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投影台,列克星敦想了想,伸手在上麵拍了拍:“大家都來看看,可以的話,最好都記住戰場上各個戰艦的位置,然後在離開以後,就盡快的確定好艦隊裏大家各自的通訊頻道,做好相互之間的連接,檢查和確認相互之間的通訊狀況,最好再多做上一手的準備,保證相互之間通訊連接的順暢。”


    也是艦隊裏日常都是有著提督網絡和數字通訊兩重聯絡方式的保障,所以現在列克星敦也習慣了在通訊的時候,兩套的通信係統同時使用,而且相互之間相互印證,每一個命令還都保留文字版本留待確認,這樣雖然有些不太方便,但是在安全係數上,可是要高了很多很多。


    現在,突然換成了和亞利桑那他們這些‘老款’的艦娘們進行配合了,雖然在之前也有過一段時間的接觸,但是像現在這種大型戰鬥中,這種種通訊聯絡上的out,就一下子讓列克星敦感到各種的不適應了。


    但是也沒法子:無論是提督網絡的實際功能,還是數字通信係統,這都不是能夠交給亞利桑那,甚至在她們麵前出現的東西。


    雖然相互之間的關係在目前來看還是不錯,但是因為這就把能夠促進艦娘進化的數字通訊係統交給他們,怎麽看怎麽都不可能。


    但是這一次的戰鬥,對手的實力卻又實在是有些太過……難纏了。


    一個個在水底下看不見摸不著的(自己艦隊裏的兩個潛艇和英格蘭那一個小不點例外),其他的‘人‘,包括列克星敦自己在內,對這些潛艇都有些束手無策的感覺(雖然托兩個潛艇和英格蘭的福,她們倒也是能夠知道那些潛艇在哪兒,但是知道並不表示就能看到)


    那種明知道對手就在腳下,就在那兒,卻怎麽也看不到,仿佛如芒在背一樣的感覺,更讓人不爽的好不?


    “這一次的戰鬥,我們必須得做好相互之間的聯係和配合。”看著投影台上隱約著開始相向而行的柯秋莎和大姐頭,列克星敦估計:這兩個潛艇之間,肯定是有了什麽py交易了,大概率的,是準備攜手共同的對深海潛艇坑上一波……了。


    唔,看到內個根本沒有表現出任何準備支援大姐頭和喀秋莎兩個的意思,反倒自顧自的,向著另外的一個方向頭也不迴的奔去的英格蘭,列克星敦好像又明白了些什麽。


    不過歸根結底的來說,這一場麵對著深海潛艇的戰鬥,哪怕是自己這些裝備了反潛艦載機的航母們,也實在是做不到更好了。


    相反,出於對艦艇本身安全的考慮,自己這些行駛速度並不是太快,聲呐目標卻相當龐大的大型艦艇們,需要做到和能夠做到的,那就是盡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盡可能的不給前方那些和深海潛艇作戰的小姑娘們增加麻煩。


    那這樣一來,和其他艦艇之間的聯係就必須得保持通暢,尤其是亞利桑那,印第安納波利斯,以及那一個武裝茶葉貿易船短襯衫們,更是要和他們時刻的都維持住通訊聯絡的通暢性。


    哪怕是他們不一定能幫得上什麽忙呢,至少也不能讓他們再多添亂了:“我們艦隊之間可以通過提督網絡進行相互的聯係,這個速度相當的及時,以及準確,至於你們……,”


    看了看臉色有些漲紅的亞利桑那,列克星敦搖搖頭:沒法子,這就是提督實力上的差距了。


    屬於硬傷:“也就隻能是依靠相互我們艦艇之間的電台來聯係了。”


    雖然這種聯係方式實在是過於落後,但是,在當前的情況下,也總比沒有的好。


    有些無語的看了看列克星敦,亞利桑那也隻能乖乖的閉上了嘴:實力不如人,說的再多,也隻是徒自的惹人笑話了,有著這樣一個鬥氣的時間,還不如……


    可惜,內一個提督網絡打開的方法實在是有些過於玄幻了,或者說是,過於看臉了。


    這麽些年來,到底怎麽樣能夠打開一個提督的提督網絡,雖然,研究的人不少,但是有著確切效果的,還是從來就沒有聽到過。


    要不然,這一次以後說什麽也要讓自家的提督給打開一個:這種被人家當麵用憐憫的目光看著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了。


    或者,要不以後就想法的逼著自家的提督減減肥?


    反正都已經是這麽玄幻看臉的一件事情,也許,逼著自家的提督減減肥,活動活動,鍛煉鍛煉,就突然都打開了呢!


    這個事誰也說不清楚的不是。


    不過鍛煉以後至少自家的提督的身體會更好一些,也許說不定就打開了呢。


    嗯,就是這個理兒,沒看人家列克星敦家提督的身邊,日常的還有一個以前從來就沒有聽說過的醫療船艦娘在身邊跟著嗎,隨時的看護監控負責著人家提督的健康:從這一個方麵來看,提督的健康要說和那個提督網絡沒有關係,這解釋也說不過去啊!


    也許就是因為有這一個從來沒有聽說過的醫療船艦娘在身邊看護提督的健康,所以人家的提督網絡才能表現的這樣的與眾不同:至少像現在這樣的一種可以投影出附近海域實際情況的投影台,亞利桑那就從來就沒有聽說過。


    沒有聽說過的艦娘!


    沒有聽說過的提督網絡!


    沒有聽說過的投影方式!


    如果說這些之間沒有什麽聯係的話,亞利桑那怎麽也不肯相信的。


    ”噯,對了,這些’人‘,怎麽辦?“說到投影台,亞利桑那的眼光在投影台上掠過,突然的發現了之前都被忽略了的那一大批的‘對手’們。


    那一大批的,聽從自家提督的命令,前來找眼前這一個艦隊麻煩的那些……傻女人們:“不管她們?”


    作為對手,哪怕是心中不忍,亞利桑那也覺得:這樣做,沒有錯!


    要知道,之前,列克星敦她們可是直接的就準備把那一批深海,給引到那些‘傻’女人們的身邊去的:同樣的,在各為其主的情況下,這種利用一下深海的力量,去對付自己‘對手’的做法。


    哪怕是一直在旁邊看著的亞利桑那,也無法再多說些什麽了:頂多的頂多,那也隻是我躲開了深海的攻擊,而你沒有躲開問題。


    這個隻能說是和艦隊的能力或者運氣有關,和艦娘的立場和良心什麽的……你說到哪,都是可以問心無愧的好吧。


    “這個……不行吧。”看了看亞利桑那,再看向投影台上那兩群看得讓人頭皮發麻的小紅點兒,以及不遠處對海底情況一無所知,依然‘興致勃勃’的向著自己這邊包圍過來的那些‘艦隊’,列克星敦有些猶豫,有些……真的不知道怎麽說好了:“算了,這個事兒,還是盡快的通知她們吧。這邊有深海,而且數量還這麽多,這個消息就再不能拿來坑她們了。還是得把這個消息趕快的通知那幾隻艦隊。”


    “哦,”心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也不知道為什麽,亞利桑那現在,突然發現眼前的列克星敦,好像突然的變得好看了許多。


    沒有了之前那一種殺戮果斷的冰冷感覺,仿佛,更加的溫情,也更加的漂亮了:“是啊,怎麽說,她們也都是艦娘。我們……”


    話說到這兒,亞利桑那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下去了:畢竟,自己現在還是站在列克星敦她們的提督網絡裏,這樣的為她的對手們說話……更確切一點說,是為來找她們麻煩的……‘無賴’們說話,亞利桑那自己都不知道這個話,該怎麽說下去了。


    雖然說都是為了各自的提督的利益,相互之間也可以打的你來我往的。


    但像這樣的,給自己提督仗勢,來硬壓著別人的艦娘和提督服從自己提督的要求,這種做法,作為以講究自由,鼓勵民主的白頭鷹家出生的戰列艦艦娘,亞利桑那也說不出這個話來。


    她也相信,同樣作為同一個白頭鷹家出產的航母艦娘列克星敦,對於這種強行逼迫人聽話的作法,也會同樣的,抱有一種天生的厭惡——尤其是當這種被強迫的‘人’還是她自己和她的提督的時候。


    沒有直接的動手覆滅對方的整個艦隊,就已經是被稱唿為太太的列克星敦脾氣好了——亞利桑那相信,如果真的想這樣幹的話,眼前這個一臉溫柔的太太,她的艦隊,是有著這樣的一個實力的。


    可是她為什麽不這樣幹……說實話,亞利桑那認為,這很可能就是和這一大群的深海潛艇有關了。


    如果不是發現了她們,如果不是她們來的時間正好,亞利桑那覺得,這個列克星敦,肯定是會給那些‘艦女人’們,一個狠狠的教訓的——隻是現在來來深海,來了大家共同的敵人。


    而且這個敵人的實力還比較強。


    要不然,亞利桑那絲毫不會懷疑,眼前的這間房間裏的那些林建國的手下們,會一邊打的深海們滿地找牙,一邊,將那些‘艦女人’們摁在地上(海麵上)使勁的摩擦摩擦(寧海悄悄告訴她的一個詞)


    亞利桑那相信,這個詞應該不是列克星敦說的。


    但也肯定說她身邊的那些小艦娘們的真實想法:她們,也確實得有那一個實力。


    “她們……”這個話可是不好接,誰知道那些‘艦女人’們,怎麽就能夠向著同樣身為艦娘的她們出手的呢:“也許,是提督的要求吧,你也知道,對提督的要求,我們艦娘……”


    看著列克星敦迴過頭來,帶著嘲諷的目光,亞利桑那的話,說不下去了。


    是啊,對於提督的要求,艦娘一般都是不會拒絕的。


    或者說,是不願意拒絕。


    但是,如果真的不願意的話,艦娘,也還是可以拒絕的。


    這也就是說內些‘艦女人’,在內心的深處,還是不拒絕這種對付自己這樣的艦娘的‘工作’的。


    亞利桑那的眼光徒然的一曆:這些‘艦女人’,怎麽能這樣呢?!


    “你,也明白了?”列克星敦笑了笑,看著投影台上那些‘艦隊’的投影,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嘴角也帶上了一縷的殺氣:“你也知道我為什麽想著要把那些深海給引到這些……的身邊了吧。”


    用手點了點投影台上的內些‘艦隊’,列克星敦微笑的搖搖頭,然後又迴過頭,將目光落在了亞利桑那和她身邊的印第安納波利斯的身上:“你們,還想著跟我們一起嗎?”


    “什麽?”驀然的迴頭,亞利桑那死死的盯著列克星敦。


    “我是說,這樣,你還要跟著我們嗎?”臉上帶著微笑,但是列克星敦的臉上卻帶著一種讓亞利桑那感到有些心慌的意味深長:“你們,不迴去,看看嗎?”


    “這……不可能吧。”列克星敦話裏的意思,一下子讓亞利桑那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這個話裏,透露出來的,可是一個讓亞利桑那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停跳的可能性,隻是想到這個可能,她就感覺自己的手腳都有些發涼了。


    “你,能確認嗎?”列克星敦依然笑吟吟的,隻是那一臉的笑容,怎麽看怎麽都有著一種讓人心驚肉跳的感覺。


    “我……”這,亞利桑那還真的不敢確定。


    “我的參孫直升機已經接到了你家的提督,現在,即將降落到你的艦體上。”旁邊,一個冷冰冰的聲音突然的插了進來,說的,卻是亞利桑那有些聽不懂的話語:“你看,你準備怎麽迎接?”


    “……”眨眨眼,亞利桑那看看說話的……哦,這個,說是叫科隆吧,是鐵血家的……輕巡?!


    ?


    輕巡?


    剛才好像說……參孫……直升機?


    ?!


    算了,這些,都不重要了。


    反正關於這個艦隊的情況,是怎麽也摸不著底的,既然她一個輕巡說她有直升機就有……直升機?……直接上升的飛機?


    哦,就是之前見到的那個吧,原來,那個叫做直升機……啊:“噯,你,你說,我,我家的提督……”


    “你家的提督,就快到你的艦體上了。”有些嗔怪的瞥了插嘴的科隆一樣,列克星敦笑吟吟的拉起亞利桑那的手,伸手在上麵拍了拍:“科隆的飛機和和平方舟的是一樣的,剛才就讓她冒充和平方舟的飛機,去把你家的提督給接了出來。”


    “嗯嗯,”是,提督,被她們用科隆和和平方舟差不多的飛機給接出來了……不是,u看書 .uuknsu.om關鍵的是這個嗎?


    你們拿什麽樣的飛機把我們家的提督給接出來,有什麽重要的嗎?


    關鍵的是:現在,你們,把我家的提督給接出來了,而且我家的提督還同意被你們給接出來了。


    然後……剛才,好像是說,我家的提督……:“那,你是說,我家的提督,要到我,我的艦體上了?”


    管你上怎麽接的,又是用什麽樣的手段將我家的提督給……‘哄’上了你們的那個直升機,關鍵的是:我家的提督,坐著飛機,即將降落到我的艦體上好不!


    我,我的艦體,能降落飛機?!


    哪怕是在心裏,明知道自己的艦體也是一個數萬噸的大型戰艦,跟那些航母艦娘們比也小不到那兒去,但是……這艦體上降落……飛機……


    哪怕是直升機……


    但是上麵還帶著提督的好不好!


    可你這個……列克星敦你怎麽就……


    “一般來說,咱們艦娘之間的戰鬥,就有些像是動物群裏,那些雄性在春天爭雄一樣,大家一般情況下,都不會拿出最狠的招式,下最毒的手。”緊緊的拉著亞利桑那的手,列克星敦笑吟吟的輕輕用手拍著她的手背,一副語重心長,準備長篇大論的架勢:“畢竟,不管怎麽說,咱們之間的戰鬥,那都是屬於一種內部的戰爭。屬於一種軍演性質的戰鬥,所以大家一般都還是有一些底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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