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中年 ()”


    “不不不不,別,別。”維內托的動作直接的嚇的門口的那個人雙手直擺。


    其他的所有人也都齊齊的變了臉色——艦裝都給掏出來了,事情,顯然是出了之前的預料了:可是,真的沒有想到艦娘們的反應會這麽大呢!


    這,就是有提督和沒有提督的差別了嗎?


    維內托的動作也一下子提醒了其他的意呆利姑娘們。


    這些之前都是一人吃飽全家不急的女孩們也終於的反應了過來:自己,現在也都是有了提督的人了,而且現在提督還就在身邊:“你們,到底是想幹什麽?”


    看著麵前這些有些熟悉,但是並沒有打過太多交道的麵孔,再看看站在身邊的大姐維內托,


    有些懷疑,又有些猶豫,


    但是,安德裏亞多利亞她們,還是決定跟著自己的大姐頭,向著麵前這些平常也嘻嘻哈哈的這樣的自己露出笑臉的家夥們亮出了自己的獠牙——一件件的艦裝開始顯現,一個個充滿殺氣的鋼鐵,開始朝向了四方:警惕起來的意呆利姑娘們可是知道——現在可是在對方的地盤上,周圍任何的一個位置,都有可能埋伏著對方的人。


    果然,還是沒有提督而疏忽了啊——平日裏,跟這些王八蛋們打交道的時候自己從來都不太在意這一點的:就他們的那些小小的‘吸水管’,哪怕是任由他們打在自己的身上,也不會出現任何的損傷——任何足以引起警惕心的損傷。


    隻是,因為真的沒有想到,就這樣輕易的帶著提督來到了對方的地盤——他可和對麵的這些一樣是普通人呢,打了會疼,受傷了會流血,擊中的要害……


    那可是真的會死人的!


    真的是實在有些太大意了——姑娘們都有些懊悔。


    羅馬和帝國兩個展開了艦裝,一左一右的擋在了林建國兩側——雖然說帝國的裝備本來就不太齊備,缺東少西的有些地方還隻是鋪著木板,但是在意呆利的姑娘們裏麵,也就是她們兩個的個子稍微高了一些,站在兩側,可以給林建國提供更多的遮擋。遮擋住更多的彈道。


    更何況她們需要防備的兩側隻是寬闊的路麵——可以通過一輛大卡車的那種。


    在這個地方並不是港口的交通要道,日常到這裏來玩兒樂的也不是能夠開著車的貴人,所以也就根本說不上什麽道路的管理和規劃了。


    能夠通過一個大卡車,還是為了期待有一天能夠有排麵的開著汽車過來,所以給強硬的保留下來的——如果不然的話,酒吧是完全可以把自己的門麵給伸到路中間去的。


    那樣的話別說是卡車,小汽車都不一定過得去。


    相比較於羅馬和帝國兩個的優勢,後方,負責防禦林建國背後的卡喲·杜伊利奧和利托裏奧兩個就急得有些想要哭了……沒辦法,提督,他的個子還真的不是隨便就能夠被自己兩個人給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可惜意呆利家的,身材都比較珍瓏,雖然加上艦裝的高度,遮掩住林建國的個頭還是沒有問題……但是其中的縫隙可就是實在是要太多一點。


    畢竟不是誰的艦裝都是一塊鋼板的。


    更不會是誰的技能都會像是歐根一樣的帶著一個盾牌的:為了幫助射手手動瞄準,無論是炮台之間,還是高刺機槍槍口之間,也還是有著縫隙,有在瞭望孔的——可是五步以外就是房子,不遠處就還是一條小巷:黑洞洞沒有路燈的那種——天知道在那樣的地方,會有著多少人躲著呢。


    而且提督,又是那種隻需要一顆子彈,就可能會造成他受傷甚至死亡的普通人——兩個女孩很努力的前後站了一個錯位,盡可能的遮擋住林建國的後方。


    但是她們也很無奈的發現:遺漏的危險地方和縫隙,實在是有些太多了——哪怕是不需要狙擊槍,隻是一個簡單的衝鋒槍,都可以在自己這些‘人’的防禦中,透過那些縫隙,對提督造成殺傷:哪怕是經常幹著壞事的這些人,裏麵也有著那些槍法相當好的。


    甚至在不遠的街道上方,在那些小樓的窗戶後麵,就有著那麽一些人隱蔽的站在那裏,向著現在這邊打量著——偏偏那些角度又都是自己封鎖不住的……


    “不用緊張不用緊張,我們沒有惡意,沒有任何想要對你們不利的想法。”意呆利姑娘們的這種劍拔弩張,倒是也實在的嚇了那個叫做老約翰的東方人一驚,他連忙的舉高了雙手,轉著身,向像麵前的姑娘們示意:在自己的手中沒有任何的武器。


    都是也用眼光示意著門口的一圈人都不要做出任何危險的動作——其實都不用他說,在周圍的這一圈人,也都在維內托掏出了381大管子的時候,乖乖的舉起了雙手:相信麵前的這個殺氣騰騰的小女孩,肯定不會和自己逗著玩兒的。


    在明知道她是艦娘的情況下,更不會有人認為處在自己麵前那個黑黝黝的大管子,那就隻是下水道的管口……噯,這,就是艦娘的艦裝?


    看著,好像也沒有多危險嘛——甚至還有兩個過於興奮的,在被維內托的炮口瞄準的時候,還偷偷的眯起一隻眼,悄悄的向著炮口裏麵看:早就聽說過艦娘的艦裝艦炮,這是第一次見到了真家夥,而且就擺在了自己的麵前……如果不是雙方現在處在敵人的位置上,他們甚至都想悄悄的給摸上一把……在這麽近距離的觀看艦娘的艦炮!


    而且還是這麽可愛的小女孩的艦炮,不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看一看,那豈不是吃虧了?


    白被人拿著這種大管子指著了!


    雖然很多人都見過深海們的炸彈爆炸的時候的情景,


    也都知道那種炸彈爆炸時候的那種天崩地裂的情況,就是從深海的身上的那些管子裏麵發射出來的炸彈造成的。


    但是。


    看著麵前那小小的萌萌的女孩那一本正經的麵孔,


    還是很難夠讓人把那種炸彈爆炸時候狂暴的景象,和麵前這個小女孩身邊顯露出來的這種看起來萌萌噠的這種鋼鐵的機械給聯係起來:嗯,哪怕是心裏明知道這些看起來不是太粗壯的管子,是完全可以發出那讓自己心膽俱裂的類似的攻擊,


    但是,


    真的不怕呀!


    甚至,總還有這一種我輕輕的摸上一下,麵前的這個小姑娘,也許也不會生氣的感覺——唔,或許,她生氣了我也不會有什麽感覺……一下子整個的都炸碎了,肯定的是一點痛苦都不會有的叭。


    不過相比較於門口其他人的旁觀者心態(也是麵對的危險太大了,然後也就不怕了:這也許是因為超過了一個閾值了吧),站在門口的那一個黃種人那是真的一臉的緊張,一臉的警惕——他可是知道,現在站在門口的這一群人,都是一些什麽樣的混蛋:說實話,如果按照曾經的那些生活規則,這些該死的家夥,沒一個能夠站在這裏。


    隻是,


    ……


    也都隻是為了活著而已……


    他們,也隻不過是都在外麵找不到更好的方法而已,可別以為,在那些衣冠楚楚,燈紅酒綠的世界裏,那些人,就會比他們強上多少:“我們,沒有惡意。”


    轉過了一圈兒,徹底的展示了自己身上沒有攜帶任何的武器,再次的麵對著維內托(確切的說是麵對著站在維內托身後的林建國),老約翰,努力的讓自己臉上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隻是看起來效果好像真的不怎麽樣:反正維內托的手一抬,直接的,就一整個的三聯炮管,直直的杵到了他的臉上:“閉嘴,不許說話。”


    信號已經發出去了,距離也不遠,估計,要不然多大一會兒其他的人也都會趕到了——現在,自己隻是盡力的維持住麵前的秩序,保證不會有人暗中做什麽手腳就好!


    意呆利的艦娘們,隻需要努力的等待就行——努力的保證著,在麵前的這個情況下,提督不會出現什麽意外就好:“咚!”


    有一個高挑的身影從空中落下,落在了林建國的身邊,然後迅速的,四麵的半透明的菱形盾牌,就開始在林建國的身邊顯現,並且開始緩慢的旋轉——是歐根(確切的說是深海歐根)。


    隻有她的不破之盾,才能夠給提督提供最完備的防禦:她的到來也是已經在提督網絡裏通知過的,不然的話,意呆利的姑娘們也是不會任由她就這麽的從上方給落到提督的身邊的——真當意呆利的姑娘們一點防空的意識都沒有啊。


    兩個垂直升降的無人機飛到她們頭頂的時候,消息就已經傳到她們這裏了:她們需要做的隻是等著歐根落下,站到提督的身邊就好:“噓~,”


    這樣終於算是放下了心了。


    之前單靠自己幾個防禦的時候,還真的是沒有太大的把握呢:“vv,怎麽迴事?”


    華盛頓一馬當先的,帶著內華達和俄克拉荷馬等走在正前麵,


    身邊,其他的幾個白頭鷹家的姑娘們快速的奔跑在兩邊,迅速的入場,開始控製局勢——畢竟事情是在她們的地盤上發生的,這讓白頭鷹家的姑娘們感覺很沒麵子,很,丟臉,


    所以姑娘們對於這些敢於找事的‘英雄人物’,也都是毫不客氣的一點都不手軟——如果不是林建國叫了一聲的話,估計,站在門口的這一幫子,至少就有幾個要造成終身的殘疾(這個,也有著一些她們本身的行事風範)。


    其他的小個子姑娘們動作也都很靈巧,出現的時候也都沒有老老實實的沿著大路走過來……能夠在艦船上翻上爬下的,大家從這小小的三層小樓附近攀越,也都不是什麽很困難的事情——主要也是為了等待她們的到位控場,要不然,按照華盛頓她們的習慣,早就直接的開著車,直接的衝殺過來了。


    隻是街麵上的任務還是都被白頭鷹家的姑娘們給爭去了:新任的提督在自己家的門口剛出門就出了事,白頭鷹家的姑娘們覺得如果不做點什麽的話,也就實在是沒麵子在麵前的這些新同伴們裏麵呆了。


    所以其他的幾個姑娘們都是不走尋常路,近乎於‘翻山越嶺’的攀爬著房簷兒占據了製高點——和平方舟說要避免防備被人打黑槍(特種兵們都是這樣幹的)!


    在這期間,表現最驚豔的確實一直默默無聞的396:這個平時總是默不作聲的小姑娘一路小跑,一路的,抓著自家的戰艦精靈隨手亂丟——說實話,也就是因為是戰艦精靈,這一個個的,被她隔著房頂像扔手榴彈一樣的砸到附近的房頂上,竟然都什麽事沒有的迅速的爬起來占據了最高點:唔,頗有著海軍陸戰隊的風範。


    “說吧,到底怎麽迴事?”這說著這話的時候,大家都已經進到了房間裏麵:一如傳說中的那些小酒館一樣,這裏,也有著常見的那些小酒館的肮髒和油膩。


    尤其是當酒館裏所有的燈光全部打開以後,這種在昏暗的光線下並不讓人在意的肮髒,也就很清晰的展現在大家的麵前——哪怕是寧海和海媽已經努力的清理了一番,效果也就還是那樣。


    隻是林建國已經再也等不住了:剛才的,那個有著一頭黑發,看起來肮髒齷齪的老約翰,他很想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幹?


    從之前的那些表現可以看出來:這一次的這個事情,純粹就是老約翰已經設計好的——先是派人到旅館裏進行挑釁,然後全員停止營業的在這裏靜靜的等著,


    等著自己找上門,等著,麵前的這一個和自己麵對麵的機會。


    在酒館的最深處,林建國坐在包廂的最裏麵(這裏也是距離接到最遠的地方,也是整個酒館裏最黑,也最安全的地方:維內托的結論:上麵的房間沒人,腳下沒有空腔,背後隔了一個牆是廚房,還有,一個秘密的隔間)


    隔間已經察看過了,以維內托和赤城的眼光,也都沒有看出有什麽特別的危險:至於裏麵收藏的一些違禁的物品,也已經被姑娘們收的收,毀的毀,消除了所有的隱患——也就是說,現在,這個小酒館,已經基本的安全下來了。


    無法做出絕對的保證,但是林建國又實在不想再耽誤時間了,所以就在姑娘們的重重保護下,坐到了這一個卡座——坐在這裏,林建國也就發現:這裏,很可能是一個有著特別用途的地方:從這裏可以看見酒館的大部分的角落,尤其是門口和吧台附近,都是可以看得很清晰。


    而由於大廳裏的一個柱子的遮掩,從門口和大廳那裏,看向這邊的角度卻並不是那麽的好——這就形成了一個可以從這邊看見對方,而對方卻不能直接的看見這裏的優勢地位。


    而且隔壁不遠就是廚房的房門,進了廚房,按照姑娘們的說法旁邊就是儲物間,然後旁邊的拐角就是那一個密室——反正現在聖地亞哥她們已經興致勃勃的去玩探險遊戲了:這樣的一個充滿著神秘和隱蔽的地方,正符合她們心裏的那種期待——也許,能給找出什麽寶藏呢?


    她們離開的之後是這樣說的,


    林建國,也微笑的給她們以抱以期待:實際上,有著這樣一些天真活潑的小家夥們在這裏,總感覺,自己和麵前的這個黃色人種說起話來,有點兒不太方便的亞子:從進來以後,那個看起來窩窩囊囊,邋裏邋遢的老約翰,目光就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也在靜靜的打量自己身邊的這些姑娘……嘴角,竟然帶著一絲笑意。


    哪怕是自己的姑娘們在他這裏翻箱倒櫃的到處檢查,他也沒有任何厭煩,或者擔心的表情。


    隻是就那麽的看著自己,靜靜的,默默的,uu看書 wwuukansu


    帶著點兒猥瑣,帶著點……期待——很奇怪為什麽會有這樣的一種感覺。


    但是林建國偏偏就從對方看著自己的目光中,發現了這樣的一個意味……就好像是,街頭巷角,靠著牆根依在房角,老眼昏花的看著小孩紙們玩耍的老人們一樣……


    甚至姑娘們好像也同樣的感受到了他的這種目光,不但是在房間裏檢查搜索的力道減輕了許多,甚至,都沒有拒絕自己要在這裏和對方‘聊一聊’的做法:“我去廚房看看。”


    習慣性的,在大家坐下以後(這裏隻是指林建國,華盛頓,維內托,列克星敦,以及俾斯麥和歐根而已。)


    和平方舟也已經笑眯眯的走出去了,跟在聖地亞哥她們那一幫子‘探險尋寶’小家夥們身後。


    內華達和俄克拉荷馬坐在吧台前,關島站在吧台以後,看樣子,像是在調酒。


    阿拉斯加站在舞台上,夾著一個吉,虛虛的彈著……其他的姑娘們也都散坐在房間裏,靜靜的,等著……突然的竟然有著一種很溫馨的感覺,仿佛,像是傳說中的慢酒吧一樣:“嗯,星敦,你說在你的艦艇上也改建一個這樣的小酒吧怎麽樣?”


    不是多刺眼的光照在整個酒吧裏,沒有了那種燈紅酒綠和喧囂的氣氛,暖暖的,感到給人一種很溫馨的感覺:“嗯,到時候沒事了大家在一起聚一聚,再加上在海麵上那搖啊搖的,感覺,應該挺不錯的哈。”


    和列克星敦順口的說著,林建國的目光,緩緩地落在了站在自己前麵,眾人麵前的那個老約翰:“你,有什麽要和我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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