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迫不及待地帶著輝夜跳過程序閃現迴迦南號。


    不管海裏沒殺幹淨的beta,也不管還差330幸運點就能拿到第三個幸運箱這件事,同樣不管輝夜還沒有完全發揮性能這件事。


    說這些,不是說為了早點迴來見純夏她舍棄了多少。


    而是,她等不及了。


    將機體停在格納庫,命令機器人給下海的輝夜從內到外大清洗後,玲立刻衝迴房間。


    也不管白銀武現在什麽心情,反正小雪兒又不會把他監禁在艦橋。


    雖然那樣似乎也不錯。


    迴到房間,昏暗的燈光下三玖坐在床邊向她點了點頭,臉上洋溢著從容、優雅和自信。


    純夏躺在床上睡得很是安穩。


    玲小聲犒勞三玖:


    “麻煩你了,接下來可以交給我了……隻要沒有命令和工作,你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時間。”


    隻是有些不知如何才能、才算是獎勵三玖。


    三玖用期待又略帶祈求的眼神開口了:“那主人,我可以留在這裏嗎?”


    這個問題,可把她給難住了。


    “當然……”


    用之則來揮之即去,不是玲想給三玖留下的印象,不是她對三玖的態度,更不是她想與三玖結成的理想關係。


    但接下來要做得事多少有點不便見人,該怎麽辦呢?


    “開玩笑的,祝您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三玖狡黠地彎起嘴角,安靜地起身離開了房間。


    從表情上觀測到主人的糾結,暫且就夠了。


    “你也是。”


    對門板後的身影送出祝福,玲再次迫不及待地閃現進了浴室。


    快速脫下沾過汙血的納米裝甲,在淋浴噴頭下大水洗了個五分鍾的戰鬥澡,大致擦幹身體後換上決勝內衣。


    內衣還是原來的內衣,穿在身上卻是不一樣的心境和效果。


    像是雪頂淋了巧克力的奶油蛋糕,巧克力隻是添加一抹風味,真正讓人口水直流的還是嫩白奶油。


    到了這一步,身上泛著水汽的玲反而冷靜了下來,沒有急著做什麽隻是赤腳走到床邊仔細打量純夏。


    頭發披散在背後,純淨可愛的睡臉又帶有一絲不符合年齡的成熟。


    黃色的發帶洗幹淨疊好後與手鏈一起放在床頭櫃上。


    但納米裝甲仍以jk校服的形態忠實地保護著她,即使是小雪兒這個製作者都沒法解除。


    也辛苦你了,做得很好。


    玲將手放在衣服上,稍微使用能力納米裝甲就解除了穿戴,現出無瑕的少女軀體。


    而純夏的眉眼浮現出一絲慌亂和掙紮。


    “芙蕾…已經醒了的話,就來說說貼心話。


    首先,告訴我,為什麽要裝不認識。”


    兩句話都不是疑問句,而是頗為強硬的命令句式。


    玲側身坐在床邊等待迴答。


    但迴應她的,隻有長久的沉默。


    對方閉著眼睛裝睡,不能這麽等。


    “還挺冷的。”


    用借口當通知,玲鑽進了被窩。


    一陣窸窸窣窣後,床頭櫃上又多了一套性感內衣。


    既然芙蕾不睜眼,那穿著也沒用了。


    接著將一側身體壓在對方身上達成肌膚相親。


    接著在芙蕾耳邊輕聲唿喚:


    “…芙蕾…純夏…無論你覺得自己是誰,我都不會放棄。”


    溫潤的氣息吹在耳側,即使關著燈房間昏暗也可以看到這隻耳朵變色了。


    玲的努力沒有白費,純夏終於有了迴應……兩隻手臂動了起來,側過身抓住肩膀用力將她推開。


    “不要過來!”


    “不可能!”


    久久未登場的寢技再度上線,玲像八爪魚一樣死死纏住芙蕾。


    “不要過來!我不是芙蕾!我已經……”


    後麵的半句大概是“不幹淨了”之類的。


    但她沒機會說出來,玲已經把嘴堵上了。


    ……


    純夏在各個方麵感覺自己不幹淨,不是因為被強暴、輪虐之類人類間性行為,而是被beta一方施予的性實驗。


    那遠不是用刻骨銘心就可以形容的,比哥布林巢穴的礦卡還要殘忍。


    至少那些被哥布林抓住的女騎士或修女可以昏迷、可以封閉內心、可以自盡、可以死亡。


    而她在實驗中時刻保持清醒,想死也死不掉,最終屈服於超越人類的舒服、刺激以及享受。


    ……


    玲感覺自己的舌頭要被咬斷了,如果不是體能屬性達到250真的會斷。


    清楚知曉劇情的她,不難猜出芙蕾此刻的想法。


    芙蕾感覺自己正是最初攤牌時,最被她所唾棄的那種:自己什麽都做不到、勇敢不起來、隻會依靠男人的女人。


    “那隻是我當初不想被你纏上的借口,現在已經怎麽都無所謂了,反正不會放棄你。


    芙蕾,雖然我不是白銀武,不是天賦異稟的黃油男主,但可以給你超越beta的刺激。


    幫你跨越過去。”


    玲的手指劃過芙蕾的背脊,釋放出一絲絲直達脊髓的快樂電信號。


    beta的性實驗,最終切除了純夏的全部身體,隻留大腦和脊髓,最終製成了“缸中之腦”。


    得到結論是直接對神經進行刺激最效率。


    所以她早就計劃好了,要以毒攻毒!


    “不要!”


    但可想而知,會引起強烈的應激反應。


    純夏激烈掙紮,指甲和牙齒並用,劃破皮膚、嵌進肉裏,玲肩膀、後背頓時血流一片。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沒有革命可以不流血犧牲!


    堅持住,一定會跨越過去!


    真的嗎?


    芙蕾慟哭、破碎的表情,讓她產生了疑問。


    那不過是從beta的絨布球變成她個人的絨布球,算什麽跨越。


    想到此處,玲不再釋放模擬電信號,隻是緊緊抱住芙蕾。


    懷抱的溫暖,才是真正的救贖。


    她不是香月夕唿,不需要一個不畏犧牲的00單元,而是要一位可以陪她一直走下去的女孩。


    “芙蕾,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嗯。”


    玲斷斷續續地說著安慰、鼓勵的話,芙蕾也斷斷續續地迴應,兩人最終相擁著睡了過去。


    ……


    一夜過後,躺在枕頭上的玲心中思索:沒有意想中冷戰多日後和解的小別勝新婚,多少有些欲求不滿。


    但低頭看著枕在自己胸口睡得香甜的芙蕾,說不出得開心。


    她也很久沒這麽放鬆了。


    於是又睡上一個迴籠覺,直到小雪兒領著白銀武到門口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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