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比賽,自然又是王堅和家人的遊玩時間了。


    煙雨籠罩下的古巷,猶如那位多情的詩人,殘敗的古樹正搖曳著她的風姿,似乎在努力證明其自身存在的價值。漁歌低吟,江南煙雨迷蒙。


    王堅踏著某的路,帶著某的一襲書卷,揣著某的遺願迴到了某離開時的小巷,立在某走過的


    路的一頭。


    王堅仿佛看到了某當初的煙雨迷蒙的小巷。王堅竟信了某,撐了把油紙傘,走了進去。王堅想要替某尋到那位丁香一般的女子,告訴她某的夢與遺憾。


    可如今煙雨籠罩下的雨巷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生機與活力。它裏麵是一群精心修築的明、清


    民居,大多是白牆青瓦。高高筆直的風火牆,連成了一片,隔斷了天空。那裏古木環合,泉水夾帶著野花流過去,這些古木中不乏千年以上的椿、槐、鬆,它對古巷的遮蔽更使得其更具有神秘意義。


    王堅踏著某的路,帶著某的夢迴來了。他們大概看出了王堅與某的相似,可他們又搖頭


    了,“某不是他,他不一樣。”是啊,王堅又怎麽能和某一樣呢?每個人都有其自身的價值。正如古巷存在的意義。


    可實際上,自從雨巷成為外來者的觀看之地,雨巷便逐漸迷失它原來的本性。它所有的擺


    設,都隻為博遊覽者的一笑。在科技進步,經濟發達的今天,文化卻日漸萎縮。人們為了商業價值與經濟利益,不惜把雨巷與文化聯係割裂開來。這是何其的可悲!一張門票便可進入的價值是多麽地下。人們在追求物質享受的同時是否有注重精神上的需要。


    雨巷已變了樣,往昔的煙雨今日已是濃霧彌漫;往昔的多姿多彩今日已失去了它的生活表


    情;往昔的叫賣聲早已被汽車鳴笛所取代。而那位丁香一般的女子呢?王堅尋不到,王堅隻能站在某走過的路的一頭重溫某當初的夢與遺憾。


    雨巷忘記了。它忘記了自身的文化價值,而被人們踐踏為旅遊勝地;它忘記了自身的封閉


    悠然的生活,而主動接納精華糟粕的兼收;雨巷忘記了……雨巷與當今的川流不息,燈紅酒綠的城市已然融合為了一體。或許,隻有哪個春天的早晨,當漁歌再次響起,當漁民再次出海,雨巷上空,再次梨花落雨,身後響起一串串清脆的風鈴,雨巷才會恢複它原本的真實與樸素。


    王堅離開了某的路,離開了雨巷。那條路好深好長,可那不是王堅的路。那裏被王堅淺淺的足音叩響,那裏已太喧囂。在這個物欲橫流的年代,人們是否還能正視雨巷的價值。請在煙雨迷蒙中還雨巷一個天光!


    ……


    ……


    再說迴王堅的好兄弟。


    某老板為某瑤真的有男朋友而十分惱怒,並遷怒於王子敬,視王子敬為眼中釘。於是,他囑咐手下將王子敬打暈,並把他關了起來。當時他因為有急事要去外地,便讓鳴柳調查王子敬的底細,以便等他迴來後處置。某瑤卻被父親的舉動嚇壞了,擔心王子敬被害,就將她如何化名姚望,編了個某老板逼婚騙王子敬的事,一股腦兒地告訴了鳴柳,並表示隻要放了王子敬,她願意和陶縷定親。


    當時,鳴柳隻是對王子敬被騙這件事感到好笑,可當他看了搜集來的有關王子敬的資料後,他驚奇地發現,王子敬的背後竟還隱藏著一段驚人的故事,他改變了主意,從而想出了一條能夠扳倒某老板的絕妙計謀。


    等到某老板迴來後,鳴柳沒提某瑤騙王子敬的事,而是將王子敬的資料給某老板看了,同時獻上自己的計策,也就是以他掌握的資料威逼王子敬去大江集團行竊,同時讓某老板和陶縷聯合設下圈套,待王子敬去偷資料時抓個現行,送他入監獄,以了某老板的心事。


    王子敬聽到這裏,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憤憤地對鳴柳說:“虧你想得出這樣一條毒計!”


    鳴柳得意地說:“我的計策自是不錯,而且也得到了某董事長的賞識,不過這隻是我計策的上篇。”


    鳴柳計策的下篇,便是與陶縷聯手扳倒某老板。他背著某老板與陶縷聯係,讓陶縷故意放走王子敬而把他抓住,讓王子敬盜竊成功後獨自去找某老板,從而將夥同慣偷盜竊大江集團機密文件的罪名扣到某老板頭上。為了穩住王子敬,鳴柳謊稱自己也想救姚望,同時,鳴柳還在某圖集團內安排了親信,使王子敬順利地見到了某老板。一切看上去安排得天衣無縫。


    鳴柳笑嘻嘻地對某老板說:“你以為除掉王子敬這個障礙,便沒人能阻止你和呂家聯姻了,所以你就大張旗鼓地找了這麽多記者來見證今天的定親儀式,但你哪裏知道,這些記者都是我找來見證你盜竊大江集團機密文件的證人。哈哈,某董事長,今天你恐怕難逃此劫了。”


    某老板的臉由紅轉白,他冷冷地問鳴柳:“陶縷他給了你什麽好處?”


    鳴柳哈哈一笑,說:“不多,不過是大江集團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說著,他突然語氣一轉,“最重要的是,我扳倒了你這個一直自命不凡、對我指手畫腳的蠢貨!我已經報警了,你就等著坐牢吧。”


    某老板的臉色慢慢變成了醬紫色,他突然大吼一聲朝鳴柳撲過去,死死地掐住鳴柳的脖子,摁在地上,廝打中鳴柳摸到一個煙灰缸,朝某老板的腦袋上狠狠砸了幾下。某老板頭一歪,便癱在地上,再也不動了。


    這一變故來得太快,在場的人都沒反應過來。某瑤見狀,撲到某老板身上,號啕大哭起來。


    鳴柳站起身,整整被弄亂的衣服,氣衝衝地對著地上的某老板破口大罵:“老東西,活該!”某瑤從地上跳起來,想朝鳴柳撲過去拚命,卻被王子敬死死地抱住了。


    鳴柳見了,諷刺道:“護花使者啊!我勸王先生還是考慮考慮自己的處境吧,現在那老東西不行了,隻能拿你頂包了。”


    王子敬死死地盯著鳴柳,眼中似噴出火來,大聲說:“讓我去偷東西,陪我去大江集團開保險櫃的,不就是你嗎?”


    “證據呢?”鳴柳得意洋洋地說,“現在這個時代,最講究的是證據,你有嗎?”


    “要證據又有何難!”話音剛落,會議室門一開,從記者群裏走出三個人來,為首的一亮證件說,“我們是正義者!”一聽是正義者,鳴柳更得意了,指著王子敬叫道:“快把他抓起來,他是個漏網的慣偷。”


    正義者拿出手銬,卻把鳴柳給銬上了。鳴柳大惑不解:“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此時不光鳴柳不明白,連在場的陶縷和某瑤也不明白。王子敬向正義者點點頭,笑道:“劉先生,這迴該換我來解釋了吧。”


    原來,昨晚王子敬從大江集團出來後,覺得這次行動是事先安排好的。他仔細迴想了幾天以來發生的事,覺得自己像陷入一場迷局之中,他懷疑姚望有可能騙他,但就是不能放下姚望不管。可憑他單槍匹馬地闖進某圖集團,隻怕不但救不了姚望,很可能再次落入某老板的手中。他也不敢輕信鳴柳信誓旦旦的話。如此反複思索之後,他聯係了當年處理老杜一案的馮正義人,詳細訴說了自己的遭遇和疑慮。其實,馮正義人早就對某老板的一些不法之事有所耳聞,隻是苦於沒有證據,於是他鼓勵王子敬放心去見某老板,希望王子敬能套出點什麽話來。可沒想到沒套出某老板的話來,卻把鳴柳的計謀了解了個清清楚楚。


    鳴柳被正義者押著,疑惑地問王子敬:“你怎麽敢報警,你不怕他們把你當年的事情查清楚?”


    沒待王子敬迴答,馮正義人哈哈大笑道:“查王子敬?哈哈,八年前,王子敬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我就了解他了。王子敬是個有正義感的孩子,老杜落網、被老杜脅迫當小偷的一群孩子的得救,王子敬功不可沒!”馮正義人的話,讓在場的人大為震驚。


    這天發生的事情,關係到本城最大的兩個集團,自是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多家媒體紛紛跟進,報道鋪天蓋地。鳴柳和陶縷得到了應有的法律製裁。某老板則變成了植物人,今生今世隻能躺在床上度過了。


    唯一讓人感到欣慰的是,王子敬和某瑤成了一對真正的戀人,這也稱得上是因禍得福了。


    ……


    …………


    纜車上飽覽了本尼維斯山風光,王堅他們下了車。陣陣濃霧登時籠罩了王堅他們,王堅他們置身於一片純白。從欄杆往下看,遠處的山無影無蹤,近處的山,也成了一團黑影。王堅他們一邊感歎置身雲霧的閑適、無拘無束,一邊埋怨起能見度低,賞不到景的煩惱來。天氣可真有兩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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