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們尋到張楠時,她此時正在和三位男修士苦戰,正以一擋三。


    趁著皎潔的月光,我看到楠姐那胡亂披散著的頭發,身上的傷口也還在不停的流血,暗紅色的血液映襯在衣服上顯得格外猙獰。


    一妃是最先受不了的,尖叫著舉著劍就衝入了戰場,衝著一個男子抬劍便刺。


    那些男修士也不是好惹的,看到對方有強援來襲,立刻四散開來,擺好了陣勢。


    而一妃趕忙想去楠姐那幫忙,想著給楠姐喂幾顆止血補氣丹藥,可是,外圍的男修們卻不給她機會,手裏的暗器不要命的往一妃那邊撒。


    使得一妃與楠姐不得不打起精神來,舞起劍芒阻擋,隻聽啪啪啪地幾聲聲響,暗器大部分落了地。


    但一妃和楠姐還是身受暗器之傷,不禁雙雙咳出了氣血,一妃更是用手指點了身體幾處大穴,單腿跪在地上,身體搖搖晃晃的,貌似隨時都要倒下。


    不對,這些暗器貌似有毒。


    而這些,我都看在眼裏,印刻在心中,冷冷的眼神兒看著他們,身體走向他們。


    但我不知道的是,此時我的氣勢以變,之前穿的淺綠色衣裙“嘶”的一聲,全套撕裂開來,身體表麵又瞬間幻化出一套之前的血紅色衣裙,但不同的是,此時的衣裙花紋更加的繁瑣,顏色也更加的內斂。


    臉部的妝容幻化的也更加妖媚了,雙手亮出指爪,身體猛地衝向了一名男修,速度堪比音速。


    “哇……”


    那位男修猛烈的慘叫著砸向了山壁,山壁被硬生生地砸出了一道道裂痕,途中還撞斷了五六顆樹木,此時那位男修趴在地上,生死不明。


    我又轉過頭來盯著另外兩名男修,嘴角含笑,剛才是用的腿,現在,才是爪。


    身體動了,瞬間晃到其中的一名男修身前,伸手便抓。


    “點子紮……額……”


    這位男修還沒大聲喊完,便低頭看向了自己的心髒之處,一處流著鮮紅色的血液,紅隆隆的眼洞映入眼簾,男子睜大著眼睛不甘心的倒下。


    男子臨死之前,腦海裏還在想著,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啊!自己身上可是有防禦結界法寶的,為什麽沒有激發,為什麽……


    最後一名男修看到後,很果斷的往自己所處的地上丟了一顆煙霧彈,想著趁著煙霧急撤而去,但是,他卻不知道的是,我可是從來不是用眼睛來分辨敵人動作的,我是靠著身體皮膚敏感度,是靠著周圍在場的每一個人的“氣”。


    是的,每個人都會有“氣”,修士有“氣”,動物有“氣”,凡人也有“氣”,隻是他們的“氣”的性質,大小,輻射範圍不同而已。


    炮彈初射般的衝向了他,用手指捏著他的脖子,惹得他急忙掐決張開防禦結界,可是不管用,結界碰觸到我的身體便會破碎,就在我想把他的脖子扭斷時。


    “等等,曉雯!”楠姐一聲令下,打斷了我即將接下來的動作。


    我切了一聲,用輕輕的聲音告訴了眼前的男人,留你一條狗命。


    之後,便把他甩到地上,男人猛烈的捂著嗓子咳嗽了片刻。


    楠姐扶著一妃過來,恨恨地說道:“曉雯,可否把他交給我來處置!”


    我向她點了點頭後,便走向一邊看著。


    楠姐把一妃放下,手裏拿著劍,走到男人的麵前,舉劍便刺。


    “不……”男人躺在地上大吼大叫著。


    楠姐也不言語,就這樣一劍一劍的往男人身上刺著。


    我轉過身來,閉上眼睛,不去看,不去聽,不去想。


    如果不是把楠姐逼急了,她又何必這樣。


    所謂殺人者,人恆殺之。


    當後麵的慘叫聲逐漸地變得低沉呻吟聲,到後來就連呻吟聲也逐漸的消失了。


    我心裏知道,楠姐“完事兒了”,轉過頭來,發現眼前地上的男修早已變成了肉泥,連人的樣子都已經分辨不出來了。


    強忍著嘔吐,強顏歡笑的向楠姐問道:“楠姐,咱們換個地方吧!”


    楠姐聽到我的話後,緊繃的神經這才鬆懈了下來,“哇”的一聲,蹲在地上大哭了起來,惹得旁邊的一妃也開始流出了淚,身體還一陣一陣抽動著。


    無奈之下,祭出筋鬥雲,讓它變大,變形。扶著楠姐和一妃上去坐下保持半躺著的姿勢,筋鬥雲也隨我心意,生成了雲朵頂在她們的後背與腦袋處,這樣,楠姐和一妃才不會那麽累。。


    我在山林中快速地左右奔跑著,而筋鬥雲就在上空追隨著我。


    不一會兒的功夫,我便來到了山中的一處岩石巢穴,裏麵還住著一隻“原住民”,類似是哈士奇一樣的犬科動物,在我那冰冷的眼神兒與氣勢攻擊之下,它弱弱的走了出來,給我們讓了位置。


    我把還在抽動的楠姐和一妃扶在幹草堆上,也不在去問什麽了,就這樣靜靜地坐在旁邊石頭上守著她們倆。


    別看張楠在外麵跟個大姐大似的,那是因為她有她需要保護的東西,比如尹一妃。


    在外麵強行讓自己堅強起來,築起一層層堡壘來保護自己那脆弱無助的心,其實,她也需要關懷,需要照顧的。


    唉,當女人啊,難,當女修士,更難。當女人修為高了,因為身體能量變了,便不會或者幾乎不會再來月信,想以後要懷個孕,都很艱難,假如不修行吧,懷孕倒簡單了,可是更容易挨欺負,就連個人的生死都會捏在別人手中。


    想到這裏,我便去看剛才那隻給我們讓了位置的哈士奇,此時,它的腦袋搭楞著,正趴在巢穴門口看著我們,時不時的還從嘴裏有咽唔聲音傳來,仿佛就像是有人欺負它似的。


    我衝著它擺擺手,示意它過來,它尾巴一縮,慢慢悠悠的低著頭走了過來,在我身前一趴。


    眼神兒還總是時不時地抬眼嫖著我,兩隻小耳朵也往後麵拉緊,我用手掌輕輕的順著它的頭往身子處滑動撫摸著。


    我的手滑動了幾下,它這才把毛絨絨的大尾巴從後腿中間拉了出來。


    我又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份牛肉餅,放到它的嘴前的空地處,它用鼻子探前,聞聞這,聞聞那的,然後眼神兒還嫖了我一下,猛地一口把牛肉餅叼了起來,便坐在地上大口吃著。


    不一會兒的功夫,眼前的哈士奇,便搖著尾巴,伸出舌頭,正坐在我麵前,盯著我大口大口的哈氣。


    我看它這意思,隻能從戒指中取出兩張牛肉餅遞給了它,它上前一口就把兩張餅子叼在嘴裏,趴在地上吃了起來,倒是也沒咬我,挺好。


    “啊!星獸,是星獸!”


    此時,一妃正睜大了眼睛,用手指著地上的哈士奇,向我激動的喊道。


    而楠姐,此時的情緒也穩定了下來,便抬起頭來,目光順著尹一妃的手指方向看著。


    “啊!是星獸,是星獸!”楠姐此時也像一妃似的,用手指著地上正在吃餅子的哈士奇,嘴裏激動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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