    “所以,小哥他們都是你的人?”


    “不是,小花和沈小姐不是。”


    吳邪有些生氣了。


    “虧我這麽擔心你,沒想到……”


    這時,一道黑影拿著刀直直朝著沈清梨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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