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溫柔的看著感覺自己說出大話,有些窘迫的亞利桑那,向她鼓勵的點點頭,列克星敦也沒有多說廢話:“那好,就按之前說的,維內托……嗯,和平方舟負責把她給送到你的艦體上,嗯,就快到了,她說,她們已經看到你的艦體了,然後,接下來,我會將我們的安排通過她來告訴你,這裏我先提前謝謝你的配合。”


    “是!”挺胸,幹脆利落的動作震動的一片波濤胸湧,眼看著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的亞利桑那,在麵對著列克星敦溫柔的笑容時候,昂揚的應答清脆而響亮。


    看著麵前一副幹脆利落軍人模樣的亞利桑那,列克星敦在欣慰的同時,也感到了一陣的驕傲:看呐,這,就是我們白頭鷹家的軍人,是象征著我們最強大實力的’真理‘:”嗯,好好幹,我們也不會虧待你,迴去後,你會發現,還有一個驚喜在等著你呢。“


    ”……“還有……:”so,igo。“


    麵對著列克星敦,亞利桑那下意識的就說出了自己的母語。


    “?”好長時間沒聽到這個話了,現在這驟然的聽到,倒是讓列克星敦一愣,旋即她也燦爛的笑了:”cameon,go!“


    ”yessir!“亞利桑那一亮,整個人再次的一振,氣勢一下子昂揚起來。


    列克星敦含笑的,靜靜的抿著嘴,衝著亞利桑那點點頭。


    “哢~”腳下雙腳一並,亞利桑那也同樣的緊緊的抿著嘴,一個幹脆利落的巴頓式軍禮,手指一甩,整個人就開始逐漸淡化。


    緊隨著,站到了她身後的印第安納波利斯,埃爾德裏奇……也都一起淡化了身影。


    她,已經走了哈。


    靜靜的平靜下自己激動的心緒,列克星敦開始將自己的注意力……噯,人都走了,那我還在這個所謂的軍情室,呆著幹嘛呢?


    怔怔的一愣,眨了兩下眼,列克星敦才恍然的想起:這個軍情室,隻是為了掩飾自己提督的提督網絡真實情況,而臨時安排的一個小房間,這,現在外人都走了,這自己也完全沒有必要再在這裏呆著了啊!


    “我……”咕噥了一句,軍情室裏,列克星敦的身影也漸漸的消失了。


    留下一個寧海,莫名其妙的東張西望一番後,猶豫的,有些為難的,也淡出了房間。


    站在和平方舟的艦體上,看著身後龐大的白色船體。再看看腳下翻湧的波濤,一時間,寧海竟然突然的癡了。


    這樣的一個艦隊……“怎麽樣還習慣吧?”身後有一個聲音在詢問。


    猛然的迴頭,寧海看到,那一個中年的男人,正一臉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嗯,提督你好。”有些慌亂的舉起手,然後寧海才想起來:眼前的這一個男人,和自己好像並不是一個國度的。


    不過,按照現在流行的這種軍禮,他應該不會出現什麽誤會吧?


    “唉唉,不用這麽客氣,也不用這麽認真。”看著麵前這個黑色頭發黑色眼睛的小姑娘,林建國忍不住的就開心的想笑。


    這來到現在這樣一個世界,還能夠碰到這種熟悉的麵孔,林建國也一直都是有著準備的。


    隻是,他沒有想到,這個準備會來得這麽快而已:“不用總是向我敬禮的,我又不是軍人。頂多,頂多是看起來比你們更老像一些罷了。”


    這話說的有些無奈。


    不過也沒辦法,眼前的這一個個青春靚麗的,活潑可愛的,甚至‘幼小無知’的,這無論哪一個,這些艦娘們的出生年月,都是要比他早得多得多——隻是她們在這個世界上,從出生以來,就一直是這樣的一個形象罷了。


    一個不老不死,從心所欲肆意生長的形象。


    一個讓曾經的那些女人們羨慕的會麵目扭曲的天然優勢:“或者,也可以說我生存的時間比比你們更長一些吧。”


    那麽小小的一個姑娘,站在船頭上,紮的整整齊齊的頭發,有著幾根的發絲調皮的鑽了出來,在船頭上肆意的海風中放肆的張揚。


    也許是感受到了那些頭發絲打在臉上的感覺,小姑娘有些臉紅紅的,將那些頭發給掖在了耳後:“那,那怎麽行?你可是提督,是長官呢!”


    “是啊,你都認我是長官呢。”經過了科隆,列克星敦她們的熏陶,雖然怎麽對付這些青春靚麗,但是內心卻有著堅持的姑娘們,林建國還沒有學到什麽好的辦法,但是對於她們的這種倔強,林建國這幾天也不是白給的,也總算是摸索出了一條可以在現在這種情況下用得著的‘實在’辦法:“拿我作為一個長官說出來的話,你不是應該立即執行的嗎?”


    “嗯,是,長官。”再次的挺身向麵前的中年男人行了一個禮,寧海的臉有些紅紅的,有些不好意思:“那個……有些習慣了,這樣吧,這就算是我今天最後的一個了,以後,以後我保證不再隨便向你行禮了。”


    “好吧。”很大度的笑了笑,林建國伸出手,想去揉一揉麵前這個小姑娘被海風吹得有些泛紅的鼻頭:“你都這麽說了,那我不就是隻能同意了。”


    “謝謝!謝謝提督!”為了抑製住自己想要行禮的欲望,寧海不但話給說的磕磕巴巴的,就連整個人,小小的身子都晃晃悠悠的起來——要不然那抬起來的手,還真的有些破壞平衡。


    “這個習慣可真的是需要改正。”緩步走過來的和平方舟有些無奈:沒辦法,自駕的這個提督,就是這麽的喜歡逗小女孩兒玩兒。


    不過,剛才她所說的話可不是說出來隨便玩玩兒的:“我也知道,作為海軍有屬於海軍的驕傲,所以作為艦隊的旗艦,通常都會掛上艦長旗。”


    “但是我不會掛起那個旗的。”看著麵前小女孩兒難以置信的眼光,和平方舟麵色嚴肅著搖搖頭,又點點頭:“是的,我是在說實話,哪怕提督在我的船上,我也是堅決的不會掛起艦長旗的。”


    “就像,”撇了一眼笑眯眯的林建國,這個中年男人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寧海那柔順的半長發上,好像根本就沒有在意自己在說什麽。


    哎,算了,說到底,他隻是一個半路出家的,沒有經過正規培訓,也沒有培養起那種屬於海軍的驕傲。


    那種,可以被稱之為死要麵子活受罪的習慣性動作:不過,在海軍還擁有著那種驕傲的時候,艦炮魚雷的命中率還處在一個比較感人的階段。


    在那個時候,導彈還沒有出現,建立在精準打擊上的斬首戰術,也還沒有開始大行其道。


    所以,他們會明目張膽的在艦船上給掛起艦長旗。


    會大搖大擺的告訴敵人和對手:我就在這裏!


    你來呀!


    一種源自於更古老的,隻在三國隋唐那一段時間流行過的,展現個人武力的鬥將戰術。


    一種無論是在之前或者之後都沒有很流行開來的冷兵器戰術——至於部隊的那種‘跟我來’的口號和習慣,更多的,應該是屬於一種個人魅力的展現。


    而在大多的時候,和領導者的武力並沒有什麽太大的關係:那個少林寺出來的老許家的,除外!


    其他的領導人,一般都是打不過自己的警衛員的。


    但是,在關鍵的時候,還是總有著那麽的一批人,會喊著跟我來,一馬當先的衝在了最前麵。


    不考慮什麽名譽地位代價之類的。


    這,也應該就是屬於這一個黨派的習慣性動作吧:“唔,我不是戰鬥艦隻,所以我不應該給編入戰鬥序列。”


    看著麵前愣愣的小姑娘,和平放著俏皮的和她眨眨眼:“所以哪怕提督在我的船上,我也完全不需要掛起艦長旗。”


    “你……”雖然很想說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想鄙視一下麵前的這一個有著大姐姐外形的後輩。


    但是在見識過參孫直升機,也見識過英格蘭的火箭彈齊射以後,寧海恍惚的有些明白了:和平方舟這樣做,還真的有著她一定的道理:“那你就不應該跑到戰場前麵去。”


    “我沒去啊?”這……是讚同,可認可了自己的這種做法?


    這個小姑娘既然解釋清楚了,那接下來,其他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女孩們解釋起來也就更方便了:“我這,不是一直也都停在後方嗎?”


    “我說的不是你。”經過這一緩神之間,寧海也終於弄清楚了自己想要說的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意思:“我說的,其實應該是他!”


    伸出一根細細的白白的手指,小姑娘直挺挺的指著麵前有些愕然的林建國:“別人家的提督都沒有說是上戰場的,你這……不對!”


    “呃……”得益於後來的狙擊槍,導彈,聰明炸彈,無人機,斬首戰術的發展,林建國對於這種旗艦上不掛艦長旗的做法,還是能夠理解,並且讚同的。


    隻是……:“我們要迴家啊!”


    看著張著嘴,啞口無言的小姑娘,林建國偏著頭,有些感慨的搖了搖:“不坐船,我們怎麽……”


    “嗷嗷,內個林老弟,哎呀,你怎麽還在這呢!”肉滾滾的阿德萊達抖動著一身的‘波濤洶湧’,大唿小叫的向著這邊衝了過來。


    一邊跑,他還一邊……臉上笑出的那層層疊疊的褶子啊,看著,像是一個沙皮狗仿佛:“嗷嗷,林老弟啊,你的這個和平方舟啊,她真的是,真的是太先進了!”


    這種感歎,讚歎,加上浩歎的語氣,再加上那臉上甜度超過三個加號的表情……


    林建國連忙的一把把和平方舟給拉在自己身前。


    可是想想感覺又不對。


    他又連忙的把和平方舟向後一拽……想了想,左右張望了一下,他一伸手用兩隻手架起了寧海,將這一個小姑娘擋在了自己的麵前:怎麽說她也是一個艦娘。


    而且外表還是一個沒有發育的小姑娘。


    還和那個阿德萊達是多少年的好朋友。


    這……要是讓阿德萊達給抱上一下,估計……還是有些吃虧呀!


    可你這……你說這些外國人!


    他這一個個兒的,怎麽見麵兒一開心的都喜歡擁抱呢?


    而且還不管對麵是男是女,或者說,還特別的注意對麵是男是女——據說:這些外國人在打交道的時候,行禮的時候,通常是男性的對對方的女性,而女性,麵對的又是對方的男性……


    這是幹嘛呢?


    處的時間長了,有些厭煩,想換換新鮮口味兒?


    可你也怎麽就不考慮考慮我們喜歡不喜歡這種呢?


    我們,還是更自私一些,更喜歡把自己喜歡的東西給藏在自己懷裏好吧!


    “來噠,你給我站住!”臨急就章的擋在麵前的小姑娘,竟然一下子爆發出了林建國沒有想到的‘威力’:被林建國舉在手上的小姑娘,衝著對麵一聲吼。


    然後再伸出一隻手……


    習慣的,準確的,幹脆利落的,阿德萊達就被拎住了一隻耳朵,哎喲哎喲的慘叫著被調轉了一個方向:“唉唉唉,輕點輕點,別別別別要揪掉了……”


    驚訝的張大嘴巴,帶著一些畏懼,林建國靜悄悄地將手裏的小姑娘給放下。


    然後悄悄地向後梢了梢:這丫頭……怎麽不分大小的女孩子們都會這一手呢?


    看著被放到地上的小女孩兒鬆開了揪著這阿德萊大耳朵的手,然後把這個200多斤的大胖子給驅趕到一邊兒。


    林建國在看向寧海的眼神,就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種肅然起敬的味道:“哎,哎,老林啊,林老弟,你這,你得幫忙給說個話兒唉,我在找你是真的有事兒!”


    阿德萊達也真的是有事兒。


    被寧海驅趕著,他繞著小姑娘一個轉身,然後又向著這邊兒掙紮著給‘擠’了過來:“真有事兒,是有正事兒,uu看書 .uukanshu我不唬人!”


    寧海有些猶豫了。


    伸出一隻手,攔在自己之前一起過了十幾年的老朋友身前,迴過頭,她有些遲疑的看向了林建國。


    “行吧,有事,咱們到裏麵去說吧。”雖然不知道這個阿德萊達突然找自己有什麽事要說,但是估計也就跟在和平方舟的艦體上看到的東西脫不了幹係。


    嗯,這個老阿為人也是挺不錯的:這點兒從他能輕易的就被接到和平方舟艦體上就能夠看得出來。


    如果不是對自己抱有充分的信任的話,這作為一個提督,隨隨便便的就跑到別人家艦娘的艦體上……這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道理,林建國還是知道的。


    但是他既然能夠對自己抱著這樣高的信任度(雖然肯定和寧海脫不開幹係):但是就憑著這個信任度,自己再做一迴軍火販子,好像也沒什麽不可以的。


    再要,他還能……還別說,之前讓給他的那一個薩拉托加,還真的比鄭誌遠的大鳳顯得更加先進一些:至少吧,人家那個船可是參加過大名鼎鼎的十字路口行動,被吃了兩顆‘核’字頭都沒有沉的。


    和大鳳的那個一顆魚雷就給炸得咕咚咕咚的相比,自然是不在一個層麵上的存在——當然這個話是不能讓大鳳知道的。


    那,他還想要更多的東西……


    林建國偏偏頭,看看身邊的和平方舟:這個事情,就要靠你和她們一起商量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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