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迴比賽現場。


    “嗶~”


    主裁判用手指著中圈,吹響哨子,示意比賽繼續,而斯托克城的球員則在一個小小的慶祝後,往己方場地跑迴。


    看著垂頭喪氣的隊友,慢悠悠地迴到了自己的位置,跟斯托克城打的這支客隊隊長心裏拔涼。


    “富勒,不要出腳,卡住身為就好,你長得高,有優勢!”客隊隊長安慰著。


    富勒也不聲不響,隻是點點頭,便走到了調動後的位置。


    比賽繼續開始,球權目前還在斯托克城這邊,但持球的隊長也不敢傳,觀察了一下周圍後,選則了自己帶球突破。


    隻見斯托克城的五號隊長,開始帶球往右邊前進,可沒帶幾步,對麵的左前鋒七號拖累斯卻逼了過來,輕輕一捅,球便到了剛剛還想要突破的球員身後,還可以安慰一下的是,斯托克城的隊長被斷球後便馬上轉身,卡住身位,同時把球捅迴給己方右後衛,沒等隊友拿到球,王堅便舉手示意要球,隊友看見了,也不敢多帶,立馬把接到的皮球又迴傳到了王堅的腳下。對麵的九號前鋒斯特蘭開始加速逼來。


    如果對麵九號逼搶成功,導致中後衛出現失誤,可能就是一個單刀了,在這種情況下,中後衛為了保險,往往都是一個大腳往前麵清的,但斯托克城的這名後衛沒有。


    他接到隊友傳來的球後,隊長也是瘋狂地喊他清掉,不要再帶了,但他依然堅信自己的選擇,開始慢慢地控製自己的步頻,使球始終在自己的有效控製範圍內,同時觀察著前方的隊友。


    對方也開始往前壓,準備接應斷球成功後的九號,想來撿一漏什麽的。


    此時,客隊的九號全速向裏卡多·富勒撲來,近在咫尺,下一秒便可搶球成功了,似乎所有人都預見了短短時間內,斯托克城再次被進球的慘象。


    但沒有。隻見斯托克城這名後衛在對方九號把腳伸向皮球的瞬間,腳馬上動了。


    “v字拉球!”


    這名斯托克城的拿球球員竟然失去了重心,球被斷了!


    “萊安娜多貝克漢,我要狠狠地罰他!!”場邊的凱文一邊咬牙道。


    客隊的斷球前鋒也不沒有被短暫的斷球成功衝昏頭腦,隻是嘴角揚了揚,瞬間起腳往左前方吊。剛剛還在談笑風生的老隊長此刻臉色微變,迅速轉身看向身後。


    皮球恰到好處地越過了客隊的前中場球員,眼看著要被中後衛頂到時,突然急速下墜,竟然被斯托克城在前方埋伏已久的七號接到了!


    七號的丹尼·希金博瑟姆也沒多想,順勢磕球轉身,緊接著抽射!


    球進了!


    客隊曆經艱難,但還是追迴一球。


    ……


    ………


    再說迴劉大元這邊。


    捕鳥賊們繼續往前走,走著走著,忽然一陣風吹來,吹得樹葉簌簌直響,正義者更有把握了,他腳下暗中一使勁,一粒石子又滾動起來,這迴小石子滾動的聲音完全淹沒在搖曳的樹葉聲中,但守夜雁能清晰地分辨出來,眨眼間守夜雁發出了預警,雁群又一次騰空而起。


    可雁群盤旋了一會兒,又落迴了樹林。這下,正義者額上冒出了汗珠,捕鳥賊們可高興了,繼續躡手躡腳地靠近。眼看就到了獵槍的射程範圍之內,這迴正義者豁出去了,他猛地抄起一塊石頭擲出去,石頭“啪”地落在守夜雁身邊,守夜雁驚叫著飛了起來。


    這時最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盡管守夜雁報警,可樹林裏的雁群紋絲不動,大哥領著眾人撲了上去,等到雁群發現危險時已經晚了,幾把獵槍同時響起,一掃一大片。等到屠殺結束,大哥指著滿地的死雁對正義者說:“看見了吧,多虧你幫忙,我們才獵殺了大雁,你也是兇手之一。”“啥?我也是兇手?”正義者義憤填膺,可大哥的一番話說得正義者啞口無言。


    原來大哥早發現了正義者的小動作,他是故意讓正義者通知守夜雁。為啥?第一次、第二次守夜雁發出預警,樹林裏的雁群相信危險來了,故而起飛盤旋,但到了第三次根本就不相信了,反而責怪守夜雁多事。大哥正是了解了大雁這個習性,這才一再放任正義者報信。正義者雖然是鳥類專家,但對於如何捕殺鳥類卻是門外漢。


    大哥得意地盯著正義者再次追問:“你到底說不說葵見愁在哪兒?”正義者心如刀絞,但始終不說。大哥氣急敗壞地說:“好好好,讓你再看場好戲。”說罷一行人迴到了張網的地方。大哥說得沒錯,另一場更加殘酷的殺戮就要上演了。大雁是高空飛行的鳥類,不怕人類驚擾,所以白天飛晚上休息,而一些低空飛行的鳥類就不行了,必須等到晚上飛,張網等待的就是晚上飛翔的鳥。


    果然沒過多久,先是有鳥兒陸陸續續飛過,到了午夜時分,鋪天蓋地的鳥群飛了過來,刹那間遮蔽了天空。微型發電機頓時轟鳴起來,兩束探照燈的光柱一起射向天空,頓時亮如白晝,按部就班的鳥兒在強光的刺激下一下子亂了陣腳,紛紛俯衝進網中……正義者難過地閉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等到正義者睜開眼睛的時候,五張大網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鳥網,這時大哥又開始逼問了:“咋樣,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這些活蹦亂跳的鳥兒成了餐桌上的美味佳肴吧?”此時,正義者堅定自己更不能說葵見愁的位置了,雖說這裏也是千年鳥道,但畢竟隻是一小部分鳥兒經過,附近還有其他很多鳥道,葵見愁則不同了,那是所有南遷鳥兒的唯一通道。


    見正義者態度堅決,大哥也無可奈何,隻得催促眾人逮鳥,正逮得不亦樂乎呢,忽然正義者撞開眾人,發瘋般撲向大網……


    捕鳥賊們還沒反應過來,正義者已經動手救一隻鳥了,可鳥頭伸進了網眼,越急越拿不出來,他又不敢硬來,怕傷了鳥。這時大哥等人迴過神來了,死拉硬拽地架走了教授。


    大哥覺得很奇怪,網裏這麽多鳥,正義者怎麽單救這隻?看著看著,忽然發現了異常,這隻鳥的羽毛白裏透紅,驚豔極了,大哥閱鳥無數,這種鳥還是第一次遇到;更重要的是這隻鳥的腿上箍了一個亮晶晶的小金屬環。大哥捕鳥是行家,但對這個小亮環一無所知,可憑直覺,小環肯定有來曆。想到這兒,大哥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這隻特殊的鳥,兇神惡煞地來到正義者麵前,威脅說:“你到底說不說葵見愁在哪兒?不然我可下手了。”說完就要往岩石上摔。


    正義者見狀,拚命大叫“住手”,最後終於屈服了,答應帶他們去葵見愁,不過提了一個條件:“把這隻鳥兒放了!”原來,這隻鳥來曆不凡,更重要的是它和正義者還有一段淵源。


    這隻鳥的學名叫朱鹮,目前存世量很少,是珍品中的珍品,如果遭遇不測,這個鳥種可能就永遠消失了。那年正義者在內蒙古大草原考察鳥類時,忽然聽到草叢中傳出一陣鳥叫,那不是一般的叫聲,是發生危險時的哀鳴。正義者趕忙循聲望去,一個不可思議的場景出現在他眼前:隻見一條大蛇吐著鮮紅的信子,吸著一隻鳥兒往後走,鳥兒拚命地振動翅膀,可就是飛不起來,眨眼間,鳥兒被吸進了蛇嘴……正義者素來愛鳥如命,急忙掏出野外隨身帶的刀子揮向大蛇。


    頓時,碩大的蛇頭落地,正義者救出了蛇嘴中的鳥兒。可鳥兒受了重傷,正義者養了它一個多月才痊愈。放飛大自然的時候,他按照國際通行的慣例,在鳥兒腿上箍上了環誌,也就是那個小金屬環。可以這樣說,這隻鳥兒就像正義者的一個孩子。


    現在孩子遇險,實在沒辦法,正義者才答應去葵見愁。這時大哥反而猶豫了,怕放了朱鹮後正義者反悔,他想了想,說到了葵見愁才能放生,否則免談。正義者救鳥心切,隻得答應下來。


    …………


    ……………


    這樣的情形,難免不會讓人聯想到球隊低穀那時候的那段時間,要是再繼續下去,斯托克城的球員們就會再次丟失信心,從此一蹶不振,從場麵上看,慢慢向那個方向發展了。


    在丟球後,斯托克城的球員們士氣明顯不如上半場那樣活躍了,隱隱有種被客隊壓住的感覺,起碼從場麵上看,是這樣的。


    “唉~看情況不妙啊!”


    “怎麽教練還沒有換殺器上去呢?”


    “不說了,等著被反超吧,很快了。”


    被客隊追迴一球後,斯托克城的替補席上哀嚎一片,球員們紛紛抱怨。


    王堅聽到隊友們的抱怨,也是不好受,他也等待著教練的召喚。


    一旦教練喊他,他馬上可以上場,但沒有,不知道凱文在等什麽。


    講道理,對手客隊並不是一支弱隊。這支上賽季的英冠冠軍在上賽季能拿到半程聯賽冠軍,而且前幾個賽季一支狀態趨於穩定,甚至有衝前六的希望,說明他們還是有些底蘊的。


    另外,球員們強,他們主教練也很有想法,麵對斯托克城這種習慣了傳控類型的球隊,他采取了高位逼搶,讓斯托克城沒辦法順利的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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