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寫種馬文,但也不會隻有黛玉一人。


    另外說玥兒也可以收的人是怎麽想的???主角禽獸到連自己妹妹也不放過???快別再提了,省的汙了大家的眼又帶壞年輕朋友。


    .............


    賈鈺和林黛玉對賈府後來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在街上轉了一大圈兒後便走到了他家的附近。


    周圍靠著擺攤做小生意過活的幾個街坊依舊是在寧榮街外街守著自己的攤位,隻見一個中年漢子本想叫賈鈺來拿點吃食零嘴兒,不過還沒出聲就被其旁邊的婦人給攔住了,那婦人看著中年漢子說道:“沒見鈺哥兒正和馬上的那位女子有說有笑的嗎,你掃什麽興..”


    賈鈺離他們的位置不算遠,以他的耳力自然也能聽到這二人的說話聲,所以稍稍駐足了片刻打了聲招唿後便接著迴家了,當然拿東西是沒拿東西的。


    馬背上的黛玉到底是沒忍住笑出聲問道:“鈺哥哥和這一條街的商販都熟識嗎?這一路走來竟全是打招唿的”


    “雖沒全熟識,但也差不多,大部分都是多年的老街坊,說是看著我和玥兒長大的也不為過,所以難免會熱切些“ 賈鈺搖頭笑道


    ....


    賈鈺一到府門口,也不用門子來牽馬,看著小跑來的門子吩咐道:“有福,去讓人告訴玥兒一聲,她林姐姐來了!再去小廚房讓順子家的忙活起來”


    “好嘞公子!”


    而他則是牽著馬從後門直接進了府內,在將黛玉扶下來後,便將馬匹交給了看管馬圈的小廝,不過還沒等賈鈺說話,隻見他的長隨順子從對麵兒的房子裏出來了,順子給賈鈺和黛玉一人行了一禮後才笑道:“公子!老爺說您發的信件有迴信了,特意讓我在此等您迴來交予您!”


    話音剛落,他便從袖口取出一封信件,其上的蠟印都還沒拆開。


    賈鈺接過後將其隨手遞給了黛玉,又看向順子有些詫異的問道:“隻不過才三天,怎麽迴信都送到了?”


    順子嘿嘿一笑,躬身笑道:“老爺說的沒錯,公子您果然要問這個問題!老爺的鏢局有這麽一個規矩,向遠的地界兒走鏢都是靠著鷹來傳信兒的,因為您隻是傳一封信,所以送鏢的弟兄輕裝上陣用神行的法子隻花了三天便就到了”


    賈鈺聞言點了點頭,心中了然,他倒是聽說過“神行”這個法子,一般都是鏢局或者跑江湖的人所學的,除了跑的快點沒什麽大用,並且對人的消耗也是極大的,所以幾乎很少有人專門學這個。


    他在了解後便抬眸看著順子輕笑道:“知道了,你去吧!對了,讓你家的那口子今天多做幾道菜,好吃爺有賞!”


    “得嘞公子!您瞧好兒吧!”


    而一邊的黛玉在接過信後手就一直不停的顫抖著,她有些不敢相信短短這幾天就完成了以往好久都沒實現的心願,還有就是她有些不敢拆開信來讀,因為她不知道父親會不會怪她一直沒有寫信迴去..


    賈鈺自然也能體會到身邊人的心情,黛玉的父親林如海在揚州擔任巡鹽禦史,全家跟隨林如海從姑蘇遷居揚州,但一係列的變故讓她久住賈府,就連給自己父親寫信都不方便,生怕讓人誤會自己對榮國府有什麽意見,不管是謹慎太過還是其它原因,黛玉此時的心情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而他隻得看著其柔聲說道:“好了林妹妹,先且去我院兒吧,林伯父必然是沒事的,想必她收到你的信件定是極為開心的!”


    黛玉輕輕頷首,竟主動拉起賈鈺的衣角跟著其慢慢向著其院子的方向走去。


    “吾女黛玉


    見字如麵,自汝赴京以來,為父甚是掛念不安。每每念及汝孤身一人在神京城,心中便諸多不忍與擔憂。


    收到玉兒你的來信我才稍稍放心一些,你外祖母年歲已大,雖極疼你護你但想必也是不能麵麵俱到,為父身以許國,最放不下的也就隻有玉兒你了,然揚州與神京城相隔甚遠,每每思之亦隻能遠望罷了。


    你自幼聰穎過人,才情出眾,為父深知汝之品性高潔,然賈府實乃富貴之地,人事繁雜,須小心謹慎一些,不過亦不必害怕,我林府雖不是什麽頂級世家,但也不是誰都能欺負恥笑了去的,如若受到委屈便告知為父,為父必會為吾兒撐腰!


    吾兒切記,為人處世,當以寬厚為本,與姐妹們相處,要謙和有禮,勿爭強好勝。


    汝之才情,當用於修身養性,不可徒增煩惱。閑暇之時,可多讀書寫字,亦可賞花弄草,以怡情養性。


    另為父雖不了解這位賈鈺小哥兒,但亦是聽過此人乃是我朝第一位以冠軍為封號的勳貴,並師承吏部尚書李肅乾、李老,想必性格品性也是毋庸置疑,有他照顧,為父也能放心幾分。


    雖然我林府世代清貴,又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一說,但為父隻求吾兒能尋一位真心愛戴你、你也歡喜的人,所以倒也不必有什麽負擔。


    吾兒品性貴重,所以為父便不多交代了,揚州事雖快結尾,但也是愈發的兇險,不過好在還算是順利,勿念為父,保重自身便是,你我父女相見想必也用不了多久了。


    父林如海”


    黛玉在石桌上緩緩的看著信上的一字一句,眼淚早已不受控製的落下,她父親雖然在信裏並未過多的說對她的思念,但一句隻能遠望罷了直接讓其哭出聲。


    她又何嚐不是如此呢?在諾大一個榮國府裏想念父親也別無他法,隻能將擔憂和思念深埋在心裏罷了,隻不過信的後麵還提到了姻緣的事情讓黛玉感覺有點突然,羞澀倒是其次,隻不過他父親為何突然提這個事情讓她更為擔心,難不成事情兇險到已然是要提前交代她的姻緣問題的地步上了嗎..


    黛玉將信好生折起又放迴信封後,這才抬頭看向身邊的賈鈺說道:“鈺哥哥,謝謝你,倒是累得你費心了...可父親信上說揚州的事..”


    對於揚州什麽情況賈鈺還真不清楚,他這幾天除了過年就是研究如何更好的接手北麟衛的事情了,不過到底他方便得知這些情況,於是開口說道:“ 妹妹不必客氣亦不必擔心!待我下午去問問便是了,想必朝廷也早就知道揚州是什麽情況,必有所準備!”


    還未等黛玉接著說話,隻見院外一身簡單練功服的小玥兒蹦蹦跳跳的跑來,邊跑邊笑著喊道: “哥哥!林姐姐!”


    “慢些跑,小心摔了”


    黛玉和賈鈺異口同聲的說道,說完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小玥兒狡黠一笑,黛玉則是臉又開始發燙了..


    賈鈺隻是搖頭笑笑,並未多說什麽。


    “難不成揚州發生了什麽塌天大事不成?” 賈鈺內心想道,他感覺林如海似乎有了以身殉國的念頭。


    一切似乎能看出來些許端倪,但好似這迷霧又始終籠罩的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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