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黑黃粗糙的大掌撫上女人的臉頰,粗大的關節,皺皺巴巴如同樹皮的皮膚,指甲裏烏黑的汙垢,掌心厚厚的繭刺的女人生疼,但她不敢躲,也不敢喊痛。


    隻是討好的對著男人笑笑。希望這個惡魔可以少打她一會兒。


    “再說一句。餓,吃。”


    男人如同撫摸著情人一般撫摸著女人臉頰,在她臉上劃下一道道紅色印記。


    他微眯著小眼睛癡迷的看著那些紅痕,耷拉的眼皮把本就不大的眼中又遮掉一半,剩下的那一半渾濁的眼珠子裏滿是惡意。


    “嗚,額.....額.....餓!”


    女人緊緊抱著圓滾滾的肚子,也許腹中的胎兒感受到了母親的害怕,想要安慰她,努力伸出小手小腳在肚皮上拱動,可惜驚懼中的母親現在無法和她的寶貝互動。


    也感受不到胎動的歡喜。


    在男人的壓迫下女人的嘴唇蠕動了半天才說出那個‘餓’字。


    “啪!”


    原本撫摸著女人臉頰那黑黃,粗糙的手掌狠狠打在她的臉上。留下五指紅痕。


    “嗚嗚~”


    女人驚恐的往後縮著,隻想逃離,可惜她的背後是牆,身前是惡魔,她無處可逃。


    “吃!吃!吃!還有一個字呢,說出來!”


    男人無視閃躲瑟瑟發抖的女人,左手捏著她的下巴,右手時而用力扯著女人的雙唇,時而把粗大黑黃,指甲裏滿是汙垢的手指伸進她的口中狠狠的扯弄這舌頭。


    “說不出來,就把這沒用的舌頭撕下來。”


    男人將女人的舌頭扯出來,狠狠的拉扯。


    舌根傳來的疼痛和舌尖被指甲掐出來的刺痛讓女人想哭無法哭,想叫也叫不了。


    被迫張著的嘴巴無法動彈,口水也不自覺的滴了一下巴,也滴在了男人手上。


    “真惡心。乖乖把那兩個字說出來,就不疼,崽子也沒事,知道嗎?”


    男人嫌棄的收迴手,沾滿口水的手在女人大大的肚子上狠狠擦拭。那用力的動作是明晃晃的威脅。


    也不知這個傻的聽懂了沒有,隻是一直點頭,生怕下一秒沒點頭又是一頓折磨毒打。更怕這個惡魔傷害自己的寶寶。


    “很好,說。餓,吃。”


    “嗚~額,餓,吃。”


    “很好。”


    男人對於終於調教成功的女人,感覺很有成就感,如同給剛打了一棍子的小狗賞個骨頭一般,對著女人扯出微笑。


    可惜是惡魔的微笑。女人努力忽視唇舌的疼痛,扯出討好的笑容,可是那雙澄澈的雙眸明明全是驚懼悲傷。


    宋季商用神識觀察著倒座房,冷眼看著那個變態折磨馴服那個癡傻的女人。


    這就是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嗎。


    看著隻不過是一個憨厚可憐怯懦的生活在社會底層的流浪漢,背地裏卻是一個惡魔,一個喜歡折磨女人,以馴服女人為快感的變態。


    宋季商站在陽台上,神識緊盯著倒座房,眼睛卻看著右手指間閃過的紫藍色靈力線。


    隻見那紫藍色的靈力絲線如同遊龍一般圍繞著她的指尖遊動著。


    “怎麽了,在發什麽呆?”


    霍淮之上前與宋季商並排站著,隨著她的視線看向她的指尖。


    “這是?靈力?”


    霍淮之看著宋季商指尖一根根遊動著的細長纏繞的如同絲線團一般的紫藍色毛線團心裏很是好奇。


    “對。這就是靈力外放。”


    霍淮之伸手想觸碰一下,宋季商察覺到對方的意圖立馬避開。


    “不了解的東西也敢隨便碰?這是雷係靈力,屬攻擊。你是想被電一下嗎!”


    除了木係靈力外,其他靈力她還沒有實驗過呢,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是觸碰會不會受傷,這謹慎多疑的霸總竟然直接上手?!


    她都有點懷疑她可能認錯人了,其實這個霍淮之可能不是書中能與男女主有抗衡之力的大反派而是一個同名同姓的人了.......


    “我知道阿九不會傷害我的(* ̄︶ ̄)”


    嗬嗬,謝謝你的相信啊。


    她對自己都不太相信,畢竟她也處於自己瞎摸索的環節,有些什麽事故也很正常。


    宋季商不再理會霍淮之,隻是專心的從繞成一團的靈力球中用神識分解出一根極細的靈力絲線。


    過程有些艱難,便是宋季商不說,霍淮之也能感受到。


    畢竟宋季商紅潤的麵色逐漸蒼白,額角也浸出點點汗珠,柳葉細眉緊緊皺著,攝人的雙眸中也閃出縷縷紅絲。


    霍淮之冷冽的眼眸中滿是擔憂,可是他不敢動,不敢出聲,就連唿吸也緩慢起來,生怕驚擾到宋季商。


    “成功啦!”


    終於,凝固的空氣隨著宋季商欣喜的驚唿聲也開始恢複流動。


    原本糾纏在一起的靈力毛線團消失不見,隻剩一條極細的靈力線纏繞在宋季商食指指尖。


    霍淮之緊緊提著的心也迴到原處恢複正常跳動。


    “這是?”


    “我想做個實驗。”


    宋季商沒有明說,隻說做個實驗,眼神卻緊緊盯著倒座房。


    也許是霍淮之智多近妖,也許是和宋季商心有靈犀。


    她雖然沒有說明,但他已經明白她想幹什麽了。


    宋季商將指間的靈力輕輕甩向倒座房裏正欣賞著蜷縮在角落裏的癡傻女人哭哭唧唧學說話。


    靈力隨主人意動,很快紫藍色靈力絲線隱沒在男人心髒處。


    “噗通!”


    “嗯~額!啊!!!”


    穩穩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忽然栽倒在地,好像突生心疾一般,雙手緊緊扯著心口處的衣物。


    忽如其來的疼痛讓男人青筋暴起,唿吸困難,疼痛難忍。整個人在地上掙紮滾動。


    大概是想要活下去,男人左手捂住心髒,右手直直伸向不遠處驚恐望著這一切的女人,泛紫的唇艱難的開口。


    “唔,救.....救我!”


    可惜他求錯對象了。這不過是一個連‘餓’和‘吃’都說不清被暴打一頓的女人。


    她根本不會急救,也沒辦法說出眼前的一切。隻是將自己縮的更小一點,傻傻的看著眼前掙紮的惡魔。


    宋季商仔細的觀察著男人,看著他都快抽搐起來了,眼神也有些恍惚了,本來就比較深的唇色此刻泛著深深的紫。


    怎麽感覺快要死了?她已經分離出最短最細最弱的一根了,是靈力太強還是這個人太弱?


    她可不希望這人現在就死。畢竟這個男人是孫源的磨刀石,也是自己的實驗體。


    你可要堅持住,活著才能繼續用啊。


    宋季商心中暗暗的對著男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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