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餐桌上的跨戰線交流,就這麽的結束了——深海俾斯麥,是小心謹慎的到來,昂首挺胸的離開的:隻是作為一個軍人,她在行進的時候,兩隻手擺動的動作,看起來總感覺有些小心翼翼的,不是那麽的爽利的模樣。


    而且整體的動作和身子站立的角度,看起來也有些古怪——不但是兇挺起來了,腹,好像並沒有收好。


    可以確定,她這就是被撐的。


    和和平方舟並肩站在門口,旁邊還有‘少艾’一點的大姐頭,大家一起默默的看著在列克星敦和提爾比茨的伴隨下,緩步離開的那個背影,林建國終於的可以長出一口氣了:“這下,終於算是安全了吧。”


    一大幫子的深海,總是陰魂不散一樣的跟在後麵,不管是看上去還是說起來,那也都不是個事兒啊——這打也不打,走也不走的,算是給什麽事兒啊。


    好在,現在,都和對方的大頭頭在一個桌子上吃過了,還讓她給吃撐到了。


    說起來,這件事,也就是好歹,該有一個結果了吧——老這樣的吊著當然不是給事兒,那從這以後,哪怕不是朋友,好歹的,也可以算是熟人了吧。


    這樣一來的話……沒事,你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呢?


    該到處的晃悠就到處的晃悠,該禍害別人就去禍害別人,總之,隻要是別再我們的後邊‘吊車尾’,那就是可以的了。


    或者吊車尾也不是不行,也許,是你們深海有著各自的地盤(野獸派),也許是你們有著什麽相互之間的‘潛規則’(山頭地域派),或者是在我們身上打上了什麽標記(首診負責製?)反正不管是什麽原因吧,你們都是要繼續的跟在我們的時候,然後存續上一段時間……


    那就跟吧……


    一頓飯的情誼,還不至於讓你們違反原則性的錯誤。


    隻是,以後再向著這邊下手……好歹也該可以稍稍的放點水,來個試射預告什麽的吧——那樣的話,多少也可以給自己一些時間,讓自己給躲到一邊,安全的地兒去了:還真不是林建國怕死,但是身為提督,現在的他,可是不僅僅的屬於他自己的了。


    為了身邊的這些大大小小的姑娘們,他也得努力的堅持住,使勁的苟下去。


    當然,為了提督的安全,姑娘們也可以配合著深海,做出一副‘狼狽逃竄’的姿態——唔,好像,提爾比茨的狀態,稍微的修正一下,就是一個完美的,被‘追擊’的‘狼狽不堪’的最佳造型。


    還不用多說什麽,就這個造型在外麵一跑,然後憑著她們‘姊妹’之間的誇戰線的默契感,演好這樣的一個角色,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吧。


    “這,還真不敢確定。”對於來自提督的問題,不但是和平方舟,甚至是包括列克星敦和提爾比茨在內,任誰,在碰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都是會有些撓頭,沒法立刻拿出一個確定的答案出來的:沒辦法,關於這樣的事情,以前可都是聽都沒有聽說過的:誰知道和深海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過飯以後,再見麵的時候,她們到底是會繼續的下殺手,你死我活的拚個痛呢?


    還會不會。


    新問題,求答案;在線等,挺急的……


    可是就這個問題,別說征求意見了,甚至連拿出去的機會都不可能有——難道,就不怕被扣上一個投敵反人類的罪名嗎?


    這個帽子可是相當的大,沒點能力,可是沒法存在起這麽龐大的一個壓力的。


    “沒關係,反正要是再打,咱們也不怕。”今天的就餐時間已經過去了。


    這一次,因為有著深海俾斯麥的參與,需要在旁邊幫著自家的提督站台,撐架子,造成了用餐的時間延長了不少——不過也並不是純粹的浪費,作為一個醉心於艦隊科技進步的科研人員,就得學會隨時隨地的找時間去思考,去鑽研的那些困擾著自己問題。


    這會兒,看著深海俾斯麥她們的背影已經逐漸的隱沒在暗黑的夜色中了(主要就是列克星敦和提爾比茨兩個,她們穿的都是淺色的衣服,還拿著燈,在這逐漸深沉的夜色裏,就顯得愈發的顯眼了)


    不過這就不關自己什麽事兒了。


    明的,有內兩個大艦娘,暗地裏還有著朱八月這個‘地’主在時刻的注意著。


    感覺應該是無所事事的石林瑤,就又摸出了她的那個特製的,和別人的都不一樣,顯得厚墩墩的平板,拿在手裏開始忽快忽慢的在上麵劃拉著:“這一次的飯也不是白吃的,正好乘著在這個深海的身邊又有著屬於同一個型號的提爾比茨,唔,雖然不是同一個名字的戰艦,但是,根據深海俾斯麥在就餐時候所表現出來的情況,根據她和提爾比茨兩個在艦娘形態時候雙方的能力對比,以對於她的實力,我們還是能夠獲得一些相關的數據的。”


    說起這個,石林瑤就表現的有些興奮:“隻是有些可惜這些數據沒有辦法經過雙方的實際驗證,所以有些誤差是肯定的,但是考慮到她們是同一個規格型號的戰艦,所以對於這個數據的可靠性……還是有著很大的把握的。”


    一邊說著,一邊在仔細的驗看著自己手裏平板上顯示出來的數據,石林瑤的表情,漸漸的興奮,兩眼也逐漸的明亮起來。


    “那就是說,隻是到這裏來吃個飯,然後深海俾斯麥就把自己的實力給暴露了?”這個事兒,聽起來可還是有些讓人感覺難以置信的呢。


    “唔,具體的準確率還不敢肯定,而且她的艦體上有著什麽樣的艦裝也還不能確定,所以在實際的作戰中,她的攻擊和防禦能力會有些什麽樣的表現還不能確定,不過在力量,速度和靈活性上,唔,也大致可以有了個七八成的把握吧。”石林瑤也開心的喜笑顏開的,看著自己的平板,咧著嘴,在夜色中露出兩排潔白的小白牙:“之前,我們已經收集了列克星敦和她的妹妹薩拉托加的數據之間的數據。然後做了一些對比。”


    “而且最近也收集了一些白雪她們姐妹間的數據。同樣的做了個對比,所以,通過這些數據的對比,關於通過同型艦去預測她的姐妹艦的基礎實力的方法,我們已經獲得了一個初步的計算係數。”已經陷入自己思考模式的石林瑤表現的有些……‘瘋魔’。


    平板發出的熒光投注在石林瑤燦爛的笑容上,起伏的明暗變化,讓她的笑容一下子顯得異常的‘猙獰’了起來:“根據今天的表現,再套上之前的內個係數,套上提爾比茨的實際數據,我們先初步的斷定,她的力量,可能要比提爾比茨高上百分之……然後再加上作為深海,根據從其他方麵所獲得的一些比較數據,考慮到她是完整形態的深海戰列艦,而且深海的戰鬥形態上要比艦娘形態戰力高上大約百分之五到十的模樣,測定加成以後,她的實際戰力有可能……”


    “提督……”眼見著大姐頭石林瑤又是一副要完全的沉浸在裏麵的表現,和平方舟輕輕的拉了拉林建國的衣角,小聲的喊了一聲。


    然後輕輕地,搖了搖頭。


    “嗯,哦,好,我知道了。”被和平方都這樣一提醒,林建國恍然的猛的伸出雙手,摁住石林瑤手中的平板屏幕上,還做出一副奮力搶奪的模樣:“行了行了,今天就先到這裏吧,先歇歇,剛吃了飯,動腦筋太多的話,會消化不良的~哦”


    實際上林建國很清楚的知道:如果按照艦娘們的真實力氣,任何的一個艦娘,如果真的不想讓他搶到的話,哪怕是隻是一隻手,他也隻能上做做樣子,什麽東西也搶不過來的。


    但是這個樣子他今天必須做:今天最開始見到石林瑤的時候,不但是林建國,就連和平方舟她們,都給石林瑤的造型給嚇了一跳。


    按說,艦娘的艦裝都是具現出來的,外在表現出來的形態,是和自己的裝備狀況是緊密連接在一起的——這也就是為什麽艦娘的艦體在受了傷以後,在她們的艦娘形態的身上,也會表現出一副……根據艦體受傷程度不同而破爛程度不同的‘衣衫襤褸’模樣。


    不過這種情況隻要是有足夠的資源和時間,都是可以恢複正常的——有著足夠的資源,過上一段時間以後,再見麵,就又是一個新鮮可口的‘小姐姐’模樣。


    而且她們還很nb的擁有著‘一鍵換裝’的能力,隻要是轉上一個身,就可以把本來放在艦裝空間裏的服飾,和身上的進行‘極速’切換——真的很急速哦,極速到你哪怕是就在旁邊看著,隻要一個眨眼,你就什麽都看不見了……


    或者說,你想看的都已經過去了……


    所以,穿髒衣服什麽的……隻要我的艦裝空間裏有個足夠多的幹淨衣服。


    那麽,隨時隨地的,我都可以對我身上的衣服進行一‘鍵’(見)刷新——而且她們的衣服本來就是艦裝,是不用洗的好吧。


    所以,在大多的時候,艦娘們表現在人們麵前的,都是那樣的一副幹脆利落,神采奕奕的模樣。


    可是之前石林瑤出來的時候的形象……簡直,簡直就和艦娘裏麵的乞丐一樣。


    身上的衣服也不是那種受了傷以後的大破小破,衣衫襤褸的模樣。


    而是……就是那種宅在家裏,不出門,不逛街,不打扮,也不化妝時候的‘居家女孩’的一個模樣(類似在大學宿舍裏的模樣)。


    甚至……好吧,這個大姐頭,整天的都呆在她的內個艦體裏……按照曾經的那些人的辦事風格(拿著饅頭沾墨水,走到半路‘看’螞蟻的那種)——估計……都不用估計了,這些人,一準的,都是有機會,就潑了命的,往著內猝死的路上,亡命的狂奔呐。


    現在好了,這變成了艦娘了,


    然後猝死的機率,也就無限的給縮小,縮小到幾乎為零了。


    然後……


    嗯,這知道的,是明白她是在不斷的為艦隊增加戰鬥力在努力,在做研究。


    不知道的,弄不好就以為是內一家的丐幫成員,準備咬著牙,出海討飯了呢。


    說起來,艦娘進了自己的艦體,這旁邊也沒人給跟著的時候,也就有點獨居小樓成一統的意味,在那些沒人監管,沒人照看,也沒人監督的時間裏,也不知道她到底是過著什麽樣的日子。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按時的吃飯(no!),有沒有按時的休息(notoo!!),有沒有抽出一點時間,去好好的鍛煉一下自己的身體(綠兔兔!!!)……


    反正,從她的外在表現上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小艦娘在自己的艦體裏,那是相當充分的放飛了自我,然後,直接的就不管白天黑夜了——反正在她的內個艦體裏,隻要是在水下,不去看時間的話,也根本就不知道白天黑夜了吧。


    就石林瑤在這一次出來後,表現出來的那種看誰都像是試驗品,看誰都想量一量,試一試的目光,估計,在心理上,都可能不太正常了——在實驗狀態呆的久了,然後整個人的整個的思維和生活相關,都沉浸在那些和研究實驗相關聯的問題裏麵,然後,這被喊出來後,雖然看起來整個人是在外麵,但是她的內個思維,卻還沒有走出來,或者處於內種根本就走不出來的一種狀態。


    嗯,也就是常說的內種瘋狂科學家(民間叫做魔怔的狀態)裏了。


    這很顯然的,是屬於一種不健康的狀態,


    所以……


    “是呢,剛剛解決了艦隊裏的一個大問題,難得您有機會出來,就先一起玩玩,放鬆放鬆心情什麽的。”和平方舟也含笑的在一旁幫忙進行勸解:“歌裏麵都說了一張一弛才是文武之道嘛,這有緊有鬆的,才是正常的生活……”


    “可我……”就像是網癮少年有著戒斷症狀一樣,這自己正幹著‘正事兒’,突然的就來了一個命令,強迫自己不許‘玩’科研,石林瑤登時就炸了毛:“好嘛,歇歇,就歇歇唄。”


    感謝黨,感謝部隊。


    感謝她們把石林瑤給教育成了一個令行禁止,嚴格遵守部隊紀錄……呃,好像,艦娘,還真的不能算是部隊出來的——畢竟,沒內個軍種不是。


    不過那種深入骨髓的軍人風格,還是深深的鐫刻在她的身體裏。


    所以,怒氣衝衝的石林瑤,在對上裏林建國那有些膽怯的‘瞪殺’以後,才在林建國忐忑的期待中,撅著嘴,放棄了搶奪自己平板的行動——這個,林建國是提督,應該算是上級。


    那剛才的話,四舍五入的,也可以算是命令——雖然講究官兵平等,但是那是在日常的生活中,在麵對命令的時候,是嚴禁討價還價,沒有轉折的餘地的:即使是錯了,那也是要執行了以後再說。


    看著垂頭喪氣的大姐頭,還有旁邊一副帶著點驚魂甫定,卻因為大姐頭的低頭,又顯得有些得意洋洋的提督,和平方舟抿著嘴,偷偷的笑了笑——就知道,大姐頭在麵對著提督的時候,還是沒有什麽太好的辦法的。


    所以,她才鼓動著林建國,讓他利用著提督的身份和特權,給石林瑤爭取一個休息,迴複的時間段——算起來,艦隊裏也隻有身為提督的他,才能做到這個事兒了。


    其他人……但凡對大姐頭有所求的,在麵對著她的時候,都無法說出這樣的話來——都怕,萬一不小心的惹惱了已經魔怔了的大姐頭,在下一次的裝備發布通知上,沒有了自己的選擇權可腫麽辦:雖然大姐頭的裝備發布都是麵對著全艦隊,任由大家自己自由選擇的。


    但是,但是萬一哪一天大姐頭突然的心情不好,多上一句嘴,說是某某某這一次就不要參與新裝備的適應裝備……那可是哭都沒地兒哭去的事兒了。


    所以,提督,衝鴨!


    目標:“噯,提督,咱們,玩點什麽?”


    “玩……”玩什麽好呢?


    就這大海上渺無人煙的,自己和這些女孩紙們,能玩些什麽……:“那個,方舟你有什麽建議不?”


    “我,我哪有什麽意見啊。”自己是一個醫療船,你讓一個醫生和其他的人一起玩遊戲,玩人體解剖嗎?


    “而且我玩的和她們玩的又不是一路的東西,很難玩到一起的。”是呢,就算是玩那種小女孩的翻繩,自己也能順手的給打上一個外科結,這都是經過了實踐檢驗,經過事實證明的事情:自己,不適合玩那些普通女孩紙的遊戲。


    “那還能玩什麽?”目光遊弋著,u看書 .uukash 林建國在身邊的幾個蘿卜頭的臉上掠過。


    “天黑了,也不能捉迷藏了。”白雪的嘴巴嘟的老高。


    按說,在這種黑暗籠罩的情況下,玩捉迷藏才最有意思呢——到時候,還可以偷偷的撞鬼什麽的嚇唬人。


    多好的主意啊。


    可是還沒說出來就被初雪給斃了——都是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的,初雪很容易的,就在白雪眼睛剛剛開始發亮的時候,就首先的明白了她的想法。


    然後,踩上一腳,再加上幾個眼神,初雪就很容易的,讓白雪打消了這樣的一個念頭——捉迷藏的遊戲是好玩。


    但是在這黑燈瞎火的,拉著提督那個笨手笨腳的一起玩捉迷藏——就算是不因為白雪的壞心眼扮鬼什麽的給嚇到吧,那要是一個不小心,把提督給磕著碰著……


    等待著白雪,還有自己這幾個的,肯定的是一頓的女子混合痛打跑不了了——玩遊戲把提督給玩壞了,這樣的熊孩子不打還留著過年啊(初雪都能想到得到這個消息的赤城,是怎樣的揮舞著刀鞘,張牙舞爪的衝著自己獰笑了)


    所以,捉迷藏是肯定不能捉迷藏的。哪怕是迴去睡覺也不可能捉迷藏的:“噯,要不,提督咱們就玩點具有艦娘特色的,特別好玩的遊戲腫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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