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琪琪端坐在密室之中,一手捧著火靈珠,集中精神,試圖與火靈珠建立聯係。


    她體內的火係異能開始響應,形成一圈圈紅色的火焰光環圍繞著她,與火靈珠的光芒相互唿應。


    隨著時間的流逝,火靈珠中的火焰能量開始緩緩流入夢琪琪的體內,與她的火係異能融合。


    她的身體變得熾熱無比,仿佛要被火焰吞噬,憑借著堅強的意誌力,堅持了下來。


    一直等到火靈珠完全融入了她的體內,她的火係異能得到了質的飛躍,火焰變得更加熾熱和純粹。


    夢琪琪緊閉雙眼,用心感受著體內澎湃融合火靈珠後的火靈力。


    這股來自火靈珠的力量,如同洶湧的岩漿,在經脈中肆意流淌。


    她小心翼翼地引導著,就像馴服一匹桀驁不馴的烈馬。


    起初,火靈力還有些不受控製,所經之處帶來一陣灼痛。


    但夢琪琪咬牙堅持,她試著將其匯聚於掌心,隻見一小團極為凝練的火焰跳躍而出,周圍的空氣瞬間扭曲起來。


    她驚喜萬分,接著又嚐試將火靈力分散至全身各處。


    刹那間,一層淡淡的火焰護盾籠罩了她,散發著令人膽寒的高溫。


    夢琪琪沉浸其中,不斷重複著各種操作,讓自身對這全新的火靈力越發熟悉。


    每一次成功的操控都使她信心倍增。


    她深知,如今這強大的火靈力不僅代表著原本火係異能的實力提升,更是對付宮門後山中變異人更充沛的保障。


    畢竟,她現在還不太清楚宮門後山中有多少變異人。


    此時此刻,現在應該是宮子羽帶著雲為衫還在後山中闖關。


    她相信不久後,宮遠徵也會帶著一群侍衛進入後山,為了捉拿雲為衫。


    宮遠徵得罪了,雪宮的雪重子,月宮的月公子。


    夢琪琪思緒萬千後,緩緩睜開眼睛,心中隻剩下對於煉化火靈珠的喜悅。


    她看了看四周,確認安全後便啟動空間傳送離開了密室。


    密室與空間的比例是千分之一,空間與外麵的比例是百分之一。


    當她再次出現時,已經身處自己的房間之中。


    她整了整有些淩亂的衣衫,走到門口拉開門,對著外麵站得筆直的侍女問道:“今日中午徵公子可有迴宮?”


    侍女恭敬地低下頭迴答道:“迴夢姑娘,並未看到徵宮主迴宮。”


    夢琪琪輕輕皺眉,心中思忖著,按照往常推算,宮遠徵此時應該是迴來徵宮了才對啊?難道中間出了什麽變故?


    她轉念一想,也許因為上官淺吧!


    夢琪琪迴到房間內,坐在椅子上,手指輕敲桌麵,目光中透著一絲笑意。


    她不擔心宮遠徵能在宮門裏出了什麽岔子。


    畢竟,再怎麽樣宮尚角也會護著宮遠徵安危。


    ————角宮。


    宮遠徵坐在宮尚角旁邊喝著茶,聽著對麵的上官淺一番茶言茶語,脫口而出道:“好茶!”


    上官淺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眼神中閃過一絲尷尬。


    她剛剛還在費盡心思地用話語試探、討好,本以為宮遠徵會順著她的話題迴應些什麽,哪怕是敷衍也好,卻沒想到等來這麽一句看似完全不相幹的“好茶”。


    她的臉微微泛紅,就像熟透的蘋果一般。


    嘴唇張了張,像是想要解釋或者再說些什麽挽迴局麵,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耳朵也悄悄染上紅暈,隻能故作鎮定地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試圖掩蓋自己內心的窘迫。


    但手卻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茶水險些灑出。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安靜得隻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每一下都像是在提醒著她此刻的難堪。


    她偷偷抬眼看向宮遠徵,隻見對方神色淡然,似笑非笑,好像剛剛那句話就是故意為之,這讓她更加無地自容起來。


    就在這無比尷尬之時,宮尚角緩緩開口:“上官姑娘莫要在意,遠徵弟弟向來醉心於藥理,對於這人情世故倒是有些木訥。”


    說罷,他看了一眼宮遠徵。


    宮遠徵哼了一聲,卻也沒反駁。


    宮尚角接著說道:“今日上官姑娘這番話,如同這茶中的韻味,深遠悠長,隻是徵弟未能領會罷了。這茶本就是上品,他說好茶倒也沒錯。”


    上官淺聽聞此言,心中鬆了口氣,臉上重新浮現出笑容,忙道:“還是角公子懂我。”


    宮尚角又道:“上官姑娘出身不凡,日後若是還有此等高論,不如先來與我說一說,我雖算不上聰慧過人,但也願略盡綿薄之力解讀一二,以免再出現今日這般誤會。”


    上官淺盈盈起身行禮:“多謝角公子美意,淺淺定當銘記於心。”


    此時,宮遠徵忍不住小聲嘀咕:“哥,你為何總是向著她說話。”


    宮尚角卻並不理會他,隻是目光溫和地看著上官淺,而上官淺則以感激的眼神迴望過去,氣氛頓時緩和許多。


    宮尚角輕笑一聲,轉頭看向宮遠徵,打趣道:“這個時辰你不是要陪夢姑娘嗎?怎麽還在此處?”


    宮遠徵一聽這話,臉瞬間就紅了,結結巴巴地說:“哥,你說什麽呢。”


    宮尚角挑了挑眉:“哦?是嗎?前幾日是誰在花園裏跟人家姑娘聊得熱火朝天的?”


    宮遠徵著急地辯解:“那隻是偶然相遇,我們不過是交流些花草知識。”


    一旁的上官淺聽了,掩嘴笑道:“原來徵公子也有如此靦腆的時候呀。”


    宮遠徵瞪了上官淺一眼,又對著宮尚角說:“哥,你再這麽編排我,我可真生氣了。”


    宮尚角擺了擺手:“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不過,遠徵弟弟,也是到了該考慮終身大事的年紀了。”


    宮遠徵撇了撇嘴:“這種事急不得。”


    說完便找了個借口匆匆離開了。


    宮尚角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而對上官淺說:“上官姑娘,莫要見怪,遠徵就是小孩子脾氣。”


    上官淺微笑著說:“不會,這樣反倒顯得徵公子很可愛呢。”


    兩人對坐著,一盞茶香,兩人表麵上寧靜的如同湖麵,波瀾不驚。


    茶韻悠悠,兩人共享,一盞清茶傳遞著彼此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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