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暗自奇怪,為何剛才會有那種熟悉之感。


    夢琪琪察覺到帝君的目光,抬頭疑惑不解地看著東華帝君。


    東華帝君開口問道:“小丫頭,看起來頗為麵善,在此之前我們以前是否見過?”


    夢琪琪搖頭,淺笑道:“小女子未曾有幸得見帝君,想必是帝君看錯了。”


    東華帝君再次審視她,無論是眉眼還是氣質,都沒有任何特別之處能夠解釋那瞬間的熟悉感。


    他的目光停留在夢琪琪的眼睛上,那裏平靜如水,沒有絲毫魅惑之力。


    在這世間,他見過無數美人,或豔麗或清冷,而眼前之人,卻是兩者都有通。


    折顏看到帝君的疑惑神情,說道:“小丫頭在桃林化形,才不過萬年之久,何來見你?”


    “你上次想要的桃花醉,就是小丫頭所釀製的桃花醉。”


    東華帝君收迴視線,不再糾結於那份莫名的熟悉,隻當是一時錯覺,繼續與折顏飲酒暢談起來,很快便將夢琪琪身上那一點異樣拋諸腦後。


    這時,夢琪琪身上的傳話符微微震動。


    夢琪琪拿出傳話符,注入靈力,一道柔和的光芒閃過,白淺的聲音傳來:“琪琪,若有空,來我狐狸洞一趟。”


    夢琪琪心中納悶,不知白淺找她何事,但也不好拒絕。


    她向折顏和東華帝君告退,而後朝著青丘飛去。


    一路上,夢琪琪思緒萬千。


    她與白淺雖相識,但往來並不密切。


    難道是關於桃花醉之事?


    畢竟自己釀製的桃花醉在這四海八荒也算獨特。


    她的第一批桃花醉,還是白淺一個人喝完了


    不多時,青丘已在眼前。


    夢琪琪落下雲頭,前往白淺的狐狸洞。


    白淺早已在門口等候,一襲白衣飄飄欲仙。


    看到夢琪琪到來,白淺嘴角上揚:“琪琪,你來啦。今日尋你,實則是想與你商討一件事。”


    “我大嫂近日身體抱恙,上次喝你的桃花醉有滋補養身之效,所以想問問你能否再釀一些給我。”


    夢琪琪恍然大悟,原來是這般緣由,當下應承下來。


    白淺滿意地點點頭,拉著夢琪琪進狐狸洞內詳談細節去了。


    白淺與夢琪琪相談甚歡,笑聲如銀鈴般清脆,在空曠的狐狸洞中迴蕩。


    玄女悄然站立一旁,她的眼神裏流露出一股說不出的苦澀,幽怨地盯著這對歡樂的姐妹。


    她的手指不自覺地絞著衣角,心中的嫉妒如藤蔓般蔓延,卻又不敢表露出來。


    她的存在仿佛被忽視,隻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份孤獨與哀怨。


    而白淺和夢琪琪的歡聲笑語,卻像是一把利刃,刺痛了她敏感的神經。


    尤其兩人的絕色容顏更是她羨慕的地方。


    白淺一個人在青丘的時候,興高采烈地講述著她的冒險故事,那些小狐狸則不時點頭,眼中充滿了崇拜。


    而她就站在遠處,她的目光如同冬日裏的寒霜,緊緊地盯著她們。


    她的心中充滿了嫉妒和不甘,仿佛自己被這個世界遺忘了一般。


    玄女的雙手緊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的內心在暗暗發誓,一定要像白淺一樣被世人目光矚目。


    白淺與夢琪琪兩人,此時沒有注意到玄女的情況。


    一邊喝著茶,一邊聊得不亦樂乎。


    玄女站在兩人身邊,一身青衣難掩她的幽怨之色,她的目光始終落在白淺和夢琪琪身上,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每當夢琪琪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玄女的眉頭就會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嫉妒。


    然而,白淺的目光從未離開過夢琪琪,玄女的存在仿佛被她完全忽略。


    玄女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失落,隻要夢琪琪在的地方,白淺帝姬就會忽略自己的存在。


    她們分享著仙山的趣事和修行的心得。


    白淺不時用手輕輕撫過夢琪琪的長發,仿佛在嗬護一朵盛開的蓮花。


    而在不遠處的玄女,她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卻在兩人的歡樂中顯得格外刺眼。


    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心中的嫉妒如同潮水般洶湧澎湃。


    她的眼神時而閃爍著惡意,時而又被無奈和悲哀所取代。


    試圖用冷漠的表情掩飾自己的情感,卻無法掩蓋那股從心底升騰而起的哀怨。


    聊著正開心的夢琪琪察覺到玄女的異常,剛好白淺去往儲藏室拿東西給她瞧瞧,離開了現場。


    夢琪琪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她看著玄女那怨懟的眼神,心中暗自搖頭。


    她覺得玄女真是愚不可及,區區婢女身份,竟也妄想與白淺平起平坐。


    玄女的嫉妒心太重,自己不過是白淺的朋友,她卻如此在意。


    隻怕她跟白淺說了也沒用,說不定白淺也不會當迴事。


    她輕聲說道:“玄女,你真的以為自己能與我和白淺相提並論嗎?”


    夢琪琪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冷漠,她的話語仿佛是在宣判玄女的命運。


    玄女的臉色變得蒼白,她知道自己的嫉妒已經被夢琪琪看穿,她的身份在夢琪琪眼中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存在。


    夢琪琪嘴角勾起一抹的弧度,言語間帶著幾分不屑:“之前,聽聞你能化形了,真是奇事一件,可仔細想想,這與沾了白淺的光恐怕脫不了幹係吧。”


    她微微搖頭,故作惋惜地繼續道:“若不是白淺,你又豈能有此機遇,不過是借光而已。”


    目光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仿佛在嘲諷著玄女對世間的虛榮與依賴。


    夢琪琪一邊喝著茶,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著:“白淺修煉的資源多,你得了不少好處吧。”


    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屑,仿佛對玄女這種靠著白淺成功化形就算了,到頭來還想與白淺平起平坐。


    然而,她的臉上依舊保持著那副天真無邪的笑容,讓玄女看不出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夢琪琪放下茶杯,站起身慢慢走向玄女,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玄女的心尖上。


    “你就像一隻永遠喂不飽的狼,得到了這麽多,卻不知感恩,還妄圖更多。”


    玄女緊咬下唇,雙手握拳:“我努力修煉,憑什麽總是低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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