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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呀,”恨鐵不成鋼的,列克星敦也隻能是歎息一聲:沒辦法,白頭鷹家的麵子,算是被這個華盛頓給丟光了。


    作為一個戰列艦,結果連海都不敢出,這樣的艦娘,說出去也真是還不夠丟人的。


    “我,我也不想這樣的呀。”喏喏的反駁了一句,聲音小的,華盛頓自己都有些聽不太清楚了:“我,我也想……%¥%%¥”


    反正最後具體說的什麽,列可星敦豎直了耳朵都沒有聽清楚。不過感覺也隻像是一種敗犬的嗚咽一樣:“行了,你就在旁邊呆著吧。”


    有機會是肯定要讓她這個白頭鷹家的戰艦重拾信心的。


    隻不過現在,還有著更讓列克星敦需要操心的事情放在麵前呢:“你們這,怎麽這麽多的意呆利的女孩啊。”


    按理說,作為白頭鷹家的艦娘(雖然大家都是艦娘,也沒必要太過狹隘的按照各自的國家劃分出不同的陣營。但是好歹的,你一個白頭鷹家的戰列艦艦娘,身邊卻圍著一大圈的意呆利的戰列艦艦娘)這個,可是有點不太好……讓人理解呢。


    “其實,其實我們才是後來的。”聽這話列克星敦肯定是想差了。


    隻是這個事情親口的說出來,還真的讓人感覺挺不好意思的呢:“最初,最初是我受了傷,然後華盛頓就一路的掩護著我,躲到了這個港口。”


    一邊引領著列克星敦向屋裏走,一邊的,海倫娜一臉羞怯的向著列格星敦介紹著自己和華盛頓,之所以會待在這個港口的起因:“然後當時大家都受著傷,華盛頓為了我都已經大破了,其他的小家夥們也基本上個個都帶著傷,最後如果不是波特蘭和印第安那兩個把那些一直追在身後的深海們給引開的話,我們姐妹們說不定就根本沒有機會再和你見麵呢。”


    這麽說:當時她們的情況倒也是挺慘的咯!


    同病相憐的,列克星敦情不自禁的就想起自己剛和提督見麵的那一刻:那個時候,自己好像也是落魄的,和現在海倫娜說和平方舟說的差不多呢倫呢:“你們,好可憐呢。”


    “也是。”對於這種事情,都已經過去好久了,現在每每想起來的時候,海倫娜還是忍不住的一陣唏噓:“那個時候的我們,真的,挺可憐的呢。”


    “不過幸好就遇到了安德利亞多利斯呢。”站在門口迴過頭,看著站在院子裏和幾個姐妹一起又哭又笑的意呆利金發雙馬尾蘿莉,海倫娜的眼睛中,依然充斥著滿滿的感激:“那天她一大早的說是出去趕海,然後就遇到了躺著一片海灣裏的我們。”


    ?


    躺在海灣裏的……哦,是受傷了哈!


    傷的都直接躺在海灣裏了?


    這一次列克星敦算是真的感到震驚了:都,都慘成這個樣子了?!


    看來,你們的運氣,真的是要比我差上老遠呢!


    “然後她就毫不遲疑的把我們都給扛迴來。”說起這個事情,感激華盛頓是肯定很感激的:現在,每每的想起那在薄薄的晨霧中,一個小個子的姑娘跑的滿頭大汗的,一個個的將她們都給搬上山梁,搬到在海麵上再也看不見的地方藏好。


    華盛頓的心裏就忍不住充斥著說不出來的感激:隻是,隻是那一天,一路上自己的後腦勺被磕出三個大包,腳趾頭也差點被在地上給摩脫掉的感覺,她真的不想再讓任何人知道了:“是的呢,那一天,就是安德裏亞多利亞冒著被深海發現的危險,一路小跑的一個個的把我們都從海邊一直給扛到那邊的那個山梁後麵藏起來,然後還悍然的,守在那個海灣,擊沉了前來追殺的深海。”


    想起當年的事情,海倫娜忍不住都有些激動了。


    抽了抽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拍著胸口平靜了一下心情,看著身邊的列克星敦,有些羞澀的一笑:“那一天,她們姐妹幾個不單是暴露了自己艦娘的身份,還都一直戰鬥到大破,需要相互的扶持著才能夠爬上山梁。”


    ……


    行!


    這些意呆利的小娘,夠義氣!


    列克星敦看向院落中抱著一個平板,圍聚在一起又哭又笑的幾個小個子艦娘,眼光中,忍不住的就帶上了一絲的欣賞。


    “是呢。就是因為這個事,結果也導致了她們這本來生意很不錯的旅社,突然之間的就沒有人來了。”一邊說著,一邊就蹲到了門口前的牆邊兒,華盛頓象是一個冬日裏曬太陽的老農一樣,堀兌在那兒,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


    “嗯,那一戰港口的損失也不小,據說有很多的艦娘都給沉沒了。還損失了好幾個提督。然後港口裏說是我們把深海引到這裏的。”雲淡風輕的說著港口裏當初對自己們的吐槽,海倫娜靠在門口,看著院子裏的幾個意大利姑娘,笑得很溫柔,也很堅強:“然後又是她們,一是拖著受傷的艦體,硬生生的堵在港口,逼著那些人放棄了想把我們給拋出去的想法。”


    “那那是想法啊,那根本就是……事實嘛。”海倫娜的用詞直接的引起了華盛頓的不滿,戰列艦艦娘蹲在地上也倔強的揚起脖子,抗聲的準備反駁。


    隻是在海倫娜的逼視下,他隻能乖乖的縮迴自己的‘抗辯’,老老實實的,蹲在牆角,曬著太陽。


    “嗬嗬,好人哪。”仿佛沒有聽見華盛頓的抱怨,列克星敦微微的眯起眼,仿佛,在看著院中哭哭笑笑的意呆利姑娘,又仿佛什麽都沒有看:“我們,還真的好好的謝謝他們呢。”


    如果是熟悉的人在,應該還能夠聽出航母艦娘口氣中的冷烈。聽出列克星敦所說的他,並不是一句誇獎的意思。


    隻是華盛頓和海倫娜都是和列克星敦初次見麵,對於這一位‘溫文爾雅’的自家大姐,並沒有太多的認識。


    所以她們就根本都沒有聽出列克星敦語氣中別樣的味道,反倒不約而同的很讚同的點點頭:“是呢,我們,確實是應該好好的感謝感謝她們呢。”


    “噯,要不,你們這一次就把她們給帶走吧!”蹲在地上的華盛頓聲音有些沉悶的說說自己想了很久的一個想法:“正好你們見隊裏又有維內托,就幹脆把她們給帶走吧。她們都是好女孩,火力強不說,日常的消耗還少,平時幹活又勤快,真的都是很好的姑娘的。”


    咦?


    什麽……意思?


    對於華盛頓他們能夠看出自己想要幫著提督撈船的想法,列克星敦其實並不奇怪的:自己本來就沒有打算掩飾這種想法的意思,她們如果看不出來,自己可是要免不了的罵上一句笨蛋的。


    可是現在華盛頓她說的這個話……這又是幾個意思呢?


    讓我把意呆利的恩仇女孩們給帶走……


    然後你這一種充滿著失落與遺憾的語氣,又是幾個意思?


    “嗯,她們我是肯定都要帶走的。”有著維內托這一個大殺器在,現在還在那邊報著個平板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女孩紙們,可以說都已經是無路可逃的甕中之鱉……好像,這個詞的意思不太好聽?


    那麽,追狗入窮巷?


    或者,囊中之物?


    唔,好像,就最後的這一句好像是好聽一點……那就用他們了……其實意思就是說這些個意呆利的姑娘們已經是給確定了。


    而身邊的這姐妹倆,那也是不可能放過的:小孩紙才做選擇,我是大人,我全都要:“是呢,反正看她們這情況,估計不讓她們跟著我們走也是不可能的了。然後,你們是不是也都做好了準備呢?”


    先把人拉進來,以艦娘的身份迎接提督,和以老板娘的身份迎接顧客,之間的差別可是天差地別的……所以列克星敦也直接的不打算在和這些姑娘們多說什麽了。


    直接的就把話給挑明了,然後,和這些新加入的姑娘們一起,在這裏迎接林建國他們——這,也可以算是給提督他們的一個驚喜吧:雖然這個驚喜,因為維內托內邊的消息遜色不少,但是……


    自家的女孩都已經過得這麽淒慘了,今天要是不把她們給一起打包,那自己的心裏還不知道會難受成什麽樣呢。


    “我們,我們也……”驚喜來的有些突然。


    或者說,之前的一些打擊,都已經讓華盛頓徹底的喪失了對自己的自信:一個連海都不敢出的戰列艦艦娘,還能夠配備稱之為艦娘嗎?


    這樣的艦娘,走出去,還可能有人要嗎?——吃的多,幹的少,皮也不夠厚,炮也不夠猛,這樣的艦娘,真的會有人要嗎?


    這樣的想著,這樣的,就充滿忐忑的,華盛頓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我這樣沒用的艦娘,你們也要嗎?”


    嗬嗬,還有點小麻煩了哈!小樣的,這個還有了心理陰影了哈,還,沾上了個心理疾病了呢:“沒關係,我們艦隊裏,從來不怕吃白飯的多。”


    說實話,按照一般的艦隊的情況,像意呆利大姐頭維內托那種的,這麽長時間連艦體都不給具現出來的,還真的會被人稱之為吃白飯的。


    而現在艦隊裏像她這種情況的,數量可是不少呢:兩個潛母,一幫子的深海,這些,都是不可能放出去和深海作戰,隻能砸在手裏自己慢慢消化的。


    現在,再多上一個心裏有點毛病的華盛頓,好像也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哈。


    “如果你覺得這樣對你讓你不太舒服的話,那你就努力一下唄,可別說你現在連努力都不敢努力呢!”要是真的那樣的廢物了,大不了,也隻不過是自己多下點力氣,多多的努力一下,養起這一個有可能還有著希望的……廢物吧!


    沒有人能夠一直地沮喪下去,生活,終究會逼著你站起來拚上一把的:或者為了生存,或者,為了希望!


    “敢!我肯定敢!”卡西莫多這個被稱之為怪物的畸形兒,都敢於在關鍵的時候勇敢的雄起一把,何況,現在蹲在地上的還是白頭鷹家的著名戰列艦,華盛頓號呢!


    被列克星敦用居高臨下的眼神這麽的瞅著,來自同一個國度的姐妹們微笑的麵孔,也激起了戰列艦艦娘心中殘存的血性。華盛頓霍然站起,大聲的拍著胸脯,將這列克星敦做出了勇敢者的宣言。


    “嗯,那就,等著看你的表現咯。”謔謔,然後,就希望你不要後悔吧——艦隊裏的好戰分子,可不僅僅是那兩個:在那一紅毛一黃毛的帶領下,現在艦隊裏的小不點們,可都表現的有些不太老實呢!


    她們,就是喜歡你這種充滿鬥誌的!


    像是提爾比茨那樣的,什麽時候都是一副懶泱泱的模樣,總是笑眯眯的看著你,然後什麽事都敢於滿口答應,但是就是不動手的內種,現在就連聖地亞哥見了她,都隻能是老老實實的咬咬牙,狠狠的跺跺腳,最終無可奈何的調頭就走——總是像一灘泥一樣的爛在那裏,誰還惜得和她費那個唾沫星子呢。


    一個,基本上就不要臉的,什麽時候都能夠一臉笑容的廢物點心(對於這樣的一種評價,她可是絲毫都不介意的呢。反倒這樣口出惡言的聖地亞哥,最終給氣的,在原地跳著蹦圈呢)


    可惜提爾比茨她是真的懶。


    要不然的話,把那幾個搗蛋的小家夥交給她的話,還真的能被她給克製的死死的呢:有能力,卻不講理,肚量大,又不要臉,搶小家夥們棒棒糖的事情,她做起來是連一絲的猶豫都沒有呢。


    現在小家夥們手裏有了什麽好東西,隻要是看見她,那基本上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跑的,人心惶惶的呢——可惜就是她實在有些太懶!


    還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那種!


    所以……


    看著列克星敦臉上甜美的笑容,華盛頓突然的感覺:這天兒,好像是冷空氣要來了哈。


    不過對於華盛頓的感覺,列克星敦是不知道。


    如果她知道的話,她會很認真的告訴華盛頓:你的這個感覺,可是錯了呢!


    雖然,作為一個戰列艦,你的戰鬥力確實挺讓我在意的,我也確實的有拿你,來替我擋一擋災的意思。


    但是,不可否認的,對付小丫頭們,你,還真的不如……:“那是誰?她想幹什麽?”


    站在門口,麵朝外的列克星敦突然的發現:在那邊街道的拐角那,有著那麽一個鬼鬼祟祟的,探頭探腦的小家夥,悄咪咪的,好像,盯上了站在街道邊,幾個人圍著一個平板還在那裏嘰嘰喳喳說個沒停的意呆利的姑娘們(真不知道她們哪來那麽多的話說)


    也不知道那邊,維內托怎麽就突然的變得這麽能說起來!


    這都這麽長時間了,自己在這站著都站的有些不太耐煩了,她們,竟然還能夠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停:可是這樣也不是她們就能夠成為別人目標的原因呢。


    自己這些人站在這裏,如果還讓人在自己的麵前傷害到她們,那才是……:“哦,是射水魚。”


    海倫娜也看到了另一個有些鬼鬼祟祟的小不點兒。


    她也知道射水魚平日裏都是喜歡和意呆利的這些小個子姑娘們一起,嘻嘻哈哈的玩的胡天黑地的。


    經過這一次,可是有著重要的事情在,可是不是讓她和著意呆利的女孩紙們,打打鬧鬧的時候呢:“射水魚,過來,給你介紹一個新的大姐姐呢。”


    一句話喊出來,一下子就暴露了那個躲躲藏藏的小家夥,也驚醒了沉浸在見到自家大姐頭的驚喜中的意呆利姑娘們。然後,帝國開心的舉起了手裏的平板,向著那邊意圖不軌卻圖謀未遂的‘小壞蛋’開心的大叫:“射水魚,我們找到我們大姐頭呢,她說,她說她過一會兒就過來看我呢。”


    “是看我們!”有些徒勞的將帝國給擋在身後,兩隻眼睛警惕的盯著那邊一直都喜歡幹些‘壞事兒’的射水魚,利托裏奧可不想把這個可以和大姐頭說話的東西,再讓那個小家夥給搶走呢——雖然她搶走了也還是會還迴來的。


    但是,但是那樣的話就耽擱了和大姐頭聊天的時間呢!


    所以東西:“東西這一次絕對不能讓給你的。”


    “是呢,你想要,我們可以在見到了大姐頭以後和她說一下,然後我看看能不能幫你給要一個,這一個你肯定是不能拿走的。”被利托裏奧這樣的一提醒,剛才還笑眯眯的和著射水魚打著招唿的帝國,也一下子都緊張起來:“是呢,這個,你真的不能亂搶的。要不,要不等我們和大姐頭會麵以後,再給你都行,這個,這個我們真的有用的。”


    吔,


    看來,自家的這個射水魚,名氣,好像也不怎麽好呢——又是一個麻煩的熊孩紙!


    列克星敦感覺:接下來的日子,也許,並不是會像自己想象的那樣輕鬆呢;有了海倫娜海媽,有了擋箭牌華盛頓,也許,並不是就是說自己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呢:潛艇艦娘……喀秋莎,她也不是一個省心的主。


    現在,再加上一個同樣可以算是麻煩製造機的射水魚,接下來之間她們碰撞出來的火花,應該是一個怎麽樣燦爛的景象——列克星敦想象不出,


    同樣的他也想不到,如果真的出現了那種情況(幾乎是必然的,可能性非常高),那該怎麽辦?


    “你好,我是列克星敦,是……白頭鷹家的航空母艦……”


    “唔,你怎麽才來?”


    “?啥?”應該是——這樣打招唿的嗎?


    列克星敦蒙了。


    她不知道,站在自己麵前,仰著頭看著自己,一臉認真的小女孩……:“為什麽,這樣說呢?”


    笑盈盈的,列克星敦蹲下了身,讓自己的眼睛處在和小姑娘同一個水平線上:“你,u看書 ww.ukash知道我會來的嗎?”


    “不知道!”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小女孩麵無表情的看著滿臉笑容的列克星敦,小嘴癟癟的,倔強的揚起了頭:“可是你怎麽才來?”


    “我……來晚了嗎?”被小姑娘接連的質問著,列克星敦終於有些表情失控,有些,hord不住場了。


    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身邊同樣有些茫然的海倫娜,列克星敦嘴裏連連的道歉:“對,對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們在這……我不知道你們……竟然是……”


    “你,你為什麽才來……哇……。”小小小的潛艇艦娘狠狠的推了蹲在地上的列克星敦一把,一頭的衝進了旅社,轉角消失了身影。


    列克星敦坐在地上,一臉的茫然,和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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