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飛機。”一聲的慘叫。


    維內托已經上躥下跳的和提爾比茨打在一起。


    同樣的作為戰列艦艦娘,雖然在個頭上她差著提爾比茨一多半的高度。


    但是,在艦娘這個形態能夠展現出來的力量什麽的,還是大致差不多了。


    甚至,因為在個子上的嬌小,導致她在靈巧性上,還更甚於提爾比茨。上躥下跳的,如同一隻快活的小黑貓一樣。


    還好,盡管乒乒乓乓的打的挺兇,但是兩個戰列艦艦娘好歹還知道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在小島姬的‘艦體’上,為了不引起‘意外’的麻煩,所以兩個人的動作倒也還不算是太過分,也都盡量的避開了周圍的裝置:雖然不知道小島姬的具體實力,但是根據艦娘世界普遍遵循的規則來說,一般的話,身大,力不虧。


    小島姬的‘塊頭’這麽大的情況下,別的不知道,但是在力氣上來說的話,自己這兩個戰列艦艦娘,還真的不一定就是內個小不點的對手的——趨利避害,也是所有艦娘所必須學會的技能之一。


    沒學會的,都已經靜靜的躺在水底,等待著下一世了。


    所以盡管天雷勾地火的兩個戰列艦艦娘看起來打的挺兇,但是兩個都不傻的姑娘都下意識的收著手,還小心的避開了周圍的建築物品什麽的,相互之間的,也隻是一些身體上的接觸而已。


    都沒有想著在身邊的建築上抓上一把,拗下來個鋼管什麽的當做工具。


    隻是……


    朱八月的一聲嬌喝,還是嚇的兩個戰列艦艦娘渾身一抖,然後兩個女孩就有些茫然的迴過頭……


    “不,內個不是我,是,我不是故意的。”意呆利大姐頭這會兒是真的給嚇到了:剛才,自己向內個鐵血家的大個子撲過去的時候,手腳,好像是在什麽地方給扶了一下……


    真的,隻是輕輕地扶了一下,然後借力……借力跳了起來……


    而且自己的手腳上還刻意的放輕鬆了力量,小心的沒有傷到……看這個樣子,最後,還是給傷到了哈……


    關鍵的是:這是不是傷到了那種隱形飛機,其實並不是什麽太過嚴重的問題。


    頂多……頂多的頂多,也隻是賠償上一些資源,然後讓小島姬再修複一下的好——這艦載機上外殼凹了一個窩什麽的,對於已經裝備了這種艦裝的艦娘來說,這些,都是些小事,揮手之間就可以解決的那種。


    關鍵的是……


    這個島姬小妹妹……她的態度是怎麽樣的。


    總不會,和提爾比茨一起,揍我這個小個子吧——但是提爾比茨一個就可以和自己打的有來有往了(也許自己在優勢的層麵上差了那麽一小點)。


    但是加上這個島姬的話……


    哎呀……


    雖然說有著艦娘在自己的‘艦體’裏麵有加成的這個情況。


    但是這個島姬小妹妹的實力……也太bt了吧:雖然自己在和提爾比茨那個大塊頭打著的時候有些分心,但是,自己好歹正是處在和提爾比茨對抗的狀態下啊。


    那個時候,自己可是全神貫注的集中這精神著呢……


    可是就這樣還是很輕易的就被一巴掌給撂倒了……當然實際的情況也許還沒有達到這種程度。


    不過,正在往前衝的自己一下子被揪住脖領兒(?話說,這個子矮點就沒了人權是怎麽的?怎麽這一個個的,都喜歡揪著我的脖領再說話呢?)(偏偏麵前的這個還惹不起),然後整個人都被拽的歪歪斜斜的……


    不過好一點的是……這凡事也就怕比較……相比較於自己在前衝的時候被揪住脖領兒,而且自己的個子實在不是太高的……‘優勢’?


    噯,這什麽時候,個子矮,還成了一個優勢了……


    內個鐵血家的大個子,現在情況可就是太慘了一點:好歹當時自己正在往前撲……被拽了一下……再加上自己的個子……(不高),所以也就隻是一個踉蹌……。


    而對方也正在向後退——為的是暫時的避開自己的鋒芒,然後伺機反擊:這樣的軍中格鬥套路自己也熟,畢竟,當年在一起的時候,也就是大家還是屬於同一個陣線的時候,自己也從這些隊友的身上學到了不少。


    其中就包括這種防守反擊的套路。


    所以別看剛才乒乒乓乓的打的挺猛的,但是維內托其實也是有些著急的:如果不搶在對方反擊之前想著法先占據徹底的優勢的話,搞不好,待會兒等到她反過手來,倒黴的可就是自己了——鐵血加防守反擊的那些手段自己也熟,但是要靠自己去想出什麽破解的方法的話……意呆利大姐頭自己也知道,這玩意兒和自己這一個戰列艦向往著藍天,想飛起來的可能性也差不了多少。


    都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所以當時意呆利大姐頭是真的很認真的在打架的。


    同樣的,鐵血的那個大塊頭,也是同樣很認真的在準備著反擊——然後兩個人就這麽的很輕易的被撂翻了……


    真的真的很輕易的……輕易到自己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然後自己的脖領就被人拉的歪歪斜斜的一個踉蹌,差點沒摔的個臉著地——還是那句話:多虧了身子矮,個子小的福,底盤低,蹌了兩步,就站穩了。


    而鐵血家的大個子。


    現在這一臉懵逼的坐在地上,仰臉向天,雙手向後撐著,將內一個塞滿了脂肪的大雄給襯托的愈發挺拔——如果她現在不是坐在地上,坐在這幽深黑暗的洞窟裏,而是坐在那一個陽光明媚的海灘上的話,這個模樣,倒是可以引來一片的貪婪的目光的。


    可惜,現在,她坐的這個位置,是在小島姬的山洞裏。


    周圍圍著的,也就隻有內一個薩咪咪的中年男人:其他的都是女孩,自然不會被她的這個‘資本’所誘惑,相反,她的這個模樣,反倒是更能引起大家的同仇敵愾的敵視——吃什麽玩意給長的這麽大呢?!


    真想戳爆它!


    隻是,


    現在看著她坐在內地上,內一副傻乎乎的模樣,真的是太好玩了——可惜,這個時候可不敢拍照,不然的話,要是不小心激怒了旁邊的小島姬朱八月,可就麻煩了——現在她還擰著兩個戰列艦艦娘的脖領兒,一臉的憤怒呢:“你們,賠我的飛機!”


    “好,好,我賠,要多少資源?”二話不說的,驕傲的意呆利軍人,那永遠是……見風使舵,勇站潮頭的高手高高手。


    一直都是希望站在勝利一方,跟在強者背後的精致軍人——因為後勤供應裏沒有紅酒就能嘩變,因為炮彈箱子附帶的沒有撬棍就絕不開炮,意呆利的軍人,永遠都是不會委屈自己去適應那種卑賤的,辛苦的生活的:話說,人生在世,精致的活著,它不好嗎?


    難道,還要像現在還坐在地上的那個鐵血家的大塊頭一樣,傻乎乎的用一堆茫然而無知的眼神,‘挑釁’的看著麵前的強者?


    是的,提爾比茨的眼神在維內托看來就是在挑釁。


    挑釁麵前的這一個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的,但是卻能很輕易的就碾壓自己兩人的小小的島姬。


    “你怎麽說?”看來自己的態度倒是讓麵前的小不點滿意了,島姬現在扭頭在看著地上的鐵血艦娘了


    傻大個。


    在這個時候還不趕快的低頭認錯,還要等著對方親自的問出來才做出決定——鐵血的,血是鐵的,頭可真的是鐵的。


    “我,我剛才沒注意。”坐在地上的提爾比茨的臉色從茫然迅速的轉變,很快的變紅,發紫,然後紫的有些發黑:“有本事,有本事你放開我,咱們再來一次!”


    我去。


    這麽鋼的嗎?!


    周圍圍觀的,才發現並且理解了發生了什麽的一眾艦娘們都愕然了:情況,就是這樣。


    很清晰,也很明了的:現在你坐在地上,然後脖領兒還被別人拎在手裏——在這個時候你說要和人家再來一次……這個,難道說是不愧是戰列艦嗎?


    這個臉部表層結締組織的防禦厚度,就是厲害的不一樣。


    “行,我可以放你起來,”小島姬毫不在意,甚至很直接很幹脆的就直接的放開了拽著提爾比茨脖領兒的手:“我也可以和你打,不過我可告訴你,這要是再來一次的話,我可不白來。”


    小島姬的眼珠轉啊轉的,還呲著牙,一副我很兇狠的模樣;“至少,至少你賠的東西,得翻倍。”


    “嗯,就是得翻倍,作為我放開你在和你打的……出場費。”維內托被很輕易的丟在了一旁,小島姬麵對著還有些茫然的坐在地上的提爾比茨,小臉泛紅,一副很緊張,也很興奮的模樣,伸出了一個巴掌:“打一次,你給的東西要翻一倍。”


    “嗯,啊?啊!”鐵血家的大個子艦娘這會兒算是終於好像清醒了一點,坐在地上,一臉糾結的,也不起身,愁得不得了的一副模樣:“可,可我也沒那麽多的錢啊。”


    “資源也行。”小島姬的胃口好,什麽都能要。


    “資源也沒有。”看著麵前一臉兇萌的小島姬,提爾比茨是真的很為難:“而且你也知道,我自己的艦體還著急著等著物資恢複呢。”


    還有很多的東西要改裝……提爾比茨也是真窮,什麽都沒有的那種。


    “那,”朱八月也不是那種揪著就不放,把人往死裏整的那種:在大海上漂流的日子,隻有相互間互相的幫助,在別人需要的時候盡可能伸把手,才能共同的扛過那大海上的風風雨雨,然後順利的到達安全的世界。


    所以,索要賠償報酬什麽的,是理所應當的——畢竟在大海上物資都是有限的,讓誰為了誰去免費的付出,都是一種不可能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誰都是要活著的,舍己為人的想法,那也要看為之付出的,到底是值不值得了。


    說到底,也都是一個人生觀價值觀的問題——至少在現在的朱八月的眼裏,現在的這種情況下,就這麽輕易的放過麵前的這一個大個子的話,在她看來,也實在是有些太過便宜她了。


    可是如果不放過她的話……就像是她自己說的:現在的她,也實在是窮,真真的一無所有的那種。


    “那你可以打欠條啊。”這個時候笑嘻嘻的湊過來的,竟然是提督內個中年老男人你能信。


    “反正大家接下來都是在一個隊裏的,是自己人,你現在沒錢沒資源,完全可以先打一個欠條,然後接下來用你自己的收獲來還呐。”在這個艦隊裏兩大幹將打起來的情況下,這個中年的男人……甚至為了將就朱八月和還坐在地上的提爾比茨的高度,這個‘麵目可憎’的中年男人,還一臉笑嘻嘻的蹲下身,左顧右盼的看著朱八月,又看了看提爾比茨。


    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而且你現在自己用的都沒有,修理艦體也是要欠下一大筆的,反正,這債多了不愁,跳蚤多了不癢,反正,我相信就憑著鐵血家艦娘的素質,那是肯定不會賴賬的不是。噯你說是不是啊,提子?”


    還提子,我想踢你一腳,將你遠遠的給踢出去行不行!


    可是這個時候自然是不是說這個事兒的時候。


    麵對著兩眼放光,恍然大悟,躍躍欲試的島姬朱八月,提爾比茨隻能‘屈辱’的低下了頭:“好,好吧,我,我欠帳。”


    “噯,對咯,這反正有著視頻記錄做證據,這欠條嗎,其實寫不寫的都無所謂了。”用手在笑眯眯的島姬朱八月的頭上揉了揉,心情愉悅的感受了一番那心情愉悅的小孩子那特有的,柔軟的發質,林建國笑嘻嘻的站起身:“哎,對了,這些要多久才能還呢?這欠賬,總是會影響到人家的資產使用吧,造成的損失,也就應該多給出一些補償你說是不是?你說這個要不要加些利息呢?嗯?”


    朱八月的眼睛愈發的明亮了。


    現在的她可是知道,雖然自家的提督也就是這樣一說,但是,但凡麵前的這個鐵血的艦娘有著那麽的一份自尊,那自己以後,就會從現在還賴坐在地上的這個大個子艦娘這裏,獲得一些自己心心念念的資源啊——那可是真金白銀的白花花的資源……呃,也不都是白花花的。


    比如那鋼鐵,就是有些泛黑的。


    油桶,那一桶桶的,可能是綠色,也可能是紅色,或者其他的顏色。


    不過這都不影響自己又可以多出一些材料,多一些備用的資源的情況——這都是好事不是麽。


    至少對自己來說這個事兒是好事:“嗯嗯,應該賠。”


    這一對扒皮鬼。


    此刻坐在地上的提爾比茨完全沒有了任何再和小島姬再打一場的欲望:盡管她也很深切的渴望著,想知道自己和麵前的這個小小個子的島姬差距到底有多大。


    但是……


    就憑著你們內‘薩咪咪’的眼神,我就不可能再和你打——哪怕是演習都不會和你來了。


    至少在自己有把握在這個小島姬的手下能夠堅持下去的時候,自己是不會打了:“好吧,你說,怎麽賠。”


    “你看。九出十三歸怎麽樣?”哎媽現在林建國的這個心情舒暢哦:你不是號稱北方的孤獨女王嗎?你不是有一個外號叫做北宅嗎?


    我現在就給你脖子上加上一個套索,在你背上給你加上一堆的欠賬。


    然後……


    有著朱八月這個小財迷在後麵揮著小鞭子啪啪啪的抽著,我還就不信了,你個宅女,還能宅在家裏,不忙著出去掙錢還賬:“或者再加上一個利滾利?”


    那樣的話,你就可以一輩子的被套在小島姬朱八月的皮鞭下,辛辛苦苦勤勤懇懇的做牛做馬還賬一被子……啊不,一輩子了。


    或許還會拉上你的內一個姐姐,戰列艦俾斯麥號。


    姐妹倆一起給朱八月打工還債——這也可以說說一個未來的佳話了吧。


    而且……經過這樣的一改造,也許,孤獨的北方女王,也就不那麽宅了呢——我這可是為了你好啊,作為一個艦娘,老宅在家裏,實力怎麽提升呢。


    “不,不用了吧。”明白了提督所說的九出十三歸是一個什麽意思以後,所有的艦娘看著提爾比茨的眼神中都帶著一絲的憐憫:今天的這個提督,可是真的狠啊,一點都不像是我們曾經的內個笑眯眯的好男人了。u看書 .uukanshu.cm


    “嗯嗯,要的要的,這一點點的小帳,提子你隻要努力的多跑跑,很快的也是可以還上的。”林建國笑的呲牙咧嘴的,一副饑不可耐的模樣:“而且我們可是可以給你裝備上艦隊現有的,你可以裝備的最好的裝備呢,到時候實力大漲的你。對於這一點點的小欠賬的話,隻要是多跑上幾趟的話,那不是手拿把掐的。”


    “你……”現在才明白林建國居心的提爾比茨一臉驚訝的看著麵前的中年男人,真的沒想到自己新認的這個提督居然是抱著這樣的心思。


    “咦,提督,內邊,還真的又問題噯。”本來興致勃勃的等著吃瓜的八月突然的驚咦了一聲,伸手拉了拉林建國的衣角:“好像,好像那邊還真的有一個挺厲害的,不知道是不是深海。咦,她還打我……”


    “快,到你的指揮室。”伸手推了一把兩眼有些發直的小島姬,和平方舟的臉色迅速的嚴肅下來:“寧海,你先迴我的艦體,其他人,各就各位,八月,待會我的艦載機迴停在你的一個洞口旁邊,如果感覺事情不對的話,立即讓提督……。”


    “沒事的沒事的,方舟姐,內個戰列艦的炮彈根本打不著我的艦載機,甚至她都看不到我的飛機在那兒呢。”朱八月顛著小腿追上了和平方舟,笑嘻嘻的拉著她的手:“方舟姐,你不用擔心的,內個戰列艦根本就不知道我在那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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