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艾爾海森(未來):送我迴去。(原神)
崩壞：我的馬甲不對勁 作者：涼宮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原神世界
熒已經開始單方麵對散兵的毆打，提納裏和柯萊時不時趁著散兵被熒打得焦頭爛額的時候還補幾發草元素箭矢，賽諾也釋放自己的雷元素，和提納裏柯萊打超激化。
“嗯，很好，這才像樣。”芭芭拉將影像散去，微笑著看向失去了人生色彩的大賢者阿紮爾。
“感覺如何？井底之蛙？”
阿紮爾跪倒在地，散兵每被熒毆打一次，就越發地彰顯出他的造神計劃多麽垃圾。
水球外，艾爾海森麵色複雜地觀察著，此時，熒一行人中的艾爾海森已經元素耗盡，從草元素分身狀態解除了，不過打的正嗨的熒等人並沒有發現艾爾海森消失不見了。
水球解除，芭芭拉輕輕拍了拍手，一個牢固的水元素匯聚而成的一體式鐐銬就這麽銬在了麵如死灰的阿紮爾身上。
“我該叫你現在的艾爾海森還是未來的艾爾海森？”芭芭拉看著艾爾海森，笑容不減。
艾爾海森輕歎一口氣，被發現也是意料之中，本來就沒想過能瞞多久，恐怕……
“沒錯，在你出現在博士和熒納西妲見麵那晚，我就已經開始懷疑你的身份了，這件事你應該不會參與才對。”
“的確如此，不過，解救小草神的整個過程不也沒有你的存在才對嗎？”
芭芭拉並不打算迴答艾爾海森的問題，而是直直地看著艾爾海森的眼睛。
這個艾爾海森應該是原世界線的未來艾爾海森因為機緣巧合穿越而來，那麽能吸引他的隻有一種事情。
“你\/我的記憶是否存在誤差？”
二人的話疊加在一起，一枚綠葉落在了二人的中間。
芭芭拉凝結水球將綠葉包裹，“現在還不是你該出現的時候，大慈樹王。”，水球壓縮，將綠葉碾成了碎末。
芭芭拉的話證實了艾爾海森的猜測，他的記憶，不，整個提瓦特的人記憶都出現了一次大誤差，而出現這個微妙的錯覺感就是之前和旅行者解救小草神之後發生的。
難怪那本書會將我送迴到這個時間點，不過，穿越時間已經引起了奇怪的變動。艾爾海森沉默地看著芭芭拉，蒙德水神，這就是玩弄時間所產生的代價嗎？
“放輕鬆，可以和我說說你是怎麽察覺到不對勁的嗎？要知道目前的狀況來看，隻有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熒才保留了那次記憶。”芭芭拉打了個響指，轉眼間她和艾爾海森就已經迴到了那間旅館的客房中。
還在狀況外的妮露也被芭芭拉送迴到了她的家裏，至於阿紮爾則是扔到了熒那邊，相信她會做出正確的判斷。
氣氛僵持了許久，艾爾海森才主動開了口。
“因為解救草神大人後，阿紮爾被剝離大賢者之位流放雨林，而新一任大賢者又沒有合適的人選，所以我被迫當選代理大賢者。”
“代理大賢者的確有很多事要忙，但是因為職位之高，我所能閱覽的資料與書籍相比以前相差很大。”
“我閱覽了曆代大賢者的自傳，雖然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但是他們在上任後都做出了同樣的決定，那就是……”
“囚禁草神大人。”
芭芭拉微微點頭，不愧是艾爾海森，一針見血，這件事芭芭拉一直都很好奇，五百年的時間，大賢者的更替隻會多不會少，那麽為什麽每一任大賢者都和阿紮爾一樣選擇了囚禁草神呢？
艾爾海森停頓了一下，不過想到麵對麵坐著的芭芭拉也是個特殊身份，索性就豁出去了。
“經曆過當時的事件後，我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記憶是最容易被扭曲的存在，當我想要迴想起當時解救草神大人的細枝末節時，我就會發現我無法想起發生過的任何一個細節。”
“隻有，和旅行者一同完成了解救草神大人這一籠統的概念性記憶。”
“和你們共同計劃時，我聽到了你和旅行者所說的世界樹，還有傻子才會讓散兵這樣的殺人犯去修改曆史這句話，我才終於明白了。”
“從那個時刻開始，一切事情都變得充滿了違和感。”
“因論派，由小草神大人以稻妻曆史學者的身份而跳過教令院審核親自辦理學籍的那位流浪者。”
“也就是愚人眾執行官散兵，他修改了世界樹，讓所有人忘記了他所做過的事，轉而改變了所有人腦中的記憶。”
“而這一切都是有小草神大人的幫助才辦到的，對嗎？”
啪啪啪，芭芭拉為艾爾海森精彩的言論送上了最熱烈的掌聲。
芭芭拉的反應讓艾爾海森的眼神變得冰冷了起來，他不明白草神大人為什麽會選擇讓讓一個霍亂了稻妻須彌兩個國家的殺人犯劊子手重新做人，如果僅僅是因為散兵還心存善念這種狗屁理由，那麽他就可以徹底理解曆代大賢者的做法了。
“如你所想，納西妲的確是因為散兵還有著善心這種離譜的理由準許了他修改世界樹改變所有人的記憶。”
艾爾海森閉上了雙眼，得到芭芭拉的肯定後，他對草神，不，納西妲的最後一點友好也不存在了，甚至有點氣的想笑。
“你現在還能穿越迴去嗎？”“這是唯一一的一次穿越，我知曉了一切的真相後就會離開，迴到自己的時間線。”
艾爾海森沒有說出全部的實話。芭芭拉雙眼微眯，那股讓他穿越過來的力量他還沒有做出解釋，算了，她很樂意看到一個覺醒了的艾爾海森迴到正常的世界線後會做出怎樣的選擇，是沉默接受，還是…………
“我為你補充一些事情的細節哦，阿紮爾和博士進行造神計劃利用的是須彌所有人的夢境，這你應該是知道的，但是你應該不知道失敗的後果，如果造神計劃失敗，反噬的便是所有須彌人，作為中心的妮露會第一個精神崩潰，而其他沒有神之眼的普通百姓，我可就不好說了。”
艾爾海森的身形頓了一下，隨後身邊的草元素都變得暴戾了起來，當時的他為什麽會選擇幫助旅行者解決草神？為的就是掀翻阿紮爾，為了須彌的大家。
可是現在一個拿所有須彌人的性命當實驗品就為了實現他的那個什麽破成神計劃，事後還得到草神的允許抹除所有人的記憶當朵白蓮花甚至得到了因論派學者職位占到了須彌的上位，簡直是不可理喻！
艾爾海森收斂了一下爆發的草元素，翻開了自己一直拿著的那本書。
“稍微等一下，這個給你。”芭芭拉手一揮，一枚純白色邊框的水係神之眼落在了艾爾海森的手上。
艾爾海森看向了芭芭拉，隨後握緊了神之眼，將書打開到了將他傳送過來的那一頁。
“送我迴去。”
————————————————
“我親愛的芭芭拉！我們迴來啦！”熒捧著被打成了碎塊的散兵碎片笑嗬嗬地衝了迴來。
後邊的賽諾，提納裏，柯萊，迪希雅四人各自背著大大小小的包裹，裏麵裝的都是正機之神那個機甲的碎片。
納西妲也解除了在迪希雅身上的附身，因為幹碎散兵後，熒一行人就去淨善宮把納西妲解救了出來。
“咦？芭芭拉你怎麽笑得這麽開心？啊！我就說艾爾海森怎麽不見了！原來是偷跑迴來睡覺了！真是的，這個家夥太會偷懶了！”拎著幾塊散兵碎片的派蒙看到臉上扣著一本書，坐在椅子上睡覺的艾爾海森，氣就不打一處來。
芭芭拉微微一笑，安撫了一下小派蒙。
“好啦，好啦，艾爾海森他已經很累了。”
“累？他明明一直在這裏睡大覺嘛。”
“不，這不能怪他，要怪就隻能怪，他太聰明了。”
熒已經開始單方麵對散兵的毆打，提納裏和柯萊時不時趁著散兵被熒打得焦頭爛額的時候還補幾發草元素箭矢，賽諾也釋放自己的雷元素，和提納裏柯萊打超激化。
“嗯，很好，這才像樣。”芭芭拉將影像散去，微笑著看向失去了人生色彩的大賢者阿紮爾。
“感覺如何？井底之蛙？”
阿紮爾跪倒在地，散兵每被熒毆打一次，就越發地彰顯出他的造神計劃多麽垃圾。
水球外，艾爾海森麵色複雜地觀察著，此時，熒一行人中的艾爾海森已經元素耗盡，從草元素分身狀態解除了，不過打的正嗨的熒等人並沒有發現艾爾海森消失不見了。
水球解除，芭芭拉輕輕拍了拍手，一個牢固的水元素匯聚而成的一體式鐐銬就這麽銬在了麵如死灰的阿紮爾身上。
“我該叫你現在的艾爾海森還是未來的艾爾海森？”芭芭拉看著艾爾海森，笑容不減。
艾爾海森輕歎一口氣，被發現也是意料之中，本來就沒想過能瞞多久，恐怕……
“沒錯，在你出現在博士和熒納西妲見麵那晚，我就已經開始懷疑你的身份了，這件事你應該不會參與才對。”
“的確如此，不過，解救小草神的整個過程不也沒有你的存在才對嗎？”
芭芭拉並不打算迴答艾爾海森的問題，而是直直地看著艾爾海森的眼睛。
這個艾爾海森應該是原世界線的未來艾爾海森因為機緣巧合穿越而來，那麽能吸引他的隻有一種事情。
“你\/我的記憶是否存在誤差？”
二人的話疊加在一起，一枚綠葉落在了二人的中間。
芭芭拉凝結水球將綠葉包裹，“現在還不是你該出現的時候，大慈樹王。”，水球壓縮，將綠葉碾成了碎末。
芭芭拉的話證實了艾爾海森的猜測，他的記憶，不，整個提瓦特的人記憶都出現了一次大誤差，而出現這個微妙的錯覺感就是之前和旅行者解救小草神之後發生的。
難怪那本書會將我送迴到這個時間點，不過，穿越時間已經引起了奇怪的變動。艾爾海森沉默地看著芭芭拉，蒙德水神，這就是玩弄時間所產生的代價嗎？
“放輕鬆，可以和我說說你是怎麽察覺到不對勁的嗎？要知道目前的狀況來看，隻有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熒才保留了那次記憶。”芭芭拉打了個響指，轉眼間她和艾爾海森就已經迴到了那間旅館的客房中。
還在狀況外的妮露也被芭芭拉送迴到了她的家裏，至於阿紮爾則是扔到了熒那邊，相信她會做出正確的判斷。
氣氛僵持了許久，艾爾海森才主動開了口。
“因為解救草神大人後，阿紮爾被剝離大賢者之位流放雨林，而新一任大賢者又沒有合適的人選，所以我被迫當選代理大賢者。”
“代理大賢者的確有很多事要忙，但是因為職位之高，我所能閱覽的資料與書籍相比以前相差很大。”
“我閱覽了曆代大賢者的自傳，雖然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但是他們在上任後都做出了同樣的決定，那就是……”
“囚禁草神大人。”
芭芭拉微微點頭，不愧是艾爾海森，一針見血，這件事芭芭拉一直都很好奇，五百年的時間，大賢者的更替隻會多不會少，那麽為什麽每一任大賢者都和阿紮爾一樣選擇了囚禁草神呢？
艾爾海森停頓了一下，不過想到麵對麵坐著的芭芭拉也是個特殊身份，索性就豁出去了。
“經曆過當時的事件後，我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記憶是最容易被扭曲的存在，當我想要迴想起當時解救草神大人的細枝末節時，我就會發現我無法想起發生過的任何一個細節。”
“隻有，和旅行者一同完成了解救草神大人這一籠統的概念性記憶。”
“和你們共同計劃時，我聽到了你和旅行者所說的世界樹，還有傻子才會讓散兵這樣的殺人犯去修改曆史這句話，我才終於明白了。”
“從那個時刻開始，一切事情都變得充滿了違和感。”
“因論派，由小草神大人以稻妻曆史學者的身份而跳過教令院審核親自辦理學籍的那位流浪者。”
“也就是愚人眾執行官散兵，他修改了世界樹，讓所有人忘記了他所做過的事，轉而改變了所有人腦中的記憶。”
“而這一切都是有小草神大人的幫助才辦到的，對嗎？”
啪啪啪，芭芭拉為艾爾海森精彩的言論送上了最熱烈的掌聲。
芭芭拉的反應讓艾爾海森的眼神變得冰冷了起來，他不明白草神大人為什麽會選擇讓讓一個霍亂了稻妻須彌兩個國家的殺人犯劊子手重新做人，如果僅僅是因為散兵還心存善念這種狗屁理由，那麽他就可以徹底理解曆代大賢者的做法了。
“如你所想，納西妲的確是因為散兵還有著善心這種離譜的理由準許了他修改世界樹改變所有人的記憶。”
艾爾海森閉上了雙眼，得到芭芭拉的肯定後，他對草神，不，納西妲的最後一點友好也不存在了，甚至有點氣的想笑。
“你現在還能穿越迴去嗎？”“這是唯一一的一次穿越，我知曉了一切的真相後就會離開，迴到自己的時間線。”
艾爾海森沒有說出全部的實話。芭芭拉雙眼微眯，那股讓他穿越過來的力量他還沒有做出解釋，算了，她很樂意看到一個覺醒了的艾爾海森迴到正常的世界線後會做出怎樣的選擇，是沉默接受，還是…………
“我為你補充一些事情的細節哦，阿紮爾和博士進行造神計劃利用的是須彌所有人的夢境，這你應該是知道的，但是你應該不知道失敗的後果，如果造神計劃失敗，反噬的便是所有須彌人，作為中心的妮露會第一個精神崩潰，而其他沒有神之眼的普通百姓，我可就不好說了。”
艾爾海森的身形頓了一下，隨後身邊的草元素都變得暴戾了起來，當時的他為什麽會選擇幫助旅行者解決草神？為的就是掀翻阿紮爾，為了須彌的大家。
可是現在一個拿所有須彌人的性命當實驗品就為了實現他的那個什麽破成神計劃，事後還得到草神的允許抹除所有人的記憶當朵白蓮花甚至得到了因論派學者職位占到了須彌的上位，簡直是不可理喻！
艾爾海森收斂了一下爆發的草元素，翻開了自己一直拿著的那本書。
“稍微等一下，這個給你。”芭芭拉手一揮，一枚純白色邊框的水係神之眼落在了艾爾海森的手上。
艾爾海森看向了芭芭拉，隨後握緊了神之眼，將書打開到了將他傳送過來的那一頁。
“送我迴去。”
————————————————
“我親愛的芭芭拉！我們迴來啦！”熒捧著被打成了碎塊的散兵碎片笑嗬嗬地衝了迴來。
後邊的賽諾，提納裏，柯萊，迪希雅四人各自背著大大小小的包裹，裏麵裝的都是正機之神那個機甲的碎片。
納西妲也解除了在迪希雅身上的附身，因為幹碎散兵後，熒一行人就去淨善宮把納西妲解救了出來。
“咦？芭芭拉你怎麽笑得這麽開心？啊！我就說艾爾海森怎麽不見了！原來是偷跑迴來睡覺了！真是的，這個家夥太會偷懶了！”拎著幾塊散兵碎片的派蒙看到臉上扣著一本書，坐在椅子上睡覺的艾爾海森，氣就不打一處來。
芭芭拉微微一笑，安撫了一下小派蒙。
“好啦，好啦，艾爾海森他已經很累了。”
“累？他明明一直在這裏睡大覺嘛。”
“不，這不能怪他，要怪就隻能怪，他太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