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眼神複雜的看著易中海,心裏麵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前世自己就是被易中海不斷pua洗腦的狀態下,放棄了自己所有的底線,如同吸毒一樣迷戀秦淮茹這俏寡婦。


    自己當時三十歲的壯小夥正是需求強的時候色字蒙了心,從一點吃喝開始到最後將自己所有的積蓄和房產全部被秦淮茹母女榨取。


    等秦淮茹這女人一死,自己也如同拉不動磨的牲口一樣被賈梗、賈當這倆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打斷了腿,扔出了四合院。


    此時的雨水被一大爺的兇相嚇了一跳,她小小的腦袋怎麽也沒想通,晚上自己和哥哥關了門在家吃飯居然也有錯,對著哥哥劈頭蓋臉的罵,好害怕,哥哥好可憐。!


    想到這裏淚水不爭氣的湧出眼眶,嗓子哽咽了兩下後再也忍不下去,哇的一下哭了出來。


    這委屈的哭聲,如同用剪刀在何雨柱的胸口狂戳亂捅一般,瞬間讓何雨柱失去了理智。


    易中海此時卻心裏冷笑,看何雨柱也不說話,在他想來何雨柱此時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簡直毫無抵抗之力。


    他繼續一副大公無私的樣子說道:“柱子!你給後院聾老太送點菜沒有?光想著自己吃?做人不能太自私知不知道。”


    “道歉,跟我妹妹道歉!”何雨柱大吼一聲如醒獅狂嘯,聲震四野,響徹整個四合院!


    易中海先是一愣,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隨即迴過味來更加火冒三丈的罵道:“何雨柱你怎麽跟長輩說話的!”


    “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在跟你討論做人的問題!”


    “我可是院裏的一大爺…我…。”


    “住口!”


    何雨柱火冒三丈的反駁道:“你這蒼髯老賊,皓首匹夫,居委會給你安排工作是讓你團結鄰裏,幫扶老弱!不是讓你在這裏狺狺狂吠,搞雙標!講空話的!”


    此時何雨柱的聲音早已經將前後院的不少鄰居家都吸引了過來,眼下都吃過了晚飯,正是全院老少累了一天休息的時候,那年代晚上啥娛樂也沒有,一聽何雨柱家的響動,整個大院的人都圍過來看熱鬧。


    何雨柱看著妹妹雨水被嚇哭,一肚子火氣被徹底點爆!


    眼神淩厲的盯住易中海,表情嚴肅的說道:“我要你給我妹妹何雨水道歉!”


    “街坊們!我和妹妹在家吃飯,招誰惹誰了!他一進來不問青紅皂白,就一頓說教是為了論事,還是為了展示你一大爺的威信,拿我們開刀啊。”


    何雨柱這話一出口易中海的臉色瞬間變的紅一陣白一陣的感覺十分尷尬。


    周圍的鄰居也是議論紛紛,“咋啦?老易現在是膨脹了啊!對人家沒娘的孩子說啥大道理啊。”


    “唉,人家孩子本來就可憐,在家好不容易搞口吃的,他跟兩個孩子耍啥威風啊。”


    三大媽站在一旁也聽了個大概,心裏對易中海的行為直搖頭。


    瞬間很多人想起了,以前何大清在的時候也是經常酒肉不斷,怎麽那時候他不去提啥集體意識?尊老愛幼呢?


    易中海沒想到自己也有一天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的時候。


    一旁的賈張氏也是冷眼旁觀,不屑的將瓜子吐在地上,斜眼看了被將住的易中海一眼,心裏跟明鏡似的,對他欺負毛頭小子的手段嗤之以鼻。


    “德行!以前我們家老賈、院裏的何大清、許富貴在大院的時候,他易中海也就是個大老粗三棍子下去也蹦不出個屁,現在是真把自己當盤菜了,也就這點本事。”


    有看不過去的鄰居說道:“老易差不多就行了,誰家都困難,換我有肉吃也舍不得奉獻啊。”


    “給孩子道個歉吧,看人家雨水瘦的跟牙簽似的,孩子隻要不偷不搶,能吃是好事啊。”


    “是啊,老易,偉人說過知錯能改還是好同誌!”


    一旁的許大茂把事情的經過也是全部看在眼裏譏諷的想道:“這一個工廠鉗工不好好看圖紙,卻看上了厚黑學,這是什麽人啊這是。”


    “這何雨柱現在能了啊!直接正麵跟易中海頂著幹!傻缺。”


    此時易中海在眾目睽睽之下,跟兩個小輩爭執,已經是落了臉麵,也丟了格局。


    被何雨柱的這一手是弄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簡直尷尬至極。


    何雨柱態度強硬的再次提醒道:“先跟我妹妹道歉!你把他嚇哭了!你要是不道歉這裏街坊四鄰都看著呢,我去居委會跟王主任,派出所陳所長那裏反映你的問題!我看到時候你怎麽交代!”


    易中海一聽這話是真的有些怕了,他剛被居委會認命,屁股還沒做熱此時要是被人反映工作方式粗暴的問題,這大院裏的人未必幫自己說話。


    聽說何雨柱和王主任的關係不錯,說不好自己這一大爺的位置還正坐不穩當。


    就在此時一個蒼老但硬朗的聲音響起,“易中海錯了就是錯了,你給人家小兄妹倆道個歉這事就到此為止了。”


    易中海一聽這聲音,趕忙迴頭隻見圍觀的鄰居們自動讓出一條路。一個白發蒼蒼眼神陰冷的老太太拄著拐杖緩緩從後麵走到圍觀的人群前對易中海皺了個眉,暗暗使了個眼色。


    易中海原本感覺聾老太是來幫他的救兵,可如今看很明顯是想棄車保帥了。


    聾老太太今年六十二歲,自稱大院老祖宗,平日裏把易中海像幹兒子一樣看待,可能兩家都是絕戶,所以有很多利益共同點,易中海需要聾老太五保戶的背景資源以號令全院。


    她也需要一個能維護雙方利益的執行人,兩者一拍即合隻是眼下時間尚早,雙方的意見還沒有完全統一。


    聾老太看似老弱瘦小,但主觀意誌力很強,同樣六十多歲的老頭老太早已經暮氣沉沉,夾菜的筷子都握不好,可這老太太依然手腳麻利,精氣神十足。


    老太太此時還沒有確定好自己以後的養老歸宿,所以態度上模棱兩可,兩頭不得罪,她算的是十年二十年的局,眼下表態還不是時候。


    “啊?易中海?你說啥?洗澡?不洗老太太怕冷。這天氣可不敢洗!”聾老太太開始了自己的常規表演裝聾賣老。


    何雨柱看在眼裏也不說話,心裏多少還記著上輩子她幫自己和婁小娥的露水姻緣。


    人生很多事情說不清楚,如果能講清楚的那也不是人生,此生他隻記教員一句話,他們想打多久,我們不要做決定,是他們決定的,他們要打多久!我們就陪他們打多久,一直打到完全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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