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書,向來都是由勝利者所書寫!


    更何況,牧風根本不在乎旁人如何議論他,評價他,我隻要無愧於天地,無愧於心就好。


    就像牧風前世在藍星很喜歡的一個網文作者卯月的小說了,有一個讀者評論說的一樣:


    “閑話是非終日有,充耳不聞自然無。寧可正而不足,不可邪而有餘!”


    牧風覺得他說的非常有道理,還給他點了個讚。


    “可是,少爺,咱們這麽做,會不會讓一些世家有所警覺,如果他們聯合起來,怎麽辦?畢竟他們現在手裏可掌控著不少大夏的命脈。”


    “咱們的計劃推進的隱秘一些,問題不大,等他們反應過來,在聯合的時候,也已經晚了,咱們也有了跟他們扳手腕的實力。”


    “他們也不可能控製住全國所有的商人,以後隻要不是腦子有病的人,自然會知道跟誰做生意才是最好的選擇。”


    “退一萬步來說,如果他們聯合,使了一些手段,大夏的經商環境崩了,那就更簡單了,全部推倒重建就是。”


    三管齊下,奇珍閣和順風鏢局明麵上慢慢蠶食世家的市場份額,貔貅閣在暗中配合收割他們的現金流。


    而千金坊就是變相的從世家內部挖他們的牆角,哪個家族裏沒有幾個老鼠?沒幾個敗家子?


    一明一暗一閃電,老子就不信整不垮你們這些狗曰的,跟老子鬥?


    哼,到時候掀桌子,沒了錢,你怎麽跟老子打?hei tui!


    這就是三十六計之釜底抽薪!


    啊!感謝我華夏那迷人的老祖宗們!


    “少爺,您這是拜誰呢?”


    “咳咳,沒什麽,拜咱們牧家的先祖,希望他們在天之靈保佑咱們,幹倒那些大夏的蛀蟲!”


    牧風咳嗽兩聲,搪塞了過去,略顯尷尬!


    ......


    到了議事廳,蜂影和申兵屠都在。


    申兵屠有一搭沒一搭的逗著蜂影說話,可蜂影冷著一張臉,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蜂影妹子,你就跟老夫說說話吧,少爺把他們都派出去了,就丟我一個人在莊子裏。”


    “少爺跟他爹一樣,都是坑貨啊,坑老夫說來打仗,結果是讓老夫幫他練兵,然後擺在莊子裏當吉祥物。”


    “你知道嗎?妹子,自從老夫來了牧家莊之後,都胖了有二十斤了啊,整整二十斤啊,嗚嗚......”


    “老夫心裏苦啊,妹子,你說話啊,你說少爺是不是個坑貨?忒不是個玩意了。”


    申兵屠說的是委屈巴拉,那真是聞著傷心聽著流淚,一把辛酸淚。


    可惜他找錯人了,蜂影依舊冷著臉,不為所動。


    隻是冷冷迴了一句:“少爺不是那樣的人。”


    就又沒了聲音,弄得申兵屠一臉尷尬的看著蜂影,心裏思索著自己是不是找錯了人傾訴?


    “我說,申叔叔,您老還真會找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麽滴你了,供你吃,供你喝,這還供出錯了?”


    牧風推門一進來就看見這一幕,不由得哭笑不得,這老將軍想打仗也是想瞎了心。


    “老夫差的是你那點吃喝嗎?在這麽下去,老夫這身子生了鏽,這一身的本事也就廢了,日後,還怎麽行軍打仗?”


    申兵屠看見牧風迴來,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一抹眼淚,就衝到牧風跟前。


    一張呲牙咧嘴的老臉差點貼到牧風臉上,像是要讓牧風看清楚他這憤怒的模樣。


    當時那張臉距離我的臉隻有0.01公分,但是......


    “呸呸呸,想跑偏了。”牧風被這個突然襲擊,搞了一個措手不及,嚇的他“噌”的一聲,跳出去兩米遠。


    這小心髒嚇的“噗噗”的,不動聲色的擦了擦臉上的唾沫星子:“知道了,申叔叔,您別這麽激動行不行?”


    “老夫能不激動嗎?現在牧家都這處境了,你還有閑心操心從商的事,平常你為了兄弟們的訓練和裝備,還有家人,從商搞銀子,老夫也就不說什麽了?”


    “可現在,錢也差不多夠用了,你那十三個隊長隨便單拎出一個都是獨當一麵的存在,下麵的兵士更是萬裏挑一的人才,為啥還不跟著琅琊軍,平了北疆去?”


    “有這瞎胡鬧的精力,平了北疆,琅琊軍不就騰出手來,收拾這些狗屁世家了嗎?”


    “你小子是不是覺得老夫年紀大了,上不了馬,提不動刀了?擱這看不起老夫呢,嗯?”


    看著申兵屠這副激動的模樣,牧風就知道今兒要是不把他安撫住,這事就沒辦法善了。


    這老將軍一根筋,在牧家莊憋了兩年,好不容易有仗打了,結果其他人都有任務,就自己賦閑在家。


    對這位戎馬一生的老將軍而言,牧風也覺得心中有些不忍。


    可當他看到這位不滿五十的老將軍,滿頭銀絲,飽經風霜的臉龐時,心裏也是一酸。


    但又隨即狠下心腸,決不能答應他,不然出了意外,老頭子還不扒了自己的皮?


    “別激動嘛,申叔叔,先坐先坐,看您這話說的,侄兒哪能看不起您呐?”


    “您老為了牧家琅琊軍,馬革裹屍,戎馬一生,立下無數功勞,又是看著侄兒長大的,我看不起誰,也不會看不起您呐。”


    牧風扶著老將軍坐迴了椅子上,不停的用手輕撫著申兵屠的後背:“您老消消氣,順一順,聽侄兒慢慢給您說嘛。”


    “唿哧,唿哧...”申兵屠喘著粗氣,也不說話,瞪著牛眼看著牧風。


    那樣子仿佛就在說,我看你小子能編出什麽花來。


    “申叔叔,您老也不能什麽事都用打仗也解決吧?那一次打仗不是勞民傷財,死傷痛苦的不都是老百姓?還有咱們琅琊軍的兄弟?”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老夫從入伍的那天起,就沒想著活著從戰場上下來。”


    “是,您老偉大,可您想過我爹沒?想過老爺子沒?他們想不想您老死?不說別的,您老要是在我這出了意外,老爺子能扒了我的皮,您信不?”


    申兵屠頓時啞口無言,牧家是出了名的愛兵如子,每次開戰,除了統管大局的,隻要上了戰場,牧家人都是衝鋒在前的。


    所以,牧老太爺沒了兩個兄弟,三個兒子,就剩牧青一個小兒子,第三代也就隻有牧風一根獨苗。


    這也就是將軍府為何被禦賜為鎮國將軍府,鎮國柱石,被世人尊敬的原因。


    “申叔叔,我那兩位沒見過麵的叔祖,還有大伯二伯是怎麽沒的,您老比誰都清楚。”


    “我牧風是牧家的種,從不畏懼生死,更不怕打仗,如果能以我一人之死,換所有人安然太平,我牧風,心甘情願去死。”


    “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死亡我們所有人都無法避免,但是怎麽死,我們還是能選一選的。”


    “申叔叔,侄兒也不跟您老解釋太多什麽策略,經濟,布局之類的話,那樣就太能水了,兄弟們肯定會不樂意!”


    “侄兒就問您老一個問題,如果現在讓您帶著逐風軍,跟北疆匈奴唿衍單於和突厥沙略可汗的王牌騎兵,打上一仗,您能保證打成什麽結果?”


    “一打二嗎?逐風軍對戰兩個王牌騎兵隊?”


    “沒錯,一打二,人數上完全不對等!”


    “那老夫不敢說取勝,按逐風軍的戰力,至少也能打一個兩敗俱傷,雙方都死傷慘重。”


    “好,那如果說,侄兒有辦法在不傷亡百人,甚至無人傷亡的情況下,打贏這一仗,您老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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