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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會斯托克城那邊。


    主裁判的一聲哨響吹響了整場比賽結束的哨音,而王堅,又開啟了他的旅行。


    放假三天,王堅帶著劉彥穀、張芸和瑪蒂達,和吉米一對情侶去某國家的南地遊玩。一路上歡聲笑語,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後,王堅們就到達目的地——南地古鎮。


    王堅們在景點附近的開元酒店辦理入住手續後就在附近解決了當日的晚飯,不知是因為餓了呢還是因為當地的菜比較好吃,王堅們點了好多菜,吃得津津有味。晚飯過後王堅們直奔目的地,景區每天下午5點過後是免門票就可進入內的。每個古鎮其實有很多大同小異的地方,江南水鄉最多的就是水,有水的地方必有河,有河的地方必有橋。但是南地卻給了王堅不一樣的美景,首先進入王堅們眼簾的是一個夢幻般的世界,煙霧繚繞,貫穿整個古鎮的河麵上停著許多當地特有的小船,河麵上的燈光效果和迷霧配合得如此默契,每間隔一分鍾,隱藏在河岸的噴霧口就會噴出一陣陣白白的煙霧,好像天上的仙子身披白紗來到這人間,此時河邊大樹上的燈光也會隨之變化出不同的顏色,先是從紅漸變到紫,再從藍漸變到綠………美輪美奐。難怪小河兩邊聚集了那麽多的人,王堅們一群人也看得挪不開腳。再往裏走,明國時期的建築白牆黑瓦,處處掛著大紅燈籠。圓圓的月亮高高地掛在天上,倒映在河麵上,此景讓人流連忘返。夜深了,遊客漸漸稀少,三三兩兩的漫步在這安靜的古鎮中,此時的南地古鎮就像是一位恬靜內斂、溫婉柔美的姑娘。


    第二天,在酒店吃完早餐,王堅在某狗上訂了門票,王堅們又開始尋找白天的南地之美。王堅們遊覽了很多景點等等。裏麵的景色真是宜人,有蘇州園林的風格,長長的走廊圍著池塘一圈,池塘裏麵長滿了荷葉,微風吹過,翩翩起舞,隻是很可惜錯過了賞荷花的季節,沒有看到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仙子。但是園林裏麵有棵連理樹讓王堅印象特別深刻,它們是有葉大的女貞樹和葉小的槐樹相依相偎長成的,樹幹難分你王堅,但是葉子卻各不相同。百年來它們相互扶持,經曆風雨,猶如一對情深意切的夫妻。張家銘院占地麵積6600平方,他曾是民國時期富甲一方的人物,是以房地產發家致富的,裏麵介紹了張家曆史上有代表性的人物及事跡。舊宅裏麵的建築也是中西結合,聽王堅們船的船老大介紹,這裏麵的一塊玻璃當時可是以十兩黃金的價格從國外進口過來的。可想而知,當時的張家在他們的那個年代是多麽富裕啊!王堅他們還去古鎮上很有名的黃大仙寺廟燒香祈福,王堅當時還祈求菩薩能保佑自己學習成績名列前茅呢,當然,王堅知道這也是需要王堅自己認真學習才能得到的結果。由於天色已晚,還有好幾個景點都來不及一一參觀,隻能下次有機會再來參觀。因為走了好多路,瑪蒂達這個小孩兒都累死了,於是大人們決定坐船迴景區門口,這樣王堅他們還能沿途欣賞河邊的風景,順便玩玩水呢,好開心啊!小船慢慢地在河道中前行,搖搖晃晃,船夫在船尾一邊慢慢地劃著槳,一邊給王堅他們講解古鎮的曆史故事,王堅他們彷佛也被帶進了故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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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迴基美爾。


    基美爾一下子火也上來了:不就是一個車窗嘛,大不了賠你就是,什麽死不死的,至於嗎?但到底自己理虧,他隻好強壓怒火賠著笑,連說對不起:“傷著您沒?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您放心,有什麽損失我包賠。”


    “賠?你賠得起麽?”那人目光茫然,似乎有點魂不守舍,“我這大奔可是限量絕版,市麵上根本找不到配件。”


    基美爾一瞟,哎喲,還真是輛奔馳,不過屬於十年前就該報廢的那種。保險杠已變形,車門雖經過鈑金處理,但接縫處毛毛糙糙,像狗啃過似的。烤漆倒是新噴的,看來從廢車場撈出來後也不知轉了多少手,又被人收拾打扮了一番拿來上路了。


    聽對方口氣,似乎不無打趣自嘲之意,基美爾也就放了心:“甭管怎樣,我保證幫您把車修好。要是怕走保險麻煩,私了賠錢也行,可我現在身上沒帶錢,要不,您現在跟我迴馬場去取錢?”


    那人麵色頹唐地手一揮,一歎:“算了!唉,這車跟我一樣,都是破人破命。”說著,他眉頭一皺撫了撫,從懷裏摸出個小藥瓶,倒出兩片藥就要往嘴裏送。


    基美爾早聞到對方身上有股酒味,再一看藥瓶,忙大聲喝止。


    要說近來,基美爾對醫生這職業已厭煩透頂,任何與之相關的事都不想沾惹,但現在覺得既然對方那麽大度,自己也不宜太小家子氣,所以才好言相勸。


    沒想到對方聞言,兩眼一翻:“咦,你誰呀?”


    基美爾已遞了辭呈,當然不好再說自己是醫生,靈機一動,他掏出個以前醫院發的勞保口罩,上麵印有醫院的名字和圖標。他把口罩往臉上一捂,向對方示意:“我,我這個,你還信不過?”


    對方眯眼瞧了會兒,突然眉頭一鎖,神色變得凝重:“你是醫生?這個。。。這個,如果我沒喝酒,這藥可不可以吃?”


    基美爾摘下口罩,鬆了口氣:“當然可以,但是吃這藥後,最好不要開車。因為它有副作用,會引起急性障礙性失憶,比如你在路口等綠燈,突然腦中一片空白,忘了這個茬兒,一轟油門又衝了出去,很危險的。”


    對方“啊”了聲,臉上露出一種既咬牙切齒又恍然大悟的奇怪表情。他把手中藥片拋在地上,狠狠踩了兩腳:“好!我現在跟你去取錢,你不是說包賠麽。”


    基美爾沒料到他突然翻臉,氣得差點跳起來:“你這人怎麽這樣,怎麽出爾反爾的?”對方一笑:“我說了嗎?我記不起來了,我急性障礙性失憶了!”


    好,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基美爾最近憋了一肚子的火也爆發了:“那咱們就好好說道說道!你酒駕的事先不提,剛才超車沒打方向燈吧?還有,你的車牌呢,看樣子保險也沒有吧?你的車受損了,我的馬還受了傷呢!我這可是國外進口的純血馬,大名鼎鼎的弗裏斯蘭品係,好的要上千萬美元一匹呢,一個馬蹄子就比你的車值錢。”


    基美爾伶牙俐齒地說著,猛然住了口,直罵自己不明智,簡直蠢到了家: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在這黑燈瞎火的荒灘上,跟一個陌生的男人逞口舌之快,鬥嘴炫富,這是腦門子被馬踢了,沒事找事的架式。萬一對方一怒之下失去理智,做出了什麽過頭舉動,自己是哭天不應、叫地不靈啊!


    天色漸暗,基美爾瞅瞅四周,有些怕了,但又不想讓對方看出來,所以嘴上仍不示弱,小聲嘟囔著:“要不,咱們找個……找個人來評評理吧。”他本來想說找交警,又怕刺激了對方對己不利,所以才含糊其辭地說“找人”。說著,他側過身掏出手機:這種境地中,自己孤立無援,還是盡快同外界取得聯係為好。


    誰知對方見狀,臉色立變,二話不說逼了上來。


    難道他要鋌而走險?基美爾慌了,一麵後退,一麵飛快地用手指打開手機屏保,來不及翻揀聯係人,隨手剛撥了個號碼,就聽“啪”的一聲,手機已被那人一把奪過,丟進了旁邊的小水窪。


    見基美爾被嚇得渾身顫抖,那人哈哈大笑:“大醫生,你看看我是誰?馬八奧,還記得嗎?本來你不記得我,我也不記得你,可剛才你把口罩往臉上一捂,我就覺得眼熟,再細瞧你左眉梢上的那顆痣,我就認出來了。大醫生,我走投無路,落到今天這田地,全是拜你所賜!”


    基美爾聽罷,腦袋“嗡”的一聲,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在這碰上熟人了。眼見對方兇神惡煞的樣子,跑吧,腳上是厚重的馬靴,沙地上根本邁不開步。一轉眼,見黑玫瑰正在幾米外低頭啃著枯草,他見了救星似的,幾步蹦過去,一拽馬韁,躲在了馬的另一麵。


    有了黑玫瑰這個大活物護著自己,基美爾一時又有了些膽氣,他隔著馬背向對方高喊:“你冷靜點,到底出了什麽事?”


    那人酒勁發作,眼泛紅絲:“什麽事?你害得我好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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