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悄聲細語地說:


    “自從我們在一起後,我早有離開之心,這次拿下城池,為大王掃平通向成都的障礙,我決定了,我們倆隱居民間,不再打打殺殺了,我給你生娃去。”


    “還是竹子好,說話算數,”


    “相公好,有妙計策。”


    兩人卿卿我我半天,忽然帳外衛隊長大聲說:


    “將軍,李將軍夫人來了。”


    竹子大驚,急忙讓楊盼盼進內屋,楊盼盼驚訝,怎麽事啊,李將軍夫人難道是老虎,要吃人嗎。他還沒有說完就被竹子連推帶搡趕進內屋。


    楊盼盼剛進內室,就聽見一個聲音傳來


    “文秀。”


    河水豆花的聲音,楊盼盼急忙從門縫裏往外看,果然見河水豆花一身紅裝,黃色的盔甲發亮,映襯在臉上掛著笑。


    “姐姐,你怎麽來了,”


    竹子一聲輕叫,迎過去。兩人拉著手十分親熱。


    “父王要你做先鋒拿下川州,我特地前來看看你,看能不能助你,父王說這座城市易守難攻要你們智取。”


    “大王,放心,我已經有計策了。”


    “哦,說說看?”


    竹子跟她說了一遍,豆花驚唿:“好計策,文秀你真厲害。”


    楊盼盼想這計策也不是什麽,三國演義水滸裏麵使用過很多,地點不同場景不同,換湯不換藥而已。


    炒股的時候,砸盤的時候,股民們惜售,自己就在上麵下麵都墊上籌碼,然後就自己不停地賣給自己,賣多了賣久了,散戶們就產生誤判,以為主力在出貨,也就紛紛跟著拋出籌碼,我也就全部笑納收入囊中。


    兩個陣營不容易攻破的時候,隻有從內部找機會。炒股一樣,攻城,戰爭,也是一樣,隻要是人,心裏想的都是一樣,唯一不一樣的,反向思維才能破局。


    河水豆花說:“這次我帶人進城,你在外等待我的信號,”


    竹子說:“不行,李將軍知道還不找我算賬,我去,你在這裏等我,”


    “我來就是要幫你,我在這裏算什麽,還沒有感謝你救命之恩呢。”


    “不可以,你要在城裏有有一個閃失,我怎麽向李將軍大王交代,”


    “你要在城裏有一閃失,我心裏怎麽安心。”


    兩個美女對推來推去,楊盼盼心說,要麽兩個都不去,要麽兩個一同去。


    最後竹子一聲叫:


    “張英。”


    隻見衛隊長張英應聲進來,


    “讓張俊在本部人裏挑選一百個精壯,打扮成難民跟我喬裝進入川州,今晚子時出發。"


    “是,將軍,”張英看看河水豆花,再看看其他地方,楊盼盼納悶,看什麽看,在尋找我嗎,竹子的衛隊長雖然跟竹子很鐵,要是被其他人收買,我在軍帳就會外傳,我跟竹子要離開部隊的消息,一定會被大王知道,到那時候,估計很難,這還是一個疏忽。


    河水豆花跟竹子爭執很久終於竹子說服了她,竹子決定親自帶領這一百個精壯潛入川州。


    以及一係列的軍事安排,竹子一行人準備出發了。


    子時,夜風凜凜,壯士喝完壯行酒出發前,竹子訓話,河水豆花在一旁送行。


    竹子一聲高喝,揚聲霸氣地說:“將士們,此次帶你們進城的任務,都知道了嗎?”


    “知道啦!”


    “如果,我們此次成功拿下川州,你們一百位勇士,當居首功,我一定向大王給各位請功。”


    “拿下川州,拿下川州,拿下川州!”壯士們舉起右手高唿。


    這場麵有點壓抑,楊盼盼藏在屋裏心說,認識竹子那時,她就像一個小女生,好似還脫離紅塵,還文文弱弱的,裝扮成尼姑,讓人好生惜花之情,如今看來,她比金巧巧有過之,好似男兒一般,換在以前,定激不起自己哪一點動力,不過目前這麽久相守過來,已經溫柔成眠,愛意滿滿,真想把她摁入家中,自己替她,她做的事應該是自己去做,自己跟她好像有些顛倒,怎麽會這樣。


    竹子潛入城內,如果被發現,兵家大忌,應該派下麵人去,竹子取勝心切啊,這次真的勝利了,我跟她,真的就去過小橋流水,世外桃源的隱居生活了嗎,想在重慶,她潛入進來裝成尼姑,的確不容易被發現,每次都這樣拚,不是每次都有這麽好的運氣,但願她能平安迴來,要是她迴來來了,我該咋辦。


    外麵的部隊出發了,隻見一身灰色粗布裝的竹子轉身迴來,走進內室,給楊盼盼帶上黑色的麵具後,拉著楊盼盼就走。楊盼盼急問:


    “你這是幹嘛,啊,啊啊,拉我走…哪裏去啊。”


    還沒有啊完,就被拉出門,河水豆花迴頭看問:


    “文秀,他是?”


    竹子笑笑說:


    “我的一個親衛,此次行動差點把他搞忘了,此人本事很大,必須要帶上他,此次才能成功,姐,等我的好消息。”


    楊盼盼看著河水豆花不停地被竹子拉著走,豆花依然如昨天,隻是戰甲讓她變了模樣,她的臉顯得有些剛毅,她的眼睛有些暗淡,她看著楊盼盼,楊盼盼也看著她,河水豆花有些呆,忽然說:


    “文秀,…他有點像楊盼盼,他是什麽人啊?"”


    竹子一麵走一麵說:“他叫楊赫,他跟其他人不一樣,是一個能人,待遇自然不一樣,我走了。”


    竹子快速拉著楊盼盼離開追部隊去了,


    河水豆花愣愣:“能人,什麽能人,難道他是楊盼盼,他怎麽叫楊赫﹍”


    “報!"


    隻見阿寶帶了一隊人過來,


    阿寶說:


    “小姐,李將軍派我來保護你。”


    河水豆花甩甩衣袖,歎息一聲,轉身離開了。


    川州城披上一層薄薄的青霧,晨曦顯得十分寧靜,竹子楊盼盼等一百人喬裝來到城邊,守城的軍士大聲嗬斥:


    “什麽人!”


    張俊堆起笑臉迴答:


    “重慶被張獻忠占領,我們逃難出來的,”


    軍士警惕地問:


    “重慶城已經破了據說都屠城了,你們怎麽活著跑出來的。”


    “軍爺,你有所不知,我們是在河邊打魚的,看著張獻忠大軍到了長江邊我們就躲到南山去了才躲過劫,才逃到這裏的。”


    “等著,”


    一個軍士走下城打開城門,挨個檢查,張俊立即摸出銀子地過去,軍士掂掂樣子很滿意,於是揚聲對城牆上的守軍說:


    “好了,他們確定是難民,進去吧。”


    大家急忙往城裏走,忽地那個軍士看到竹子,眼睛一亮:嘿嘿,這小娘子還很俊的,站住,”


    大家都愣住了。


    此時的竹子,灰色的粗布衣服,一個灰色的圍巾裹住秀發,也擋不住一張美麗襲人的臉,那軍士眼珠子都要鼓出來了,樂嗬嗬地走過來,伸手一摸,竹子臉一擺躲過,楊盼盼急忙擋住他說“


    “軍爺,軍爺,在下有話說。”


    楊盼盼拉著他說:“你知道花柳病嗎?”


    軍士禁不住眨眨眼睛,


    楊盼盼急忙說:


    “實不相瞞,她有花柳病,看她的臉,白的跟紙一樣,病不輕,我們一路走來,我們都是躲著走,那個病可不得了啊,全身腐爛,直到死掉,無法治療啊。”


    啊,軍士聞言,躲了一下,看看竹子,那雙眼睛頓時失去了剛才喜出望外,有點沮喪,楊盼盼趕忙摸出銀子遞過去說:


    “本人姓楊,名幻幻,其他沒有,就是銀子多,軍爺如不嫌棄,幫我花花銀子。”


    軍士趕忙接過銀子,高興地說:“楊幻幻,你們逃難來此,也無居所,如不嫌棄本人有宅子供你們暫時居住,租金嘛,看著給。”


    楊盼盼一喜:“爽快,軍爺真是一個爽快人,來這裏還有一把銀子,暫時放在你那裏,作為租金,如嫌少,再加十倍如何?”


    軍士大喜:“好好好,走,帶你們看宅子去。”


    城門上的守軍問:


    “三喜,他們沒事吧,是不是張獻忠的細作。”


    軍士罵道,“滾,什麽細作,沒看到他們中間有女的嗎,女的怎麽成為細作,豬腦子啊。”


    楊盼盼和竹子對視一下,跟著三喜進城,三喜躲著竹子說:


    “楊幻幻,你怎麽帶一個有花柳病的女人一路,你不怕被傳上嗎?”


    楊盼盼歎息說:


    “三喜哥,她是我妹,我是他哥,不知道城內有沒有上好的郎中,能不能死馬當活馬醫,要是能醫治,長哥為父,我還可以把我妹許配給你。"


    此時竹子給楊盼盼屁股一掐,楊盼盼哎喲一聲痛叫,


    三喜驚愣一下問:


    眾人也驚訝地看著,


    楊盼盼急忙解釋:


    “好像有蚊子,有蚊子把我咬了一下。”


    三喜點頭稱是:


    “蚊子很多,不過你妹不錯,畢竟生過花柳病,就算醫治好了還會不會複發的,還會不會傳人的,我還需要考慮考慮。”


    竹子白著眼睛看楊盼盼,楊盼盼看著三喜嘴裏嘀咕,


    媽的古幣,你還需要考慮考慮,這明朝的官,吃著鍋裏站著碗裏,還考慮考慮,這樣的製度,這樣的體製,也就該被滅了,不怪老天有這樣的安排。


    三喜的宅子很大,足以容納很多人居住,不過蜘蛛都布滿了陷阱,等著飛來飛去的蚊子,以及其他飛蟲自投羅網,三喜介紹,這老宅子是他買的,至於以前住的什麽人,他閉口不談,多少錢買的,他也不便細說,說到租金他比出三個數。


    張俊說:


    “一個月三十兩?”


    三喜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楊盼盼心想這眼神,肯定不是三百倆了,那一定是一千倆了,這樣一個宅子目前市價也就一百兩,三十兩租金一個月,已經是天價了,這三喜看起來就是一個守城的小官,看著我們是難民,就想著抽骨吸髓,要是一般的難民遇到他肯定沒有招了,任其擺布。


    “他是?”三喜問楊盼盼:


    “他是我一個下人,喜歡亂說話,別理他,”


    張俊眼睛一鼓有些怒,但沒有說話。


    “租金問題,都是小事,我一個月給你這個數,”三喜看著楊盼盼的三根手指目光閃爍。


    “多少?”


    楊盼盼把嘴觸到他的耳朵邊說:


    “一千兩白銀如何?”


    三喜頓時瞪大眼睛,驚喜大叫:“好好好,楊幻幻,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有什麽難處給我說,我立即給你辦。小弟不才,至少還是一個小小守城小官,跟你小聲說,主將王成是我姐夫,在川州這座城裏,就算州府見到我,我也不鳥他。”


    楊盼盼頓時驚叫:


    “哎呀,原來有這麽大一個靠山,真是失敬失敬,三喜哥,以後我們兄弟發財,給我說說城內有哪些好玩的,比如漱芳齋,遊樂芳,還有春香樓…”


    “漱芳齋沒聽說過,樂遊芳倒是聽說過,在重慶場麵宏大,美女如雲,人間天堂,據說很好耍,難道楊兄你去過?”


    “去過去過…”楊盼盼吧唧著嘴,斜著眼睛看看竹子,竹子一副怨婦的眼睛,他趕忙說:“我們可以收拾宅子,居住在這裏了嗎?”


    “可以可以,你們隨便。”


    竹子悄悄地一揮手,大家各忙各的,開始收拾這個宅子來了,三喜跟楊盼盼繼續環遊整個宅子他說:“這裏最好耍的就是春香樓了,比起重慶的遊樂芳應該掉色不少。”


    楊盼盼失聲說:“真有春香樓啊?”


    “春香樓裏有一個頭牌,隻賣藝不賣身,才來不久,據說也是重慶城裏來的,蒙著臉,隻跳歌舞。”


    哦,楊盼盼長長哦了一聲,心說老子隻是隨口說說,不顯得自己又有錢又好色,就不像一個富家公子,三喜也許會對我們產生懷疑,一個老宅一般三十倆就搞定,自己卻要出一千兩,目的自然不是房子而是關係了,同時映射出自己不但銀子多,而且想法也多。


    “幻幻兄,要是你用錢砸過去,也許那個歌姬對你就服軟了,嘻嘻嘻。”


    “嗯,稀奇,可以耍耍。”


    就這樣半個時辰下來,三喜跟楊盼盼吹得很是投機,無非是,三喜看著楊盼盼是一個金礦,楊盼盼看著三喜有一個王城姐夫,姐夫身份守城主將,這才是楊盼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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