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宋季商一手捂著嘴咳了兩聲提醒男人迴神。


    “怎麽了,怎麽咳了?”迴過神的男神神情緊張的看著女人問道。


    自從聽江聞竹說眼前的女人沒幾年好活了,他就精神緊繃起來。她有一點不舒服,他都害怕緊張。


    “沒事,就是嗓子有點幹。”


    宋季商看著眼前異常緊張的男人心中疑惑:這人怎麽這麽緊張?他不會因為看到玉佩消失,想要奪寶吧?


    “那你去沙發上坐著,我給你倒杯溫開水。”霍淮之說著就在廚房找杯子,倒熱水。


    宋季商也沒走,就站在旁邊看著男人。防止對方下毒。


    霍淮之倒好水,看著女人沒走,一手端著熱水,一手扶著她來到客廳坐下。


    將手中水杯遞給宋季商,還不忘提醒:“有一點燙,吹一吹再喝。”


    裝修豪華的客廳裏此刻除了喝水聲,一點聲音都沒有。


    女人小口小口的喝著熱水,男人眼神直直盯著喝水的女人,嘴角泛著淡淡的微笑。


    如果有人在,肯定會覺得此時此刻,空間中蔓延著粉紅色泡泡!


    但實際上男主人在想什麽不知道,宋季商卻在想:我是不是太托大了。仗著自己知道小說情節和自己的空間,實際現在自己身體太差,眼前男人估計能一秒嘎了自己。


    自己的體弱有點不正常。正常體弱,應該在自己泡了變異牛奶,喝了變異牛奶之後好轉大半。


    可事實是,當時確實舒服了很多,但體質是一點都沒有增強!


    眼前可是比男女主還厲害的大反派!


    算了,想再多也沒有。且行且看。


    “你沒有什麽要問我嗎?”宋季商笑著問著眼前男人。


    眼神卻緊緊盯著男人,生怕錯過眼前人一絲一毫的表情和想法。


    “玉佩消失的事嗎?如果你願意告訴我,我洗耳恭聽。如果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多問。隻是我想確保你的身體情況。畢竟剛剛確實有點詭異,你知道的,你的身體很差,不能受到一絲一毫的意外。”


    宋季商試圖從對方臉上看出些什麽,然而對方一臉麵癱。什麽都看不出來。


    宋季商隻能放棄想看透對方的想法。笑著問道:“你相信我嗎?”


    “相信。”


    宋季商收起笑容,起身來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生機勃勃的人流,沉聲說道:“世界末日要來了。”


    “世界末日?病毒?”霍淮之看著眼前渾身冷漠孤寂的背影,不解問道。


    “差不多,先是天災,後是人禍。接下來生物變異。地球上的人越來越少,生存越來越艱難。這是一場全球性毀滅。”


    “那你是怎麽知道的?”此刻的霍淮之一氣場強大,和小說中在商場運籌帷幄,在末世殺伐果決的霍淮之才像同一個人。


    而不是剛剛一臉緊張,活像戀愛腦的男人。


    “我看見了。”


    “預知嗎?”


    “不是,重生。”


    原本宋季商想說是預知的,但是霍淮之可不是傻子,再說,她隻知道一些小說情節,萬一讓她預知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怎麽辦?再說小說斷更在了末世第六年,鬼知道第六年以後會發生什麽事。她可是要活60年往上的。


    “你的意思是你經曆了末世,死在末世後迴到末世之前?”


    “不是,我死在末世前。”


    宋季商喝了口水,緩緩道來、


    “我有個朋友,叫白依依。昨天是她二十歲生日。我為她舉辦宴會慶生。她在宴會上竟然算計我。讓我簽下商超的轉讓書,還給我下藥,把我送給了好幾個男人。”


    “嗬嗬,上一世,我就被她算計成功。雖然躲過那些男人,但終究因為體弱加上種了那種藥,藥性過於猛烈,身子還是垮了。而後昏迷數日。後來李爺爺找了很多醫生,都說我時日無多。李爺爺著急我的身體,也就沒有調查那件事。過了兩天,白依依來看我。但她卻趁我精神不濟時偷了我的玉佩。”


    “她走了沒多久,我就死了。但是我的魂魄卻附在玉佩上跟著她離開了。我看著她拿著我不知道的文件接手了爺爺送我的商超,過得很是滋潤。明麵上可惜好朋友的死亡,背地裏,原來一切都是她算計的。”


    “我聽到真相時,真想殺了她。可是我什麽都幹不了,甚至都離不開她。應該說,我離不開玉佩。隻能看著她踏著我的屍體過得滋滋潤潤的。”


    “一年之後,末世忽然降臨,毫無征兆。我以為我會看到她過得淒慘艱難。可是她在逃亡之際受傷流血。血滴在玉佩上,竟然開啟了空間!末世六年,她還是那個幹幹淨淨,天真善良被眾男人嗬護的白蓮花。我恨!好恨!”


    “現在我重生了,這一次 , 她休想踏著我的屍體,拿著我的東西繼續做她的女神!”


    宋季商時而憤怒,時而悲傷,最後殺氣騰騰的宣誓道。


    霍淮之滿臉心疼看著眼前陷入噩夢的女人,如果她說的是真的,親眼看著這一切,她得多疼啊!


    他來到女人身後,從後麵緊緊環抱住眼前的女人,滿眼都是心疼。


    “我在,我會保護好你。無論是盛世還是末世。”


    宋季商在霍淮之懷中淚如雨下,她也不知她是在為前世的自己哭還是在為書中可憐的炮灰原主在哭。


    隻是很難受很難受,就想大哭一場。這大概就是越是有人安慰,越是覺得委屈悲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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