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呐，那是災星在哀嚎的聲音，如泣如訴，聽起來多麽令人心情愉悅！”
“虛偽的，貪婪的，他們又開始動手了，逃不脫的，逃不過的，這是災星該有的宿命！”
“瞧瞧啊，老祖的衛隊在為他們保駕護航，他們這些客人，注定是一無所獲！”
“真是可惜了這般美食，我們注定沒辦法如同這三位客人一般的美味！”
……〗
黑夜中窺視的目光眉飛色舞，蚊蟲低鳴般的聲音，為浮動的山風附和。
村長家的裝飾和普通人與眾不同，門口提溜兩大串紅燈籠，刻著壁畫兇神惡煞，在跳動的燭火中略有幾分威嚴！
“沒想到，幾位客人，迴來地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快上一段時間！”
東方嵐倚靠在房門口的左邊掛著燈籠的柱子上麵，雙目迷離仿佛是剛剛睡醒一般。
“不過，現在倒也不差，我已經醒了，客人是打算迴客房呢？還是繼續在外麵轉一轉？”
千葉老頭沒有說話，盯著東方嵐的麵孔，半晌之後，才悠悠地歎了一口氣。
全過程中，林拾月和林十一壓根就沒有說話，徹徹底底把自己放在一個近距離觀眾的位置上。
“東方嵐？老夫從未聽小星說過她有這麽一個姐姐，看起來她似乎不怎麽喜歡你……”千葉老頭看著和東方星一樣的麵孔，哀愁之色溢出更多。
“當然，她為什麽會提起我呢？如果說村子裏麵誰最討厭她，那肯定就是我了！”東方嵐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說道，“相反她最討厭的人，應該也是我！”
“打小啊，我就不喜歡她，因為她出生了，因為她頂著一個災星的名頭，我從村子裏麵最有天賦的藥師變成了人人喊打的賤種，嘖，這是多麽可笑的理由啊！”
東方嵐說著說著還笑了起來，眼淚甚至從眼角處流出，順著嘴角的弧度滑落。
“這種事情，她怎麽會跟你們說呢？”
“村子裏沒有喜歡她，包括父親母親，就連一直被父親拒絕的藥人行為都能夠在她的身上實現。
頂著災星名頭的她，諸事不順，任何錯誤都能在她身上找到根源。
被嫌棄，被厭惡，被虐待，這種不怎麽體麵的生活，換做是我，我也不會跟別人說起！”
東方嵐的語速很慢，試圖用這種方法擊潰千葉老頭心神，但很顯然，她成功不了！
“所以呢？你們要用這種方法對待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女孩？”千葉老頭反問道
“什麽都不知道？哈哈哈哈，好一句什麽都不知道，所以，這樣的她就能逃過老祖的預言？所以這樣的她，就能在東方村覆滅之後，依舊能拜師到一位仙尊門下？
這世道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東方嵐想放聲大笑，但笑了兩聲之後聲音卻是變得咬牙切齒！
“我那愚蠢的叔叔任務保全她就可以保全東方村，可事實上呢？
除了我們這些亡靈在到處哀嚎之外，誰還記得世界上有這麽一個東方村？
可好在啊好在，那個蠢丫頭居然自己跑了迴來，還給我帶來這麽一具好的身體，可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拘魂奪魄之術終是小道，你就算剝奪了小星的肉身，你自己又能活多久呢？
倒不如，把這具軀體還與老夫！”
千葉老頭隻是說話沒有動手，即便如此依舊把東方嵐給嚇了一大跳。
靈氣的壓迫感從四周彌漫而起，瘦弱的身影站在原地卻又仿佛化身一個黑洞，貪婪地吸收著除去規則之外其他的力量。
“她的身軀，你以為我很想要？
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流露著肮髒的味道！
如果不是遵守老祖遺留下來的預言，就她這樣的身軀，哪怕丟在村門口，都沒有人去看一眼！”
東方嵐的身軀往屋內裏麵縮了縮，語氣盡是裝鎮定。
“肮髒？如果連小星都是可以被肮髒這個詞語來形容，那整個世界都沒有純善可言！
說到肮髒，恐怕沒有誰會比你們那個老祖，東方彥卿，更為肮髒的存在！”
千葉老頭中指和食指稍稍並攏，隔空點在東方嵐的眉心之處！
一個隻能看得到模糊影子的東西，被這輕輕一點的力量拉扯而出！
林拾月明顯感覺到周圍起風了。
唿嘯聲，從田野掠過，穿過巷陌，不絕於耳！
又如同惡魔在耳邊的絮語，憑空惹人心煩！
“這就是規則的力量？”林十一怔怔地看著前方，似乎看到了異樣的景色。
這一點林拾月不得而知，因為在林拾月眼中，他什麽都看不到，除了掛在兩邊大柱子上搖擺的大燈籠！
“呸，哪怕你是仙尊，也沒有資格侮辱東方老祖！
他遺留下來的力量那是何等強大，就算是一棵普通的槐樹，都能修煉超脫這個世界的力量！
況且老祖的預言沒有出錯，那個災星，實實在在毀滅了村子！
她出生即為罪惡！”
東方嵐的聲音傳了出來，但是她的嘴巴沒有半分動靜，似乎傳出來的聲音，來源於那個模糊不清的影子。
這一次，千葉老頭沒有留手，強烈的碰撞感從他麵前產生。
東方嵐哀嚎著，隨著影子地逐漸模糊，哀嚎的聲音也越來越低，隻剩下一具空殼，半倚半靠在塗滿黑漆的大柱子上麵。
哢嚓，哢嚓
熟悉放羅盤被千葉老頭拿了出來，他就像一個小型的收納箱，往東方嵐，啊不，東方星的身體上一照，就被收入其中。
也正正好給楊風晴的靈魂碎片做個伴。
瞧，這突然升起的滿天螢火，似乎也在為這件事情畫上一個句號。
……
“嘖，那人真的是仙尊嗎？感覺不太像呢？”東方台端著一個小巧的茶杯，站在窗台邊緣，“一點兒都沒有改變局麵的想法？”
“誰又知道呢？千葉仙尊，這個老頭向來是公司最看不懂的一個設定，也是你們衍生的意識當中最為獨特的一個！
當然，這要拋開你，你的意識已經不是獨特這個詞語能夠概括的！”東方台又喃喃自語，自己與自己對話。
“反正無所謂了，我和你的需求，不都跟這件事情無關不是麽？”
東方台笑了笑，伸出手觸摸那快要落在他茶杯中的螢火！
……
這些是什麽？
螢火？
冰冰涼涼的，沒有雪花的冷咧，倒像是直接觸及神經的清涼。
“記憶迴響！”千葉老頭似乎看出了林拾月和林十一的疑惑，出聲解釋道，“人呐，在靈魂消逝的時候，世界會給他一次迴朔的機會，這種事情，就被稱之為記憶迴響！”
“它像極了你們聯邦那種被記錄下來的人生，會讓你重溫一遍你做過的所有選擇，當然，它也是可以被別人所觀測的存在！
……”
被觀測？還沒聽完千葉老頭說些什麽，林拾月整個人就被一種莫名其妙的光暈所包裹住。
“小災星，是不是你偷吃了剛剛煮給母親吃的大白公雞？”
麵前出現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臉上帶著滿滿嫌棄的神色，上來就是一頓質問。
林拾月摸不清狀況，但身體反應卻很實誠，馬上抱住了自己的腦袋蹲下說道，“我沒有，不是我偷吃的！”
不是自己操控的舉動！
換句話來說，林拾月自己壓根就沒有辦法操控現在的這具軀體，這是屬於東方星真正的記憶！
“呸，除了你還會有誰偷吃？這麽多年來村子就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你等著吧，今天晚上我肯定要好好給你上一些藥！”
麵前的少女氣唿唿地離開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就是東方嵐原本的模樣。
東方嵐走後，林拾月才把目光放在這間幽暗的房間裏麵，剛剛的光亮還是東方嵐開門的時候帶來的。
破舊，陳爛，空氣裏麵甚至還能嗅出發黴的味道。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東方嵐給他們準備的客房似乎也是同種類型的布局，隻是裏麵的材質看起來像是嶄新的模樣。
“不是小星偷吃的，是小糖豆偷吃的，但是小星不能說，不然小糖豆就要挨罵了！”
東方星抱著小手呆呆地坐在窗邊，手上全是一大一小的窟窿，有點像是針頭，又有點不像。
小糖豆是誰？
似乎沒有在村子裏麵出現過這個人？
但很快，林拾月就知道小糖豆是誰了，這個人他見過，那個在飯桌上狼吞虎咽的小男孩，活脫脫餓死鬼投胎模樣的那個小男孩！
東方星或許沒有看到，但林拾月看到了，那個被叫做小糖豆的小男孩，正跟著一個小女孩，蹲在東方星屋子旁邊的小角落，偷吃著什麽東西。
但東方星真的沒有看到嗎？
林拾月並不覺得，他現在的視力是東方星的角度，沒道理他看到了而東方星卻看不到。
說實話，東方星的這段記憶很無聊，除了看見了小偷小摸的兩個小糖豆，其他的時間，東方星都在發呆。
直到夜晚降臨的時刻，留著胡碴村長東方申，才打開房門，給她送了一些東西！
有療傷用的藥膏，以及一些不知名的藥物，身後跟著的是來為‘妹妹’上藥的東方嵐。
從東方嵐臉上陰惻的笑容來看，等待著東方星的並不是什麽好事。
“看看你渾身上下多髒？先去洗個澡，再來上藥吧！”
東方申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動了一下，猶豫的眼神在一瞬間又變得堅定起來。
“虛偽的，貪婪的，他們又開始動手了，逃不脫的，逃不過的，這是災星該有的宿命！”
“瞧瞧啊，老祖的衛隊在為他們保駕護航，他們這些客人，注定是一無所獲！”
“真是可惜了這般美食，我們注定沒辦法如同這三位客人一般的美味！”
……〗
黑夜中窺視的目光眉飛色舞，蚊蟲低鳴般的聲音，為浮動的山風附和。
村長家的裝飾和普通人與眾不同，門口提溜兩大串紅燈籠，刻著壁畫兇神惡煞，在跳動的燭火中略有幾分威嚴！
“沒想到，幾位客人，迴來地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快上一段時間！”
東方嵐倚靠在房門口的左邊掛著燈籠的柱子上麵，雙目迷離仿佛是剛剛睡醒一般。
“不過，現在倒也不差，我已經醒了，客人是打算迴客房呢？還是繼續在外麵轉一轉？”
千葉老頭沒有說話，盯著東方嵐的麵孔，半晌之後，才悠悠地歎了一口氣。
全過程中，林拾月和林十一壓根就沒有說話，徹徹底底把自己放在一個近距離觀眾的位置上。
“東方嵐？老夫從未聽小星說過她有這麽一個姐姐，看起來她似乎不怎麽喜歡你……”千葉老頭看著和東方星一樣的麵孔，哀愁之色溢出更多。
“當然，她為什麽會提起我呢？如果說村子裏麵誰最討厭她，那肯定就是我了！”東方嵐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說道，“相反她最討厭的人，應該也是我！”
“打小啊，我就不喜歡她，因為她出生了，因為她頂著一個災星的名頭，我從村子裏麵最有天賦的藥師變成了人人喊打的賤種，嘖，這是多麽可笑的理由啊！”
東方嵐說著說著還笑了起來，眼淚甚至從眼角處流出，順著嘴角的弧度滑落。
“這種事情，她怎麽會跟你們說呢？”
“村子裏沒有喜歡她，包括父親母親，就連一直被父親拒絕的藥人行為都能夠在她的身上實現。
頂著災星名頭的她，諸事不順，任何錯誤都能在她身上找到根源。
被嫌棄，被厭惡，被虐待，這種不怎麽體麵的生活，換做是我，我也不會跟別人說起！”
東方嵐的語速很慢，試圖用這種方法擊潰千葉老頭心神，但很顯然，她成功不了！
“所以呢？你們要用這種方法對待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女孩？”千葉老頭反問道
“什麽都不知道？哈哈哈哈，好一句什麽都不知道，所以，這樣的她就能逃過老祖的預言？所以這樣的她，就能在東方村覆滅之後，依舊能拜師到一位仙尊門下？
這世道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東方嵐想放聲大笑，但笑了兩聲之後聲音卻是變得咬牙切齒！
“我那愚蠢的叔叔任務保全她就可以保全東方村，可事實上呢？
除了我們這些亡靈在到處哀嚎之外，誰還記得世界上有這麽一個東方村？
可好在啊好在，那個蠢丫頭居然自己跑了迴來，還給我帶來這麽一具好的身體，可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拘魂奪魄之術終是小道，你就算剝奪了小星的肉身，你自己又能活多久呢？
倒不如，把這具軀體還與老夫！”
千葉老頭隻是說話沒有動手，即便如此依舊把東方嵐給嚇了一大跳。
靈氣的壓迫感從四周彌漫而起，瘦弱的身影站在原地卻又仿佛化身一個黑洞，貪婪地吸收著除去規則之外其他的力量。
“她的身軀，你以為我很想要？
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流露著肮髒的味道！
如果不是遵守老祖遺留下來的預言，就她這樣的身軀，哪怕丟在村門口，都沒有人去看一眼！”
東方嵐的身軀往屋內裏麵縮了縮，語氣盡是裝鎮定。
“肮髒？如果連小星都是可以被肮髒這個詞語來形容，那整個世界都沒有純善可言！
說到肮髒，恐怕沒有誰會比你們那個老祖，東方彥卿，更為肮髒的存在！”
千葉老頭中指和食指稍稍並攏，隔空點在東方嵐的眉心之處！
一個隻能看得到模糊影子的東西，被這輕輕一點的力量拉扯而出！
林拾月明顯感覺到周圍起風了。
唿嘯聲，從田野掠過，穿過巷陌，不絕於耳！
又如同惡魔在耳邊的絮語，憑空惹人心煩！
“這就是規則的力量？”林十一怔怔地看著前方，似乎看到了異樣的景色。
這一點林拾月不得而知，因為在林拾月眼中，他什麽都看不到，除了掛在兩邊大柱子上搖擺的大燈籠！
“呸，哪怕你是仙尊，也沒有資格侮辱東方老祖！
他遺留下來的力量那是何等強大，就算是一棵普通的槐樹，都能修煉超脫這個世界的力量！
況且老祖的預言沒有出錯，那個災星，實實在在毀滅了村子！
她出生即為罪惡！”
東方嵐的聲音傳了出來，但是她的嘴巴沒有半分動靜，似乎傳出來的聲音，來源於那個模糊不清的影子。
這一次，千葉老頭沒有留手，強烈的碰撞感從他麵前產生。
東方嵐哀嚎著，隨著影子地逐漸模糊，哀嚎的聲音也越來越低，隻剩下一具空殼，半倚半靠在塗滿黑漆的大柱子上麵。
哢嚓，哢嚓
熟悉放羅盤被千葉老頭拿了出來，他就像一個小型的收納箱，往東方嵐，啊不，東方星的身體上一照，就被收入其中。
也正正好給楊風晴的靈魂碎片做個伴。
瞧，這突然升起的滿天螢火，似乎也在為這件事情畫上一個句號。
……
“嘖，那人真的是仙尊嗎？感覺不太像呢？”東方台端著一個小巧的茶杯，站在窗台邊緣，“一點兒都沒有改變局麵的想法？”
“誰又知道呢？千葉仙尊，這個老頭向來是公司最看不懂的一個設定，也是你們衍生的意識當中最為獨特的一個！
當然，這要拋開你，你的意識已經不是獨特這個詞語能夠概括的！”東方台又喃喃自語，自己與自己對話。
“反正無所謂了，我和你的需求，不都跟這件事情無關不是麽？”
東方台笑了笑，伸出手觸摸那快要落在他茶杯中的螢火！
……
這些是什麽？
螢火？
冰冰涼涼的，沒有雪花的冷咧，倒像是直接觸及神經的清涼。
“記憶迴響！”千葉老頭似乎看出了林拾月和林十一的疑惑，出聲解釋道，“人呐，在靈魂消逝的時候，世界會給他一次迴朔的機會，這種事情，就被稱之為記憶迴響！”
“它像極了你們聯邦那種被記錄下來的人生，會讓你重溫一遍你做過的所有選擇，當然，它也是可以被別人所觀測的存在！
……”
被觀測？還沒聽完千葉老頭說些什麽，林拾月整個人就被一種莫名其妙的光暈所包裹住。
“小災星，是不是你偷吃了剛剛煮給母親吃的大白公雞？”
麵前出現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臉上帶著滿滿嫌棄的神色，上來就是一頓質問。
林拾月摸不清狀況，但身體反應卻很實誠，馬上抱住了自己的腦袋蹲下說道，“我沒有，不是我偷吃的！”
不是自己操控的舉動！
換句話來說，林拾月自己壓根就沒有辦法操控現在的這具軀體，這是屬於東方星真正的記憶！
“呸，除了你還會有誰偷吃？這麽多年來村子就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你等著吧，今天晚上我肯定要好好給你上一些藥！”
麵前的少女氣唿唿地離開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就是東方嵐原本的模樣。
東方嵐走後，林拾月才把目光放在這間幽暗的房間裏麵，剛剛的光亮還是東方嵐開門的時候帶來的。
破舊，陳爛，空氣裏麵甚至還能嗅出發黴的味道。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東方嵐給他們準備的客房似乎也是同種類型的布局，隻是裏麵的材質看起來像是嶄新的模樣。
“不是小星偷吃的，是小糖豆偷吃的，但是小星不能說，不然小糖豆就要挨罵了！”
東方星抱著小手呆呆地坐在窗邊，手上全是一大一小的窟窿，有點像是針頭，又有點不像。
小糖豆是誰？
似乎沒有在村子裏麵出現過這個人？
但很快，林拾月就知道小糖豆是誰了，這個人他見過，那個在飯桌上狼吞虎咽的小男孩，活脫脫餓死鬼投胎模樣的那個小男孩！
東方星或許沒有看到，但林拾月看到了，那個被叫做小糖豆的小男孩，正跟著一個小女孩，蹲在東方星屋子旁邊的小角落，偷吃著什麽東西。
但東方星真的沒有看到嗎？
林拾月並不覺得，他現在的視力是東方星的角度，沒道理他看到了而東方星卻看不到。
說實話，東方星的這段記憶很無聊，除了看見了小偷小摸的兩個小糖豆，其他的時間，東方星都在發呆。
直到夜晚降臨的時刻，留著胡碴村長東方申，才打開房門，給她送了一些東西！
有療傷用的藥膏，以及一些不知名的藥物，身後跟著的是來為‘妹妹’上藥的東方嵐。
從東方嵐臉上陰惻的笑容來看，等待著東方星的並不是什麽好事。
“看看你渾身上下多髒？先去洗個澡，再來上藥吧！”
東方申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動了一下，猶豫的眼神在一瞬間又變得堅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