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貓,那是絕對不許它上岸的。”話說出來了,但是林建國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手下的這些大大小小的丫頭們會挺認真的執行。相反,從那一個個閃爍著興奮光芒的眼睛中,林建國看出來了:這一個個的,都很認真的準備違反這個規定呢:“那就趕快的下手吧,離遠一點兒打,在對方還沒有看到咱們之前,就把她們給嚇得跑的遠遠的。”


    也隻有這樣才能夠阻止那一隻漂亮的‘祥瑞’奶牛貓爬到朱八月的‘艦體’上吧:“另外從現在八月你就開始使勁的改變方向,咱們,先使勁兒的躲著那些深海。”


    尤其的是內一隻黑貓。


    “哦,好的,接下來,該怎麽做?”朱八月將目光投注在和平方舟的臉上。等待著她給出更加詳細的‘指導’。


    “唔,這個……來,我教你……”這個事還真的沒法指望林建國:如何把演習的場麵做的威風,能夠給對手產生更大的壓力這都是屬於軍隊方麵的事情,就林建國那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的出身,這些事他當然是不會知道的太清楚的:“那個,白鷹家的,也過來幫忙參考一下唄。”


    喜歡投機取巧,總是能站到勝利一方的白頭鷹家,對於這種展示自己,威脅對方的事情自然是有著不少的經驗,也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了。


    所以通過通訊信道招唿一聲以後,匯聚了大家思路的一種作戰方案就逐漸的成型了:在這其中,既有著白頭鷹家從勝利者的角度做出的建議,也同樣有著重櫻家的幾個,匯合著鐵血家的,從失敗者的角度提出的一些想法。


    既有著重櫻家和寧海她們依照東方的思維角度提出的表現方式,也同樣的有著其他的幾個見諒按照西方的理解,我建議出的一些實際操作方式:其中,最為主要的就是以提爾比茨所提出來的,參照了鐵血家俾士麥級戰列艦角度的實際感想。


    這種具有個人特色,深入人心的參考想法,直接的讓大家看向提爾比茨的眼神中都帶著驚恐:有著這些身臨其境的想法,估計等一下內個深海俾斯麥就該狠狠的倒黴了。


    不知道她要是以後知道了自己是被自己的同型號的2號艦妹妹給出賣了個徹底,嗯,賣掉底褲的那種。


    還是她自己很費了心思,貼心的照顧了幾十年的那個妹妹,給專心的‘愛護’了一番的……以後,再見到她的這個艦娘‘妹妹’,她,會不會想著直接的伸手掐死她呢:“這就是換成我自己的妹妹的話……”


    小聲的叨咕著,白雪用警惕的目光在自己身邊的兩個姊妹艦的身上閃過:還好,現在在自己身邊的,有一個是自己的姐姐。


    可是如果在以後要是碰到了自己的妹妹艦的話,那自己該怎麽辦呢?


    白雪一下子有些犯愁了:要知道,自己同級別的驅逐艦,可是一共有24艘啊……除去自己身邊的這一個吹雪外,也就是東雲,薄雲,白雲,磯波……著去掉了五個以後,剩下的可也是有著19……-1(我自己)……就是有著18個可以算是自己妹妹的驅逐艦艦娘……


    然後這些小家夥們要是想……可是收集齊這18個妹妹也應該是挺難的吧……可是初雪……


    白雪的眼神裏一下子帶上了殺氣……


    “咣——”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打到了頭上……其實這個力量也說不上到底有多大,至少是對於艦娘來說,這個力量是不可能產生任何的損傷的——因為製造出這個打擊的,隻是一個沙發坐墊而已。


    一臉茫然的迴過頭,白雪的眼中看見的,卻是一臉警惕在家怒氣衝衝的吹雪:“姐?”


    “我可警告你,”剛才還興致勃勃的出謀劃策的吹雪警惕的盯著麵前自己的同型號妹妹,一臉咬牙切齒的樣子:“以後,你絕對不許這樣的出賣我。”


    “姐?!”呆滯了好一會兒,白雪才淒慘而又委屈的有喊了一聲姐,喊的旁邊聽見的見娘們都是忍不住的打了一個激靈靈的冷戰:沒辦法,這個聲音,聽起來也實在是太慘了。


    按照後來寧海的說法:內一聲,如果拿去唱戲的話,就唱那一句《竇娥冤》裏竇娥臨行前的內一段。


    就內句:地也,你不分好歹何為地?天也,你錯勘賢愚枉做天!


    艾瑪,保證能獲得一個滿堂大彩……


    “然後搞不好碰上個二愣子就會把那個儈子手個給哢嚓了,來上一個劇院版的劫法場?”《竇娥冤》林建國也是小的時候曾經看過,記憶倒不是挺深刻的。


    但是有關於《白毛女》演出的時候,演黃世仁的演員被砸,甚至差點兒被打了黑槍的事情林建國還是聽說過——就白雪的那一聲淒淒慘慘切切的悲唿,再加上演《竇娥冤》的加成……林建國就懷疑會不會有艦娘直接的架出艦裝主炮,然後把整個舞台給轟掉……


    反正,白雪的這一聲算是把陷入自己想象中的吹雪給叫醒了。


    然後這一個從自己的臆想中走了出來的驅逐艦艦娘眨了眨眼睛,愣怔了一會兒以後,又衝著自己的妹妹瞪起了眼:“咋地,我……我這隻是提前預告一下,警告你可不要……呃,沒事,沒什麽事兒,我隻是說著玩的……”


    突然的戰戰兢兢的吹雪猛然掉頭就跑,留下的眾人一陣的意外以後……看到提爾比茨那鐵青的臉色,眾人也都默默的低下頭,一聲不吭——這個俾斯麥二號艦,對自己的姐姐還真是夠狠的:“可是這隻是演習。”


    孤獨的北方女王委屈地撅起了嘴,大大的眼睛裏也汪起了一包的淚水:“又不會對她造成什麽傷害……我這才是真正的愛護她好吧……”


    噯,


    事情,好像還真的就是這樣哎:雖然提爾比茨在出主意的時候,各種的‘心狠手辣’。


    但是,在考慮到當前的這一番操作的方式隻是一次帶有威懾性的演習。


    目的則是讓那個深海俾斯麥率領的深海鐵血艦隊知道這邊的實力,然後遠遠的躲開……這樣一看的話,提爾比茨這種盡心盡力的出謀劃策的做法,反倒是更好的保護了深海俾斯麥的安全:就像是常說的,那個罰款隻是一種手段而不是目的一樣,提爾比茨的這種做法,還真的是為了那個在她最困難的時候保護照顧了他一番的深海頭目的安全呢。


    “好了,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種情況,那再說些什麽也沒意思了,八月,出擊吧。”提爾比茨委屈的泫然欲,白雪的眼神緊緊的追著自家的姐姐,一臉的委屈。


    在鬧騰了一番以後,現在和深海艦隊之間的距離又給拉近了,再不打,就要和深海艦隊碰上了:“是,提督。”


    像模像樣的挺身行了一個禮,外麵,立刻的開始響起哢嚓哢嚓的機械轉動的聲音,然後,在前方的投影幕上,視野開始偏轉,下方的深海艦隊也開始拉開了距離:這是朱八月在拉開距離。


    接下來,她就會從深海的視野外,以著自己能夠操控的最低高度,操控者內一架噴氣式無人機,以著超音速的速度向著這一群的深海靠近:按照每秒340米的速度來算的話,15海裏的距離,也隻不過是兩分鍾的時間而已。


    而在這一段的時間裏,朱八月就可以完全的操控著艦載機完成進入視野,進入d區,通場,逃逸的全部過程。


    而按照提爾比茨所提供的數據,在這短短的不到5分鍾的時間裏,這一整隻的深海艦隊,應該是沒有辦法完成發現目標,武器準備,調整方向,開火攻擊這一係列的操作的。


    也就是說如果實際操作起來的話,按照這種超低空高速飛行的攻擊模式,朱八月完全可以做到無傷的從一整隻的深海艦隊中間穿過,並且……對她們進行一輪的攻擊(如果設定好目標同時發作的話,還可以同時的對若幹隻的艦艇進行攻擊——攻擊的速度主要是看發出攻擊的速度,和對方的反應無關)。


    但是這一次,朱八月也隻是準備低空的從深海艦隊裏麵高速的掠過而已:經過仔細的詢問和確定,大家也都相信了麵前的這個小不點可以操控的這種新出現的噴氣式戰鬥機在距離海麵10米左右的高度以超音速穿過深海艦隊的附近——尤其是在赤城和列克星敦都無奈的承認她確實有著這種實力以後。


    對於接下來小島姬的表現,大家也都開始充滿了期待。


    “提督,接下來請上眼。”赤城也操控著自己的大力神直升機飛到了戰場的上空。


    隻是她的大力神直升機可沒有隱身效果,而且再加上4個旋翼螺旋槳發出的聲音震耳欲聾,所以盡管她飛得挺高,倒是讓下麵的深海一下子慌亂了起來:有著為數不少的防空火力開始指向這邊,甚至還有幾個性格急躁一些的都不管距離和射程夠不夠,悍然的向著高高的飛在雲層下方的大力神直升機開槍了。


    當然效果是肯定沒有的了。


    隻是更有著那腦子不是太好的深海竟然悍然的開炮了——在擁有智慧之前,深海對於艦娘的態度就都是這樣的:不管不顧,不論死活的也要衝上來打上一頓再說:“哎呀,哎呀,這又沒打著,哈哈,你這射程,可是有些不夠啊。”


    遠遠的斜斜的掛在天邊,看著那種深海艦隊裏打出來的炮彈在距離著自己不遠的地方畫出清晰的彈道,最後頹然的消耗掉所有的動能,在動力的影響下無力的墜落,赤城興致勃勃,信心百倍的就停在這個彈道的外麵,然後……


    也就是這個艦娘不在身邊,林建國甚至都相信:在自己艦體上的這個重櫻國的航母艦娘,指不定的在自己的箭體上怎麽樣的手無足蹈呢——說起重櫻國……手舞足蹈……林建國的眼前突然的想起一個有些熟悉的畫麵:


    那是……極樂淨土……


    噯,這要是找幾個重櫻國的航母艦娘來跳的話……


    林建國‘悄悄的’挪動身子,靠近了和平方舟:“噯,你那裏,有那個……極樂淨土沒?”


    “極樂淨土?那是什麽?”和平方舟疑惑的看著自家一臉猥瑣的提督大人,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


    呃,也是。


    再怎麽說和平方舟他也是屬於軍方的後勤戰艦。


    所以盡管由於是技術戰艦的原因,管理的並沒有正式的軍人那麽嚴格,但是像極樂淨土這樣的都被404的東西,還是不可能登上那種平台的:“噯,一段音樂,她們內邊的內種。”


    “哦。”恍然的明白了以後,和平方舟立即移開了身體,臉上也露出一臉鄙夷的表情,嫌棄的看著林建國。


    “噯,你那是什麽眼神啊。”本來就有些心虛的林建國,看到和平方舟的這個眼神,立馬就有些急的想要跳起來:那隻是一段音樂,一段聽起來還算……節奏感很強的音樂……然後還有舞蹈。”


    總感覺,如果單純的是音樂的話,雖然也挺動聽,但是如果不配上那一段舞蹈,應該還是無法讓人投出太大的關注度……:“那提督你會跳嗎?”


    “我,我當然的是不會了。”林建國給嚇了一跳:這個丫頭,什麽的時候又鑽到自己身邊來了呢:“內個是你們重櫻國的後期的一個音樂,那時候你們都已經不在了,隻是我來的時間比你們的時間要晚上許多,所以見識到了。”


    “哦。”悄無聲息的鑽到林建國身邊的吹雪(?應該是吧,內邊,一直怒氣衝衝的瞪著這邊的應該是白雪,也就是剛才被錘了一下的內個,然後自己身邊的這個被瞪著的,應該就是那個罪魁禍首吹雪了吧……嗯,應該是的)有些恍然的點點頭,然後一臉的遐想:“能夠讓提督都記憶怎麽深刻的音樂,那肯定是好音樂咯。”


    “那個,也不太是……”看著旁邊炯炯有神的瞅著自己的和平方舟,林建國笑的有些尷尬:“隻是那個的音樂的節奏……有些……”


    手腳在空中揮舞了幾下,林建國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那些後世的電子音樂:“挺讓人心動的。”


    “哦,”兩眼緊緊的盯著林建國在空中揮舞的手掌,吹雪好像有些明白了什麽:“那個節奏,就是這樣的嗎?”


    “也……”吹雪的話讓林建國的注意力也集中在了自己揮舞的手上……仔細的想了想,好像,大概,也許,很可能……極樂淨土的節奏不是這樣的吧:“記得不太清楚了,反正就是那個洞噠洞噠洞噠的,節奏蠻快的樣子。”


    也沒有學過音樂,更不會為了聽懂某一些歌詞而去專門的學習一門外語,所以對於林建國來說,那一段音樂,也隻不過是一段後麵節奏強烈,前麵語氣柔和,反差強烈,抓人耳朵的樂曲一樣。


    至於歌詞裏麵到底說的什麽……嗬嗬,那是那些學霸們的問題,俺們小老百姓連自家的文字都還沒學的清楚呢,哪有時間去管人家國家的人說的什麽啊。


    嗯,內個biaji一下摔了的bia字是那一個?還有內個音標該怎麽標?還有,還有內個老北京的內個兒化音的兒的音標,該怎麽寫?


    不少各地的地方音裏,那種顫舌音的音標……


    還有內些地方口音的問題……


    雖然說十裏不同音,但是好歹這些還都能聽得懂一點吧。


    內個重櫻國的話……除了八嘎雅鹿,就連雅蠛蝶的用處都是錯的——說實話,在看到那一長篇的闡述論證之前,林建國還真的不知道,這說話,還有著這麽多的講究……不過想想也是:就像是相聲裏麵的那四個幹脆利落的‘誰’‘我’‘嘛’‘尿’4個字,配合上語氣,就能完整地表述出一副充滿地方特色的,讓人一聽就有著滿滿的畫麵感的起夜場景。


    那在其他的……‘緊急時刻’,多上一些個性化的,非標準性的語氣助詞什麽的,這完全是可以的嘛——考證那麽多,在什麽樣的時候用什麽樣的語氣來說什麽樣的話,那也隻是一個個人的習慣愛好問題而已。


    完全沒必要上綱上線的講什麽標準不標準的吧。


    “是進行曲?”這會兒,提爾比茨也有些好奇的湊了過來。


    “不是不是。”林建國連忙的擺手:極樂淨土,它怎麽會是進行曲呢:“一個音樂,一個,娛樂性的音樂,不是進行曲。”


    “哦!”這下,連這個鐵血家的戰列艦艦娘都有些好奇了:能夠讓提督念念不忘的曲子,還節奏很……歡快的樣子……那是一個什麽樣的音樂呢?


    “噯,u看書 .uukshu對了,說起進行曲,好像你們的內個什麽閃電部隊在行進還是在前進的,內個的曲子好像也蠻好的哈。”不能再和這些丫頭們聊下去了,再聊下去,萬一誰要是真的想讓自己跳一跳那個什麽連節奏都記不住的極樂淨土的話,那自己可就死掉了——所以還是把話題扯開吧。


    “閃電部隊在……前進?themass?”提爾比茨和旁邊的科隆的臉色一下子都古怪了起來。


    自家的提督,還知道這個?


    “不……知道。”具體叫什麽,林建國是真的不知道,反正他也隻是大概的聽過那樣的一個節奏而已:“就是那個‘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的……”


    “哦。”隻聽那一個熟悉的節奏,無論是提爾比茨還是科隆都知道了:自家提督說的:“就是內個,中尉庫爾特威勒在33年做的。”


    耳熟能詳了。


    甚至科隆還很熱情的將接上了音箱,從自己的艦裝平板裏導出了這一個慷慨激昂的音樂:“《命運,世界的女王》,敬請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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